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一輛私人飛機飛過來。
蘇黃從飛機上下來,看到孟拂,臉色驚變,“孟小姐她…”
“回京城。”蘇承抱著人上了飛機。
車上有隨行的醫護人員,一一將楊照林等人扶上了飛機。
三個小時后。
到達京城醫院,八個人都被送入了急診室。
毒霧殘留痕跡太嚴重,醫院已經收集了每個人的血液送入到中醫基地,研究血液里面的毒霧。
八個人,只有孟拂跟關書閑傷得比較重,吸入的毒霧比較多,現在在無菌室。
蘇承站在玻璃門外,靜靜看著無菌室里的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后,蘇嫻收到蘇承的消息后,直接朝醫院趕過來。
她昨晚跟蘇承在祠堂聊了很久,早上就被人放出來了。
看到無菌室內的孟拂,蘇嫻面色大變。
蘇承目光沒有動,他渾身肅冷,也沒有回答蘇嫻。
不遠處,羅老醫生帶著一群醫生朝這邊趕過來,看到蘇承,停下,快遞的道:“毒霧暫時沒什么問題,孟小姐一直沒醒,是因為她身體疲憊過度,我給她注射了安定劑,她睡兩天就能醒了。”
聽到這一句,蘇承整個人松下來。
他收回看無菌室的目光,轉向蘇嫻,“姐。”
蘇嫻還在跟羅老醫生討論問題,聽到蘇承的話,她回頭,怔了一下,“你說。”
“幫我看幾天她,等她醒了之后,聯系一下她楊阿姨。”蘇承淡淡開口。
“好,”蘇嫻點頭,她認識楊花,她只是奇怪,“你干嘛去?”
蘇承沒有回她,直接下了樓。
蕭會長辦公室。
他兩個小時前已經收到了推進器基地的消息。
他坐在椅子上,眉頭擰起。
外面傳來敲門聲。
進來的是李院長。
眼下已經晚上八點,李院長抬頭看向蕭會長,整個人似乎是老了很多:“太空工廠是騙人的?”
蕭會長抿唇,他收起了以往的溫和,整個人十分冷靜。
“366個人,全都死了,關書閑他們也差點死了,”李院長平靜的看著蕭會長,“是您做的嗎?”
“核武的開發都是需要流血的,這些你也知道。”蕭會長抿唇。
重型武器的開發,每個環節都會流血。
“可您沒跟我說是核武,您跟我保證的是今年建起來太空工廠,明天第一批放療設備就能使用,”說到這里,李院長手指都在顫抖,“蕭會長,我是這么的信任您,從未懷疑過您,您卻讓我把我的學員推入地獄,還有366個人…”
“我跟你說實情,你會算嗎?”蕭會長看著李院長,冷冷道,“你可以風淡云清的制造太空工廠,可我呢?百里澤對我的位置虎視眈眈!我再不做出一點成績,他今年評選就能擠下來我!我都做好打算了,把你留下來,把孟拂留下來,誰知道基地出了問題,我也不想死這么多人!”
李院長只看著蕭會長,目光十分陌生,“蕭會長,那是366個人啊,都是研究院精心培養的人啊…”
蕭會長并不覺得有什么,“我培養了他們那么久,現在是到他們付出的時候了。”
三百多個人的死,在他眼里不算什么。
甚至于,對與孟拂他們死里逃生,他也沒有覺得半點愧疚。
這些都是他跟百里澤交鋒時死的人,他卻覺得死的理所當然。
李院長想起來上次巡視中醫基地的時候,那里的醫生在等他明年制造儀器的喜訊。
那里的病人覺得自己有治愈的希望。
蕭會長不再看李院長。
他偏頭,“來人,把李院長帶回去,嚴加看管。”
門外迅速進來兩人,把李院長抓了起來。
李院長沒反抗,只被蕭會長的人帶到了地下的審訊室。
蕭會長看著他被帶走,眸底更沉。
他也沒想到這一步出了差錯,本來按照他想的,這一批人全都死在基地,沒想到孟拂他們竟然能走出來,363個人死亡,是極其重大的事故。
蕭會長站在原地半晌,“回器協。”
器協內部。
蕭會長站在辦公室里,對著前面的人低頭,“賈老。”
他對面,是一個蒼老的人,臉上的溝壑很深,渾濁的目光看向蕭會長,“我一手把你扶到會長的位置,把李院長推到你手邊,你怎么還這么急功近利?”
