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都快急哭了:“郁欽,你不能因為沈眠川還沒醒就這么頹廢,你不是這種人,你振作一點!不然小雨真的要出事了!”
郁欽這才慌張答應:“好的,太太…”
言粟也很奇怪,認識郁欽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如此高頻率走神的郁欽,更沒想到郁欽也有這樣長時間心不在焉的時候,對于郁欽來說,你簡直是太低級的錯誤了。
終于,30分鐘的車程,被郁欽七拐八拐,拐出了一個小時。
言粟著急死了,給沈寐雨打了好多個電話,都是忙音。
會不會她已經出事了?
因為她來晚了,所以耽誤了救她的時間…
言粟懊惱地從車上下來,根據沈寐雨發的定位,在附近開始瞎找。
但是由于是工作日的緣故,上午10點,這附近別說出事的地點了,連個活人都少能看見。
言粟一邊不停給沈寐雨打電話,一邊四下尋找著。
這附近都是區政府各部門的辦公地點,看上去冷冷清清,刻板嚴肅,想來也不會有什么事情會發生在這里啊!
言粟很懊悔,剛才在電話里忘了問清楚沈寐雨到底遇見了什么事,她也好尋著點蛛絲馬跡去救她。
現在她只能瞎找,挨著能去的地方都看一遍,生怕漏了任何一個沒有能藏人的角落。
就這樣,言粟體力消耗過大,加上心里的擔心,雙重負擔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沈眠川,你不在的日子,怎么這么難過啊?
言粟崩潰地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詢問郁欽:“小雨的定位能再精確一點嗎?”
郁欽搖搖頭,“定位顯示就是這附近。”
言粟絕望地看了看四周,根本沒有任何痕跡。
她不報任何希望地,給沈寐雨撥了最后一個電話。
“嘟…”
電話竟然通了!數不清多少個電話聽見忙音之后,終于通了。
“喂,粟粟,我在這里!”沈寐雨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語氣急切。
“哪里哪里?我已經到了,你告訴我具體的地方!”言粟迫不及待地問她,生怕還沒問出答案電話又掛斷了。
“你穿過那個體育場,然后往右手邊那條道走五十米,就能看見我了!”沈寐雨急促地催促著,讓言粟的心情再一次吊到了嗓子眼。
言粟連連點頭,抬眼找到了沈寐雨口中的那個體育場,正想告訴沈寐雨,她看見體育場了,但是發現電話已經早就被掛斷了。
“走,郁欽,這邊兒!”言粟氣喘吁吁對著郁欽一揮手,拼命往前跑去。
郁欽跟在后面在想…這哪里是穿拖鞋的女人啊?怎么穿拖鞋也能跑得這么穩啊!
終于,言粟按照沈寐雨給的路線,穿過那個體育場,再跑過右手邊那條道,五十米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小巷子。
言粟轉頭朝著那個小巷子望過去——
一群人正站在巷子口,個個臉上帶著驚喜的笑意。
并且個個都很熟悉。
一群人的正中間,是那個她最最熟悉的男人,他穿著一身深棕色的毛呢大衣,帶著同色系深一個色號的圍巾,手上捧著一束玫瑰花,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上,帶著溫柔而令人動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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