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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寶馬,蹄卷硝煙,沖出陣來。
騎乘雄峻之人,身長九尺、虎背熊腰,披掛鸚鵡戰袍,丹鳳眼、臥蠶眉,面若重棗、長髯飄飄,半肩甲、青龍刀,怎叫一個威風了得?
關勝雙眸開闔,精光閃爍,長刀一指,大喝道:“吾乃關勝是也,誰敢來戰?”
賊軍一片膽寒。
哪個能傻到以為扮相如關勝,是個善茬子?
柏勝一伙兒的作亂分子,非正規叛軍,根本沒啥有能水兒的。皆市井無賴、鄉村地痞組成,小偷小摸兒、欺負欺負良善百姓,他們在行,讓他們沖鋒陷陣、和人陣前單練,可真有點兒為難了。
關勝橫刀立馬,大叫:“吾乃關勝是也,誰敢來戰?”
賊軍有些吃不住,嘈亂紛雜的收縮一團。
柏勝吞咽口水,時不時的往后看,期待有人能站出來試試對方斤兩,鼓舞下士氣啥的。
關勝不耐,怒而咆哮:“吾乃關勝是也,誰敢來戰?”
聲音如雷,震耳發聵。
“上啊!上啊!”
賊軍你慫恿我、我慫恿你,依舊沒個章法。
柏勝急的腦門兒都是汗,枯干的手緊緊握住劍柄,內心劇烈的進行斗爭。
思量敵眾我寡且陷入包圍下,士氣一降再降恐全軍覆沒,柏勝一咬牙、一跺腳兒,不得已自己光著膀子去爭取一線生機…斬將奪旗,提升士氣。
柏勝一聲大喊“哇呀呀”,拔出寶劍,沖向關勝。
根本不是一場對等的較量,關勝只用了一刀,便斬掉了柏勝的腦袋。很好教育他,什么叫做武將單挑。那不是鄰里斗毆相比的,有股子狠勁兒敢把別人揍得半死,就能稱霸街坊…這里玩兒的是勇氣、是武力、是技術、是性命!
白起瞧瞧吳凡,道:“主公說的另外的節目準備?”
吳凡咧咧嘴,道:“好像多余了。”
吳凡撓撓腦門兒,道:“總之,錯過戰機、沒錯過戰機都無妨,一群烏合之眾而已。他們的頭領已死,士氣基本不存在。全軍沖鋒吧,讓驍騎衛見見血、找找感覺。”
白起一抱拳:“喏!”
命人搖動中軍大纛,白起大吼道:“全軍掩殺!!!”
“轟隆隆…。”
戰馬奔騰,氣勢如虹。
吳凡安心的留在高崗上俯覽全局,靜靜的看著白起指揮兵馬對賊軍包抄、分割…殺戮。
是的。
殺戮。
談不上一邊倒的屠戮。
久疏戰陣的驍騎衛令吳凡真的失望不已,人數、裝備、士氣…所有的有利的條件都在自己這一方的情況下,他們居然不能快速的搞定對方,足見其戰斗力之羸弱不堪。
吳凡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拿自己的私兵部曲與驍騎衛對比,也情難自禁的想到,假使這種局面由自己的私兵部曲上場,恐怕用不著一個沖鋒即可吧?
兩個時辰后。
白起稟報:“斬首五百,余者盡降,我軍傷亡三百,戰馬損耗…”
吳凡打斷了白起的話,搖頭輕蔑道:“三百?一群廢物!”
揉揉眉心,吳凡道:“收斂我軍尸骸,俘虜的…。”
按照吳某人的脾氣秉性,他不是一般的想把那些人渣殺了,但他得為眼下的局勢進行負責:“放了。”
刁民也是民,尤其在整個江南動蕩下,吳凡干出坑殺俘虜之類的事兒傳出去,恐怕會火上澆油,引發亂軍的誓死不降及激起民憤。
煩躁的揮手,吳凡道:“公孫,一個時辰內整合好所有兵馬,繼續南下。”
白起道:“喏!”
“砰!”
“砰砰!”
兵器交擊,金鐵交鳴。
一字并肩北平王王府的校場上,有兩個人正在進行較量。
一人看起來白白嫩嫩,比天下九成九的女子還漂亮。
一人看起來面色蠟黃,好似生了什么病。
羅成、秦瓊。
作為一字并肩北平王世子,父親羅藝往幽州邊境迎接天子圣駕時,羅成坐鎮封地的中心理所應當。
至于秦瓊…
自洛陽武舉后,秦叔寶得了個校尉的官階,到并州的邊軍當戍守。
帝國攻打吐蕃、防備突厥,羅藝被調到并州數次。
機緣巧合下,羅藝瞧到秦叔寶練武,看到他那雙瓦面金裝锏與锏法,覺得分外眼熟,便上前詢問。
原來。
秦瓊之母曾為北燕公主,與羅藝亡故之妻一奶同胞,嫁給赫赫有名的將軍秦彝。
秦彝二十多年前鎮守泉州關,時逢大隋、北燕征戰不休,靠山王一次成功突襲,令秦彝戰死沙場,秦瓊母親帶著尚在襁褓的秦瓊慌不擇路的逃跑,結果沒分清楚方向,一下子到了大隋的境內。秦瓊母親不敢聲張自己身份,唯有隱姓埋名,作逃難者的形象流離失所至青州歷城定居,牢牢緊守秘密,免得惹上殺身之禍。
簡單來說,羅藝是秦瓊的姑父,羅成是秦瓊表弟,秦瓊是北燕外戚。
羅藝遂把秦瓊要到麾下做將,帶回了他的出生地北平府或稱易京城。
“嘭!”
又是一聲巨響。
“不打了!不打了!”
秦瓊勒停戰馬,示意罷手。
羅成策馬過來,小孩子脾氣,不大高興,嘟囔道:“表兄,你也忒掃興了點兒啊!”
秦瓊搖搖頭,嘆息一聲,充滿沒落的意味。
羅成追問:“表兄緣何嘆息?”
秦瓊言道:“先父蒙遭大難,母親手中僅留下祖傳锏法,未有先父引以為豪的槍法…早有人告訴我,我的兵器適合步戰。馬戰的話,因兵器長短問題,自保有余、進取不足。”
羅成一笑,大方道:“這有什么?我教你槍法不就得了?”
秦瓊愣了下,連忙拒絕,道:“羅家槍法世代沿襲,從不傳外人…”
羅成樂道:“表兄不是外人!”
秦瓊固執的道:“還是等稟報姑父再談不遲。”,話鋒一轉,他補充道:“或者,用秦家祖傳的锏法換?”
羅成拍手,高興的贊同:“我正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