他喉嚨里似乎有張磨砂紙,聲音十分沙啞。
“我也不想的,但最近百里澤風頭太大了,”蕭會長苦笑,“外界都知道副會長百里澤,哪里敬我這個會長?我只想干點東西出來,把器協推到聯邦,只要我能跟他們搭上,我就能永遠把百里澤踩到腳下!”
所有的都天衣無縫。
他留下了最重要的人才李院長。
留下了他新看重的天才孟拂。
可上午,李院長告訴他孟拂也去了,他都忍痛棄了孟拂這個棋子。
哪里知道,孟拂他們竟然逃出來,并打報告說出了363個人死去的情況,核武出了漏子,蕭會長知道百里澤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打壓自己。
他只能來找賈老。
器協一位會長,兩位副會,但真正主事的人卻是賈老。
“那八個回來的學員沒有問題吧?”賈老沉聲道。
蕭會長搖頭,“都沒什么問題,來路干凈,跟李院長差不多。”
賈老手里拿著茶杯,沒立馬說話,微微思索,好半晌,才啞著聲音開口,“這件事必須要找一個人推出去,不然不用等年度會選,百里澤都能把你推出去。”
蕭會長一愣,他明白了賈老的意思。
這件事鬧這么大,總要出來一個人給研究院一個交代。
“推誰呢?”蕭會長擰眉。
他手里的棋子很多,想要找一個人出來倒也不是很難。
但這人一定要有分量的。
“李院長。”賈老低頭,看著手里的茶。
“他?”蕭會長直接搖頭,“不行!他是NO98,是我手里最重要的人,我好不容易才能拉攏了他,無論推誰都不能推他!”
賈老看著蕭會長,眸光很冷,“你以為經過這一次,他還能為你盡心盡力的工作?”
蕭會長沉默了。
“他可能會退出研究院,更甚者,會去找百里澤!”賈老說到這,冷哼一聲,“你想留著他,讓他去投靠百里澤?”
蕭會長覺得李院長不會投靠百里澤,但賈老說的,他也有些擔心。
這一次,李院長肯定是跟自己離心了。
“他背后沒有什么勢力,殺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以他現在的地位,足以幫你抗下任何事,”賈老低眸,“至于輿論…你自己去研究院發通告。”
蕭會長不舍得李院長。
但確實如賈老所說,他只能忍痛割愛。
兩人正說著。
門外,忽然有個護衛匆匆忙忙闖進來,面色煞白。
賈老擰眉看著突然闖入的護衛,“為何不敲門,自己去領罰。”
護衛搖著頭,他臉色十分可怕,“蘇二少來了!”
“蘇承?”賈老看著護衛的臉色,眸光也是一震,“他這個時候來這里干嘛?”
“他帶著棒球棍,只說要找蕭會長,其他也沒有說話,我們攔不住,他一路從大門外打進來了,”護衛顫顫巍巍的,“護衛長讓我趕緊來通知您…”
“砰——”
他正說著,書房的門被人踢開。
門外,一身黑衣的蘇承淡淡站著,目光徑直看向蕭會長。
蕭會長還不知道蘇承找自己要干嘛,直接回了頭。
賈老連忙站起來,直接開口:“蘇少…”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一聲悶響,蕭會長被他一棍子敲倒在地上,他被打得眼冒金星。
賈老也沒想到,蘇承竟然會在器協動手。
京城幾個勢力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賈老知道蘇家家教一向嚴格,蘇承早些年雖瘋,但那是對自己瘋,也遵循京城的規定,不輕易對其他家族的人動手。
畢竟幾大家族都以和平為主。
哪里知道,蘇承今天竟然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打進來了。
這個瘋子!
“蘇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賈老看著蕭會長幾乎是被亡死里揍的,不由咬著牙,顫抖著開口,“你瘋了嗎?!你會被聯名處罰的!”
