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大秦之天柱崛起 劍玄一離去之后,門閥弟子也意興闌珊,和聞人優雅等人打個招呼,就紛紛離開了,只有和聞人閥交好的世家留了下來。
不多時,澧豐都也清醒過來,看了嬴玄一眼,本來想打個招呼,但是嬴玄要隱藏身份,而他剛才輸了,面子上也不好過,什么話也沒說,就在陰山弟子的攙扶下離開了。
“想不到你居然可以打敗澧豐都,我承認我看走眼了,剛才交手的機會就不該讓給澧豐都。”
武癡溫白秋一把攬住嬴玄的肩膀,豪放的說道:“怎么樣,和我打一場?”
嬴玄拍來溫白秋,努努嘴,指向了季遠揚,“你不是有對手了嗎?”
“沒事,打完一場,再打一場就是了,以武會友這種事情,我一向來著不拒。”溫白秋理所當然的說道。
真是個武癡啊!
“改天再約吧,剛才和澧豐都交手,傷了六識,容我修養一段時間。”
嬴玄找個理由糊弄溫白秋,為了讓這個理由更加真實可信,嬴玄故意咳嗽兩聲,然后用手捂住胸膛,一副難受的樣子。
“我就說嘛,你怎么可能毫發無傷的擊敗澧豐都呢?”
溫白秋了然說道,并不懷疑嬴玄的理由,反而深信不疑。
“你沒事吧!”
不僅溫白秋信了,溫人飛霜也信了,扶住嬴玄,關心的問道。
“小傷,不礙事!”嬴玄擺擺手,繼續咳嗽兩聲,說道:“時間不早了,我看這聚會也被我搞砸了,我們也回去吧!”
“好吧,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聞人飛霜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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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不好吧,怎么能勞煩姑娘呢?”嬴玄沒有想到聞人飛霜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沒事,你畢竟受傷了!”聞人飛霜隨意解釋一句。
一邊的季明遠似乎沒有想到嬴玄這個朋友在聞人飛霜眼中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不由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喜歡聞人飛霜這不是個秘密,聞人閥和季閥心知肚明,可是聞人飛霜一直醉心武道,從不談論兒女私情,對所有人都極為冷漠,但是對此人太過關心,季明遠隱隱不舒服。
“不如我送這位公子回去吧!”季明遠自動請纓,不想給嬴玄和聞人飛霜獨處的機會。
“那不行,你是我的對手,你走了,我和誰打?”溫白秋不樂意了,擋住季明遠,不給他離去的機會。
“行了,他是我的朋友,還是我送他回去吧。”
溫人飛霜主意以定,不由分說,就帶著嬴玄出了大殿,原路返回。
“哥,我去看看吧!”
季芙本來打算告訴季明遠嬴玄的身份,話到嘴邊就變了味道。
她若告訴季明遠嬴玄的身份,以季明遠的性格勢必與嬴玄一戰,事情鬧大,她不好向聞人飛霜交代,季閥也沒有辦法向聞人閥交代。
始皇帝嬴政定下的親事,即便是季閥也不敢橫插一手,況且嬴玄不錯,也配的上的聞人飛霜,只是苦了季明遠了。
“好吧,你去吧,有危險就發信號,我立馬就到。”
季明遠囑咐季芙幾句,季芙就急匆匆的追聞人飛霜和嬴玄去了。
錢塘城外,一處狼狽不堪的山林之中,溫白秋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哈哈哈哈,痛快!”
溫白秋叫囂一聲,“和你交手,比和其他人交手舒服多了,拳拳到肉,這才是真男人,什么狗屁點到為止,屁話!”
季明遠也氣喘吁吁的坐在溫白秋身邊,嫌棄的看了溫白秋一眼,吐槽說道:“賤骨頭!”
說著,就從隨身的空間戒指中拿出兩套美酒,扔給溫白秋。
“好家伙,空間戒指,這種好東西你都有,你季閥的閥主都不見得有吧?”
