測試安全度。
這事,真不是開玩笑的。
白昊沒開玩笑,洛希馬在接到白昊要買一些小飛棍之后,也沒開玩笑。拿倉庫里的一些做了改裝,畢竟是測試,也不可能來真的。
錢是小事,主要是這事真的很吸引人。
駐扎在南棒的大漂亮也有興趣看熱鬧,他們把大小飛棍運到了南棒這里,指點如何使用后就沒離開,準備現場看個熱鬧。
除了他們,還有買家們。
不僅僅是駱駝那邊的買家,就是毛熊都有人過來看。
毛熊現在有錢人變多了,因為測試用途是毛熊原先的Ty116,這一架原本就帶有部分的安全防御系統,只是賣給白昊的時候拆掉了一部分。
所以,打著這個旗號過來看熱鬧。
內心,還是想著,等機會也考慮一下,如果毛熊那邊造不出來,他們就來買白昊的。
白昊,硬是把一次小測試,整成了一件盛會。
白昊不能在夏國航展的時候搞,因為白昊的飛機畢竟眼下從某種角度上講,和夏國沒什么關系。所以,這一次白昊選擇在耽羅島來搞。
整個東方大洲的但凡是有點身份準備來逛一圈,看熱鬧是一回事。
談生意也是一回事。
所以,這事的味道又變了。
趙鐵錘開始插手,在南棒的耽羅島開始臨時平整一塊地,準備搞一次全新的進出口產品展覽會。
這不是打算拆春交會與秋交會的臺,而是做互補。
展出的商品嘛!
很極端。
趙鐵錘設計的開幕后展覽,首先是閩省與江南的鄉村級企業帶頭,以豫、晉、魯等縣鄉的小工廠做補充。
然后嘛!
南棒的超級重工、夏國的一群數字編號的廠擺產品。
比如,某排水量五千噸的船。
某飛行速度四個馬赫的小飛棍。
夏國這邊呢,最有名氣的雀尾螳螂蝦肯定是要擺上的,然后就是所謂的六千八百噸小船,以及新改良的三千噸小船等等。
耽羅展銷會如火如荼的在準備中。
耽羅島,原本就是南棒的一個旅游業為主的大島,眼下呢,依舊是旅游業為主,不過這里的酒店以及大部分地皮,不是在白昊名下,就是在小星財團名下,或者是在好運蛋財團名下。
總之,這個島很特別。
白昊此時,在南棒。
李星柄已經到了彌留之跡。
白昊來了。
ICU呢,白昊咬著煙,想了想放下了。
李星柄側過頭,聲音很低,足足用了半分鐘才說了幾個字:「我撐著,就是等你來。
「所以,我來了。」
李星柄吃力的用手指了指白昊手上拿著沒點著的煙,費勁的點了點頭。白昊笑了:「你是想說,反正也無所謂了,我想抽就抽吧。」
李星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白昊沒點煙,握住李星柄的手:「老李,我白昊對你南棒是有野心的,因為我不喜歡南棒,你們既自卑又狂妄。我搶走了你的小星百分之九十多的分紅權,未來我還你李家半個南棒,我護你李家五十年,之后看造化吧。」
李星柄用力抓著白昊的手,緊緊的握著,然后面帶笑容的合上了雙眼。
白昊呢,仰著頭,看著ICU的天花板。
旁邊的儀器上,已經變成了一條橫線。
有醫生進來,白昊沒回頭,只是開口說道:「我老家有規矩,這個時候不能打擾,萬一只是睡著了,或許還會醒來。」
醫生沒聽懂,可有跟著的其他人聽懂了,把醫生拉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歐陽冬進來了。
白昊說道:「冬哥,幫我準備一盤熱水,還有干凈的毛巾。」
歐陽冬愣了一下,應了一聲出去。
李星柄駕鶴西去,留下了一個管理嚴謹、內部團結,效率超凡的小星財團。
李星柄的葬禮。門外,賓客如云。
就是南棒第一貴族也來了。
但門開著,卻沒有人進去。
屋內,只有一個人。
白昊。
白昊站在棺木旁,認真端詳著,確認妝化的不錯,花擺的也不錯,這才從側門開。
在白昊離開之后,迎賓那邊才開始讓人進來。
靈堂內,許多人哭的撕心裂肺。
倒是李仙璞安靜的坐在一旁。
南棒與夏國,許多風俗就是源自夏國的,有一點也是奇跡似的相同,哭的最慘的未必是最親的人,大多都是沒少了搖錢樹的悲傷,以旁系為主。
李星柄的葬禮,規模絕對是在南棒空前絕后的。
南棒第一個大財團之主,又是恢復了王族身份的一位王,南棒都的街頭,至少有百萬人參加這場葬禮。
有一個非正式的傳聞,連記者都不敢傳播的傳聞。
這個傳聞僅在南棒頂級貴族圈,以及頂級財閥的家長與核心成員間知曉。
傳聞是:白昊為李星柄擦身,穿壽衣。
這事,哪怕白昊只是擦了一下,拿了一下壽衣,其意義也是不同的。
有次等高級貴族想打聽一下細節。
小星醫院ICU當值的醫生,護士,都表示自己在那個時間段,正好不在值班室。李家的幾位家屬,身份高的誰敢問,身份低的也表示正好自己當時不在。
至于病房內四個攝像頭,很意外當時機器都壞掉了。
反正,這是個迷。
有在意的,也在不在意的。
在意的,比如崔家,比如排在下幾位的財團。
不在意的呢,鄭家。
鄭神姬在家里養胎,別說是滿南棒,滿世界都知道鄭神姬大著肚子,也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鄭家,穩著呢。
白昊,從李星柄的靈堂側門離開,直接就去了機場,直飛耽羅。
在耽羅島,早在一年多之前,李仙璞就物色了一個位置不錯的酒店,已經做了許多改造,很漂亮國的宋式園林風格。
白昊這次就住在這里。
李星柄的葬禮會持續很多天,白昊沒必要全程參與。
飛機上,薛琳琳問白昊:「廠長,這一段記錄怎么寫。照實,還是回避,或是不讓人查看。」
白昊說道:「李星柄也是咱們九廠在冊的組長之一,我去送他最后一程,無可厚非,所以照實寫吧,而且我笨手笨腳的,就是參與了,主要還是專業的人幫著穿的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