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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功利之輩 討價還價

  頂不住了,請求訂閱的支持,這幾天已經在不斷的提高質量和更新速度。

  誠然,或許骨頭將自身對明朝的感情代入到主角身上,使得筆下人物看起來十分的別扭,處處透著一股”奴“性,正如讀者經常在書評區指出的那樣,一個現代人如何能對古代的帝王生出忠君之心,這還是一個現代人嗎?

  在此,骨頭不想過多解釋為何會如此刻畫,只是想告訴我的讀者們,骨頭在盡力描寫一個艱辛的轉變過程。

  我們都是普通人,穿越者也是普通人,或許,我們都會幻想稱王稱霸,一統天下的快感,但是,我們不應該忘記千百年的忠義。

  因為忠義,我們的民族才生存至今;因為忠義,我們的歷史才會無比燦爛。

  穿越者,在試圖改變時代的同時,至少不應拋卻我們民族的精血——忠義。

  當然,骨頭不是閉門造車,骨頭也需要讀者們的寶貴意見,你可以不訂閱支持骨頭,但如果你在看骨頭的書,希望你能夠將你的不滿提出來。

  你的滿意我已經知道——因為你在看我的書。

骨頭不想改變讀者對歷史的認知,也不想強加自己的思想給讀者,骨頭所做的就是在構思一部小說,一部自己想要表達某種東西的小說。或許,礙于筆力有限,骨頭寫出來的文  不是那么飽滿,不是那么讓人滿意,但骨頭盡力在做,盡力在想,盡力在寫。

  另說明一下,截止到目前的所有章節描寫的故事,尤其是有關戰爭方面的,幾乎都是歷史原版再現。

  施大勇的大明之行不是憑空構造出來,他的身上有太多的原型。

  為了將這個忠義的故事寫給更多人的看,骨頭希望大家能夠用訂閱支持一下骨頭。骨頭可以明確告訴讀者們——《》絕對是一部比《惡奴》還要爽的小說。

  功在社稷?!

  高起潛心動了,但卻仍是不敢就此答應下來,假傳圣旨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即使招撫成功,依當今皇爺的性子,要知道他高起潛敢背著皇帝假傳圣旨,怕頭一個便要砍了他腦袋。

  崇禎不是天啟,這弟弟也不是哥哥,爾今內廷聲勢早就不及前朝,不但內廷中相互牽制,這外朝更是將內廷壓得死死,僅從東廠被削弱得只剩空殼便可知外朝對內廷的猜忌和壓制之心有多重。

  崇禎更是對手下太監管得嚴厲,但使發現有與外朝私通或有干政之嫌的,立即予以嚴懲。重則殺頭,輕則打個半死,根本不會護著這些家奴。因此,便是再給高起潛十個膽子,他也萬萬不敢做這假傳圣旨的欺君之事。他雖受崇禎寵信,但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他還是分得明白的。

  誠然,若能成功招撫孔有德,對大明自然是功在社稷,自己也將飛黃騰達,成為內廷第一人,但要是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卻萬萬是不劃算的。

  難道劉宇烈算計這么久,到了來還是算計的咱家?要是咱家不肯答應假傳圣旨哄騙謝璉,這撫事就難以再辦下去了嗎?爾今我按兵不動已有大半月,朝中參我擁兵不前的比比皆是,若不是有沙河和小官屯這兩場勝仗,怕皇爺早就把我給調回京了,怎會讓我這在小官屯觀望下去。

  一心想著能夠不動干戈而收人之兵,成就大功,不曾想到了卻是如此情況,劉宇烈啊,你害咱家不淺!你這是要把咱家往火坑里推啊....高起潛的臉色慢慢陰沉了下來。

  屈宜陽將高起潛的神態看在心中,心下也是暗急,若高起潛不愿配合假傳圣旨,萊州之行必不得成,去也無用,沒有皇帝的旨意,謝璉等人根本就不會理會什么招撫。

  急中生智,忽想到一個法子,忙道:“若是公公不愿行這假傳圣旨之事,那下官還有一個法子,此法不僅可以讓謝璉俯首聽命,開啟撫事,也可讓公公置身事外,就是事后追究起來,公公也大可以說不知道,事情完全是他登萊自作的主張。”

  “噢?”一聽還有可以置身事外的辦法,高起潛不由臉頰一抽,脫口問道:“什么法子?”目光直直盯著屈宜陽,說不出的心熱。

  屈宜陽依舊是不慌不忙道:“公公可派手下兩個小公公陪下官一起去萊州,有宮中的人同去,謝璉必不會懷疑。到時下官再與他說重啟招撫的事,曉之厲害,謝璉必會答應下來。只要他答應出面,這招撫的事便算成了。”

“派兩人隨你一起去萊州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高起潛盤算了下,派兩人去萊州城倒沒有大問題,成功騙得謝璉開啟撫事也應該沒有問題,不管這事成不成,自己都可置身是外,反正又沒有落個白紙黑  日,劉大人又將出任總督,率神機營八千精兵,十五門紅夷大炮,六十門銅炮到來,到時我官軍兵強馬壯,他孔有德手下一群烏合之眾能當得了我國朝大軍一擊嗎!“

  寬慰高起潛的同時,屈宜陽不忘拍了對方一通馬屁。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孔有德不是傻子,他當日在吳橋造反也不過是受了一時之逼,想來也不是真心要反。爾今局面明擺著,朝廷重兵云集,他鬧騰不了多久。所以在下官看來,這撫事一定會成功。因為這是孔有德最后的活路,他若是再冥頑不靈,只能是自取死路。此聰明人所不為也!”

