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能給我來個系統粑粑啊!
陸逍遙一邊在小院徘徊,一邊思考人生。
別的主角要么就是復仇,要么就是打怪升級,唯獨我,漫無目的…
莫非,這是個找爹的劇情?
算了,爹有何用?開局拋棄親兒子,玩失蹤,我還不如靠文抄公當個小富豪。
陸逍遙算算自己的銀子,他覺得銀票的實在感,最能讓他安心。
“誒不對,我說了要賣老宅子的。”陸逍遙一拍腦袋,“被這倆貨的事情給耽擱了,這就去問問小妹。”
他的屋子,被嬸嬸安在靠近宅門的地方,這種布置明眼人一下就能明白,但他毫不在意這些細節。
“嗯?”
陸逍遙從屋子出來必定會經過宅門,此刻他猛然停在了宅子門口。
雖然光線很暗,但他依然能模糊地分辨出,有個人形生物正靠在門上。
什么情況!
陸逍遙被嚇了一跳,擺出前世二流拳擊手姿態,戒備那人。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那人有何反應。陸逍遙咽口口水,壯起膽子試著上前探探。
只一眼,他便崩潰了:
這人穿著一身漆黑行裝!
正是白天騎馬的那個監察院官員!
陸逍遙見那人沒動靜,便隨手撿起地上的樹枝,戳戳那人。
“這好像是昏過去了…”
那人沒有任何反應,陸逍遙再仔細瞅瞅,確定以后才緩緩挪動步子上前。
靠近了細看一下,的確是白天見過的那位。這般離得近了才發,這人長得還挺帥的,有他當年一半的風范。
陸逍遙眼珠子往下轉,細細打量這人的玄服。
上面繡的金蓮當真是精妙無比,前世的機器怕是都繡不出來這種。
他注意到,這玄服上繡六瓣金蓮,與自己在欽州時,見到的那三位不同。那三位當時胸前繡的是五瓣和四瓣,現在看來,這金蓮數量有點講究。
莫非金蓮數量越多,在監察院中等級越高?
也不知這六瓣代表什么…
陸逍遙回過神來,再看那人。
這玄服上下,并無破損,似乎沒有受到外傷,可又是怎么昏在自家門口的…
他皺起眉頭,警惕地觀察四周。
這貨昏倒在門內,不是門外,極有可能是翻墻進來的…為何會找上自家…難不成…
陸逍遙把目光轉向自己的小屋,然后搖搖頭。
“算了,不能讓這貨就這樣躺門口,身上的玄服就夠引人矚目了…這一天天的,凈給我整麻煩事兒!”
他先是檢查一下這人的玄服,確定并無異樣后,麻溜地把他扒光了…給他套上自己的布衣,扛著回小屋去。
敲下門,得到回應后,陸逍遙才進去。
此刻蕭靈明顯已經洗過第二道胃,臉色稍微正常些了。
李瑤依舊在打坐,看上去體內的毒都已經排完了。
陸逍遙把肩上那人放到地上,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用真氣探查這人一番。
李瑤在一旁見了,猛然瞪大眼睛。“怎么是他!”
“嗯?你認識這家伙?”
李瑤一步跨過來,確定后點點頭。
“這人我認識…他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剛剛出去就發現他躺宅子門口了,我還想問他這是怎么了。”陸逍遙一邊說著,一邊運轉真氣,探向那人體內。
然后…
然后陸逍遙差點沒罵出聲來!
又來!
什么時候砒霜這么廉價了?
不對…陸逍遙把目光轉向李瑤,問道:“你還有別的朋友嗎?”
沒頭的發問,李瑤愣了下,下意識地搖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陸逍遙松口氣。一晚上給他來仨個,真當他是收破爛的不成?
“這家伙既然是你的朋友,那等會就麻煩你給他喝水,他的衣服我給收起來了,等他醒了再拿給他把。”
李瑤有些出神。讓她一個女子去給男子喂水,這不是那什么嗎?
雖然這個世界因為修煉的緣故,思想稍比封建好些,但教條倫理都還有的。這般喂水的親昵動作,只有夫妻之間才會做,現在讓她…
“愣著干啥?救人要緊啊!”陸逍遙疑惑道,“我先去打水,你等會。”
“嗯、嗯。”李瑤木訥地點點頭,臉頰有點發燙。
陸逍遙是真沒想這么多,他是懶得伺候別人,既然大家相識,那有工具人為何不用?
很快,他又打了一桶水進來。一晚上來來回回,凈幫著搬水了,還說去找小妹的,又來這一出,得,早點洗洗睡吧。
“等他醒了,你就告訴他我先前跟你說過的那些,切莫叫我家里人發現了。”
李瑤點點頭,開始給那人催吐。
陸逍遙出去找了堆干草,勉強堆成一個床。待那人催吐完、身體稍稍好點后,便扶他躺下休息。
李瑤和蕭靈睡床上,中間還有一塊屏風遮著,陸逍遙就和那人一起睡。雖然姑娘家講究,但這樣總歸能接受的。
四人睡去,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陸逍遙便起來,去灶房拿了空罐子,還有一些飯菜來。
空罐子是留給病人方便用的,今日蕭靈和監察院的那位都還沒醒,照顧的活兒依舊交給了李瑤。
陸逍遙先去請了個假,再回來幫著一起照料。他隨便找個精進修煉的借口,需要閉門不出幾日,就把家里人給搪塞過去了。
這種情況在這個世界很常見,就是二叔,隔三差五也來個閉關感悟,連嬸嬸都不讓進。可沒幾天出來后,修為一點也沒變,也不知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
當然,和前世小說不同,這個世界修煉的沒有辟谷的說法,所以還是會出來吃飯的。閉關一次幾年幾十年的那種怪物,更是沒有。
陸逍遙中午便出來,繼續端了飯菜回房。
“怎么今日吃得這般多?”嬸嬸有些不樂意了。
二叔忙站出來幫他開脫,“哎呀,他現在修為精進了是好事,能吃是福嘛。”
陸逍遙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撓撓頭,應付了幾句連忙端著飯菜回房。
不過二叔看他的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真的叫他有點不舒服。
莫非二叔又聯想到了什么…算了算了,懶得解釋了,上次破境的那檔子事,自己解釋了多久都沒用,真不知道二叔的腦回路是怎么形成的。
與此同時,端著飯碗的陸厚毅冷不丁地打個噴嚏。
“大哥,你怎么了?”陸瑾慧看著有些擔心,“莫不是你夜夜苦讀,受了風寒?”
“也許吧。”陸厚毅夾菜。他可不敢說,他每晚挑燈夜戰,其實是在幫陸逍遙抄書,那他作為儒家書生的臉還要不要了。
這兩天陸逍遙倒是沒來,弄得他都有點不習慣了。
這個二弟唉…陸厚毅想起陸逍遙小說里的話,不當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