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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0章 斷我財路,不能忍

  晚上。

  國內各地官府要員,都接到了一條通知。

  “江南道門協會,新任會長,陵山道觀陳玄陽。”

  這些官府要員,至少也是市級一把手的身份。

  江南當地的官府,對這件事情還是較為重視的。

  此時,市一把手正參加深夜會議。

  散會后,他看著短信,對秘書說:“把陵山道觀的信息整理一下,發給我。”

  “楊太守,現在嗎?”

  “嗯,現在。”

  楊德發是陵山市一把手,肩太守職務,掌一市(規避不能寫的詞匯,故用古代官職代替)。

  且陵山又是江南省會,他的行政級別比一般太守更高。

  秘書效率很高,半個小時后,就將陵山道觀近五年的資料全部整理,發給了他。

  “太守,陵山道觀前幾年很普通,基本沒有信息記載,九成九的信息,都是去年和今年。”

  “嗯。”

  楊德發點點頭,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慢慢掃過。

  用了十幾分鐘,他將陵山道觀這幾年的事情全部看完。

  “沒了?”

  他往下翻,沒有了。

  楊德發想了想,尋到一個聯系人,撥通過去。

  “喂,你好,法明住持,說我,楊德發。”

  “楊施主你好。”

  “住持,你知道陵山道觀?”

  “知道。”

  “可以和我說一說嗎?陵山道觀的住持是哪一位,還有其他的弟子…”

  “楊施主為何問這些?”

  “呵呵,了解一下。”

  法明嗯了一聲,沒有多問,說道:“陵山道觀的住持道號玄陽,俗家姓名陳陽。是陵山本地人,今年,21歲。”

  21歲?

  楊德發吃了一驚。

  如果不是名字和道觀都對的上,他真的懷疑,法明說的這人,和自己要了解的,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接下來,法明用了一個小時,將他所知道的一切說了出來。

  一把手要了解一個人,有很多的渠道。

  這些東西就算自己不說,他也能知道。

  從楊德發的語氣聽來,不像是壞事。

  “麻煩了。”

  “沒什么。”

  掛了電話,楊德發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年輕的住持,這個年輕的會長。

  兩年時間,他累計的榮譽,多的嚇人。

  可以這么說,他現在所擁有的榮譽,都是他用命搏來的。

  “明天的行程發給我。”他對秘書道。

  “是。”

  他看著明天的行程,使勁揉了揉眉心。

  有幾個比較重要的會議。

  “這幾個會議,延遲到明天晚上。”

  “太守…”

  “給他們打電話,說一下吧,明天有重要的事情。”

  “好的。”秘書點點頭,記下這件事情。

  隨后,他拿出手機,說道:“太守,出了點事情。”

  他將手機遞過去。

  楊德發看著手機。

  屏幕上,是一條標題惹眼的新聞。

  “震驚!陵山湖上空驚險不明飛行物!”

  “太守,我查過,去年就出現過類似新聞,當時被壓下去了,后來時間沖淡了這些。”

  “沒想到今年又開始了。”

  “按照他們的意思,不明飛行物是仙人,從陵山湖沖出來的一條水柱橋梁,是湖神顯圣。”

  “還有呢?”楊德發饒有興趣的問道。

  “還有…還有就是,有人拍下來了。”

  “給我看看。”

  秘書挑出照片,還有視頻。

  楊德發一張一張的劃看著。

  照片不僅不模糊,相反,清晰度相當高。

  照片上,有兩個男人,穿著藏青色長衫,腳下踩的是一口飛劍,飛行在陵山湖的上空。

  他又點開視頻。

  的確有兩個男人飛行在湖面上空,還有人驚恐尖叫。

  然后是一道水柱從平靜的湖面上沖天而起,劃過長空,最終形成一座橋梁。

  “我已經通知下去,讓官媒不準亂報,但現在的網絡,自媒體泛濫,難以控制。”

  “不用。”楊德發搖頭:“什么都不要做,順其自然就好。”

  秘書驚訝的看著他:“太守,這…這不合適吧?這種話題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很容易引起…”

  “引起什么?”楊德發笑著道:“放心吧,就算任由報道,也不會引起什么亂子的。現在人都喜歡獵奇,看一些平常看不見的東西,要不然你覺得為什么UFO能從幾十年前火爆到現在?”

