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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鬼谷猜測,各派來人,舔狗大會,張首座的財富經

  八三看書,道長別打了,大道都快磨滅了!

  同一時間,合歡宗內殿。

  琴韻宗主美人春睡,側臥在錦榻上,青色長裙款款覆蓋在她的胴體之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殿內一道火紅身影則站立一旁,不是紅蘿宗主還能是何人?

  “姐姐,你對那張三是怎么想的?”

  “此人來歷不明,小軟心思單純,豈能將前殿防衛任務交于外人之手。”

  “而且此人口口聲聲說自己乃是法家棄徒,可是我觀此人,分明道韻深藏,氣血如山如海,十有八九他在撒謊。”

  琴韻聞言直起身來,喟嘆道:“師妹,此人是法家之人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咱們合歡宗承平日久,派內弟子風花雪月者眾,斗法能力卻是平平,如今天地異變,豺狼四起,如今正是缺人之際,那張三,咱們是既要用,也要防。”

  “晚上我言語將外殿防衛交予他手,一則是此人著實精擅斗法,竟能短時間與尸長生那邪魔纏斗,二則這也是姐姐考驗他的一個機會。”

  “我合歡宗這番劫難,他若是真心相助我宗,軟兒又真喜歡他,我允了此事又有何妨。”

  “此人若是能留在我合歡宗內,以此人天資,他日后修行的一應修行資源由我合歡宗來負擔也未嘗不可。”

  說到這兒,琴韻款款起身,拉起紅蘿宗主的玉手:

  “再說了,合歡宗不是還有師妹你我嗎?”

  “只要內殿還牢牢掌握在你我姐妹手中,以我倆的修為,催運宗門經營多年的陰陽合梔圣蓮大陣,以大陣的各種威能,以及壓制之力,即便那黑滅天邁入了入道真君之境,咱們也可周旋一二。”

  “只要內殿不失,外殿即使丟了又有何妨?”

  合字一脈琴韻,乃是近道后期修為。

  歡字一脈紅蘿,比琴韻修為略差,也有近道中期頂峰修為。

  兩人皆不是弱手。

  “還是師姐思慮周全。”

  “不過師姐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姐姐,白日中我觀那張三周身白色法力氣息,好似以純陽之力熔煉了許多強大真意在內,姐姐伱說此人有沒有可能來自那個地方,鬼谷。”

  “也就鬼谷那種地方如此包容,一直在研究博采眾長之法,也只有鬼谷才能常年出現各種奇才,怪才。”

  “若是此人出身鬼谷,一名精擅道門功法的法家之人,也便能說得通了。”

  紅蘿宗主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開口說出了一個驚人猜測。

  鬼谷神秘至極,在東洲無人知曉其位置,但是卻到處流傳著鬼谷門徒的傳說。

  相傳鬼谷乃是由一名叫鬼谷子的修士所創,此人天資已經不能用驚才絕艷來形容,而是,生而知之。

  通曉百家、道、佛、魔各脈妙法。

  每一位從鬼谷走出來的弟子,都能在修行界闖出偌大的名頭,比如昔日之兵圣,法圣等等。

  這些人成名后只言自己出自鬼谷,其余消息便守口如瓶。

  當然,對于鬼谷,還有另外一個猜測便是此乃一群各脈苦修高人避世隱居之地,一切為了推演突破那掌道之上境界,故而博采眾長。

  所謂的鬼谷子,從來是一群人,而不是一個人。

  “嘶,張三此人如此驚艷,卻是聲名不顯,若是出自鬼谷的話,那就不奇怪了,那就不奇怪了。

  “師妹猜測不無道理。”

  驚喜之下琴韻竟是喃喃自語起來,眼眸卻是愈發明亮。

  若張三真是鬼谷傳人,她合歡宗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與其結個善緣。

  就在琴韻還在思慮之時,忽然間一只纖纖玉手挽在了她的腰上。

  “姐姐,錦衾夜寒,不如妹妹今夜與姐姐一同休息?”

  瞧著腰上的那只手不停摩挲,還有著南下之意圖,琴韻沒好氣的身形往后一閃:“師妹,莫要作怪。”

  “姐姐不吃你那一套。”

  琴韻可是知道自己這位師妹葷素不忌,豈能上她的惡當。

  伴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門扉慢慢合上。

  紅蘿宗主走出內殿,來到了外墻的一處拐角,月光將她的身影兩分,半張臉暴露在月色下,半張臉卻是隱沒在陰影中。

  她身形一頓,瞧著琴韻所居院落,卻是忽然露出一抹詭異微笑:“姐姐”

  吱呀一聲。

  門開了。

  易塵望著門外俏生生站立的甄軟,神色復雜。

  “甄道友,這錢我不能收。”

  “我張三豈是這般人物,花你的錢這算怎么回事。”

  “木頭,我的不就是你的嘛”

  “甄道友,你再這樣我發飆了啊,老子數到三”

  “哦。”

甄軟悻悻的收回銀票,忽然間臻首猛然一抬,發動了無恥,偷襲兒  冰涼的觸感忽然在易塵臉上傳來。

  “木頭,你不夠就向我要,我暫時先替你存著。”

  “不夠還有我母親的小金庫呢”

  “黑滅天一事你別傻頭傻腦的悶頭沖啊,自身安危最重要。”

  之前敢夜襲道長屋的甄軟在偷襲后勇氣頓失,宛如做賊的兔子一般,落荒而逃,只剩下一道清脆的傳音在易塵心間響起。

  來到院外的甄軟瞧了一眼易塵所居方位,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歡殿的姐妹還說她愛情上腦,此人不是為了她的人便是在圖她的財,笑死,張三都不要。

  既不要她的財,也不要她…

  她又不傻,怎么會感覺不到面前之人的拒絕之意呢?

