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拖著樹枝走到管理處,結算清掃費用的東方祭頓時雙眼瞪大,“什么,獎勵1000靈幣,報名報名,趕緊報名啊兄弟們。”
他手底下的兄弟們也激動的急躥,腳步匆匆跑過來。
蘇渾抹了一把被綠色樹汁濺了幾滴的臉,笑起來道,“我也聽到了,廣播說只要不簽訂生死契約就可以保證安全無憂,這個我們完全可以參加,贏了就有1000靈幣,輸了也沒什么損失,反正死不了,還能鍛煉異能和身手。”
東方祭聽了連連點頭,也十分贊同他的話。
然后他生怕別人搶名額似的,急沖沖的過去結算臨時清理工的費用,而后又趕緊向系統報名參加。
說起這個做臨時清理工的活還多虧了東方祭心中時刻裝著賺錢的心,其他人進這個羅馬競技場那都是往高樓層的觀眾觀光區去的,但東方祭卻領著兄弟們來到了一層轉悠,試圖找找有什么可以發財的活動。
沒成想他運氣好啊,剛帶著手下兄弟們走過來就遇上管理處的屏幕恰好亮起來,上邊寫著:招聘臨時清理工五名,每次一結算,一次30靈幣。
30靈幣啊,都夠他在樓外樓里點一碗毛血旺或者三碗桂花鮮栗羹了。
他打兩小時的怪說不定都還開不出30靈幣來呢。
要知道現在雪山上的寶箱開出來全是油糧米面、調味料或者保溫杯、飯盒之類的實用東西了,別說武器裝備和卡牌了,靈幣也出的很少,就算寶箱內有靈幣那也就只有一枚兩枚,最多也不會超過十枚,實在太叫人心酸了。
油糧米面、調味料這些還好說,樓外樓的相關收食材任務在地球村任務大廳常年高掛,價格也合理,賣給樓外樓也能賺些靈幣。
但是保溫杯、飯盒之類的賣給誰?
村里的人只要在雪山打過怪的,睡手里頭還沒個保溫杯、飯盒、筷子的。
所以他們在雪山上開出來的保溫杯、飯盒之類的實用品全砸在自己手里了。
除了能占空間,沒其他用處。
所以說賺靈幣難啊!
他們太難了。
有人提議說可以去煉妖壺里打怪,但煉妖壺的門票費一人要一千,誰能斷定進去了就一定能把這個門票費賺回來,就連湯良俊都說涉及到他自身,所以算不準。
更何況之前東方祭手里頭確實沒多少能量幣了,都湊不夠兄弟幾個進煉妖壺的門票費的。
于是這就成了個死循環。
雪山上打怪賺不了大錢,想賺大錢就得進煉妖壺,想進煉妖壺就得要門票費,想要攢門票費就只能在雪山上打怪。
得,可不就又轉回來了嘛。
論一個瀟灑大方的少城主為什么會淪落到只能在雪山上辛辛苦苦打怪,還滿腦子全是賺錢,這都怪之前在混亂城內拍紅藥拍的太猛了。
他從傭兵城內帶出來的能量幣全用在那場拍賣和荀珉較量上了,瀟灑的把能量幣搭進去了十之八九。
現在想來他就是后悔,太后悔,跟荀珉那狗東西較什么勁兒啊,自己多留點靈幣不好嗎。
不過好在今天他們兄弟幾個應招去基地上干架了,每人賺了三萬靈幣,進煉妖壺的門票費是有了,招一兩個高手跟他們回去傭兵城推翻毒龍的小錢也有了,但為了確保行動能萬無一失,一兩個高手怎么夠,必須得十多個,二十多個,甚至是三十來個啊。
所以靈幣還得努力賺,臨時清理工的30靈幣也不能不賺,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
之前當這條招聘消息亮起來的時候,東方祭就眼疾手快的把五個名額全搶到手了。
這也是為什么這條消息沒有全村廣播出去,其他人不知道,看見他們五個在競技臺上清理的時候還滿臉詫異的原因了。
“什么,報名費用要3靈幣?”東方祭看管理處的幽藍屏幕上跳出來的報名費用,眼睛一瞪,有點肉疼。
幽藍色屏幕:是的,繳納三個靈幣報名費即可參加第三場表演賽,如報名人數為“2”或者2個以上的,系統將采取篩選模式,隨機篩選出一人參加,其余報名參加者將退還三個靈幣的報名費。
“可以退啊,那就好。”東方祭拍拍胸脯,而后咬咬牙,“三個靈幣搏一搏一千靈幣,這一筆可以做。”
下定決心后,東方祭點擊屏幕上“允許羅馬競技場讀取玩家基礎信息”的確認按鈕后,給自己報上名了。
其他兄弟幾個也就s級土系蘇渾和精通暗殺術的影子敢報名試一試,其他的都沒敢上去,怕自己實力不濟白瞎了這三枚靈幣。
除此之外,他們還將之后一場表演賽后的臨時清理工的五個名額也給搶了過來。
報完名,搶完了臨時清理工的名額,東方祭也沒著急離開,都擱這兒等情況呢,心中祈禱著沒人來報名,沒人來報名......
但事與愿違,沒過一分鐘,蟲族戰將列夫就踩著沉穩的步伐來了。
看樣子就是來報名的。
東方祭嘴角下拉,暗惱多了一個對手。
又過半分鐘,幾乎列夫前腳剛離開,花銘斐就來了。
東方祭觀察了一下他那削瘦的身材,風流俊逸的臉龐還有坑坑洼洼的發型,沉默了一下,這個競爭對手看上去不怎么強,上去了能打贏嗎?
還不如不報名呢,白瞎了三枚靈幣。
東方祭心里嘰嘰咕咕,但花銘斐聽不到他的心里話,還是果斷報了名。
之后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巫星虞、杜魯克、墨邪、云棲辰、阿瓦、鐘騰、易北螟等人。
東方祭已經徹底癱平了。
好了,一個個全來了,最終會篩選誰全靠運氣了。
眼看著競技場上獅首、羊身、蛇尾的龐大奇美拉和有九個頭,一層競技場那么高的九頭蛇的戰斗已經進入白炙熱化階段了,管理處屏幕上的報名截止時間也開始了倒計時。
東方祭一邊看著賽場上的激烈戰斗,一邊注意著倒計時的時間,心里又是火熱,又是忐忑緊張的,那叫一個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