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夫格里高里夫維奇梅辛,后世傳聞中的超能力者!也被認為是紅色警戒中尤里的原型,這個人是波蘭人,不過后來在德國進攻波蘭的時候,因為他是猶太人,所以逃到了蘇聯,根據伊塞莫特妮所掌控的情況,他曾經在加茨拿見過這個人,那個時候梅辛正在對大加茨拿城的受訓特工進行心理測試。
找到這個人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因為和普通的蘇聯公民不一樣,梅辛雖然有固定的居住地點但是卻經常不在家中,因為梅辛身上有一個克格勃配發的證件,可以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隨時找當地的克格勃或者內務部機構幫忙。
但首先謝洛夫沒有等來梅辛,而是等來了蘇聯列寧農業科學院院長,也就是把蘇卡切夫院士一派打壓的李森科,現年已經六十多歲的李森科,從外表看起來比實際的年齡要年輕很多,臉上帶著科學家中少有的剛硬,氣質上更加像是一個經過戰火的蘇聯將軍。特別是眼神,里面似乎潛藏著利刃一樣。
也許是知道自己的氣質過于鋒芒畢露,李森科盡量在打扮上面衣冠楚楚,讓自己顯得更急柔和一些,但仍然和蘇卡切夫院士那幫人有著本質的區別。
根本就不用想,謝洛夫也知道李森科來到軍事管理總局是過來干什么來了,如果列昂節夫所說的預測未來是這種,那謝洛夫已經被征服了,李森科肯定是為了蘇卡切夫院士去蘇丹的事情來了。
“怎么說都是科學家,心眼怎么這么小呢?”離開鋼琴室的謝洛夫不住的碎碎念。不是他多么熱愛音樂,而是謝洛夫要取消音樂課,他的老師不同意,雙方最后達成了妥協。只要謝洛夫能夠流暢的把野蜂飛舞彈出來。他的老師就同意謝洛夫可以不用學習。如果是一般人謝洛夫雖然不會把他怎么樣,但是不理他就行了!但謝洛夫的老師是莫斯科音樂學院教導主任,這個學院的原稱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
所以沒事他就在鋼琴室陶冶情操。準備早日達到出師的水平,對此謝洛夫已經十分滿足了。總比讓他把拉赫馬尼諾夫的第三鋼琴協作曲彈出來強。拉赫馬尼諾夫的第三鋼琴協作曲,可比這個野蜂飛舞要難多了,不是誰都長了拉赫馬尼諾夫那一雙打手,人家那是天賦!再說第三鋼琴協奏曲這么難,有那個本事可以考慮和棕熊摔跤去了。
“你好,李森科院長!我們克格勃的工作好像和科學界沒什么關系啊,今天怎么有空來到我們克格勃做客呢?”至少李森科還算是一名科學家,可能在一些問題犯了錯誤。但謝洛夫從來都對科學家尊重。面對李森科也保持了非常合適的態度。
“謝洛夫副主席,這個年代像是你這么年輕就已經到了這個位置上的人已經不多了!”李森科掛著笑容說了一句,他這么說有兩種意思。一說意思是字面意思,另外一種意思是說,像是二十年前,謝洛夫這種年紀輕輕就身在高位的人有很多,其實李森科自己就算一個。
“客氣了,李森科院長!來到我們總局肯定是有事,直說吧!”如果是平時,他真的不會這么直接。不介意和這位蘇聯生物學目前的權威扯扯淡。但現在真的不行,他的行程安排的在十二月之前都十分緊湊,可以用干的比牛多。起的比狗早來形容。
目前比較棘手的就有和國防部對裁軍問題的最后接洽,在此之前謝洛夫首先有必要拜訪一下巴格拉米楊元帥,再者國外駐軍的軍籍問題,年底的考核!已經為了明年準備的在各大學招生的問題,內務部隊和邊防軍的福利!還有等等等等,庫茲涅佐夫和梅德韋季、以及謝洛夫和私人客人見面的時間,他都沒有往里面算。
“謝洛夫局長似乎很忙?不過你是在安全領域工作的,克格勃的職責應該比我更加清楚!蘇卡切夫那幫人的研究項目,你們軍事管理總局全部接收!謝洛夫局長。對于錯誤的科學研究,難道你還準備繼續支持下去么?”
