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煮的銀耳湯很好喝,四叔你要不要喝?鍋里還有。”言粟小心翼翼地笑著,看向沈眠川,盡量讓自己笑得自然,卻不敢看他的眼睛。
然后她發現,他的嘴唇也好好看啊…
他臉上每一處,不管是整體還是單拎出來,都好好看。
“不用,四叔送你上樓。”沈眠川頷首一笑,退開,給言粟讓路。
言粟眨了眨眼睛,乖乖越過他,走出廚房。
沈眠川跟在她身后,把她送到了房間門口。
“四叔…聽說你,過幾天要去我們學校演講?”言粟停在門口,轉身面對沈眠川,垂眼問道。
沈眠川笑了笑,道:“粟粟的消息挺靈通。過幾天是湛城大學校慶,那是我的母校。”
“哦,這樣啊…”言粟點了點頭。
“早點休息,四叔回房間了。”沈眠川伸手替言粟理了理額前的碎發,輕聲道。
言粟舍不得一天就見沈眠川這么一會兒,連忙喊住他:“四叔!”
沈眠川轉身回頭,耐心地等著言粟的下文。
“你…有沒有…”言粟想問,你有沒有女朋友,或者,你有沒有結婚。
但是話到嘴邊,言粟又不好意思問出口了。
“嗯?”沈眠川微微歪頭,眼里盛著縱容和寵溺。
“你有沒有…”言粟還是羞于啟齒,最后腦子一轉,變成了,“你有沒有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
沈眠川失笑,道:“看過,是部好片子。”
“我也覺得,嘿嘿,四叔晚安。”言粟對著沈眠川揮了揮手。
“晚安。”沈眠川頷首,輕聲開口,再轉身離去。
言粟開心地關上了門。
他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所以他知道那個小女孩兒愛上了那個大叔,最后那個大叔也愛上了那個小女孩兒。
想到這里,言粟心跳得好快。
要不是有蘇澈那個拖油瓶,她可能連兩個人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第二天一早,郁欽親自開車送言粟去上學。
路上,經過了一家包子鋪,郁欽停下來,問言粟:“小姐,要不要買包子?”
言粟有些詫異,道:“我剛剛吃過早飯了。”
郁欽恍然大悟拍了拍腦門,赧然道:“瞧我這記性,以前總是這么問,習慣了。”
“總是?四叔喜歡吃這家店的包子嗎?”言粟好奇地問。
“先生不喜歡,他以前有個未婚妻,那主子喜歡。”郁欽隨口說著,重新啟動了車子。
未婚妻?
以前有個未婚妻…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