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策又摸了摸她的頭,說不出話來。
快要吃晚飯的時候,陸悠悠突然跑了過來,“喬喬,有大事要跟你說。”
溫喬懵了一下:“什么大事?”
陸悠悠嘴角止不住上揚:“我覺得應該算是好消息。”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陸悠悠挑眉:“溫建民和鐘慧,鬧起來了。”
溫喬:“他們為什么會鬧?”
“因為鐘慧和許璐挺會算計,覺得溫建民對她們也一般,所以鐘慧讓自己的兄弟姐妹在溫建民的公司貪污受賄,中飽私囊,聽說貪了溫建民不少錢,甚至還轉移了兩家公司到鐘慧弟弟的名下。”
溫喬挑眉:“是嗎?”
溫建民真是咎由自取,放著好好的妻子兒女不要,非要引狼入室,如今真是報應不爽。
“溫建民有段時間身體不太好,就放權下去,沒想到他的得力手下跟鐘慧勾結到了一起,侵吞他的公司,前兩天他發現了,現在開始打官司了。”
溫喬搖搖頭。
陸悠悠解氣道:“這可真是狗咬狗,一嘴毛,而且這個事鬧大了,許璐在圈子里的名聲可就要難聽了。”
溫喬撓了撓額頭:“我都快要忘了她了,她還在娛樂圈?”
陸悠悠噗嗤一聲:“許璐要是知道你這個態度,不得氣死了?還在呢,十八線吧,怎么掙扎都沒什么水花,盛華對她也一般,沒什么好的資源,就一些網絡劇拍拍,有時候連女一號都當不了,給別人做配角,混得是十分不如意。”
溫喬輕呵:“她要是好好彈鋼琴,說不定倒是能走出一條不錯的路來。”
“可不是嘛,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弄得現在這樣高不成低不就的,這兩天可得陪著她媽跟她親愛的溫叔叔打官司呢。”
“什么時候開庭?”
“就這幾天了吧,怎么?你想去看庭審?”
“就在網上看吧。”
隔天,溫喬帶了沈巖去她家附近的羽毛球場館打球,沈家也有羽毛球場,但她還是帶了他下山,讓他感受一下地氣,多接觸接觸人。
不用說,又是被溫喬折騰得倒頭就睡的一天。
九歲的孩子,精力就那么多,每天被溫喬帶著高負荷運動,他對于惡作劇真的就是有心無力了。
再兩天后,溫建民和鐘慧的庭審開始。
現場,溫建民仍舊氣得胸口起伏,他真是養虎為患,當年得知溫默有病之后,他就漸漸遠離了蘇韻,和自己秘書也就是鐘慧搞上了。
鐘慧溫柔可人,特別會說話,總是把他哄得很高興,于是,還沒離婚的時候,就跟鐘慧好了,就更加堅定了他要和蘇韻離婚的想法。
他能成功和蘇韻離婚,鐘慧也是功不可沒。
如今想想,他真是蠢透了。
自己原本的女兒和兒子那么優秀,蘇韻又特別賢妻良母,如今都成全了別人,自己人到中年,還要被內賊算計家產。
鐘慧這個賤人!
鐘慧作為被告站在被告席,許璐則戴著口罩坐在觀眾席。
她媽開始侵吞溫家財產的事,她當然是知道的,溫建民如今愈發小氣,也就對溫軒還可以,對于她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繼女甚至可以說是很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