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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葉大人軍令如山新兵器頻出,朱元璋震驚三連,王保保揮師進攻

  最新網址:bixiashenghua第201章葉大人軍令如山新兵器頻出,朱元璋震驚三連,王保保揮師進攻!

  明白了三個字,響徹在場所有人的耳畔之中。

  毛驤聽著這雄渾有力的聲音,堅定如鐵的語氣,再看著這張面如死灰的臉龐,以及決絕至極的眼神,一下子就讀懂了朱元璋的內心。

  葉青的回答可以說是叛逆至極,心中有國是必須的,但心中有主也是必須的。

  生活在大明國土上的人,要是心中沒有朱元璋這個主,那就是無君無父,還不忠不孝的人。

  如果只是一個掀不起任何浪花的百姓,還真的沒什么所謂。

  可他葉青卻不是掀不起任何浪花的百姓,他葉青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奇才,更是朱元璋眼里可為大明開盛世,也可以顛覆大明的雙刃劍!

  朱元璋對葉青的態度本就愛恨交織,本就又想擁有又想抹殺!

  只不過是因為葉青目前的表現,以及馬皇后的保護,這才讓他朱元璋對葉青的態度處于愛大于恨的狀態。

  說白了就是烈馬雖然極為叛逆,但騎手還沒放棄馴服,還覺得有馴服的希望!

  現在好了,葉青一句話直接就讓朱元璋徹底放棄了!

  不錯,

  在他毛驤看來,朱元璋現在面對葉青的心境,就是騎手放棄了烈馬,神醫放棄了病人。

  可他朱元璋也不是騎手或神醫,他是殺伐果斷的大明開國皇帝。

  也就是說朱元璋一旦放棄了葉青,葉青連自生自滅的機會都沒有,他朱元璋的放棄就是快狠準的抹殺。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場仗打完之后,不論戰果如何,他葉青都是個死了!

  “哪有什么意外?”

  “這還怎么可能會有意外?”

  想到這里,毛驤在用余光看向葉青的同時,眼里還盡是不忍與埋怨之色。

  他之所以不忍,是因為在他看來,戰事過后,皇帝陛下如果不能用正大光明的手段殺葉青,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葉青雖然給了朱元璋很多氣受,但對他以及他的下屬又是絕對的刀子嘴豆腐心。

  別的不說,單論賞罰分明這一條,他這個區區七品縣官就做得比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好。

  還不是好一點,而是簡直不要好太多!

  只是他毛驤也是個不事二主的忠臣,他也有他自己的原則,如果朱元璋非要他對葉青動手,他一定會對葉青動手。

  但緊接著,或許就會對自己動手了!

  而他之所以埋怨,則是因為葉青現在還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還是那么的瀟灑自在。

  他就想不明白了,葉青就算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朱元璋本人,但也知道是可以和朱元璋說得上話的兼職欽差啊!

  “他怎么敢當著可以和陛下說得上話的郭老爺的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他這聰明絕頂的腦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僅是身披親兵甲胄,被拉來當臨時親兵衛隊長的毛鑲想不通,就在坐在他們身后當文書紀要的吳用,也沒有想通這個問題。

  吳用的眼里,坐在右座首位的郭老爺,都不能說是悶悶不樂了。

  他只是坐在這里面色冰冷的看著地面,那雙如鷹似隼的眼睛,還幾乎不帶眨的,簡直就是在恨殺父仇人一般。

  還是在恨那種暫時需要隱忍,暫時不能殺的殺父仇人!

  也正因如此,他也覺得他們的葉大人有些過分了。

  “這又是葉大人的欲擒故縱嗎?”

  “正如葉大人所言,他在這可以和陛下說得上的郭老爺面前的一切表現,都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身價?”

  “他是想通過這郭老爺,讓陛下將來開出更高的條件?”

  “不對啊!”

  “哪有這么漫天要價的?”

  “都心中無主了,陛下還能強忍怒火開高價?”

  “如果我是陛下的話,聽到有人說葉青非常有能力,但卻心里只有國沒有主,那我寧愿不要這人才了!”

  “皇帝放棄人才的方式,必定是朕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想到這里,吳用立馬就眉頭微微皺,只覺得他們葉大人的‘欲擒故縱’玩過了。

  有了這么個意識之后,吳用看向郭老爺背影的眼神,也有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戰事結束之前,這位可以和皇帝老子說得上話的郭老爺,對他們葉大人的態度如果不變好的話,他就絕對回不了京城。

  就算半路上不被劫匪所殺,那也得沉船喂魚!

