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林希言伸手揉揉小云兒的腦袋道。
小云兒斟酌著看著他們說道,“基督教至高無上,因此他們的思想中不可能沒有上帝的存在。美洲鷹是現今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沒有異議吧!可我發現它是一個宗教色彩非常濃厚的國家,濃厚到什么程度呢?他們的總統在就職的時候,他是一定要把手放到《圣經》上面去宣誓的;在國會開會前,議長一定要讀一段《圣經》,作為國情咨文的結尾,這樣的重視在其他西歐國家可是沒有的。”頓了一下又道,“我發現在美國人的生活中,有很多重要活動都要跟宗教發生關系,不論是出身、娶老婆、還是入土,都要舉行宗教儀式。看美國,經常有神父出現,神父們很忙,要受洗、要主持婚禮、要為亡者祈禱。”
林希言聞言笑著點頭道,“宗教對美國影響有多大?美國這個國度從建立開始,就深深受到宗教的影響,所以美國人對于宗教還是十分嚴肅認真的,可以說這是他們的國本之一。”
“我發現我們從古至今,組織良好的社會可以在沒有任何超然宗教的情況下進行運作。”小云兒看著他們嚴肅地說道,“別看皇帝信教,甚至為了得道成仙,長生不老,不上朝,可你要是威脅到他的皇權,立馬消滅你。”
“嗯嗯!”林希言高興地忙不迭地點頭,“東西方從行事方式上就截然不同,例如對待洪水,我們是治,他們是逃。”
“大禹治水、諾亞方舟。”小云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說道。
“聽你們這么說,美洲鷹科學技術發達,這政治體制嘖嘖…”花半枝砸吧著嘴微微搖頭道,“什么自由、民主,忽悠人的玩意兒。”看著他們冷哼一聲道,“誰信誰笨蛋。”
“呵呵…”林希言看著她寵溺地一笑。
小云兒與小丹丹兩人相視一笑,賊兮兮的。
“笑什么呢?”花半枝看著他們倆道。
“沒什么?”小云兒微笑著搖頭道,“爸,給我們講講這次歐洲之行。”
“好!”林希言一開口就沒停下來,直接講到了半下午。
倆孩子聽得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
“至于嗎?那西方沒少看,看看沒出息的。”花半枝食指點點他們倆道。
“那不一樣,那西方可不都是最近的。”小云兒噘著嘴嘟囔道,雙眸閃閃發光地看著林希言道,“要是能看到最新的資訊就好了。”
“看我做什么?現在不太行。”林希言看著他們微微搖頭道。
“爸,不太行?”小丹丹看著他嘿嘿一笑道。
“這次去行程太緊了,要是能找到老朋友,可以讓他們郵寄些報紙、雜志。”林希言略微遺憾地說道,抬眼看著他們笑了笑道,“找機會吧!”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說道。
“我送你們。”兩人齊聲說道。
“不用,不用。”林希言聞言看著他們倆擺手道。
夫妻倆與孩子們分開,蹬著自行車回家了。
林希言的辦公室內,陳大力與何紅軍看著林希言抄來安檢項目。
“這hai洛因是什么?”陳大力食指點著它道。
“du品。”林希言看著他們倆說道。
“不知道。”陳大力微微搖頭道。
“沒聽過,那是什么?”何紅軍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我說個詞,你們肯定知道ya片。”林希言面色凝重地看著他們倆說道,“它的精加工后,就是hai洛因。”
“啥?”陳大力和何紅軍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不是這玩意解放后,不是給禁沒了。”何紅軍黑黝黝的雙眸看著他說道,“你別告訴我它要卷土重來。”
“這可說不定,如果引進外資,你能保證它不被夾帶過來。”林希言看著他們倆說道,“而且南疆可緊挨著j三角,他們就制造這個,港島的這玩意很猖獗的。你說他們會放著這么大的市場,沒有想法,這個可是暴利。”
“娘的!”何紅軍伸手搓搓臉頰道,“決不能讓它們流進來,想當年咱吃多大的虧。”
“那就得扎好籬笆。”林希言嚴肅地看著他們說道。
“這是當然!”陳大力眸光沉靜地看著他說道,“看來這方面咱們得早做培訓。”
“不光這方面,其他方面也不能松懈?”林希言食指點著桌上的資料道。
“有些我看得懂,可這蟲子、種子,咋也在列?”陳大力看著他不解地說道。
“這個啊!該怎么說呢?”林希言想了想道,“這生物的物種,有些是每個大陸特有的,這萬物相生相克。到了這里沒有天敵就會肆意生長,遏制本地植物、生物。”看著懵懂的兩人道,“你們知道澳大利亞吧!”
“知道,大洋洲,就那個袋鼠。”何紅軍看著他說道。
“熊貓之所以能成為我們的國寶就是因為我們的各種條件適合它的生存,而我們沒有袋鼠,也是因為沒有適合它生存的環境,環境對于一個物種的生存是至關重要的。每個特定的環境都有它自己的生物圈,有著它自己相對穩定的生態系統,一旦有其他物種的入侵,可能就會引發一場災難。”林希言看著他們倆解釋道,“十九世紀初,一個英國農場主,他是一個狩獵愛好者,他來澳大利亞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狩獵的快感,他來的時候除了帶來必要的生活用品,還帶來24只兔子,這些兔子被他放養到了農場附近的山上。你知道現在發展到多少只了嗎?”
“這我們那里知道啊?”何紅軍小聲地嘀咕道。
“上百億只了。”林希言看著他們面色凝重地說道。
“多少?”何紅軍掏掏自己的耳朵道,“我聽錯了吧!”
“你沒聽錯。”林希言看著他嚴肅地說道,“因為兔子在那里沒有天敵,食物充足,在加上這里的氣候怡人,加速了兔子的繁殖,在短短的五十年間,這些兔子繁殖一輪又一輪,兔子的數量迅猛的增長,蔓延到了澳大利亞的各個地區。”頓了一下又道,“兔子吃草,它太多了,就嚴重影響了當地物種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