溫白秋眼睛一亮,羨慕不已。空間戒指乃是上古煉器師煉制的,寸納乾坤,神奇非常,只是煉制的手法已經失傳了,空間戒指也變了極為稀罕的東西。
“曾經和聞人霆闖入上古圣人的墓府,無意中得到的。”
季明遠心不在焉的解釋一句,然后猛灌烈酒,不在回應溫白秋。
一壇烈酒下肚,兩人朦朧之間已經有了不少醉意,說話也變的隨意起來。
“你喜歡聞人飛霜?”
溫白秋是個武癡不假,但是門閥領軍人物,沒有幾分眼力可不行。
“喜歡!”
季明遠堅定的說道,而后變得失落起來,“但是她不喜歡我!”
“不怕,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行,你若是拉不下臉面,我辛苦一趟,去趟巴蜀,替你上門提親。”溫白秋鼓勵季明遠說道。
“她已經定親了!對象不是我。”季明遠苦澀的說道。
“什么?季閥和聞人閥同氣連枝,這點面子都不給你。”溫白秋氣急敗壞的說道:“是不是剛才那小子?搶過來不就行了。”
“不是他,另有其人。”
季明遠不知道嬴玄的真實身份,在他看來,秦嶺的盜賊怎么可能會是帝國的武侯。
“莫不是蜀中李青蓮?年輕一代中,比你優秀的大概只有他和趙牧人了。”溫白秋繼續猜測道。
“也不是!”
“那是誰?你說出來,你不敢動手,我替你搶親,不過到時候,你得陪我戰個痛快。”
溫白秋霸氣側漏,聽到不是李青蓮和趙牧人,他就放心了,剩下的就沒有他不敢得罪的。
“他叫嬴玄,定親的時候飛霜沒有反對,我想飛霜心里是此人的。”
若是聞人飛霜不同意這門親事,他季明遠就敢出手搶人;但是聞人同意,他就沒有了任何出手的理由,這也是他最苦惱的地方。
“沒聽說過,具體點。”溫白秋一臉懵逼的說道。
“他是大秦武侯,嬴政的堂弟,婚事也是嬴政親自定下來的。”
“誰!?”
溫白秋的聲調拔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長戈武侯嬴玄!”
“我說的是誰定的親?”
“嬴政!”
“哦!”溫白秋潸然一笑,尷尬的摸摸腦袋,“剛才搶親的話,當我沒說,你就當沒聽過。”
“慫貨!”季明遠鄙視道。
“能不慫嗎?”
溫白秋理直氣壯地說道:“商鞅入秦之后,天下世家,包括隱世宗門被秦人滅族的還少嗎?”
“若不是有北方妖族拖著,嬴政恐怕已經將所有門閥世家一網打盡了。”
“強如文信侯呂不韋,那可是雜家當世圣人,不也死在嬴政手中,權傾秦國遍野的雜家不也樹倒猢猻散,從此一蹶不振。”
“滾!”季明遠不客氣的說道。
“季兄,以你的條件,何愁找不到好的女子,沒有必要心心念念一個聞人飛霜,潛心武道,才是我等的本分,女人只會成為拖延你問鼎武道巔峰的腳步。”
溫白秋勸說季明遠,讓季明遠心中沒由來的一陣煩躁,和這種粗人談論愛情這種高大上的東西,簡直就是侮辱愛情這兩個字。
“實在不行,我還有個妹妹,雖然不及聞人飛霜漂亮,但也是我溫閥的一朵鮮花,我做主,將他許配給你了。”
溫白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絲毫沒有察覺到季明遠的臉色已經黑透了。
“休息好了嗎?再活動活動筋骨。”季明遠不動聲色的說道。
“一點小傷算什么,來來來,繼續,我就怕沒有和我交手,千萬不要收下留情。”
轟隆!
“停手,不打了!”
不過溫白秋的聲音沒有讓季明遠停手,攻勢反而更加猛烈。
轟隆!隆!
一陣煙塵過后,季明遠心中的抑郁發泄的差不多了,心情也變得舒展起來,整理整理凌亂的衣衫,悠哉悠哉的回城去了。
溫白秋像一只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全身的骨頭就如同散架一樣,努力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狗日的季明遠,老子拿你當兄弟,你拿老子出氣,你他媽的,活該人家看不上你。”
“哎呦,疼,疼,真他媽的疼。”
“我發誓,遲早給你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