蘇承扔了手里的棍子,他單手把蕭會長拎起來,偏頭看向賈老,淡淡道:“所以?”
他手里一用力,直接掐住了蕭會長的脖子。
蘇承低頭,風輕云淡的開口:“蕭霽,你說你跟百里澤斗就算了,那么多人,你動誰不好,偏偏動到我的人頭上?”
蕭會長四肢都被蘇承以一種詭異的手段打斷了。
此時軟趴趴懸掛著,又被蘇承掐住了脖子,臉色漲紅,脖子上青筋暴起。
看著蘇承真的沒留情,賈老臉色驟變:“蘇承!他要真死了,你也逃不了!”
蘇承看向賈老,不緊不慢的道:“你覺得我會怕嗎?”
賈老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了。
蕭會長只剩下了一口氣。
直到外面一道聲音響起,“小承!松手!”
門外,馬岑連衣服也沒換,只匆匆披了個披風出來,她看到被蘇承打成這樣的蕭會長,面色也巨變,“蘇承!你快松手!”
“砰——”
蘇承松開了手。
蕭會長瞬間癱在地上。
蘇承從兜里掏出了錦帕,伸手擦了擦手上沾上的血,然后扔到蕭會長身上,低頭,他看著蕭會長,嘴角勾了個笑,又狠又冷,“下次還敢動她,我會讓你直接消失。”
他轉身,沒看任何人。
只往外走,留下了一句話,“我會去領罰。”
翌日,下午。
孟拂醒來的時候,只聽到病房有說話聲。
她睜了睜眼,就看到蘇嫻放大的臉。
蘇嫻面色一喜,“阿拂,你終于醒了?!”
她去叫醫生,又去打電話,通知楊花,又給孟拂、楊照林等人打電話。
忙成了一個陀螺。
房間內,竇添看著她離開,把鮮花放到一邊,等蘇嫻回來的時候,跟孟拂說話,“你不是去拍戲了嗎?怎么受傷了?”
孟...
nbsp;孟拂坐起來,她靠著床頭,“工傷。”
她不欲多說受傷的事,目光只在房間內看了一遍。
“蘇二呢?”竇添也隨著她的目光看,沒看到人,手里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他點開了看了看,是群里的消息。
孟拂開口,聲音有些干澀,“不知道。”
竇添刷著群里的消息,刷著刷著,不由目瞪口呆。
孟拂看向竇添。
竇添連忙收回手機,他看了孟拂一眼,“我去外面打個電話。”
他關了病房的門出去,正好看到蘇嫻。
門外,安全距離,孟拂應該聽不見,他才拉著蘇嫻,“你弟弟他瘋了嗎?!”
蘇嫻把手機放下,“怎么了?”
“他瘋了,”竇添抬頭,他舔了舔唇,“他昨天晚上一個人殺進了器協總部,你知道嗎,器協上上下下一百多個護衛,幾十個保鏢都被他打趴了,剩下的人硬是沒人敢攔他,然后闖打入書房,當著賈老的面差點兒把人蕭會長打死,任唯辛他們說你弟弟跟瘋了一樣,要不是你媽趕到,他真的能把人打死!”
幾大家族的人恐怕都瘋了。
圈子里的人都在瘋狂傳這件事。
蘇嫻面色一變,“他在干嘛?!”
蘇承以往雖然瘋,但都不會做太出格的事情,蘇家家規嚴格,往日里蘇承連吃飯都秉承家教,他做事從來都規規矩矩。
更別說,京城幾大勢力內部有規定。
不能無緣無故對內部勢力動手,否則會被幾大勢力聯名剔除!
“不知道,你媽問他他也不說,自己去領罰了,更重要的是,我怕后面的聯名對他有影響,”竇添擰眉,“他打傷蕭會長也就罷了,其他勢力的人早就看他視為眼中釘,現在更不可能放過他,肯定聯名讓他撤下總執法的位子。”
蘇嫻站在原地,她想起來昨天蘇承走的時候對她說的話。
她那時候還在想,孟拂傷得這么重,他怎么不留下來…
蘇嫻深吸一口氣,她演技不夠好,知道自己這么出現在孟拂面前,肯定瞞不過孟拂,“竇添,你幫我看一下阿拂,她媽媽就在隔壁樓,馬上就到,我回去看看!”
