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收到這條消息,哭笑不得。
頭號情敵?
白簌?
言粟聳了聳肩,回了兩個字:
就不。
需要自己出馬去維護的感情,太廉價了。
她可以不信任何人,但不能不信沈眠川。
雖然不關心白簌來找沈眠川做什么,也不關心兩個人在聊些什么,但是言粟處理完了工作,打算離開了,還是決定去跟沈眠川打聲招呼。
來到總裁辦門口,只見沈眠川依舊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面朝的方向甚至依舊是自己的電腦。
而白簌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廂情愿地對著沈眠川的方向,正在說著什么。
當上了總裁,在沈眠川面前,依舊像是一個匯報工作的下屬。
這就是沈眠川的氣場。
言粟推開門,正好對上沈眠川望過來的帶著笑意的目光。
于是,她輕聲開口:“我先回去了,晚上你回來的時候路過Zzone的話,帶兩個櫻桃布丁回來。”
“好,我記住了。”沈眠川點頭,給了言粟一個安心可靠的微笑。
“不路過就算了,不用特意去。”言粟還補充了一句。
“可以路過,你先回去吧,讓錢沅慢點開。”沈眠川回答。
言粟走了,整個過程中始終沒有看白簌一眼。
自然也沒有注意到白簌在聽她和沈眠川這兩段對話的時候,那黯然的眼神和可以堆在臉上的禮貌的笑意,沒有半點溫度。
沈眠川還不忘看白簌一眼,輕聲道:“她喜歡那家蛋糕店,怎么吃都不膩。不過趁現在年紀還小,倒也可以多吃點,等以后害怕長胖了,也就不敢這么肆意地吃了。”
他說得多隨意呀,就像白簌是他們共同的好友,他只是隨便分享了一下他的粟粟的習慣惡意。
白簌臉上在笑,心里卻像是在滴血。
對于一個單戀的人來說,最難過的,不就是你愛的那個人,口口聲聲都是另一個女人的點點滴滴和未來嗎?
車上,言粟正在和錢沅閑聊,聊前兩天在綠堤鎮發生的那件事情的經過。
說起被騙的過程,錢沅很懊悔,說:“雖然先生扣了我兩個月的工資,但是我還是很后怕,要是先生沒去,我這輩子都還不起的。”
言粟連忙安慰他:“沒事的,我這種人,命大得很,你不用自責了,也怪我沒接電話,不怪你。”
這時,言粟手機響了,是丁豆蔻打來的。
“喂,豆蔻?”
“粟粟,救救我…”電話那頭,傳來丁豆蔻大哭的聲音,語氣中的驚慌讓言粟后背一涼,頭皮一陣發麻。
“怎么了?你在哪兒?”言粟嚇得趕緊問她。
“我…我在…啊!”丁豆蔻的聲音被什么打斷,然后電話被掛掉了。
言粟嚇得渾身都是冷汗,第一個念頭就是蘇澈。
蘇澈認識丁豆蔻,知道她們是朋友,說不定真的會因為她,而對丁豆蔻下手!
想到這里,看向錢沅,道:“去這個地方。”
言粟把丁豆蔻家的定位發給了錢沅。
豆蔻,等我啊!這次我帶著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