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執屹見狀快速推著易朗月往外走,郁初北的注意力現在都在他們身上,不是什么好事!
郁初北想將顧君之推開去送兩人,最后被纏的沒辦法,只能帶著他一起,客氣的送兩人離開。
隨后哐當一聲關上門!
夏侯執屹看眼房門,當沒有看見,頭也不回的離開。
郁初北冷著臉看向顧君之。
顧君之的手緩緩離開郁初北胳膊,站直,茫然又小心的看著她。
郁初北看他一眼,直接繞過去:“站好!”
郭家豪宅,是真的豪,以地場上起家的國家,應有一座建造面積不小的豪華別業,雖然不如海城有名望的幾家宅子底蘊深厚,但是新一代建筑風的領軍人物。
加上郭家當代家主一直向往老牌貴族,在家宅布局和裝修風格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郭成瓊一進門便把包交給保姆,偌大的客廳,高懸的頂層,跨度堪比整座小型別墅,她孩子氣的抱抱母親,順便向父親打過招呼,舒服又毫無形象的坐到歐中式結合的沙發上,懶洋洋的靠著,等著保姆端茶倒水切水果。
郭富冷哼一聲,看她一眼:“像什么樣。”
“爸,家里又沒有外人,我端著郭總的架子給誰看,給你看嗎?”
“你爸說你一句你能頂一萬句。”郭媽穿著十分講究,手上的寶石貴氣又不失品位,她將果盤向女兒的方向推,雖是抱怨卻透著溺愛,她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自然處處上心。
“跟你說的事辦的怎么樣了。”郭富聲音沉穩,曾是海城有名的地產商,退出來后在做運輸產業,也經營的有聲有色,家業雖然不如天世集團,但也是商圈有名姓的人物。
郭成瓊聞言,坐正,剛要送到嘴邊的水果也放下,對父親她有時候散漫,但從心底京中:“顧振書根本不會請他的兒子。”
郭富倒是聽說過顧家的長子,因為有病一直在外修養,如果不是為此他也不會把女兒嫁給顧振書。
如果問郭富這輩子最向往海市那位老牌貴族,就是顧家。
顧家在整個圈子里都是拔尖的,顧老爺子也是他向往敬重的人,顧家兩棟老宅,在他做房地產生意有聲有色時期,曾經一度窺視,最終以狼狽收場。
這是他從不對外說的事,也是他的心病和野心,他的郭家別業設計的再與眾不同,底蘊上與隱而不出的顧家山莊和顧家小院都差了太多。
所以當年顧家唯一的兒子顧振書喪偶后,他一定關注著顧振書的動向,終于被他抓住了機會,將女兒嫁了過去,可誰知道,這些東西的繼承權根本沒有在顧振書手里:“我讓你說的話都說了。”
“說了,但他不接,根本不給我接觸顧君之的機會。”
郭富把玩著手里的官帽:“他防著你?”
郭成瓊搖頭:“不是,我能感覺的出來,他只是不喜歡我們與顧君之有過多接觸。”
這就值得玩味了:“顧家這么大的產業落入他兒子手里,他就沒有一點怨念?”
郭成瓊想了想:“感覺…沒有…他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如果不在乎為什么不給了小玖!”郭富覺得她目光短淺!想問題過于感情用事,顧振書給她幾句好話,就忘了該做什么:“你后來就沒有再跟他提過顧君之的事?”
“他不談,涉及顧君之他就不說話,能說的我都說了,我和他結婚這么多年,他很了解我的為人,我就是真不喜歡他長子,也不至于對他長子做什么,可他拒絕將長子接回來?爸,我真的感覺他不太喜歡顧君之。”
不喜歡會為顧君之把持著整座顧家,女兒嫁進顧家看似得到了一切,甚至現在也光明正大的經營著她自己的產業。
但這些都是外物,只要有求都能買到弄到的東西,那些有再多錢也買不到的她一樣沒有,就連珠寶首飾都是婚后添置,像樣的他都沒見她帶過,混成這樣,還覺得顧振書對她一心一意,簡直令他失望。
郭富想了想,開口:“既然顧振書不同意,你越過他直接向那邊邀請顧君之,而且跟顧振書提一下,在酒店里辦不如在家里,五十大壽意義不同,讓他將顧家山莊讓出來辦五十大壽。”
郭成瓊不是沒提過這個建議,她比父親更知道顧家山莊的價值,但這些早就歸于顧君之名下的東西向來是顧振書的忌諱:“希望不大。”
“希望不大你不會給顧振書一個‘驚喜’!去跟那個老管家拿鑰匙,以你女主人的身為只是借用一天,他難道好意思推三阻四!一個傻子,他守著有投靠名下兒子成年的你更有價值嗎!”
郭成瓊不說話,前幾年她覺得這些東西她不用爭,就是她的!后幾年是氣的!
其實更多的也是不屑于顧,算計一個傻子,遠沒有擴張天世的事業更迫切,畢竟只要她想,哄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交出東西易如反掌。
如今想拿到手了,對她來說最不該是阻礙的顧振書反而成了最大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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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魚的九十度海洋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