  也就在吳用如此盤算之時,正坐帥座上位的葉青,也早已把所有人的微表情等細節,全部盡收眼底。

  只不過他最在意的,還是這基本上可以代表皇帝親臨的郭老爺,以及他的死忠部下吳用。

  葉青從郭老爺的表情和目光可以看得出來,只要不出意外的話,他戰后的結局就很穩了。

  這郭老爺對他越死心,他葉青就越安心!

  只要這郭老爺回去說他葉青心里有國無主,那一切的功勞就都是浮云了!

  要知道他葉青所處的境地,可不僅是封建古代,還是在那位生性多疑且善于卸磨殺驢的大明開國皇帝手底下做官。

  在他朱元璋手底下做官,還敢明著叫囂心里有國無主,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想到這里,葉青只是安心的淡淡一笑。

  穩了!

  不出意外的話,那就一切都穩了!

  不對,

  就憑一句‘有國無主’,那就絕對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至于吳用的心思,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只要到時候忽悠到了位,這郭老爺就可以安全的回京。

  想到這里,葉青也是心中頓生無奈之感。

  不論在什么時代,像他葉青這種‘中層管理者’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都必須要牢記四字真言,那便是‘欺上瞞下’!

  只要不是真正的大老板,想要升職加薪還名利雙收,都必須要把‘欺上瞞下’這一招做到位。

  現在已經墳頭草老高的楊憲,就是這么一個典型的案例。

  他欺上瞞下得天衣無縫之時,可以說是平步青云,洪武元年任中書參知政事,洪武二年直遷左丞。

  可他卻剛當上左丞就飄了。

  這人只要一飄,就會立馬錯漏百出,以至于之前的欺上瞞下行徑全部曝光,最后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而那些歷史上的善終者,又有哪個沒欺上瞞下過,只是他們成功的欺上瞞下了一輩子,還確實干出了一些成績而已。

  不說別人,就他徐達也欺上瞞下過!

  徐達后期戍邊北平,他就瞞著朱元璋,讓朱棣在軍中各種立威,還和北方將領各種處關系!

  可他雖然在這方面欺上瞞下,卻又直觀的告訴朱元璋,他徐達的頭頂上只有他朱元璋這一片天。

  這就是他徐達的高明之處!

  同樣的道理,他作為大明集團的中層管理者,想要被大老板朱元璋賜死,也必須‘欺上瞞下’。

  只不過別人是欺騙上頭,瞞住下頭,他卻是欺負上頭,忽悠下頭!

  想到這里,葉青心里的無奈之感就更強了。

  他只是想在不禍國殃民的情況下,被朱元璋點名誅殺而已,怎么就能這么難呢?

  他已經寫兩次奏折去欺負朱元璋了呀!

  可怎么就都石沉大海了呢?

  葉青不愿再去思考這個問題,想起來就覺得很頭大,俗話說得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一切向前看就好。

  他就不信了,這已經坐實了的‘有國無主’之罪,加上他正在醞釀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之罪,再加上將來必定會犯下的‘狂貪農稅’之罪,還換不來他朱元璋的一張賜死圣旨或者口諭?

  說不定他連‘狂貪農稅’之罪都不用犯,直接就被賜死了!

  想到這里,葉青直接就完全放心了!

  打定了這么個主意之后,他就立馬把所有注意力,都全部放在了這場仗上。

  也還是那句話,為了給自己的古代指戰生涯畫一個圓滿的句號,這場仗必須打出水平。

  與此同時,也必須做到因為贏得太漂亮而被殺。

  “來人,”

  “取信封信紙,本官要給王保保回信!”

  片刻之后,葉青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給王保保寫起了回信。

  和王保保的來信模式一樣,依舊是一個封面上寫戰書,一封面上寫王保保大將軍親啟。

  其實在此之前,他還撕毀了一個剛寫上北元齊王擴廓帖木兒親啟字樣的封面。

  原因無他,

  他就是要在封面之上,就告訴王保保他葉青的態度!

  “想看就來看,別在下面偷瞄,一點都不光明磊落。”

  葉青一邊行云流水的寫信,一邊對那正在偷瞄的郭老爺說道。

  又被一陣懟的朱元璋,既不否認也不客氣,直接就上去瞪大眼睛看著葉青寫信。

  戰書的內容大差不差,都是差不多的官方行文,無非就是不說臟話的挑釁之語。

  不過看著這足以讓人氣炸的挑釁戰書,原本對葉青已經徹底死心的朱元璋,還是覺得心中略有安慰。

  可就在他看到葉青寫給王保保的私信內容之時,他又還算欣慰的勉強一笑。

  “毛強兄弟,”

  “你們再去跑一趟,把這封戰書和私信,用同樣的方式交給王保保。”

  “另外,再替本官送他一瓶白酒!”

