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仰起頭看著程真,眼里忽然有了一絲光芒,忽然羞答答的小聲道:“如果…如果…如果你能讓臣妾看到希望,臣妾就嫁給你!”
她忽然改口,顯然是心中有程真,顯然態度已經軟了下來。程真大喜,低下頭來,在皇后的嘴上親吻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皇后,輕輕撫mo她美麗的臉龐。皇后一陣恍惚,輕輕的將頭擱在程真的肩膀上,柔聲在程真耳邊道:“其實…其實…那天在皇宮里,臣妾看到刺客要傷害皇上,就身不由己的沖了上去…臣妾那一刻就好像鬼神附體一般,到現在還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
程真將皇后的俏臉扳轉,讓她美麗的俏臉對著自己,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道:“其實…其實…你和朕的緣分,是前世早已經注定,要不然你也不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你心里其實是很喜歡著朕的,對不對?”
兩人的臉龐靠得極其近,程真幾乎可以聞到皇后呼吸之間的幽蘭氣息,忍不住在皇后嘴上親了一口,覺得比他媽的做那事還要銷魂蝕骨。皇后臉龐微微一紅,再次將頭埋在程真的肩膀上,小聲道:“恩…是這樣的…臣妾知道這不對,這是亂倫,但是臣妾心中就是忍不住。不知道為什么,在皇上到明樓選妃之前,臣妾見到皇上并沒有這種感覺,但是那日就好像被雷擊了一般…”
程真心中更加肯定,冥冥之中肯定有什么東西,在促成他和皇后的緣分。也許是前世做了善事吧,上蒼賜福,將前世那段中斷的姻緣,放到了今生來補償。他心中柔情翻滾,道:“你既然喜歡朕,為何又不肯答應朕,今日里就嫁給朕呢?”
皇后搖了搖頭道:“臣妾希望,臣妾嫁給的男子,是一代明君,而不是亡國之君,他能讓天下太平,讓天下的百姓吃飽穿暖…”她看到程真默然,忍不住“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將程真的臉龐扳轉,湊到程真的耳邊小聲道:“如果三月之內,皇上能讓臣妾看到有成為明君的潛質,看到大明朝有所起色,說不定臣妾再次改變主意…”
說到最后,聲音已經是細如蚊蚋,程真心中大喜,皇后兩次改變立場,只能說明她真喜歡自己。他忍不住抱住皇后,將皇后嬌美的身軀按倒在床上,然后一頓喘不過氣來的熱吻,大手在皇后的纖腰上不停游移,直到皇后大聲求饒,這才放開手來。
皇后臉上紅潮猶自未退,程真故意用戲弄的眼光看著她不說話,皇后故作生氣道:“起來拉…走啦…臣妾要換衣服起床了!”
程真閉上眼睛道:“你換衣服就是,朕保證不偷看你。朕身為九五至尊,金口玉言,那是不能說謊的,你放心便是了。”
皇后抿著嘴巴,將程真從床上推了一下,道:“走啦!以后你還怕沒有看個夠的日子么?走啦走啦,很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這句話提醒了程真,外面的確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他再次將皇后撲倒,在皇后的豐滿的胸部上摸了一把,大笑著走出門來。
門外,陽光燦爛,程真長長的影子映在地面上…正是男兒勵志之時,程真忽然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以前,只有在一夜推dao數名美女,得到暢快的發泄之后,他才會有這種感覺,但在今天,程真發現,就算是只和皇后卿卿我我的打鬧一番,沒有肌膚之親,也有這種充滿力量的感覺!
自己內心深處到底在想什么?前世意外身亡的女友么?
程真回到皇宮,在早朝之后,立刻下了一道圣旨,同時封周盈盈、田淑蘭和韓栩為貴妃,命令王承恩大張旗鼓,選擇一個良辰吉日,率領儀仗隊去信王府,將三位王妃接進皇宮來。皇宮距離信王府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總不能每日里和上班下班一樣,早朝之后再回去信王府吧。
午后,程真呆在御書房懶洋洋的睡午覺,只覺得舒服之極。他已經將兵部的事情交給了孫承宗,孫承宗做人穩字當頭,正適合大明朝目前的穩守策略,畢竟現在內患還沒有平息,就貿然去進攻滿洲,那是白癡的做法。所以用孫承宗當兵部尚書,實在是正確至極。
日常的朝政,有史可法、韓爌等人兼顧著,程真也沒必要插手太多,這些人都是既忠心耿耿,又精明強干的臣子,可以將事情做得漂漂亮亮。所以早朝的時候,一般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才會稟告程真,其他的事情,他們早就處理完了。
兵部有孫承宗、戶部有鐵公濟、刑部有喬允升、禮部有韓爌,只有工部和吏部的那兩個人,程真覺得有些不滿意,那是兩個老學究,雖然忠心耿耿,但是做不了什么事情,在那兩個位置上干不出什么成績來。這個年代,就要重用年富力強的壯年人,才能幫助程真達到他想要的目標。
程真心目中,吏部尚書的人選應該是史可法,此人剛正不阿,又會做事,即使他有點迂腐,那也不是什么大的毛病。吏部的侍郎,還有負責監視百官的都察院人選,應該從東林黨的遺老遺少選,讓這幫憤青一樣的老頭子去給百官挑毛病,實在是再好不過。
他正在想著,這個時代有哪個家伙是技術狂人,可以在火槍火炮上給大明朝帶來質的變化,如果有這樣的人才,就是工部尚書的不二人選。剛剛想到一個徐光啟,正在想第二個人的時候,這時候,門口的小太監大聲報:“大學士韓爌、史可法、刑部尚書喬允升覲見!”
早朝的時候,這三個人不是都稟告過事情了么?程真有些納悶,知道這三人同時前來,肯定有什么大事,于是對王承恩道:“宣他們進來!”
不一會,韓爌、史可法和喬允升三人,大踏步的走進來,以韓爌為首,三人跪了下去,給程真磕頭:“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程真看到韓爌那老態龍鐘的樣子,每次還要顫抖著下跪,顫抖著爬起來,心中實在有些不忍,但是又不能給他免除下跪的權利,否則他就取得了跟孫承宗平起平坐的地位。這老頑固一旦到了那個地步,倚老賣老起來,那還得了…
見禮完畢,程真有些驚詫的問:“三位卿家,究竟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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