  但是她不怕,她合歡宗的女子可不是外面的女修,向來敢愛敢恨,從不端著,喜歡便去追就是。

  “靈月,這真不關我事啊。”

  “是甄道友先動的手。”

  易塵瞧著房間銅鏡內臉上的紅色唇印,只能悻悻的將其擦干凈,銅鏡內一道高大身影臉上神色莫名。

  他愛說實話,這種感覺好像還不錯…..

  力元宗,后山石洞。

  淡黃色的秋葉打著旋兒從樹梢上飄落,好似一只折翼的蝴蝶。

  石洞外,嘯天真君緊張而又期待的望著石洞口處放下的斷龍石,那是他的首徒元勁閉關之所。

  此時嘯天真君手中還拿著一份素白信封,里面裝著的則是關于合歡宗近日的情報。

  他的首徒元勁閉關已經超過一月有余,此時卻還是沒有出關,不過好消息是嘯天真君能感知到洞內傳來的波動日益強大,已經快要到達臨界點了。

  “吾徒元勁,有真君之姿,此番突破定然能踏入真人境八重,就是不知道勁兒何時能再進一步了。”

  “若是勁兒今日能突破就更好了。”

  感受著愈發洶涌的氣息,嘯天真君心頭做著盤算,安靜等待著。

  日月輪轉,轉眼間時間便已經從白天到了晚上。

  轟隆!

  忽然間后山傳來一聲猛烈炸響。

  石洞內的斷龍石猛然炸成兩截飛出,落在地上,砸出好大一個深坑。

  一道赤裸著上身的年輕身影輕盈落地,仰天發出一聲愉悅長嘯:

  “師尊,我已經將《先天神力元勁寶經》修至第八重!”

  “終是步入真人境第八重境界。”

  “這北域年輕一代,勁兒也算躋身于頂尖之列了。”

  嘯天真君上前一步,仔細打量了一眼他的大弟子,只見元勁古銅色的上身中數百個銘文正散發著隱隱毫光,好一陣才隱沒至皮膚深處。

  “勁兒,做得好。”

  “你此時破關,顯然正是時候,你且看此情報。”

  嘯天真君欣慰的拍了拍大徒弟的肩膀,忍不住露出一份宛如老父親一般的笑容。

  “什么?合歡宗遭受黑滅天威脅?那豈不是甄道友有危險?”

  赤裸著上身的年輕人面上忍不住露出一分焦急之色。

  “不錯,那黑滅天覬覦琴韻真君,為師卻也是不能坐視不管了。”

  “正好此番勁兒你修為突破,不如隨為師前往,你好好表現一番,待合歡宗度過此番危難,為師親自替你向琴宗主求親。”

  一想到那身著裙甲的颯爽身影,元勁不由得便心頭火熱起來。

  “師傅,那還等什么,兵貴神速,咱們今晚便出發。”

  “徒兒也祝師尊早日抱得美人歸。”

  月色下兩道身影對視一眼,不由得朗聲大笑起來。

  兩日后。

  夕陽好似一個會發光的咸蛋黃一般掛在天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溫暖而又不刺眼。

  易塵抖了抖身上的黑色大氅,踏著秋日的落葉登上了和合山。

  兩日的功夫,他帶著合歡宗一眾執法弟子和李園三義三兄弟,將蓮花城犁了三遍,打出了赫赫名聲。

  法外狂徒張三之名也由蓮花城朝著北域傳播。

  合歡宗的異變自然也吸引到了許多宗門的目光,黑滅天想要強娶琴韻真君一事也在暗中傳播開來。

  要知道合歡宗因為多出美麗女修,宗門中雖然沒有入道真君,但是暗中積蓄的人脈實力不可估量,一般人不敢輕動。

黑滅天哪怕在北域地下勢力當中有著赫赫威名,此舉也是非常大膽  有人猜測是否是此人修為又有突破,實力大進下這才做下此舉。

  入道真君可不是大白菜,哪怕只是一位新月級入道真君,放在一般地域,也是能直接破壞一方勢力天平的存在。

  真君之路,到了入道境界后,道痕脫虛向實,慢慢膨脹,整個境界可以分為新月、半月、滿月三個層次。

  因此今時今日的蓮花城內自然也是擠進來不少其他勢力的探子耳目,在關注著事件的進展。

  無論東洲還是中洲,黑暗中從來不缺豺狼,合歡宗多年來不知攢下多少財物以及修行資源,可是自從老宗主故去后,卻是再無入道真君鎮壓山門。

  傾城美色加上山與海一般的財富,這便是禍源。

  黑暗中只怕滿是綠油油的眼睛。

  你若強大,他們便友好,你若弱小,就會有人露出背后深藏的獠牙。

  然而各大勢力在蓮花城的布置很快就被易塵摧毀一空,哪怕是多年前便布下的暗子也是一樣。

  這兩日,蓮花城的探子們經受了兩日殘酷的心靈煎熬。

  不時便有一道道強而有力的聲音響徹蓮花城的上空。

  “你踏馬犯法了你知道嗎?”

