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好你來了,我們算不算有心靈感應?”言粟笑道。
“算。”沈眠川溫柔寵溺地笑了笑。
“那你猜我手臂痛不痛?”言粟委屈地癟著嘴,巴巴地看著沈眠川。
看得沈眠川心里一陣愧疚,臉上露出了痛心的表情,再一次把言粟抱進懷里,雖然閉上了眼睛,但還是不難看出他后怕的神情。
回到家,郁霜已經在家里等著了。
為了不讓言冬至看見言粟這么狼狽的模樣,她已經提前讓夏涯帶著言冬至去他家了。
“我天哪,你們去哪里了?粟粟怎么狼狽成這樣?被狗咬了?”剛見到言粟,郁霜已經滿臉驚訝,就算是上一次在醫院工地上救下言粟的時候,她也沒有這么狼狽過。
言粟委屈地癟癟嘴,道:“就是被瘋狗咬了,要郁霜姐看看才能好。”
郁霜心疼地笑了出聲,無奈搖頭,“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情跟我賣萌呢?”
沈眠川著急給言粟上藥,于是指了指樓梯,道:“去樓上吧。”
郁霜也配合地拎起藥箱,跟著上了樓。
沒錯,湛城市一院的招牌級金牌醫生,私下還是沈眠川和他太太的私人醫生。
說出去…emmm…應該也有人會信。
言粟換了身寬松的衣服,乖乖躺在床上,任由郁霜給她翻看傷勢,需要上藥的就上藥,需要包扎的就包扎。
“沈眠川,你這小媳婦兒這么如花似玉的,總是遭畜生惦記,你不得想個法子?”郁霜一邊給言粟抹藥,一邊忍不住調侃。
“嘶…痛…哇嗚嗚嗚…”言粟痛得一下就哭了出來,抱著沈眠川的胳膊就是一頓撒嬌。
沈眠川心疼得眉心緊擰,胳膊任由言粟抱著,為了讓她抱得舒服,還可以調整了一下姿勢。
“你看看你,沈眠川,粟粟可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現在被你慣得這么一點痛都受不了了,跟個小孩子一樣,你這慣人的手段挺高明啊!”郁霜早就看穿言粟的小心思了,畢竟言粟已經對她擠眉弄眼半天了。
誰知沈眠川一開口,卻喂了她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糧:“我還不夠好,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再給粟粟一個童年。”
郁霜悶聲吃了這口狗糧,抬眼看向言粟,放輕了語氣,道,“忍著點,這個藥會更疼。”
“好…啊!”言粟故意夸張地開口,實際上根本沒有這么痛,但是她就想沈眠川著急,沈眠川著急了,她就不痛了。
郁霜嘴角抽了抽,看出了言粟的小把戲,笑了笑,沒有說話。
“手腕上這條傷口有點大,好在沒有傷到血管,涂了藥就不會留疤了。”郁霜一邊解釋,一邊趁著言粟不注意把藥涂了上去。
言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連哀嚎都忘了。
等她想起來的時候,想要叫,但是又覺得好像稍微晚了點,只能眨眨眼睛,故作驚嘆道:“誒嘿,這藥水是什么品種的,不疼嘿!”
郁霜嘴角再次抽了抽,這他媽不就是同一瓶藥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