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聞言這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看著花半枝緊張地問道,“什么事?”
“這事你遲早會知道。”花半枝躲避著他視線道。
“什么事?讓你不敢看我。”林希言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擔心地看著她。
“就是我們買了三百斤精米。”花半枝抿了下唇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聞言看著她沉聲問道,“你是從郊區農民手里偷偷買的。”
“嗯!”花半枝點點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道,“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氣?”林希言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花半枝傾身上前靠近他小聲地說道,“這可是私下交易,不允許的,TOU機DAO把,戴著紅袖套的滿大街逮人。”
“說起這個,你們怎么交易的。”林希言聞言緊張了起來。
“我們凌晨三點騎著車去的郊區。”花半枝看著他老實地說道。
“什么?”林希言突然炸了,騰的一下站起來道,“三更半夜去郊區,你就不怕遇到壞人啊!”來回的踱著步,“你…你想嚇死我呀!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
“我們結伴去的。”花半枝眨眨漂亮的眼睛,看著莫名其妙的他趕緊說道。
“結伴?你和誰去的?”林希言停下腳步看著她說道,想了想道,“別告訴我是瑟瑟和大丫媽媽。”
“對,我們三人一起去的,怕什么?”花半枝言語輕快地說道。
“你們三個人很厲害嗎?”林希言氣的臉色通紅地看著她說道,“真遇見了壞人你們三個不夠給人打的。”
花半枝動了動嘴,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怎么不服氣啊!我說錯了。”林希言面沉如水的看著她說道,“以后別干這事?風險太大了,咱的糧食夠吃。你不就不怕遇見黑吃黑怎么辦?還跑到人家的地盤上。”
“這是許攤主找來的,也算是老熟人了。”花半枝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被你說的跟笨蛋似的。”
“他?”林希言聞言坐下來看著她說道,“那么多糧食買了,他家不打算過了。”
“三百斤多嗎?整個村子,一家三、五斤就夠了。”花半枝看著他笑著說道,“今年風調雨順,分的糧食多了,就想著換點兒錢。”拉著他的手輕輕地摩挲道,“不生氣了。”
“還是很生氣,這事太危險了。”林希言緊緊地攥著她的手道,“以后還是我來吧!”
“你?”花半枝驚訝地看著他說道,“還是別了,這種事情也不可能常有。”
“反正再有這事,交給我好了。”林希言目光緊緊地盯著她道。
“知道了。”花半枝目光凝視著他道,“我以為你會因為我私下交易而罵我。”
“怎么會?”林希言握緊她的雙手道,“農民在自家地里的種的不存在剝削,能賣出來的又能有多少,換點兒零花錢而已,真能發家致富啊!況且土地是國有,他們也只是在豐年多分了點兒糧食而已,本身也是自己辛苦種的。”微微搖頭道,“算了不說這事了,國家政策考慮的是全局,不是說改就改了。”
“那個如果他們倆知道了,你幫忙勸勸啊!”花半枝看著他晃著他的手臂道。
“知道會生氣她們還干。”林希言重重地嘆口氣道,“知道了。”
冬季悄然而至,感覺突然一覺醒來,天冷了。
林希言他們圍著家屬院晨跑了一圈下來,坐在江邊的長椅上。
陳大力看著他們倆突然問道,“你們最近家里的飯菜如何?是不是可口了許多。”
得!林希言聞聲就猜出來精米的事情被他們倆發現了。
“是可口許多,這大米無論是熬粥還是米飯,都顆顆飽滿圓潤。”何紅軍看著他們倆道,“我還想說糧店現在供應的米好多了,這說明咱國家的經濟又向好了許多。”
“你有多久沒有排隊去糧店買米了?”陳大力聞言看向他問道。
“咱這工作一走就是一天,忙起來更是不著家。現如今家里的采購都交給孩子們了。”何紅軍看著他們倆說道,“孩子們大了,能當大人用了。”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陳大力道,“怎么大力,你說這米來歷不對,不是糧店供應的。”
“既然不知道,就當不知道算了。”陳大力想也不想地說道,“好吃就行了。”
“你這人話說一半,故意吊我胃口是不。”何紅軍捶著他的肩頭道,“快說,那米怎么回事?”
“我來說吧!米是她們三個從許攤主手里換來的。”林希言看著何紅軍簡單地說道。
何紅軍聞言一怔,隨即看著他們倆結結巴巴地說道,“這個…那個…她們好大的膽子,也不怕出事。”說著抬腳就走,“不行,我得回去跟我家瑟瑟好好說道、說道。”
林希言眼疾手快的拉著他道,“你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她們太膽大包天了,知不知道外面啥情況?被抓著怎么辦?”何紅軍面沉如水地看著他道,“又不是揭不開鍋,不能貪一時的便宜。”
“你冷靜點兒。”林希言看著他說道,“這事又不是天天發生,別激動。”
“我怕她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何紅軍擔心地說道。
“那你好好說話,看你這臉黑的,像是要拼命似的。”林希言看著他趕緊說道。
何紅軍聞言深吸幾口氣,冷靜下來道,“對于她膽大妄為,我決定給她一個教訓。”
“這些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得教訓一下。”陳大力隨聲附和道。
“你想怎么教訓?”林希言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說道,“冷戰,還是熱戰。”
“這個,反正這事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這么過去。”何紅軍看著他們倆嚴肅地說道。
“你們別硬碰硬,這柔能克剛。”林希言好心地提醒他們道,“主意戰術、戰術!”
“啊?”陳大力與何紅軍兩人聞言瞠目結舌地看著他。
“這個不太行?老子硬起了一輩子了,突然服軟不可能。即便自己的愛人不行。”何紅軍使勁兒的搖頭道,說什么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