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周光明興奮地看著她說道。
“到時候說到你名字的時候,他老人家說不定還記得。”花半枝眸光閃閃發亮地看著他說道。
“娘,您什么意思?”周光明眨眨眼困惑地看著她說道。
“他老人家詢問我的家人了,我就老實的都說了。”花半枝雙眸燦若星辰看著他們兩個道。
“什么?”林希言激動地攥著花半枝的手,勁兒大仿佛要將她的手捏碎一般。
“痛痛痛!”花半枝吃痛地喊道,“別激動,別激動。”
“對不起!”林希言立馬撤回了手,舉起手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激動了,我沒有想到我會…”說著又拉著她的手,揉著。
“我理解。”花半枝黑的發亮地雙眸看著他們說道,“我現在想起這件事頭發昏,腳發軟呢!”
沒看見光明都忘乎所以的蹦了起來,他已經很克制了。
“光明,這件事咱們知道就好,別向外嚷嚷。”花半枝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看著他嚴肅地說道,小孩子家家的口無遮攔的,別禍從口出。
“知道,知道。”周光明忙不迭地點頭道,“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的像娘一樣。”
“好孩子,有志氣。”花半枝聞言滿臉溫柔的笑意看著他說道,看向他們問道,“幾點了,咱們晚上吃什么?”
“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我和光明偷懶打算去外面吃碗云吞面,要兩個包子。”林希言站起來說道,“我現在就去做飯去,你想吃什么?”
“別了!”花半枝伸手拉著他的手道,“我們出去吃好了,我也好久沒有吃云吞面了,怪想的。”
林希言眼底閃過一絲意外,瞥了一眼兩人交握的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拉他的手。
他現在有些懵,暈乎乎的,枝枝回來像變了個人一樣,搞得他跟不上節奏。
林希言回握著她的手,看著他們倆道,“走,咱們去吃云吞面。”
一家三口穿戴整齊,熄了燈,出了家門。
冬日的夜晚,寒風蕭瑟,大家都貓在家里,這街上行人很少。
三人溜達著出了家屬院,朝平日里去了飯館走去。
坐在方桌前,花半枝看著林希言說道,“我要吃大碗的。”
“好,大碗的。”林希言起身去窗口付賬,點餐。
林希言回來坐在花半枝身旁道,“我還點了四個肉包子,夠吃吧!”
“夠了,夠了。”花半枝忙不迭點頭道。
“喝水嗎?”林希言拿著桌上的瓷壺道。
“不喝,我剛才喝了不少的水。”花半枝擺擺手道。
“光明呢?”林希言目光轉向他問道。
“我也不喝。”周光明擺擺手道。
林希言拿著瓷壺,從筷籠里,拿出三雙筷子,豎在茶杯上方,用熱水澆了一下。
“三號桌!三號桌!”
“叫我們呢!”花半枝聞聲站起來道。
“你拿著筷子,我去端。”林希言將筷子塞給了她,起身去了窗口,端著托盤過來。
林希言將碗放在他們的面前,一盤包子放在正中間,托盤放在了窗口外,方便師傅取用。
花半枝等他回來將筷子分給他們兩人,拿著桌上的辣椒醬舀了一勺放進面里,又倒了些醋。
攪拌均勻了,抄起筷子吸溜、吸溜的吃了起來。
“包子趁熱吃。”林希言拿著一個包子遞給她道。
“好!”花半枝接過包子咬了一大口。
“光明,給。”林希言拿著包子遞給他道,“已經不是很燙了。”
周光明接過包子,嗷嗚咬了一口,“真香,還是豬肉香。”
花半枝干掉兩個包子一大碗云吞面,放下碗筷,“呼!吃飽了。”看向他們道,“你們呢?”
“飽了。”林希言他們兩人齊齊點頭。
“那咱們回家。”花半枝站起來道。
三人溜達著回到家,花半枝收拾好洗澡用具,看著他們倆道,“我去洗澡了。”
“去吧!”林希言看著她說道,目送她離開又看向周光明道,“你也該睡覺了,明天還上課呢!”
“嗯!”周光明點點頭道,忽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又說道,“姨爹,娘不會走了吧!”
“還在擔心啊!你娘不是說了不走了,咱們的生活很快就會恢復正常了。”林希言伸手揉揉他的腦袋道,“乖沒事了。”
頭一次冷不丁與枝枝分開,別說光明了,他也不適應。
“快去洗洗睡覺。”林希言看著他說道。
“哦!”周光明先去了廚房,提著爐火上的茶壺進衛生間洗臉、刷牙、洗腳后回了臥室睡覺。
林希言去廚房看看,茶壺已經被光明給接滿了水,笑了笑,去了書房拿了本書坐在八仙桌前,等花半枝,只是這書怎么都看不進去。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書卻沒翻一頁。
“我回來了。”花半枝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么久。”林希言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臉盆道。
“在外面沒過多的時間。”花半枝低著頭邊換鞋邊說道。
“行程這么緊?”林希言看著她驚訝地說道。
“是啊!”花半枝看著他說道,“臉盆給我,我放回衛生間。”
“我去。”林希言端著洗臉盆去了衛生間。
花半枝坐在八仙桌前拿起茶壺倒了半杯涼水,又拿著暖瓶兌了些熱水,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哆著。
林希言出來坐在了八仙桌前,看著自己的所看的書,居然是倒著的,慌亂的趕緊合上。
偷偷瞄著神色如常的花半枝,她沒有看見吧!
“有什么想問的嗎?能說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花半枝放下茶杯抬眼神色清明地看著他說道。
“我沒什么好問的,你已經把能說的都說了。”林希言雙手扶膝緊緊地攥著道,“不能說的自然是秘密,不能說!”
“嚇著你了吧!”花半枝目光柔和地看著他關心地說道。
“是啊!”林希言趕緊又道,“還有光明,不聲不響人也找不到了,我…我們能不擔心嗎?”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花半枝端起水杯輕抿了一口道。
“沒…沒有了。”林希言吞咽了下口水游移著雙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