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言粟打開門,然后蹲下身抱起言冬至,拖著行李箱,走了。
門被輕輕關上,把兩個人之間的線也斬斷了。
“先生,這…”夏姨皺著眉頭,急得快哭了,不知所措。
“郁欽,跟著粟粟,看他們去了哪里,然后派人守著他們,”說完,沈眠川補充了一句,“不要打擾他們母子二人。”
“是,先生。”
傍晚的馬路上,出租車里。
“媽咪,我們去哪里呀?”言冬至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言粟,癟著嘴問道。
“去豆蔻阿姨家。”言粟笑著回答。
“為什么要帶行李?我們不要爸爸了嗎?”言冬至問,眼里滿是難過。
言粟低頭,在言冬至臉上親了一口,道:“豆蔻阿姨想我們了,我們去陪陪她,好不好?”
言冬至眨眨眼,然后癟嘴道:“唉,我都四歲了,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兒了,我知道你和爸爸吵架了,就別騙我了。”
說完,言冬至腹誹道:何況我兩三歲的時候你也騙不了我啊。
言粟深吸一口氣,是啊,什么都不可能瞞得過這個小家伙的。
“沒吵架,就是媽咪想要冷靜一段時間,你愿意陪著媽咪嗎?”言粟妥協了,問。
言冬至點點頭,道:“那還能怎么辦?我們爺倆總得有個人陪在你身邊啊。”
雖然從警察局出來了,但至少還是個犯罪嫌疑人,所以一舉一動都隨時可能被監控到。
言粟也不想出門了,就像趕緊搞清楚這件事,就算是沈眠川移情別戀了,她也不想因此被潑上這么一盆臟水。
“粟粟,今天我不出門,可以在家陪著冬至,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出門的,就盡管去吧!”丁豆蔻從廚房端著早餐走出來,體貼地說著。
言粟點點頭,她確實有點事兒。
“好,那今天冬至跟著豆蔻阿姨,不許亂跑。”言粟輕聲吩咐道。
“好的,媽咪!”言冬至回答。
言粟洗漱好了出門,她今天要去赴一個約。
雖然她不知道白簌還有什么把戲在等著她,但是那畢竟是個即將取代她的女人啊,總要去聽聽人家的獲獎感言的。
到了約定的咖啡廳,言粟找到了那個早就已經在等她的人。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白簌很少穿得這么少女感,平時都是老成的職業裝或者西裝,此刻竟是連笑容都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
言粟看見了她手上的一份資料,于是笑道:“當然得來,不然怎么對得起你為我準備的東西?不能讓你白白耗費時間和精力吧?”
白簌看了看手上的資料,再看向言粟,笑道:“言小姐聰明至極,沈眠川會喜歡你這么多年,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言粟挑了挑眉,沒有接話,只是兀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隨意地理了理頭發,道:“別浪費時間了,準備好了就說。”
“哦,你說這個呀?”白簌故意裝作剛剛才想起來的樣子,把手上的資料夾遞給言粟,道:“言小姐還是自己看吧。”
言粟接過來一看…
親子鑒定報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