  這番話說得高起潛眉頭已是舒展了開來,屈宜陽趁熱打鐵,又道:“公公也不必擔心會犯欺君之罪,公公只是派兩人隨下官進萊州城,到底是做什么,外人無從知曉,但有公公的人去,謝璉卻是不信也得信了。只要撫事辦成,公公自然就可以凱旋回京,到時又有誰會來討沒趣探個究竟呢。”

  “此事茲關體大,容咱家好生想想,好生想想...“高起潛其實已經是十分動心了,派兩個太監冒充一下天使,對自己而言并沒有什么實質罪名,總比假傳圣旨要擔的風險少得多吧。但還是遲疑不決,拿不定是派人還是不派人。

  白尚義在邊上也盤算著,不過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什么,只能堅起耳朵聽高公公是如何個決定。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好想想的,再想下去,這大功可就飛走了。

  一心指著靠招撫成功立下大功的屈宜陽見高起潛還是不肯決定,知道不逼這太監是不行了,輕咳一聲,說道:”既然公公不能當即決斷,下官也不好再說什么。但是臨來時,劉大人卻是要下官帶句話給公公。“

  “什么話?“高起潛抬起了頭。

  屈宜陽有些心虛,臉稍微低了低,避過高起潛的目光,道:“劉大人說,要是公公不立即建功回京,周相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若周相不穩,公公在內廷的日子同樣也不好過。”說完,眼觀鼻,鼻觀心。

  “劉宇烈這是要脅咱家嗎!”

  高起潛聽得怒不可遏,鐵青著臉看著屈宜陽,但明知對方要脅自己,他也無可奈何,事實確是如此。他能有今日之地位,一半是得皇帝看重,另一半卻是托了周延儒的福。若不是周延儒這個首輔幫忙,他又如何能在短短幾年間從一個小小的少監一躍而為司禮秉筆,提督御馬太監呢。

  現在周延儒下臺,溫體仁成了首輔,而自己和溫體仁一向沒有交情,某種程度上,他甚至是溫體仁的敵人。現在京中溫體仁追著周延儒窮追猛打,已經鬧得滿城風雨,自己是托了領軍在外的福,不然,怕早已經被溫體仁咬上了。

  外朝的盟友倒了,高起潛在內廷唯一的盟友則是司禮掌印王德化,真正的大內第一人王承恩對自己一向就不冷不淡,而提督東廠的曹化淳又視自己為眼中釘,一心要扳倒自己取而代之。

  以前周延儒在臺,又有皇帝寵信,這對師生拿自己沒有辦法。現在周延儒下臺,高起潛便失去了外朝的幫助,僅憑一個空有其名的掌印王德化,是無法和王承恩與曹化淳這對師生相抗衡的。(作者注:王承恩,屬曹化淳名下,明時太監多以師生為系,即新太監入宮必要擇一太監拜之門下,以學生或義子自居。)

  “劉大人一心為朝廷,也一心為周相和公公著想,請公公早作決斷。”屈宜陽一反先前恭敬無比的模樣,不卑不亢起來,這令高起潛有些不適應。

  盯著對方看了半響之后,高起潛的嘴角一咧,露出一絲笑容,很是贊許的點頭道:“屈大人看來是有備而來,咱家信你!咱家就派給你兩個人,不過丑話咱家說在前頭,咱家只能再等十天,十天后,若是孔有德仍未接受招撫,咱家說什么也要出兵了。”

  “公公放心便是!三天之內,下官必有佳音傳來!”

  屈宜陽松了口氣,從高起潛帳中出來后,迎面就是一陣寒風,卻是吹得他精神大振,仰天長出了口氣,遙向東北,目光之中滿是渴望。

  帳中,白尚義卻很是擔心對高起潛道:“公公,這姓屈的能辦成事嗎?”

  高起潛淡淡道:“劉宇烈能派他來,自然是信得過他的。”

  白尚義撇了撇嘴,沒說什么,過了一會,卻又陰陽怪氣的說了句:“公公,其實奴婢瞧這姓屈的不順眼,他方才可是對公公無禮得很。”

  “無妨,不過一自視甚高,想借著機會揚名天下的功利之輩。”高起潛冷笑一聲,“此輩被壓得久了,得著機會不管刀山火海也要跳一跳的,劉宇烈怕也是看中他這點,這才叫他來。哼,等撫事成了,咱家可是要好好跟劉侍郎算這筆帳。”

  “劉宇烈不過周延儒手下一條狗,現在主人倒了,他狗急跳墻,照奴婢說,公公當初就不該聽他的,點起大軍殺奔過去,這萊州早就是囊中之物了。”白尚義憤憤不平,也有些不甘心。

  高起潛瞪了他一眼,斥道:“你懂什么?行軍打仗是兒戲之事嗎?若是叛軍真如此好打,咱家何至于聽他劉宇烈的。”

  “公公息怒,奴婢失言。”白尚義惶恐不安,不迭請罪。

  高起潛有些心煩,揮手要他出去,搬了張椅子坐在那炭盆前,低著頭不知想什么。

  盆中的炭火燒得很旺,通紅的,烤得人臉都有些發燙。帳外,伸手不見五指,北風呼呼的吹拂著,空氣冷得叫人發顫。

  營盤中,除了不時走過的幾隊巡邏兵,便再也看不到一人。所有的營帳都是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偶有什么動靜,也迅速消失。

  離高起潛所在的勇衛營營盤一里多地的京營營盤指揮使林建泰的帳中,卻異常的熱鬧。如果湊得近些,明顯可以聽到里面有討價還價的聲音。

“一萬兩,低于這個

夢想島中文    大明狼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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