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男人最懂男人的心里。”陳大力看著林希言與何紅軍他們倆直接說道。
“那你和大丫媽媽兩人一起說。”何紅軍看著他簡單地說道。
“好吧!我們夫妻倆抽個時間跟她談談這男女相處之道。”陳大力頭大的撓撓頭道,“這孩子在身邊,還能給她把把關,現在去那么遠的地方,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真是愁死我了。”看向他們道,“這就是個‘警告’還是把孩子們留在身邊好。”
林希言看著他們倆轉移話題道,“咱們走吧!別讓孩子們等著急了。”
三人加快了腳步追上了孩子們,看著孩子們愉快的扎馬步,他們提著菜籃子買干糧。
大丫看著三丫問道,“怎么沒見丹丹他們?”
“丹丹他們一放寒假就跟著奶奶回林場了。林叔和花阿姨太忙,沒時間照看他們。”三丫看著她回答道。
“行啊!三丫扎馬步的時間越來越長。”大丫看著她滿臉笑意地說道。
“吹短笛也是需要體力的,尤其是肺活量,不然再好的技巧或者表達能力也不行。”三丫亮晶晶的雙眸看著她說道,“身體是G命的本錢嘛!”
“鬼丫頭。”大丫滿臉笑容地看著她說道,“表現這么好,是不是又要登臺了。”
“嗯嗯!”三丫眉飛色舞地看著她說道。
“真有些想不到!”大丫看著她感慨道,“想當初嚷嚷著學拉手風琴,現在卻走上了更大的舞臺。”
“大姐,這好好的說話老氣橫秋的,還不到感慨的年紀吧!”三丫眨眨眼好奇地看著她說道,疑惑地又道,“大姐有什么事發生,我們不知道嘛?”
“沒有,沒有。”大丫忙不迭地搖頭道。
昨兒自己太魯莽了,剛回來就撂炸彈,不給爸媽一點兒時間,現在想來這個年都過不好。
“大姐也沒有放松自己真好。”三丫看著她笑嘻嘻地說道。
“習慣了!”大丫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說道。
看著熟悉的院子,這一走就回不來了。明亮的雙眸突然暗淡了下來。
“大姐,你嘆什么氣啊?”四丫眨眨純真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嘆氣,有嗎?”大丫故意裝傻道,“時間差不多了吧!”
“嗯!”一流大小蘿卜頭都站了起來,又開始練陳大力教他們的拳法。
時間差不多了就飛跑的離開了。
林希言買了干糧徑直去了廚房,將花半枝從身后給圈進了懷里。
“都老夫老妻了,用不著這么膩味。”花半枝拍了拍攔在自己腰間的雙臂。
“老夫老妻就該平淡如水啊?”林希言低頭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呢喃道,“我覺得我的能力還不錯,進入暗勁后,簡直是煥發青春。”
“你正經點兒,能不能別想那種事。”花半枝感覺耳朵熱乎乎的,酥酥麻麻的。
“我很正經啊!愛你難到不是正經的事情。”林希言眸光輕閃一本正經地說道,“孩子們沒在真好,就咱們倆個,想怎么樣都行,不用怕他們忽然闖進來。”
“大白天的規矩點兒!趕緊吃飯,一會兒上班該遲到了。”花半枝拍拍的他的手道。
“那就是晚上可以為所欲為了。”林希言摟緊她朝她耳邊吹著氣道。
“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是不是。”花半枝優雅地翻了個白眼斜睨著他道。
“快回答嗎?”林希言癡纏著她道。
居然撒嬌,花半枝搖頭失笑道,“請問林希言同志今年貴庚啊!”
“二十,毛頭小伙子。”林希言看著她笑瞇瞇地說道,“我指的是心里年齡。”
花半枝給了他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眼神,“好了,別鬧了,看看粥熬好了。”
“沒有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林希言說著松開她道,墊著布將砂鍋給端到了客廳的飯桌上。
花半枝切了些咸菜和碗筷一起端了出去。
林希言回來將買的小籠包子從竹籃里拿出來放在竹筐里端了出去。
花半枝打開了話匣子,又坐回飯桌前,“就咱們兩個吃飯,你不覺得太冷清了。”
“怎么會!”林希言盛好了玉米粥放在她眼前道,又盛了一碗坐了下來,看著她說道,“認真說起來咱倆獨處的時間可真不多。”
“那以后寒暑假不都是獨處的時間。”花半枝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輕笑道。
“想想就高興。”林希言微微將身體歪向她燦爛的一笑道。
“孩子們聽見該傷心了。”花半枝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
“聽不見!”林希言眉眼帶笑地看著她幼稚地說道。
“吃飯。”花半枝端起碗輕抿了一口。
“對了,剛才聽大力說,大丫申請去了大西南參加三線建設。”林希言夾著小籠包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那學業呢?”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
“現在學校不務正業,工作也好,至于學業,學校當然是鼓勵學生這么做,到最艱苦的地方去,肯定有畢業證的。”林希言看著慢條斯理地又說道,“左右也快畢業了。”
“聽話匣子里傳來的三線建設,無論工作還是生活都很艱苦的。”花半枝直白地說道。
“所以那丫頭很讓人佩服,放棄城市良好的工作與生活條件。”林希言很是贊賞地說道。
“出門在外女孩子得懂得保護自己。”花半枝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呵呵…”林希言聞言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我說錯了嗎?”花半枝看著笑的莫名其妙的他道。
“不是,我笑大力高興的同時也擔心,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被人給欺負了。”林希言眸光深邃地看著她說道。
“兒行千里母擔憂,何況那么遠,回來一趟不容易。”花半枝看著他理解地點點頭道,話落低下頭開吃小籠包。
“等咱的孩子大了,兒子隨便他們撲騰去,丹丹留在家里。”林希言看著她突然說道。
“呵呵…”花半枝聞言笑了笑搖頭。
“你搖頭干什么,我可是認真的。”林希言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