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看他們驚訝的模樣,微微笑著,站在一旁。
若非必要,他不是很想讓這些人看見老黑他們。
在他們眼里,老黑和大灰,如此的人性化,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有些類似訓練出來的效果。
可事實上并非如此。
陳陽也不會跟他們細說什么。
本來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它在干嘛?”楊樂指著打坐的大灰問道。
陳陽道:“打坐修行。”
而后道:“幾位,我們進去吧。”
楊平康幾人收回目光,與陳陽向道觀走了進去。
進去前,陳陽提醒道:“幾位不要打擾它們修行。”
“知道了。”
楊樂幾人距離十幾米,盯著大灰,看個不停。
老黑則是在一旁,眼巴巴的望著菜園子的方向。
看它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十分委屈似的。
“這個道士真叼,居然收畜生當徒弟。”楊樂咂嘴說道。
“這個狼,打坐還真的像模像樣,我都懷疑是不是披著狼皮的人。”
“那條蛇也夠大的,要是再長四只腳,那就是龍了啊。”
年輕人們也不到處跑了,就圍著它們看,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過了會兒,膽子大了,靠的更近了。
近距離的盯著大灰看,他們幾乎能感覺到大灰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那股壓迫感。
這是人類心中對野獸純粹的恐懼。
哪怕知道大灰不會傷害自己,依舊難以壓制對這巨大身形所帶來的恐懼。
小景從菜園子走了出來,手里還提著水桶,剛剛給菜澆完水。
就見老黑屁顛顛的扭過去,獻殷勤的將木桶叼在嘴巴里。
小景實在被它磨得不行,只要它不蹭自己,就不管它了。
“那是道觀的弟子?”
幾人好奇的看去。
一個女子道:“是個小姑娘,長得…真漂亮啊。”
其他人點頭:“的確漂亮。”
“真干凈,娛樂圈可找不出這樣的女孩。”
楊樂碰了碰邊上的男人:“去,把小姑娘喊來。”
“自己去。”
楊樂撐著膝蓋站起來,沖小景喊道:“小姑娘。”
小景朝這邊看了一眼,左右又看了看,這里只有自己一個人。
應該是喊自己的吧?
總不能是喊老黑的吧。
老黑也不是母的。
她走過去,問道:“干嘛?”
幾人沒應聲,而是近距離的盯著她打量了個遍。
真是越看越驚艷。
小景五官幾乎挑不出瑕疵來。
而且,這股干凈的氣質,真的是太少見了。
最重要的,年輕啊!
十幾歲的小姑娘,純的不行。
“小姑娘,你是道觀的道士嗎?”楊樂問道。
小景搖頭。
楊樂問:“你叫什么名字?”
小景猶豫了一下,道:“戴小景。”
“好名字。”楊樂道:“有沒有興趣做一個明星?”
“沒有。”
“啊?”楊樂愣了下,這個回答,有點出乎意料啊。
居然還有人對做明星不感興趣?
明星是什么?
明星就代表錢。
再差也比做道士強啊。
楊樂問:“小景,你幾歲了?”
小景道:“14。”
“才14?”楊樂又愣住了,接著,則是再一次的打量她。
這一次,目光在她的兄前與兩腿仔細看了一眼。
雖然僧衣有些寬大,依舊能看出,這小姑娘發育的,要比同齡人更好。
他眼睛里不禁閃過一抹貪婪,伸手抓住小景的手:“小景啊,你如果愿意的話,我可以專門幫你打造一下,最多兩三年,你絕對能火,火遍大江南北的那種火。到時候,一年幾千萬都是很輕松的。”
“你這個長相,你這個身材,嘖嘖,不做明星太可惜了。而且啊,哥哥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類型的,有哥哥幫你鋪路…”
一旁的年輕人,看見他這樣,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禁翻了翻白眼,但也沒有說什么。
這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后院。
楊平康等人,與陳陽聊得還算愉快。
取景而已,這地方環境沒問題就行。
“啊!”
忽然,院子外面響起了一聲慘叫。
幾人的交談聲一頓,紛紛看過去。
楊平康道:“好像是…樂樂?”
他趕緊站起來,就向門外跑去。
其他幾個導演編劇也趕緊跟上。
外面除了楊樂,他們的兒子女兒也在。
該不會是被狼咬了吧?
“什么情況?”
陳陽慢慢悠悠的站起來,老黑和大灰不可能傷人。
估計是他們去菜園,碰見蛇群了吧。
一出門,陳陽就看見,老黑龐大的身軀完全的舒展了開。
它的嘴巴里,叼著一個人,離地三米,將他叼住。
被叼著的,正是楊樂。
大灰從打坐中醒來,并沒有阻止。
小景站在一旁,臉龐很冷,袖子下面的小粉拳捏的緊緊地。
“畜生,把我兒子放下來!”
楊平康紅了眼睛,大聲的罵道。
可也只敢罵,不敢上去。
他扭頭道:“陳道長,快讓這畜生東西把我兒子放下來啊!”
其他的導演,見自己兒子女兒沒事,心里松了口氣。
心里也奇怪,不是說不會傷人的嗎?
怎么突然就暴起了?
陳陽道:“楊導稍安勿躁,我這弟子不會平白無故的傷人。”
楊平康道:“陳道長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這是我兒子的原因?我兒子怎么可能主動惹這畜生?”
“楊導。”陳陽蹙眉道:“這是我的徒弟,不是畜生。”
楊平康道:“我不管它是畜生還在雜種,立刻把我兒子放下來!我兒子今天要是傷到了,取景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哦,那就不用在這取景了。”陳陽淡淡說了一句,對老黑問道:“他做什么了?”
“他對小景…”
老黑一開口,楊樂就從嘴巴里掉下來了,老黑趕緊又把它叼住。
陳陽道:“把他先放下來。”
見老黑猶豫的樣子,陳陽道:“我在這呢,他跑不掉的。”
老黑這才將楊樂放在地上,楊樂兩條腿已經軟了,癱坐在地上,渾身都是冷汗。
陳陽走過來,問道:“這位施主,你做了什么?”
楊樂有些茫然的抬頭,直到兩三秒鐘才徹底的反應過來,連聲道:“我什么都沒做,這畜生要吃我!”
“爸,宰了它,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