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雅汐竟然也騙了她!
都說巫王光明磊落,表里如一,對兄弟對姐妹更是知無不言,呵,原來背地里竟然也藏了一手呢。
毛洮斜眸看了一眼酈玉,陰柔的臉上帶著嘲諷,陰陽怪氣道,“呵,還說你是巫王身邊知道的最多的人,原來不過如此,塑料姐妹而已。也對,誰手里邊握著權利會和身邊的人全部交底的,是我和大人之前高看你的能耐了。”
酈玉媚人的臉蛋一黑,臉上難看猙獰如同凄戾艷鬼。
哼,看著她這個樣子毛洮嗤笑一聲,而后他眼神暗了暗,聲音帶著濃濃的蠱惑,猶如引人墮落的惡鬼般響起。
“既然她從來沒把你這個姐妹放在眼里,那你也沒必要為她保留什么底線了,說吧,把巫雅汐的全部弱點說出來,我知道你肯定還藏著一手。這次如果能讓巫雅汐死了,我一定在那位大人面前為你多美言幾句,說出你做的貢獻......”
酈玉猛然朝他看過來,一雙美眸中蕩漾著難堪、不甘、恨意,最后眼神一暗紛紛化為怨恨,咬牙道,“她最在乎的就是手下兄弟姐妹,也就是巫王軍的人。”
“哦——”毛洮嘴角挑起,直起身子,臉上露出如同惡魔般的變態笑意,“這個好,哈哈哈......這個弱點好,簡直一舉兩得。”
他堂堂一個ssss級火系異能者雖然沒法奈何巫雅汐這個強悍的女人,但是巫王軍中的其他雜碎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他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卸磨殺驢的沖一旁礙事的酈玉惡意道,“滾開”,而后就朝著前方的亂戰走過去。
他抬手一招,身周紅色的星星點點迅速聚攏而來,匯聚成一條龐大猙獰的火龍。
火龍張開大嘴一聲龍吟,而后就俯身朝著下方的人群沖去。
毛洮臉上帶著得意的笑,看向那邊正吞掉了他一名手下的巫雅汐,但他卻沒對手下的死亡表示哀痛,臉上依舊掛著張揚的笑,挑釁道,“巫王啊,聽你們酈王說你最在乎的就是你手下的這些群兄弟姐妹了,哈哈哈,現在你要是停手讓我手下打上一拳我就放過火龍下的那幾個人怎么樣?”
巫雅汐抬頭看去,看著那條灼熱的焰火龍下幾張被圈起來的熟悉的臉孔時,頓時臉色刷一下就黑了。
雙眼往酈玉的方向一瞥,見她正帶著憎恨的眼神看著自己時,巫雅汐一愣,繼而眉頭緊緊皺起來。
酈玉又在恨她什么?
明明是她投靠了漢王朝背叛了他們,現在竟然還拿著巫王軍的兄弟姐妹們來威脅她,呵,是她以前看錯了人,沒想到酈玉那張美艷良善的皮子底下竟然藏著如此野心和齷齪。
“巫王,不用管我們,我們還撐的住。”被火龍圈住的人臉上大汗直冒,頭發燒焦的味道傳入口鼻,但他們此時沒有害怕,幾個人臉上都是同樣的堅毅,并頂著燒紅的臉朝巫雅汐大喊,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唯獨一個已經跟著酈玉投靠了漢王朝被誤抓了的人此時臉上滿是驚慌的喊道,“不要,不要燒我,我是酈王的人,我已經背叛巫王軍了。”
這一出聲,立馬引來了同被火龍圈住的幾人的怒視。
那人膽小的瑟縮了一下,他之所以投靠酈王那也是因為漢王朝的武力更強啊,尤其是在酈王幾次暗中提示下他深覺跟著巫王軍這些烏合之眾沒前途,漢王才是漢王朝的正統,而且跟著漢王生活能更加富貴,怎么想都是跟著酈王混最好。
但萬萬沒想到現在他竟然會被牽連按在火龍的爪子下,灼熱的龍息還在他頭頂上方噴灑呢,這他那兒能不害怕嘛。
他可是等著過富貴生活的,可不想在這里死啊,于是他的求饒聲更大了。
被壓制住的巫王軍幾人恨不得沖過去給這軟骨頭一刀,但沒辦法,在ssss級火龍的威壓下,他們不能動彈,只能沖巫雅汐繼續真情實感的大吼,“巫王,不用管我們,只要弄死漢王朝那個癟犢子,我們就算是死了也光榮,現在還能拉上一個叛徒,值了。”
巫雅汐眼神一暗,眼底閃過一抹沉痛之色,而后她臉色一冷,怒然的也用火龍抓住了兩個上躥下跳的人,沖毛洮冷聲道,“你的兩個手下現在也在我手里,交換。”
“哈哈哈哈......兩條命而已我還沒在眼里,只要能傷巫王一拳就算是十條命我也不放在眼里。”毛洮臉上帶著陰冷變態的張狂笑意,眼中是對人命的淡薄和不屑。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最后巫雅汐咬了咬牙,就在她要松動的當口,一道清脆悠然的嗓音傳來,“這樣漠視人命不好吧,雖然你們那邊的幾條惡犬不值得,但巫王軍的人可價值千金,可不能就讓你這么霍霍了。”
“什么人?”毛洮扭頭看過去,就見到了一張絕色又熟悉的臉蛋。
這不就是那位大人要找的云采裳嗎,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就在他這一恍神間,云棲暮勾唇一笑,身上無數金絲擴散而出,一條條嗖嗖嗖的往前穿行。
眨眼間巨龍的龍眼、龍頭、龍腹、龍尾被無數金線切割,龐大的火龍被分尸,而后斷成一截截的龍身化作點點星火,重新恢復成為火元素,消失在空氣之中。
“你敢——”毛洮氣急敗壞,一道火焰巨掌轟出。
云棲暮一挑眉,修長白皙的指尖一點,纏繞在身側的金色絲線如同調皮的小孩兒纏著她的手指蹭了蹭,而后金絲一抖,蔓延過去纏著那幾個巫王軍的人將他們迅速往后一拖。
云棲暮手上的盤古斧也跟著脫手而出。
盤古斧在空中變的巨大,轟砸在地上,阻擋了火焰巨掌的攻擊。
一掌的火焰大在金斧之上迅速湮滅。
這一波救了人,也阻止了后邊的人遭受波及,唯獨之前那個說投靠了酈王的人遭了殃,因為沒及時離開這片區域,他先是被火焰巨掌擦到燃燒了一只手臂,后來巨斧砸下,直接將他的身體一分兩半,連個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死他臉上仍殘留著膽小和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