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修士伸手拿起玉瓶,打開一看,里面裝著兩粒九陰丹,至于剛才云浩拿走的那一粒,按照慣例是屬于云浩的酬勞的,甚至可以說這一粒,云浩還是吃了點虧的,至少一半以上才行。
年青修士自是知道這個規矩的,他笑了笑,對云浩說道:“云道友,在下有件事與你打個商量?”
云浩看著此人,說道:“道友請說。”
年青修士指了指云浩手中的九陰丹,說道:“你把這一粒讓給我怎么樣,我用晶石或其他東西來換,如何?”
云浩看了看九陰丹,呵呵一笑,兩指一彈,直接彈向了那人,同時說道:“既然道友想要,那就送給你吧,你我也算有緣,就當交個朋友了。”
年青修士聞言微微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云浩會是如此干脆,隨即此人哈哈一笑,對云浩說道:“好好,我費子清一生朋友不對,今天你算一個,你這朋友我認了,以后來天云州盡管找我…。”
云浩今天之所以大方,也是看中了此人的背景不簡單,就算是他先在的財力,也不敢隨意在幾大洲之間亂傳送的,那不僅是晶石的問題,還有安全的問題,至少目前云浩不敢隨意離開火云洲的。
云浩先在不離開,不等于他將來不離開,在真靈界他還有幾件事是需要去辦的,先在結交一個其他州的修士,說不定將來就會用上了,尤其是還有些實力的修士。
名叫費子清的修士倒也不客氣,收起了那一刻九陰丹,隨即云浩問道:“費兄,我與你打聽一件事?”
費子清擺擺手笑道:“你說,一定知無不言。”
云浩說道:“費兄在你們天云州可聽說過玉寒宮這樣一個宗派?”
費子清嘴里念叨了幾句,隨后搖搖頭回道:“沒有聽說過,不過天云州面積太大,雖然我走過了很多地方,但是還是有很多門派不知道的,這樣吧,等我回去之后,我讓人幫你打聽一下,你看如何?”
云浩笑道:“那多謝費兄,只是到時還望費兄知會一聲。”
費子清呵呵一笑,回道:“好說我這里有幾枚破空符,你拿著,等我有消息了,我會通知你的。”
費子清說著從儲物法寶里面拿出了三枚兩指寬的玉符,這玉符通體透明,里面好像自成空間一樣,一眼看不透,這樣的玉符,云浩見過,也知道是干什么的。
破空符是一種比傳音符高級了很多的玉符,說白了還是傳音用的,只不過這種破空符可以穿越遙遠的大洲間隔,而且可以再一瞬間傳遞過來,好像原理就是破除空間障礙,直接傳送的,所以才會叫破空符,當然價格很高的,一枚一萬中品晶石。
云浩見是見過,但是沒有云浩很不客氣的收下了三枚破空符,那費子清與云浩閑聊幾句之后,便告辭離去了。
云浩在火云洲住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也打聽過,問了很多修士,尤其是幫助人煉丹之后,接觸的天南地北的修士多了,但是一直也沒有打聽出有什么玉寒宮,這樣一來,云浩就猜想也許這玉寒宮不在火云洲上,要不就是門派太小或是不存在了,要不然怎么會打聽不到。
當然,云浩這人還是比較認死理的,答應人家了,他就要把這事辦成,所以只要他有機會就會繼續打聽下去,哪怕將來跑遍了一百零八洲也不說了。
云浩的生活一直是很規律的,他這人頗有股子宅男的架勢,只要沒事,現在整天待在煉丹室里面鼓搗著什么,快一年時間了,也就是跑了幾趟,買了一些材料就回來了,這讓周凡可是對云浩佩服不已,能耐得住寂寞的人,一定不是簡單之人。
至于云浩整天在煉丹室內,能做的事可多了,自己的修為就不說了,時間不到,就算是他在努力也不行,欲速則不達,強求不來的,他目前最多關注的就是如何把七品的靈丹搞出來,這是其一,后面還有靈符如何轉換成符丹。這是頭一件大事,因為符丹他比較熟練,再說了這東西雖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但是很多時候用處極大的。
在凡間界的時候,符丹就是云浩常用的武器,甚至要比法寶還用得多,在他看來,作為一個煉丹師,符丹正是一個煉丹師不二選擇的攻擊手段,當然還有布陣丹,這是他最煩人的,一直到現在效果很不理想,也就是能達到四級的樣子,對付金丹期的還勉強,對付元嬰期的就不行了。
在真靈界元嬰遍地走,出竅不如狗,他那四級的布陣丹哪里能拿的出手,但是這玩意又太難提升,所以一時間他倒不急了,轉而把重點放在了符丹上面,期望在短時間內制作成功,當然他也是有些眉目了,不然也不會如此拼命的。
數月后的一天,云浩悄悄一人離開了火云城,跑到了一處無人的荒野中,只見他四下一看,前方正好有一顆有數千斤種的大石塊,隨后只見他拿出一個鴿蛋大的東西,此物別看外表灰不拉幾的,但時不時流動的一絲絲靈光,還是顯出了此物的不凡。
只見云浩兩指對著遠處那大石塊一彈,頓時那鴿蛋大的東西一閃而沒,下一刻只見大石塊前面的空中好像空間扭曲了一樣,一股股無形的靈氣瘋狂的匯聚而來,這些靈氣竟然全是五行靈氣里面的火靈氣。
這過程說起來慢,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令人驚奇的事,石塊倒塌之后,應該出現的情況沒有出現,比如說碎石四濺,飛塵漫天等情況,一樣也沒出現,只是一聲響動過后,便沒有了動靜,只剩下火焰還沒有熄滅,還在哧哧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