  “可是…”

  “沒有多少人會相信的,網絡上的態度,和網絡下的態度,不能放在一起對比。他們在網上狂歡,發表自己的看法,是因為網絡上他們誰也不認識誰。”

  秘書似懂非懂。

  楊德發道:“什么都不要做,順其自然。”

  “我知道了。”

  網絡上,陵山湖神的消息,再一次刷屏。

  #陵山湖神再現#

  #我與陵山湖神不得不說二三事#

  #陵山湖真有湖神嗎?#

  “四月…這真是一個讓人記憶猶新的月份啊。”

  “樓上怎么說?”

  “如果我沒記錯,我印象里,陵山道觀就是去年四月開始,在微博上嶄露頭角的。”

  “這是…買熱搜的錢到位了?”

  “一天時間,五六個話題都和陵山道觀有關。”

  “看來道觀又缺錢了。”

  “還湖神呢,去年就被辟謠過了好不好,別拿出來說了。”

  “這視頻清晰的不像話,但你們發現沒有,那兩個踩著劍的人,根本連臉都看不清,但你們仔細看會發現,那兩把劍飛行的方式,嚴重違背牛頓定律,要是沒猜錯,絕對吊威壓了!”

  “我早就發現了,不僅吊了威亞,視頻還剪輯過,那個水柱就是剪輯拼接的。”

  “樓上都是噴子吧?我一個專業學動漫制作的,怎么就沒發現這視頻有剪切痕跡?”

  “呵呵,洗地的出現了。”

  “不與傻瓜論短長,你們這些人,不是蠢,而是真的壞!把我們正常人都當傻子。”

經歷了一年,現在的網友,成長了啊  一夜過去了。

  這一夜,陳陽沒出門。

  他正在消化著。

  但量太大了,他有點難以消化。

  “吱呀”

  陳陽推門出來。

  轉動脖子,抻了抻雙臂,全身發出噼里啪啦爆豆子一般的響聲。

  接著就看見包品文幾人,坐在石頭桌子前,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

  “喲,醒了?”

  陳陽笑了笑:“我去洗漱,你們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去就回。”

  刷牙洗臉出來后,陳無我幾人也都醒了。

  做飯的做飯,燒鍋的燒鍋。

  陳陽走到桌子前面,問道:“說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小師弟…”

  “再說一次,我不是你們的小師弟,你們,也不是我的師兄。”

  陳陽搖動手指,說道:“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們,再犯,別怪貧道情緒激動,做出什么激動的事情來。”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小…玄陽。”包品文道:“我并沒有任何傷害你的念頭,今虛道長的確資助過我們,沒有他,就不會有今天的我們。我們對今虛道長的感激之情,從未消失過。”

  陳陽看向其他人:“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今虛道長在我們的心里,與父親沒有區別。”

  “玄陽,我們沒有任何的惡意。”

  陳陽唉了一聲:“回答讓貧道很不滿意。”

  “既然你不愿意說,貧道也不勉強。”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聞統領,我這邊抓了幾個邪修,可以派人過來把他們帶走嗎?好,我就在山上,讓他們直接過來吧。”

  聽著陳陽的話,幾人頓時就絕望了。

  “我們不是邪修!”包品文大聲道:“陳玄陽,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我們只是想幫你啊!幫你把陵山道觀發揚光大,難道這也有錯嗎?”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做的那些事情,陳陽差點就信了他的眼淚。

  “是不是,和貧道說沒用,去和軍部說吧,軍部會調查清楚的。你們到底是正兒八經的商人,還是與邪修有勾結,軍部都查得出來。”

  “對軍部有點信心,他們不是吃干飯的。”

  陳陽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包品文緊擰眉頭,眼神漂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旁一男子突然站起來,大聲道:“陳玄陽,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們這么幫你,你竟然要污蔑我們!我們是干凈的,清白的,值得任何人查!如果軍部不還我清白,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什么代價?”

  陳陽笑容斂起,盯著他看:“說說看,什么代價?”