竇添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這幾大勢力神仙打架,他也幫不上什么忙。
他看著蘇嫻離開的背影,眉頭擰起,他在走廊上停了好長時間,然后擺正了臉色,非常平和的進了孟拂的病房,笑著跟孟拂說話,“孟小姐,嫻姐她有事回去了,她說你媽媽馬上就來。”
“好,”孟拂垂下眼睫,讓人看不出她眸底神色:“你叫我名字就好。”
“哎,這怎么可以,”竇添不敢亂說話,他怎么敢叫孟拂的名字,“你跟我妹妹差不多大,我就叫你阿拂妹妹?”
孟拂頷首,“可以。”
兩人說著,外面楊花跟楊照林楊夫人都進來了。
楊夫人坐在輪椅上,被楊照林推進來的。
楊照林傷勢沒有孟拂重,能自由行走,不過還在觀察期。
竇添連忙起來,向眾人打招呼,知道這是孟拂的媽媽,他非常尊敬:“阿姨,你們好,我是阿拂妹妹的朋友,竇添。”
“你好,”楊花匆匆跟竇添打了招呼,然后連忙走到孟拂身邊,她孟拂的樣子,眉心擰起,“又給人治病了?”
而孟拂的傷勢反應確實是疲倦。
孟拂的工程是簽了保密協議的,除了特定的人,不能讓他們知道這是核武的傷。
孟拂笑了笑,示意楊花別擔心,“嗯,沒事,您放心。”
“那就好。”楊花看孟拂的樣子,也放了心,她往旁邊看了看,“小蘇呢?”
竇添聽著這聲小蘇,不由抖了一下。
這叫的該不會是蘇承吧?
他抬頭看向孟拂跟楊花。
孟拂聲音很淡:“承哥他有事。”
“是,蘇二哥他有事,他暫時來不了,”竇添連忙開口,他對楊花道:“伯母,您要喝水嗎?我給您倒杯水吧。”
說著,他就去房間的桌子上,給來的人每個人倒了一杯水。
想想他堂堂竇家大少爺,什么時候做過這樣的事。
他默默給一屋子的人倒水,看到楊照林的時候,笑瞇瞇的,“你是阿拂妹妹表哥?”
楊照林正在想孟拂傷勢的事情。
聽到竇添這句,他連忙抬頭。
“你好,我是楊照林,麻煩你照看我表妹了。”他向竇添介紹自己。
“小事。”竇添禮貌又不缺氣勢,“都是阿拂妹妹的哥哥,對了,加個微信嗎?”
楊照林掏出手機,跟竇添加了微信。
病床上,孟拂微微閉上眼,“媽,我有些累了。”
孟拂很少說自己累。
聽到她說話,楊花十分心疼,她站起來,幫她蓋好被子,“你好好休息。”
病房里其他人也識趣的往門外走。
楊花關上病房的門。
整個病房瞬間空無一人。
孟拂看他們離開了,才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打開微信,劃到一個頭像——
夏夏,有件事找你。
手機那頭,正好歇下來,看外賣單子的女人一頓,她一腳搭在電瓶車上,一腳踩著地面。
看著孟拂這句經典的開白,她眉心一跳——
你說。
蘇家。
禁閉室。
馬岑看著跪在牌位前的蘇承,陰暗的氣息讓她咳了好幾聲。
“您出去吧。”蘇承平靜的開口。
馬岑也不問他為什么打人了,只問:“不去給蕭會長道歉?”
蘇承閉上了眼睛,不說話了。
“你是…”馬岑看著他即便是跪著,也筆挺的背影,一時間也感覺到無力。
蘇承從小就聽話。
他爸爸死后,他就一個人護著她跟蘇嫻,馬岑秉承著家族教養,把他教得很好,蘇承也聽話,從來沒讓馬岑生過氣。
甚至于蘇嫻大部分都是蘇承在管的。
蘇承性子淡,也從不惹事。
“媽不問你這些了,”馬岑嘆息一聲,“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但賈老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京城多少人等你下馬,今天他們肯定會聯名投票讓總執法換人。”
“那就換了,”蘇承聲音淺淡,“你不會真以為我只靠那個位置吧?”