  也就在葉青下令的同時,朱元璋又對毛驤使了個示意他聽令行事的眼神。

  毛驤抱拳行禮之后,就叫了五個兄弟和他一起離開了作戰指揮室。

  小半個時辰之后,

  雁門關中門外,毛驤背上裝有一瓶白酒的包袱,和他的五個兄弟,直接就飛馬往北元大營而去。

  六里之遙對于快馬輕騎來說,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北元大營內,身披皮甲的北元衛兵也是拉弓搭箭,一副時刻準備萬箭齊發的樣子。

  只是毛驤他們所處的距離,卻在北元弓箭的射成之外。

  也就在此刻,一名北元將領帶人出營對峙道:“干什么的?”

  “送信和送禮的!”

  毛驤也不多說話,只是把包袱放在地上之后,就拉弓搭箭飛射而去。

  銀色的箭頭,精準的扎在了北元將領的正前方草地上。

  也就在北元將領彎腰取信之時,毛驤等人就果斷調轉馬頭,快速回關去。

  這名大個子北元將領目送他們遠去之后,這才上前撿起包袱,然后直奔帥帳而去。

  帥帳之內,

  乃兒不花拿著這不僅瓶子透明,酒液也透明的白酒,仔細的打量著。

  “要不怎么說這葉青是個人才呢?”

  “制作琉璃不難,制作這質地均勻還完全透明的琉璃,可就太難了!”

  “末將可聽說了,朱皇帝得到一只透明的琉璃花瓶都當寶貝,可這葉青卻用來當酒瓶。”

  “純凈如水的酒,能有酒味嗎?”

  乃兒不花說到這里,直接就要摘下瓶塞,先聞一聞再說。

  可也就在此刻,看完戰書和私信的王保保,卻是嚴肅命令道:“放下,這酒喝不得。”

  乃兒不花詫異道:“他該不會卑鄙到在里面下毒吧!”

  王保保只是搖了搖頭道:“無功不受祿,所以喝不得這酒,盡管本王也想嘗嘗這得不到的奇才,親自釀造的白酒!”

  “得不到的奇才,難道他竟敢拒絕大王的好意?”

  也就在乃兒不花面露驚駭之色的同時,王保保就把葉青親筆所寫的戰書,以及寫給他王保保的私信,遞到了乃兒不花的面前。

  乃兒不花接過信紙之后,王保保就失落的嘆了口氣,又失落的閉上了眼睛。

  戰書內容:“王保保將軍實乃將才,卻不曉天下大義,巧立名目,行盜賊草寇之事。”

  “若要執意叩關,隨意來攻便是!”

  “我雁門守軍雖兵不過兩萬,但也人人抱定必死之決心,誓與城關共存亡!”

  “落款:大明朝雁門縣知縣葉青!”

  寫給王保保的私信內容:“王保保將軍,你有兵道開疆,文治定世之見,著實讓本官刮目相看。”

  “如果你愿意的話,本官愿想辦法保舉你入朝為官,其實也不需要本官保舉。”

  “洪武四年,你戰敗之后,令妹王氏被俘,但陛下卻將其嫁給秦王殿下為正妃,還昭告天下,這就是在向你示意,想讓你安心臣服大明。”

  “只要你投降,本官可保你部族過冬不缺衣少食,還請將軍切記,唯有互市互利,才是長久之道。”

  “屆時,陛下一定會讓你做徐達大將軍的副將,你們為大明開疆,大明有的是能臣治世。”

  “到了那個時候,一定不會重蹈成吉思汗他們打了等同于白打的覆轍!”

  “最后送將軍一句忠告,只要不長得和煤炭一樣,只要不是倭奴,只要認可漢文化,就都可以成為華夏一員。”

  “但是,永遠不要想著做華夏的主!”

  “如果膽敢有此想法,那就是‘敵人來了有槍炮,朋友來了有好酒’!”

  “好酒已經送達,還請將軍慎重選擇!”

  乃兒不花看到這里,只是淡笑著說道:“他還來勸降您了還?”

  “這個文官有點意思,他寫的東西一點也沒有文人的彎彎繞,可以說是非常的直白,還真是一個文臣將心之人。”

  也就在此刻,王保保卻是一下子睜開眼睛道:“只可惜,他竟然要我們當他們的臣?”

  “我絕對不會讓我的部族,臣服在朱皇帝的腳下!”

  “傳本帥命令!”

  聽到這五個字,乃兒不花立馬就變得嚴肅了起來,因為這五個字足以代表他們齊王殿下的選擇。

  他們的齊王殿下要當草原的擴廓帖木兒,不要當大明的王保保將軍。

  “傳令,三日之后,日出辰時,進攻雁門關東西二門。”

  “中門,按兵不動!”