  “我…”

  “閉嘴!”包品文輕喝,用力拉著他的胳膊。

  男人也冷靜下來。

  陳陽冷漠的雙眼,讓他背后冷汗直流,不敢對視。

  “玄陽。”

  月林喊了一聲,走過來輕輕拽著他的袖子:“別亂來。”

  “嗯。”

  陳陽心底怒意,一閃即逝。

  剛剛那一刻,他又有了斬草除根的念頭。

  但是,似乎沒辦法除根。

  他連包品文幾人背后是誰都不知道,怎么除?

  往好的方面想,對方能和包品文幾人聯系上,而且一聯系就是這么多年。

  那么,對方的目的,應該不是對自己做什么。

  而是對師父做什么。

  所以,他背后的那人,目標根本就不是自己。

  陳陽后悔沒早點理清楚這份關系,要不然昨天還能問一問師父,生前都得罪過誰。

  不過他猜,就算是問了也白問。

  到了師父那個地位,得罪的人,差不多得以百,千為單位的計算。

  師父還在的時候,沒見有人敢來找麻煩。

  這一走,才幾年?

  什么妖魔鬼怪都出現了。

  就連昔日資助的這些窮苦孩子,竟然也淪為了對手手里的牌。

  “元一,元行,去把門打開,一會兒香客上山了。”

  陳陽回頭說道。

  這幾個人他懶得管了,直接交給軍部。

  軍部比自己更有手段讓他們說真話。

  “陳大哥,道觀…被封了。”

  小景忽然說道。

  陳陽愣了下:“封了?什么意思?”

  月林道:“我來說吧。”

  他當下將事情告訴陳陽。

  聽完之后,陳陽哦了一聲:“一個區長,敢封我的道觀?”

  他看向包品文:“你手段不少。”

  包品文道:“我給他打電話…”

  “呵呵,別。”陳陽道:“他派人封的,那就讓他親自過來解封。”

  陳陽問:“封條呢?”

  小景道:“燒了。”

  “沒事。”

  陳陽翻身走進屋內。

  不一會走出來,手中多了兩張封條。

  黃底黑字,只有一個“封”字。

  他拿著封條向外走:“都跟我來。”

  眾人走出道觀。

  就見陳陽將封條貼在門上,左右交叉,將大門封死了。

  “玄陽,你這是做什么?”陳無我道:“他封讓他封就是了,理會干嘛?”

  陳陽道:“這可不行,我現在不僅是陵山道觀的住持,更是道協的會長,得以身作則。他們要封,我接受,但我也要一個解釋。”

  “就因為香火價錢的問題,封我的道觀?”

  “兩百一炷的價格,真的貴嗎?”

  陳無我嘴唇動了動:“其實…挺貴的。”

  陳陽:“…”

  你到底站哪邊的?

  他幽怨的看他一眼,取出一炷香丟過去:“仔細看看,再說貴不貴。”

  “一炷香你就在做工再好,兩百也貴了…握草!”

  話還沒有說完,陳無我輕呼一聲。

  雙眼瞪大了盯著手中的線香。

  陳陽問:“現在還覺得貴嗎?”

  “不貴,不貴。”

  陳無我看著手中線香,連忙搖頭。

  誰要是還敢說貴,他絕對一拳頭把對方腦袋砸清醒。

  就這線香,別說兩百塊,兩千塊都不貴。

  “山下也被封了嗎?”陳陽又問一句。

  月林道:“只是封了道觀,另外物價局官博發布了查封信息。但每天還是有游客上山,不過這幾天上山的游客,明顯少了。”

  陳陽表示明白了。

  游客少了,直接影響的就是道觀的香火,以及金錢收益。

  他雖然并不太在乎物質上的需求,但金錢對他而言,不僅僅是為了滿足物質需求。

  他翻修道觀的每個月貸款都還沒還完,這是一筆固定的資金支出。

  以及陳無我這些人每天的修行,以及出行所需要的花費。

  更不要說,他還準備把菜園擴張一下。

  不管做什么,都是需要錢的。

  李建偉直接把道觀給封了,這等于斷他財路。

  他拿出手機,給顏清發了一條信息:“顏記者,現在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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