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看見弟弟被打,也跑過去扶起,氣憤的喊道:“你太過分了,他可是你表弟啊!”
陳陽指著山下:“那邊是下山的路。”
“陳陽,你今天的行為,我一定不會就這么便宜你的!”
陳陽指著道觀墻上懸掛的銅牌子,道:“道觀是警民協作單位,繼續鬧的話,貧道就報警了。”
表舅媽喊道:“你報啊,你打了我兒子,你還有臉報警…”
“吵什么吵?”
“這里是清靜之地,不知道安靜啊?吵到神仙怎么辦?擔得起啊?”
后面忽然想起一聲怒吼。
表舅媽頭都不回罵道:“多管閑事,小心生兒子沒皮…”
眼字沒罵出來,就看見剛剛吼叫的人,走到了跟前。
看著這一群十多個兇神惡煞的光頭壯漢,表舅媽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
領頭的壯漢,摸了摸自己圓潤的光頭,三角眼露著寒光:“你說啥呢?生兒子沒啥?”
“沒,沒病沒災。”表舅媽反應迅速。
壯漢嗤了一聲:“我老胡現在是好人,不跟你這種沒教養的潑婦一般見識。”
老胡搓著拳頭,壓住動手的念頭,轉身走向陳陽,一臉賤笑:“道長,我出來了,還記得我嗎?老胡啊,被你感化的好人啊。”
陳陽哦了一聲:“幾位來干什么?”
老胡嘿嘿笑著:“我們兄弟在里面經過了深刻的反思,覺得這做人,還是得做個好人。以前也經常干壞事,但好在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能補救。哪個道士不說過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是和尚說的。”
“哦,對,是和尚,你看我這嘴,真欠。”
陳陽道:“上香里面請吧。”
“這就去。”老胡剛走兩步,忽然想起什么,指著表舅媽三人問:“這三人什么情況?是不是來道觀鬧事的?要不要我喊兄弟砍死他們?”
表舅媽三人聽見這話,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就扶起江星,顫聲道:“陽陽啊,我們沒得罪你啊,這家里人的小矛盾,別讓外人看笑話啊。”
陳陽道:“貧道再重申一次,貧道,沒你們這些親戚,聽的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們這就走。”
三人手忙腳亂,向著山下走去,恨不得立刻瞬移到山腳下。
零散的幾個上香的游客,看著三人狼狽的身影,都是想笑。
剛剛的對話,他們可是分毫不落聽見的。
真的可以說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一個貪吃懶作的兒子,一個扶弟魔的姐姐,一個沒有道德準則的媽媽。
老胡一群光頭上了香,還想找陳陽聊會天,說會話。
陳陽沒功夫跟他們說話,老胡等人也不敢生氣,聊了幾句就走了。
有些人,做了壞事,事后變好,固然是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佳話。
但壞事已經做了,既定的事實改變不了,無非是壞事做的夠不夠壞。
這類人,陳陽沒什么好感,也懶得多接觸。
他忽然又想到了先前下山的祝嘉年。
“可憐的娃。”
無奈的聳了聳肩,陳陽轉身回了道觀。
就在網絡上,關于陵山道觀的事情,被吵得如火如荼時,位于陵山市寧江區金牛山上的金牛寺中。
此刻,真空與真覺,吃完飯,散著步。
“師兄,什么時候去陵山道觀啊?”
“快了。”
“快了是什么時候?”
真覺道:“距離師父讓我們過去,都已經兩個多月了。”
真空道:“著什么急?”
“我不著急,就怕師傅著急。這段時間,凈塵師叔總來問我這個事情。”
“他問你?”真空一愣,問道:“他找你干什么?”
“就是問我們什么時候去啊。”
真空若有所思的問:“他知道我們去陵山道觀的目的?”
“知道啊。”
真空點了點頭,道:“跟師傅說了嗎?”
“師傅也知道啊,就是師傅跟他說的。”
“啊?師傅跟他說這個干嘛?”
真覺道:“師兄,你是不是對凈塵師叔有什么意見啊?”
真空道:“我能有什么意見,是他自己做人有 請下載app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