馬岑嘆息,她實際上,到現在還看不懂蘇承。
當年蘇家跌入谷底,是蘇承一手發展起來的。
“您出去吧,不必管我。”蘇承再度開口。
馬岑其實還想跟蘇承好好談談的。
但她知道今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她看了蘇承一眼,直接出門。
剛出門,大長老就匆匆找她,面色焦急,“大夫人,賈老他們都到了,在會議室等您,他、他們說…”
“我知道,”馬岑抬手,面色變得凌厲,再也不見任何溫婉之色:“我們過去。”
會議室。
馬岑開門進去。
她看著在座的人。
除卻賈老,七大家族其中六個家族都來了代表,兩大協會也派了人過來。
馬岑心下一沉,面上卻不卑不亢,“不知賈老您等過來,是因為何事?”
“因為什么事,你不知道?”賈老坐在主位,他看到馬岑進來,整個人變得十分陰沉,“蘇大夫人,你們蘇家,真是好大的威風。”
“這人不是還沒死嗎。”馬岑淡淡坐下。
她對面,長相稱得上是華美的男人正在低眸喝茶,聞言,淡淡抬眸,聲音似乎帶了笑意:“蘇少現在就敢闖入我們器協,再過幾年,是不是也敢闖到在座幾位的家,隨意殺人?他的實力,也確實能辦得到。”
這話一出,桌面上的氣氛更緊張了。
“百里會長,”馬岑抬頭,笑了下:“嚴重了。”
這長相華美的男人正是器協副會長百里澤。
“賈老,”一位中年男人也抬頭,“我看蘇承這么無法無天,這總執法的位置是不是該換人了?他這么氣焰囂張,改明兒動到在座的人頭上就不好了。”
這是任家二房主事,任恒。
“任二爺說的有道理。”風家長老目不斜視,贊同任家。
七大家族蘇家為首,蘇承坐上了總執法的位置,就是七年,偏偏所有人都信服他,其他家族的人找不到蘇承的任何錯處。
這會兒蘇承犯了個這么明顯的大錯,其他幾個家族的人自然會聯合在一起。
他們不會管蘇承為什么打蕭霽。
今天之前,這些家族都方方設法與蘇家交好,可風向一變,他們可不會跟在這時候站在蘇家這邊。
其他家族都一一表態。
賈老似笑非笑的看向馬岑,“既然眾望所歸,那我們現在投票決定吧,總執法的位置變更,蘇承不配作為總執法。”
“砰——”
蘇嫻從外面開門進來,聽到賈老的話,她冷笑一聲,“以前執法隊落寞的時候,你們是怎么求我弟弟當的,你們執法隊實力弱的時候,又是怎么求我弟過審的,現在他把基地做起來了,你們就想分一杯羹,要不要臉?!”
這句話一出,桌面上的人神色都不太好。
百里澤只是淡淡看蘇嫻一眼。
賈老抬頭,他也笑了,看著蘇嫻的目光,有些嘲諷,“蘇大小姐,你是在否決我們?你趁你弟弟還是總執法的時候,再威風一會兒,三分鐘后,你就不是以前的那個蘇家大小姐了。”
說完后,賈老也不管蘇嫻,直接抬頭,讓人把紙條遞給在座的人,“大家開始不記名投票——”
賈老正說著,門外面,一道慵懶又帶著玩味的聲音響起,“你說這么嚴肅的投票,怎么也沒人來請我?”
隨著聲音響起。
兩道高大的人影出現在門口。
兩人誰也沒看,只拖出來一張椅子擺在中間,分站在兩邊,然后恭敬的彎腰:“會長!”
門外,逆光方向,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女人走進來。
她隨意的坐到那張椅子上,手指搭著椅背,抬起下巴,修長的指尖點了點桌子上的白紙:“余武,去給我那張紙。”
“是!”
------題外話------
夏夏我愛了!
今天也是超A的承哥!!
這不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