  “暗子,你暴露了,跟我張三走一趟吧。”

  “還敢頂嘴?你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密探了。”

  當然,這還算命好的探子,只要束手就擒,最多被扒拉掉全身財物,逼問后就關押到礦山去挖礦,等其他勢力贖人。

  若是尸鬼邪祟之屬,那么你完了。

  對于這種涉世禍胎,張三,唯有殺!

  這便是一位擁有洞悉異能和陰陽洞神瞳術的頂尖高手的降維打擊。

  剛開始合歡宗執法隊還以為易塵是亂抓的,后面凡是被易塵確認過是探子的,有一個算一個,絕無幸理。

這時合歡宗眾人才知道,張三可不是亂抓的,他分明是有備而來  “停,停。”

  “你是何人,為何上我合歡宗。”一個面貌青澀衣服袖口繡著兩朵云紋的白衫弟子攔住了易塵上山的去路。

  白衫弟子剛開口,易塵身后便有著兩隊氣喘吁吁跟上來的執法弟子破口大罵:“瞎了你的狗眼了,這是宗主欽點的我合歡宗第一客卿,張首座。”

  “你不過兩紋弟子而已,你是哪個殿的,竟敢如此無禮。”

  此時更有兩個樣貌清秀的女修跑上來將易塵黑衣大氅上的黃色枯葉輕輕拂去。

  白衫弟子一時間噤若寒蟬,哪能不知道自己攔下不能惹的人物了?

  他雖然認不出易塵的面容,但是易塵后面跟著的都是合歡宗知名的衙內人物。

  易塵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噤聲。

  “都是給宗門辦事,這位小兄弟實心用事,你們怎么說話的呢。”

  “盤問上山之人身份是他的職責所在,小葉,給這位小兄弟三千兩銀票,以示嘉許。”

  馬上一位男弟子便上前將三張一千兩的銀票遞到白衫弟子手中,眾人繼續前往。

  為何合歡宗的衙內為何對易塵如此言聽計從?

  無他,掙錢。

  白酒紅人面,黃金動人心。

  易塵在蓮花城抄得的眾多物資,通通以市價的五到七折賣給了這群衙內,有錢大家一起賺。

  易塵沒那個渠道,也沒那個精力去慢慢發賣,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讓自己辦事更為利索。

  哪怕僅僅這樣,他短短兩天之內還是聚集了二十滴黃金精英。

  那些潛伏多年的暗子一般都是有產業在手的,這點財物還是易塵沒有細致刮地皮的緣故。

  不過無所謂,他吃完了,衙內吃完了,底下的普通弟子也得舔一口嘛。

  緊了緊身上的黑色大氅,易塵拍了拍手,示意身后的三人走上前來:“小葉,小青,小白,你們注意了。”

  “抓到的密探看好了,別讓他們死在礦洞。”

  “這都是咱們的錢。”

  “過了三日后那道檻,就要各大派來贖人了,價錢你們根據身份要定好。”

  “上山的時候我找宗主談一下,到時候所得銀錢,我拿三成,你們一起分一成,合字一脈歡字一脈各拿三成。”

  “賬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此言一出,易塵身后之人都是面露興奮之色。

  哪怕為了他們手中的那一成,回去也得找自己長輩吹吹風。

  被易塵叫做小葉的年輕人更是用無比崇敬的目光望著他的背影。

  他不愛修行,就愛錢財。

  張首座偶然間點撥他幾句生意經都是他從未想過的手段。

除了有點缺德,簡直無懈可擊  “首座放心,一切有我。”作為護法長老的親孫子,小葉不由得朗聲保證。

  身后眾人齊聲跟著應和起來。

  易塵聞言轉過頭,再次笑著說道:“對了小葉,雖然說那群密探不能累死在礦洞,但是累個半死是沒事的。”

  “你讓他們嘗點苦頭,多出來的挖礦收益你們自己分了。”

  “記住!勞動最美麗!”

  此言一出,小葉眸中的崇敬之色更濃了。

  第三日,旭日初升,其道大光。

  前來支援合歡宗的各派高手陸續到來。

  張首座在前殿外喝著小酒,吃著靈果,維持著前殿的秩序。

  至于喵子,因為深受歡殿女菩薩們的喜愛,它已經出去玩了。

  “力元宗嘯天真君到!”

  “靈劍宗到!”

  待會還有一章,我休息一會。

  合歡宗的故事大佬們能猜出七八成了,但是全貌我想應該沒人能猜到,嘿嘿。

感謝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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