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沒有住過幾次。
可是…已經能說明很多事情了。
想想那張雙層床,以顧君之的財力,整個二層都是他的,打通2002和2003很費勁嗎?結敷衍的給了兩個孩子一架雙層床。
算了,小孩子不計較這些。
但以后呢?尤其顧君之自己還不覺得他自己偏心,覺得都是應該的,哎,顧徹、顧臨陣長大了想起來不知道會不會覺得爸爸偏心。
覺得也沒用,早點想開吧,爭寵都未必能贏:“吃飯。”
“夫人——還是不與顧先生說話?”夏侯執屹站在辦公室門口,看眼里面工作的顧董,憂心忡忡的轉向易朗月,換了人格也不行?
易朗月沒有抬頭,忙碌的篩著所有要送進去的文件:“嗯,顧董昨天做的晚飯,顧夫人一口也沒吃,平時顧董去看大小姐的時候,顧夫人絕對不在,就算是顧夫人先在,只要顧董過去,夫人就出來了。”完全沒有一點破冰的意思。
夏侯執屹:“那顧董對夫人怎么樣?”
易朗月覺得:“還行,顧先生晚上不出門,大多時間都是在迎合夫人照顧孩子,我敢說,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差不多也這樣了,何況顧先生做事更細致,我聽顧管家說,他看到顧先生給顧夫人擠牙膏了,洗臉水應該都是放好的溫度。”
夏侯執屹眼睛忍不住睜大。
易朗月聳聳肩,他一開始也不相信,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可信度,這位顧先生一直很喜歡顧夫人。
何況對方還生了顧董非常喜歡的大小姐,對其的寵愛更上一層也極有可能。
夏侯執屹正正領帶,早告訴過自己,少管顧先生與夫人互動那點讓顧先生沒什么威望的事,但:“顧先生現在大部分的時候都在公司,不總在夫人面前晃,夫人就沒有一點…”
“應該…多多少少有吧,加上三個孩子都在身邊,顧管家說夫人開朗多了。”
“開朗又不等于跟顧先生冰釋前嫌!”
“顧先生不是也沒說什么嗎?”
“所以夫人就能肆意妄為!”
易朗月聞言,放下資料看向他:“你有辦法?”
夏侯執屹想想,他還有工作要做,先去看看。
顧君之工作很忙,堆積的事務是以往的上百倍之多,大多數都需要他在場,因為有上一次事件留下的隱患,他最近一天之內不見得只在一個國家。
飛機從天顧的天臺起飛,降落的國家爭分奪秒的篩選。
但不管工作多忙,只要能趕 回來,顧君之都盡量回來給她和孩子們做一頓晚飯,哪怕初北不吃。
如果趕不回來,那么早上到家也一樣,看看女兒,幫她把拖鞋擺放在下床就能穿上的位置,也成了一個小日常。
易朗月看著都覺得如果自己是女人都要感動了,顧先生百忙之中還默不作聲的為夫人付出這么多,這樣的男人放誰家,誰不心疼自己的丈夫。
就她們夫人沒完沒了!難道還這能離婚!
凌晨四點。
顧君之的車停在小區樓下。
“顧先生——”易拉月將公文包交給顧先生。
顧君之從車上下來,連軸轉也司空見慣,嚴重失眠過的狀態,身體對這樣的工作強度沒有任何不是。
只是這個時間不是初北和弗居的作息,他也只能悄悄打開2002主臥的門,小心的坐在床上,看眼眼睡的香甜的女兒。
小家伙呈大字形睡在大大的床中間,抿著小嘴不知道有沒有做夢。她和剛剛被抱過來的時候比,睡姿越來越狂放了。
顧君之不禁將她的胳膊放在身側,輕笑道:“這么快就對她放下戒心了?爸爸要吃醋的。”顧君之將她滑到腰際的毯子重新蓋到小肚子上。
他的女兒…睡在他能護著的地方…
顧君之從2002出來,進了客廳沒有洗漱也沒有回房,直接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決定瞇一下。
他沒有要開2001主臥的門,初北自從出院后睡眠一直很淺,他恐怕打開門的是時間就能吵醒她。
易朗月輕輕帶上2001房門的時候,看到顧先生直接睡在沙發上,心里微微動容,他們顧先生…很不一樣了。
顧君之不會出現睡過去的現象,他說假寐一個小時就是一個小時。
六點半,顧君之已經收拾好沙發,打掃了好了家里的衛生,給陽臺上的花澆了水、簡單做了兩個大人三個孩子的早飯。
顧管家進來的時候,見顧先生剛把粥端出來,接了圍裙掛在廚房的門把上,默默的將自己帶來的早餐放在桌子一角,并不喧賓奪主。
顧君之剛坐下。
易朗月送來了緊急文件。
顧君之一口煮雞蛋沒有吃完,換上西裝直接離開。出了門又返回來,留了便簽貼在了餐桌上——早上好。
他看著這三個字,仿佛看到了她不怎么想搭理她的臉,神色露出一抹溫柔,轉身離開。
新的早餐重新擺放在車上,但吃不吃要看處理文件的顧先生有沒有時間。
郁初北站在餐桌旁,取下桌子上的便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