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輕輕搖頭:“還有沒有天理?晚上壓榨我,白天還要繼續壓榨,穿衣服都要我幫忙?”
男人低笑,拿了一件機長制服襯衫,交到她手里:“你要反抗嗎?”
說完把人抱起放在一旁手表柜上。
溫喬長腿輕輕蕩下來,輕輕踢他:“我是要反抗的。”
“試試。”
傅南禮伸手解開睡袍的系帶。
溫喬試著按住了他的肩膀,以前和傅南禮還勉強算旗鼓相當,真要認真對待,也是能打個不相上下。
但是,這會兒她體力受損,手臂酸得厲害,剛一上手,就被男人反手壓制住了。
打不過。
算了。
打不過就得認慫,溫喬坐在手表柜上,接過他的制服襯衫,幫他套上,寬肩窄腰,在早晨七點半陽光的沐浴之下,皮膚泛著麥色的光澤,大直女溫喬都覺得臉有些熱。
“臉紅什么?”男人修長的手指就要過來摸她的臉。
被溫喬一把拍掉,“別亂動。”
她細長白嫩的手指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幫他系好制服上的所有紐扣,又整理了一下衣擺,明黃色的肩章襯得他矜貴俊朗。
“你什么時候回海城?”
傅南禮的手松松搭在她腰上:“還沒走,就想我了嗎?”
溫喬:“哥哥誒,你最近是不是有點自我感覺過分良好了點?”
腰上一緊,男人氣息低沉:“嗯?不想我?”
溫喬一想自己那岌岌可危的體力,連忙認慫:“想的,想的,一天不見,就想得厲害。”
“航空工會有點事,要逗留兩天,五天之內會回來的。”
“哦,過幾天我的電影有個點映會,點映之后還有一場晚宴,邀請圈子里一些大導制片人已經知名的影評人一起聚一下,談一談,你趕得及回來跟我一起參加嗎?”
傅南禮隨手開了個抽屜,拿了領帶出來,交到溫喬手上。
溫喬理了一下領帶,往他脖子里套去。
男人太高,不得往下蹲了蹲,這才如愿把領導套在脖子里。
“幾號的點映?”
“六月一號。”
“嗯,我大概五月二十八號回來。”
垂眸看到小姑娘滿臉寫著糾結:“怎么?二十八號都等不及嗎?那邊確實是有公事要處理,行程已經很壓縮了。”
溫喬:“領帶怎么打?”
傅南禮:…
敢情她是苦惱領帶怎么打,并非舍不得他離開。
俯首,吻上她略帶紅腫的嘴唇,溫喬手一松,咿嗚著,“要給你打領帶啊。”
“一會兒我教你。”
一個小時之后,傅南禮才離開公寓,離開前問溫喬:“不送我下樓嗎?”
回應他的是溫喬的冷臉,“傅大公子是不認識路嗎?”
雖然冷臉,但還是拿起了他的機長蓋帽送到了他手里:“到了之后給我發消息。”
傅大公子于是心情很好地下了樓。
今兒個是周五,溫喬上午沒課,在傅南禮這兒休息了一會兒,回到了家里,家里沒人,溫遲溫默上課去了,媽媽和季叔叔應該是在便利店,而周五也正是小舅舅在醫院上班的日子。
溫喬便去了復開大學的附屬醫院,離她家也不算遠,出了巷子,開車過去,只要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