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知道嗎?
答桉是,白昊知道。
白昊一直就是實力為上,有實力就有話語權理論的堅定信奉者。
所以,為了增加實力。
白昊設宴,請阿卜單獨吃晚餐。
就在南棒的某個海邊渡假豪華酒店內。
一見面,白昊直接伸出一巴掌:“五個億美刀。”
“白,你需要錢嗎?別說五個億,就是十個都沒有問題。”阿卜根本就不在乎錢。
白昊搖了搖頭:“咱們不是外人,我的意思是,你們給南棒下五個億的訂單,其中大量采購南棒的‘玄武’級二踢腿與竄天猴。”
阿卜來了興趣:“有點意思,我感覺這是一個陰謀。”
“自己人,不瞞你,就是陰謀。我這么說吧,漂亮國非常不喜歡南棒人搞這些東西,這就是給南棒人埋一顆雷。這些東西好不好呢,其實很普通,和我給你們準備比起來,這就是一堆廢鐵。”
阿卜更感覺興趣了:“你的意思是…,嘿嘿。”
“買,然后我幫你改。比如射程二百,那么誤差可能有五百公里?”
阿卜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頂著的布,笑的眼睛都瞇到一起了:“我告訴你,上次沙大木和漂亮國在駱駝灣對上了,還占了一點小便宜,然后看小駱駝讓打的很慘,跑的特別快,他們肯定不甘心。”
“你看負責看熱鬧?”
“恩,原則上,還是兄弟,雖然理念不同。但有些人,和我們就是對頭。”
“多出點錢,這一次奧運會,我專用修一個駱駝館,極富駱駝色彩的場館,然后加上酒店、住宿、餐館等等,相信我這邊的速度,環太平洋擼鐵公司的口號你知道吧,只要錢到位,修一座橋去月亮。”
阿卜笑著點了點頭:“現在就可以開始修,他們不參與我們大駱駝一家出錢都沒問題,接下來,安排個人,我找人帶路,這事一說準行。順便再買點船,只要價格合適,再悄悄的改改。”
“一言為定。”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愉快的品嘗全羊宴之后,阿卜帶著他的侄子就需要去接受南棒這邊的宴請與接待了。
一個小時后,同樣的理論,白昊又在接船的時候和小駱駝過來的那位親王聊了幾句。
很快,達成了共識。
回到酒店,白昊對紫赮說道:“推薦一個人,我需要這個人去駱駝灣辦點事,要求…你明白。”
紫赮當然明白。
在白昊停頓的那瞬間,她腦海之中就已經把各種要面臨的嚴酷環境過了一遍。
紫赮已經不是數月前的她。
她至少知道,許正陽以前的工作都是什么。
現在,需要她接替部門工作的時候到了。
征召!
這個詞,對于許多人來說,代表著無上的榮耀。
許正陽、紫赮都是這樣的人之一。
揚忠!
二十七歲,比許正陽小一歲,也是同一批受訓的人,級別差一級。因為許正陽得到的勛章比他多,他無話可說。
但,他從來不承認,自己比許正陽弱。
而且,他更深信,許正陽還是太純善了,心太軟,所以他比許正陽更強。
楊忠,被罵過、被罰過許多次,還沒被開除。
這就是紫赮選他的原因。
次日,楊忠就去京兆那邊報道,許正陽翻看著楊忠近一年的工作記錄,絲毫也不客氣的就罵上了:“你是豬腦子呀,有把人塞進后備箱的嗎?你把我們同期受訓所有人的臉都丟了,你這頭…”
十分鐘…
許正陽還在罵。
楊忠拳頭握的青筋暴起,有一種要打許正陽的沖動。
但他不能。
二十分鐘了…
許正陽還在罵,楊忠眼睛里都是血絲,已經忍不住想動手了。
就在楊忠忍耐力快達到極限的時候,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許正陽竟然先動手了。楊忠一聲暴喝就沖了上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先把許正陽這小子捧爬下再說。
僅一秒,他就讓許正陽放倒了。
只見許正陽順手拿起桌上的跳棋,一把撒在地上,一個個圓圓的玻璃球滾了過去,楊忠一腳踩上之后,就沒有什么然后了。
以許正陽的實力,在他失去平衡的一瞬間,勝負已經沒有懸念。
楊忠扶著墻,用力甩了幾下頭,讓暈呼呼的腦袋恢復正常。
臥槽!
什么時候,什么時候?
對拳頭無比自信的許正陽竟然會使用這種手段,楊忠感覺自己的人生觀都被顛覆了。
“好了,請你喝酒,不服氣的,比比酒量吧。”許正陽主動扶起了楊忠。
楊忠這會給氣的笑了出來:“姓許你,你…,你…”
“走了,喝酒。”許正陽推了楊忠一把。
九廠餐廳。
每人先整一瓶白的,然后才上涼菜。
許正陽說道:“若不是近幾個月我沒空,怎么可能需要安排別的人去。”
楊忠默默的吃著菜,他不問。
許正陽沒空,在他想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更危險、更重要的任務。
卻誰想,許正陽自己喝了一杯之后說道:“我下個月結婚…”
咳、咳、咳…
楊忠差一點讓一塊豆腐把自己給噎死。
許正陽卻是一臉的嚴肅:“這是任務,很重要的任務。”
“放…”楊忠罵了半句,想了想算了,結婚也是人生大事。只是,他們這種人,結婚是連累另一半,能有個想嫁的真的是很不容易。
兩人整了一箱白的,六瓶。
楊忠喝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有服務員過來,許正陽拿出一顆骰子:“幫個盡快,替我們扔一下。我選雙。”
楊忠這會已經有點迷湖了,聽許正陽說雙,那他還能選什么:“來單。”
“成。”許正陽說完起身就成。
服務員將單子往楊忠手里一塞:“這是單子,一共十塊零七毛…”
不通,楊忠一頭栽倒在桌下。
最后的念頭是:“姓許的,你…”
等楊忠醒來的時候,雖然眼前一片漆黑,認真的聽了一下周圍的聲音,然后感受了一下震動感,他確信自己在一架運輸姬上。
“醒了?”
一個聲音傳來,然后一只拳頭大小的小球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