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川能把持得住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小姑娘,你說的名分,是不是這個東西?”
說著,言粟從包里掏出了那兩個紅色的本本,遞到焦意雪面前,“剛領的,還熱乎著,摸摸?”
焦意雪看著眼前言粟手上拿著的那兩個寫著結婚證三個字的一模一樣的紅色本子,根本不敢相信…后退了好幾步,手上的啤酒罐子猛然落地,擊打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地上彈了好幾下,蕩出冒著氣泡的啤酒,最后滾到一旁的花壇邊,停了下來。
“不可能…不會的,沈眠川不會結婚的,只要他不結婚,我就還有機會…”焦意雪睜大眼睛,失神地看著周圍,整個人儼然已經處于了失去正常思考能力的狀態。
“別想了,沒機會了,他結婚了。好好想你自己的未來吧,別想著靠男人,你又不是我。”
說完,言粟把兩個紅本本放回包里,步履輕巧地走進了越世大廳。
焦意雪站在門口,好像酒已經完全醒了,眼里的悲傷和絕望是一個正常人才會有的情緒。
后來,聽保安說,她在那兒站了半個小時,走的時候還把落在花壇旁邊的那個啤酒罐子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
越世大廈21樓的辦公室里,郁欽和夏涯也在。
“查到了,那筆錢,是由蘇澈的一個表姑的賬戶轉到秦六前妻的卡上的。”夏涯把手上的一份資料扔出來,“啪嗒”一聲,扔在了茶幾上。
“是蘇澈?!”言粟皺著眉,不敢置信,怎么會有人如此陰魂不散?
郁欽搖頭,否定了言粟的猜測,“不是,蘇澈自從進去了,就失去了和外界聯系的機會,就算是保外就醫期間,也被我姐看得死死的,沒有任何偷偷聯系任何人的時機。”
夏涯挑了挑眉,在沙發上坐得隨意,一條腿已經搭上了茶幾,吊兒郎當開口:“你家老沈這些年‘殘害’過的家族和企業還少啊?只是一個為情所困的蘇澈會搞他?這一看就是蘇家其他人的手筆。”
坐在一旁的沈眠川點點頭,吐了口氣,輕松道:“遞交證據,直接起訴吧。”
下午,回到家。
言粟去洗澡了,沈眠川在書桌前看書。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聲音很輕。
沈眠川披衣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居然是白簌。
這是白簌住進來之后,第一次走上二樓的樓梯,沒想到直接就敲開了沈眠川和言粟的房間門。
白簌站在門口,看上去有些局促。
沈眠川垂了垂眼,主動開口:“何事?”
白簌張了張嘴,抬眼想要看沈眠川,但是視線抬到沈眠川下巴的位置,就再也沒有勇氣往上走了,于是顫抖著開口:“我能跟你談談嗎?”
在沈眠川的印象中,那個往日里驕傲高貴的大小姐,從來沒有過這樣低聲下氣的時候,但是自從被夏姨收留之后,她好像真的早就變了一個人。
“嗯。”沈眠川點頭。
二人穿過半個走廊,來到旁邊的露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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