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春眼巴巴瞅著周光明生怕他累著了。
林希言別過臉,真是沒眼看,從來沒覺的孟繁春這么膩歪,“都說慈母多敗兒,我看你這個干爹也不多承讓。”
“光明還是個孩子,你這訓練強度不大?”孟繁春擔心地說道,“訓練強度過大,別把身子練壞了,影響生長。”
程韻鈴看著碎碎念個沒完的孟繁春,扯扯他的衣袖。
“你扯我衣服干什么?”孟繁春看著她說道,“我知道他的臉色不好看,但是我說的都是有科學依據的。”
“你要是真閑的沒事干,去幫光明他娘,殺兔子,別只顧著吃。”林希言實在忍不住發飆道,打算將他給支走了,省的在這里礙眼。
“還不快去。”林希言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催促道,“讓人家女同志一直干,你堂堂男人好意思嗎?”
程韻鈴直接拉著他的手道,“走走,別打擾人家。咱去迎迎花花。”
孟繁春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程韻鈴看著直搖頭,突然心里又酸澀了起來,這么喜歡孩子,卻…趕緊收起心里的悲傷,換上一副笑臉。
這半個月下來林希言除了光明讓他滿意,最滿意的就是伙食了。
啊!想不到花半枝一個女同志獵野味的功夫這么好,當然會去難免被打劫一番,好歹能吃口肉。
孟繁春和程韻鈴找到花半枝的時候,就見她手里拎著一只野雞和一只野兔。
“你們怎么來了?”花半枝驚訝地看著他們倆道,肯定的猜測道,“是專門來接我的,我知道回去的路。”
“我們是被林老師給趕出來的。”程韻鈴輕嘆一聲道。
“怎么回事?”花半枝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們倆道。
“你問他?”程韻鈴指指孟繁春道。
“這個…那個…”孟繁春倒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說的,繁春怕累著光明了,一直干涉林老師的訓練。”程韻鈴哭笑不得地說道,“最終他被忍無可忍的林老師給趕了出來。”
孟繁春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我…”
“大哥,慣子如殺子,我希望你記住這點。”花半枝停下腳步嚴肅地看著他說道,“我比你更心疼光明,小小年紀要面對這些有意還是無意的惡意。”
“我知道,就覺得他本不該承受這些的。我會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的。”孟繁春看著她保證道,轉移話題道,“花花你這這樣我都懷疑咱們這兒的兔子和野雞會不會被給你打光了。”伸手接過她手里的野物。
“野兔的繁殖能力很強的,我一個人怎么可能打的光呢!”花半枝聞言聲音和緩地說道。
這是她真的打的野物,她現在不會輕易的動用乾坤戒,她不想太依靠空間了。
“話說,明天爾雅就要結婚了,你想好送她什么結婚賀禮了嗎?”孟繁春邊走邊問道。
這丫頭可真是行動迅速,就這么急著把自己嫁出去。從他們知道她處對象,這才過了兩個星期。
“你們呢?想好送什么了嗎?”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說道。
“這個還真不好準備。”花半枝特別不好意思地說道,主要是她囊中羞澀,現在還拉著不少的饑荒。
總是舊賬還上,又添新債。
“這樣,我和鈴鈴,加上你和蔣勝男共同出錢,買一塊兒鏡子與一套茶杯送給爾雅好了。”孟繁春看著她說道,“這樣分攤下來,也出了不了多少錢,大概幾毛錢,就把事給辦了。”
“沒問題。”花半枝點頭道,這在她承受的范圍內,“只是隨禮的話不會買重了。”
現如今結婚隨禮的話,都是暖水瓶、枕巾、被面、臉盆、鏡子、茶具或者布料…
他們大學專業不同,工資比其他兄弟系工資高。
可誰家不是拖家帶口的,錢也得精打細算了,賀禮大都是三五成群的一起購買。
“那份子錢呢?”花半枝瞥了眼他又問道。
“看關系的遠近程度吧!有兩毛,五毛,一塊。”孟繁春一邊走,一邊說道。
“哦!現在學校打算在五一集中結婚,討個好彩頭,估計到時候這禮錢可讓人大出血。”花半枝不厚道地笑道,“大哥,要出不少的錢吧!”
“這還真沒有,咱們醫院不多,目前就爾雅一個。”孟繁春笑了笑道,“倒是校區里面就要大出血了。不過也是左手倒右手而已。”
“爾雅這次的婚禮,我們應該能參加了吧!”花半枝頗有些期待地說道,“校領導應該非常的高興,保媒拉纖,終于成雙成對了。”
“是啊!沒看見呂校長這些天嘴都合不攏了。”孟繁春遠遠地看著林希言道,“哼哼!不過有一個人讓校長頭疼。”
“誰?”花半枝漫不經心地隨口問道。
“老林啊!”孟繁春停下腳步,遠遠地看著前方的林希言道。
“他多大了,你為什么叫他老林,聽你的意思比你大。”花半枝停住腳抬眼看向他道。
“他二十八了。”程韻鈴看著她說道,“比繁春大兩歲。”
“看著不像,頂多二十出頭。”花半枝看向林希言小聲地說道。
“他那長臉,加上無辜的眼神最能迷惑人了。”孟繁春憤恨不平地說道,“我倆站一起,感覺我比他大。”
花半枝好笑地看著醋意十足地他,轉移注意力道,“這可真是大齡光棍了。”很隨意地問道,“他怎么不結婚呢!還是跟爾雅家的似的,曾經滄海難為水。”
“沒有!沒聽說他在感情上跟誰有過牽扯。”孟繁春微微搖頭道。
“那不會是身體有問題吧!”花半枝無聊的猜測道。
“我是醫生,他的身體棒著呢!”孟繁春一臉奇怪地看著她道,“其實我也奇怪他為啥不結婚,不過人家的私事咱也不好打聽,再說了那家伙的嘴如蚌殼似的撬不開啊!”體內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在正主面前只能偃旗息鼓,頗有些遺憾。
“你不好奇嗎?”程韻鈴眨眨眼看著她問道,“我其實也好奇的要死,不過我有些怕他。”
“人家的事情我好奇什么?關我什么事?”花半枝挑眉看著他一臉奇怪地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