  很快,

  北元的傳令兵,直接就向東西而去。

  王保保的帥令達到之后,東西二門外的九萬大軍,就全部開始為攻城做最后的準備。

  片刻之后,東西二門外的異動,也通過旗語傳到了作戰指揮室內。

  “報,”

  “中門外十二萬北元大軍,按兵不動!”

  “東門外九萬大軍,攻城輜重開始前移!”

  “西門外九萬大軍,攻城輜重開始前移!”

  聽著這樣的情報,

  站在邊上的毛驤,以及充當親兵的錦衣衛小伙子們,直接就驚得瞪大了眼睛。

  “葉大人還真是料事如神啊!”

  “比戲文里的諸葛亮都神,葉大人說他們會進攻東西二門,中門按兵不動,他們還真就這么干了。”

  “就像對方的帥令,是按葉大人的意思在下達一樣!”

  而坐在右座首位的朱元璋,雖然沒有這么明顯的震驚表現,但也眼里盡是不可置信。

  “這怎么可能呢?”

  “東西二門外,雖然也是‘八’字開口平原地形,雖然優勢在他們,可也不是絕對的平地,其中有河流,有草丘,有林子,根本就不如中門好行軍才是!”

  “再者說了,已經探明那兩地有足夠的大炮,還裝備精良,怎么可能挑難的打呢?”

  “別人專挑軟柿子捏,他專挑硬核桃砸?”

  “不,”

  “王保保一定是中了他葉青的計!”

  “可到底是什么計呢?”

  “咱一直在他葉青的身邊,卻不知道他給王保保下了什么套?”

  朱元璋想到這里,立馬就用余光看向正坐帥座上位的葉青。

  朱元璋的眼里,葉青面無波瀾,只是目光深邃,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可以說一切早已知曉的樣子。

  不錯,

  其實這個結果對于他葉青來說,就是早已知曉,只是遲來匯報而已。

  葉青之所以有這樣的自信,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首先,王保保雖然不像朱元璋那么多疑,但卻遠比任何人都謹慎,而謹慎的盡頭就是多疑。

  對于大明來說,這一仗還輸得起!

  可對于他王保保來說,這一仗他輸不起!

  王保保之所以能糾集草原各部三十萬兵力,只因為他去年勝了徐達一次。

  這一戰對王保保來說,他賭上了自己的榮譽,也賭上了草原的所有家當。

  這一仗要是輸了,他個人身敗名裂不說,北元朝廷還連維持基本運作都做不到了!

  所以,他絕對不會相信中門防守稀松,還裝備老舊這種事。

  再加上他葉青特立獨行的印象,更會讓他覺得中門防守稀松的表象之下,一定有足以讓北元大軍付出慘痛代價的后手。

  即便是他們最終能打進去,也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作為商人,劃不來的生意不做!

  作為將帥更是如此,犧牲太大的買賣也不會輕易的做!

  其實王保保的想法也很正確,中門防守稀松的表象之下,還真有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的后手。

  但卻是足以讓他們全死光了,也打不進來的后手!

  想到這里,葉青也立馬下令道:

  “傳本官命令,”

  “東西二門,嚴陣以待。”

  “這兩日的夜晚,把中門城墻內置的塔式起重機,改裝為‘超遠投石機’!”

  “與此同時,把三百架‘配重式投石機’,趁著夜色移動到三城之內,全部棋盤式布局。”

  “對了,在改裝之前,先把‘弓弩床’和‘攔截巨箭’吊上城墻,趁夜安裝。”

  “超遠投石機所用的‘萬人敵’,配重式投石機所用‘火油彈’,全部運送到相應位置。”

  “切記,所有事情都得晚上做,做好之后,白天用帷幔紗帳蓋住!”

  一系列的命令,就這樣的當著朱元璋的面,通過傳令兵傳出,也通過作戰指揮室外的旗語兵,傳向四面八方。

  可也就在此刻,

  作戰指揮室內的毛驤等人,卻直接就瞪大了眼睛。

  “塔式起重機,就是那晚看到那個,像極了象鼻子的那個巨大機械?”

  “就那個輔助修城墻的機械,還能改裝為‘超遠投石機’?”

  “弓弩床我知道,攔截巨箭,又是個什么箭?”

  “萬人敵,配重式投石機,火油彈,又是什么兵器?”

  錦衣衛小伙子們雖有交頭接耳,但聲音卻很小,并不能讓朱元璋聽到。

  可朱元璋的內心想法,卻與他們一般無二。

  朱元璋看著葉青,眼里的不可置信之色,早已更勝之前。

  他還沒來得及想明白,葉青到底給王保保下了什么套。

  可緊接著就是這么一系列,他聽都沒聽說過的新兵器,直接就毫無預兆的橫空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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