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是正宮…”言粟正要發火,順便解釋解釋。
誰知那女人又立馬打斷她:“不是正宮都這么猖狂啊?親愛的,你果然對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承諾給我的,什么時候給我?嗯?”
那女人說話的時候,酥軟的眼神全程都在夏涯的喉結上,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言粟氣不打一處來,打斷她說話,就為了繼續給夏涯施展迷魂陣?
她要怎么和夏涯玩兒她管不著,也沒興趣,但是利用她言粟,還這么不尊重人,就是她的不對了!
于是,言粟勾起唇角笑了笑,把手上的包往身后走廊上的沙發上一扔,把房門推開,整個人也貼在了夏涯身上,學著那個女人的樣子,道:“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計較了,把她打發走,我就回來,怎么樣?”
言粟笑得嫵媚,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還用手指慢慢敲打著夏涯的肩膀皮膚,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這每一下都能擊進那人的心窩子里。
那個女人沒有言粟高,被言粟這么一比較,自己也發現自己的姿色明顯遜色了不少。
畢竟這些微整過的臉吧,單看還好,在言粟這個網紅臉照妖鏡面前,瞬間就原形畢露了。
“親愛的…你不會趕我走的…”性感女人知道自己可能輸了,但是不最后掙扎一下怎么知道結果呢?
言粟偏不讓她得逞,眨巴著大眼睛仰視著夏涯,撒嬌道:“你不管我們的寶寶了嗎?它在肚子里都哭了,眼淚燙得我肚子都疼了…”
自從言粟靠上來的那一瞬間,夏涯整個人早已石化在原地了。
他保護過挺著十月孕肚的言粟,照顧過坐月子滿臉疲憊滄桑的言粟,拯救過好幾次在思念成疾邊緣徘徊的言粟…
但是唯獨沒有見過這樣嫵媚著捉弄人的言粟。
“管…管…”夏涯訥訥開口,動也不敢動。
“你讓她出去嘛,不然我可不依!”言粟繼續撒嬌,不顧一切,就是想要讓那個女人付出打斷她說話的代價。
解釋給你聽你不聽,就別怪我拆了你的財神廟。
“親愛的…”性感女人見勢頭不對,還想掙扎,但很快就打斷。
“你走吧,我現在還有點事兒。”夏涯的聲音很冷,但是表情依舊呆滯。
“我…”性感女人快要哭了。
“快點,我不想說第二次。”夏涯加重了音量。
性感女人一皺眉,惡狠狠瞪了言粟一眼,回到房間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夏涯的房間。
腳步聲越來越遠,言粟得逞之后,立馬從夏涯身上彈開,假裝干嘔起來。
“媽呀,太惡心了,我被自己惡心到了!”言粟一邊干嘔,一邊嫌棄地罵著自己。
是的,惡心起來,連自己都嫌棄。
見到這樣的言粟,夏涯終于回過神,走到床邊,拿起睡袍披在身上,質問道:“你他媽今天吃錯藥了?!”
言粟瞇了瞇眼睛,道:“你還好意思說?在國外那幾年,你瞞著我和沈眠川勾結的事情,你以為這輩子我都不會知道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