李森科說話的時候雖然一直在隱藏自己銳利的目光。但還是讓人十分不舒服!謝洛夫裝作沒有在意的樣子道,“克格勃的職責。嗅出并且鏟除叛徒!我不敢對自己的職責有哪怕一點的懈怠,我謝洛夫自認為對國家的敵人還算能做到毫不留情!但是李森科同志,對于蘇卡切夫同志的問題是不是過于夸大了,科學體系是十分嚴謹的,沒有充足的實驗機構,科學家不能光依靠腦子里的構想來做實驗,你已經是我們生物學的權威了,為什么就不能大度一點,給分子生物學研究的科學家留下一些生存空間呢!”
“對于錯誤的理論我們必須要消滅干凈,讓他們造成了影響!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所有分子生物學的科學家研究室都必須要關閉,才能遏制住這股錯誤的風氣!”李森科身體微微前傾加重自己說話的語氣,對謝洛夫施加壓力。
“這個問題我們可以以后再談怎么樣!”謝洛夫顧左右而言他,關閉蘇卡切夫那些科學家的研究所,中斷這方面的研究!這怎么可能,那批科學家足足有將近三千,是蘇聯分子生物學的全部精華,讓這些科學家回家休息,就等于是摧毀了蘇聯的分子生物學。除了中央主席團的那群大佬,否則沒人可以逼他交出那些科學家。
雖然已經打定主意不和李森科正面沖突,但是他還是低估了李森科對蘇卡切夫一派趕盡殺絕的決心,最后只能不耐煩的說道,“李森科院長,我收留蘇卡切夫院士自然有我的考慮,你和蘇卡切夫院士只是對科學的理解不同,不一定要鬧到階級矛盾的地步吧!將近三千名科學家,我不可能下令關閉研究所,他們和他們的家屬要吃飯,如果我關閉研究機構就是在逼著他們去死,科學家也是人民的一員!我不能這么做…”
“謝洛夫副主席,你這是包庇人民的敵人,你會后悔的!”李森科知道無法說服謝洛夫聽他的話,繃著臉在臨走之前撂下了這句話。
看著這位不速之客離開自己的老巢,謝洛夫一臉嘲諷的聳聳肩,嚇唬誰呢?一個科學院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受克格勃的監控,難道一群科學家還能有什么翻天的能力。
“下一個客人是誰?”回過神來的謝洛夫直接把伊塞莫特妮抱起來在耳畔問道。
“梅德韋季和庫茲涅佐夫,你和梅德韋季進行古典式摔跤,隨后是和庫茲涅佐夫的鉛球對抗,今天的時間不夠了!十項全能暫時不能進行…”伊塞莫特妮好像喘不上氣一樣呼吸急促的說道,“晚上是鋼琴彈奏一個小時,八點是身體全面檢查,包括心電、腦電、神經反應能力、爆發力,衛生保健總局的藥品我正在找士兵測試!”
一邊聽著伊塞莫特妮的安排,謝洛夫得出了一個令人高興的結論,今天保守估計十二點之前是不可能睡覺的了。
“衛生保健總局的藥品經過人體實驗了沒有?”謝洛夫側著頭問道。
“好像經過了一些囚犯和間諜的實驗,沒什么副作用!”伊塞莫特妮回答道。
衛生保健總局的這批藥品,藥品是必須要經過臨床實驗這一關的,不然的話誰都不知道吃下去是救命藥還是要命藥。后世的全球藥品臨床試驗中心是印度,有超過一百家當地及國際公司在印度對新開發藥物進行臨床實驗。
這些國際醫藥公司把臨床試驗外包給印度,由于印度人口眾多并且缺乏監管,很多西方大型醫藥企業,一直將印度作為新型藥品的“試驗場”,因為這有助于大幅降低研發成本。至于印度每年因為臨床試驗死掉的幾百個印度人,反正印度人是一億人口十億牲口,沒有人去關心。
雖然很忙,但這種生活很充實,忙碌的生活讓謝洛夫睡眠質量最近都提高了不少,假如沒有謝列平的電話的話,還真的就是這樣!
閉著眼睛沒有起床的謝洛夫,用肩膀夾著伊塞莫特妮遞過來的電話,在半夢半醒中聽著克格勃主席的教誨,“尤里,怎么和李森科起了沖突了?李森科昨天下午去了克里姆林宮,說你包庇資產階級的辯護者蘇卡切夫一派在軍事管理總局搞研究,放任錯誤的科學研究在進行,會給錯誤的理論造成很大的影響力!而且你身為國家安全人員放任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對國家安全的不尊重!”謝列平的聲音遠遠不斷的從話筒中傳出來,一點一點的驅散著謝洛夫還很濃厚的睡意…
費勁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鐘表,揉了揉眼睛的謝洛夫,不耐煩的說出了一句讓謝列平大吃一驚的話,“李森科是不是不想活了?他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