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此為保底章節二。還有,但會很晚了,大家明早看吧。感謝大家的熱情支持,謝謝。)
一室不掃何以掃天下?
吳凡不是不知道家中有賊,他早知道。
鑒于貿然下手,容易引發事端,吳凡一直沒有去清除,聽之任之。
畢竟。
天曉得做掉這一批,沒有下一批?
李蓉蓉下毒的事情,讓吳凡無法坐視不理。
某些人猖獗的過分,吳凡必須展現強硬,讓人知道自己不好欺負!
面對家中集齊的下人一百余,吳凡面色冷峻的說道:“鑒于你們之中的某一個、某幾個人,心懷不軌,我又難以查證真偽。所以…非常不好意思,各回各家去吧!”
“侯爺!”
“不要啊!”
眾人頓時驚呼。
市井坊間的平頭百姓有句話說的好——大戶人家的狗,都比我們活的強啊!
事實如此。
于大戶人家為奴,名義上或許不好聽、身份上或許不自由,但是!銀子才是真的!
類似一個普通的護院,主家一個月要給薪俸三兩銀子,吃、喝、衣服等等,主家都給免費供著,比尋常百姓過的滋潤的多。
吳凡毫無道理的要將所有人全部趕走,意味著他們原本的富裕日子將一去不復返。
吳凡身份不一般,被他遣退的下人等,誰家敢用?是不是?
這些人的出路,只能去耕種、做工…太苦啦!
吳凡聲音冰冷,道:“讓你們走,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你們一條生路。給你們臉,你們得給我兜著,千萬別讓我發火!”
吳某人殺人出名,私下里有不少人喚其為“小人屠”。
吳凡模樣不對,隱約暴走,眾人噤若寒蟬。
膽子小一點兒的,腿腳發軟的開溜…
有第一個帶頭走,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跟上。
當然。
也有不愿走的。
望著身前剩下的七八個人,吳凡一改神情,和顏悅色的感慨道:“到底是有忠心的啊!你們…很好!很好!忠心可嘉!忠心可嘉!”
話鋒一轉,吳凡疑惑道:“你們…為什么不走呢?”
那七八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言道:“侯爺待我等恩重如山,我等不敢忘懷!”
余者皆贊同。
“呵!”
吳凡嗤笑一聲,翻臉翻的比狗還快,陰測測的說道:“是嘛!我看你們是別有用心才對!怕走了之后,沒法回去交代吧?嗯?”
那七八個人齊齊發愣。
“啪啪!”
拍拍手,吳凡發動暗號。
魏文通、石寶、馬武三人從遠處過來,與吳凡一同將那七八個人合圍住。
吳凡咂巴咂巴嘴兒,道:“都說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侯爺!冤枉啊!我們…我們不是那樣的人!”
有人大聲叫屈。
吳凡嘆口氣,道:“知道你們不會乖乖的說實話,都抓起來罷!”
魏文通、石寶、馬武三人,一擁而上。
那七八個人誰也沒反抗,都老老實實的被五花大綁。
家里頭鬧出的聲響不小,驚動曦月長公主,從閨房過來,問道:“夫君,你這是做什么?把下人都趕走,家里怎么辦?”
吳凡擺擺手,道:“無妨!你身邊兒不有紅袖伺候著嗎?待會兒我讓馬武走一趟,去跟大兄討些人手,先湊合著用。你別管那么多,安心的養胎去。”
楊淑嫻不好再說什么,唯有依著吳凡去。
吳凡讓石寶套一架馬車,把那七八個“忠心”的家奴扔上去。
吩咐馬武走一趟盧方那里借人,又讓魏文通與石寶護在家中,吳凡獨自一人,直往洛陽城外。
半個時辰后。
吳某人在帝都南方的一處亂墳崗停下,將那七八個人全扔下馬車。
“嗚嗚。”
堵住嘴的下人們,含糊不清的說什么。
吳凡左右顧盼,雙臂高抬,笑道:“青山綠水埋忠骨,你們都是侯府的忠心人,讓你們葬在這里,正合適呀!”
轉過身,吳凡先取下一個老婆子口中塞的麻布,道:“我記得…你是長公主從靠山王府帶來的?發現李蓉蓉偷放附子藥給長公主的,也是你吧?”
老婆子連連點頭,老淚橫流,道:“侯爺,冤枉啊!我不是奸細!我…”
吳凡呵呵一笑,大喝道:“我有說你是奸細嗎?賊婆娘,不打自招!”
聲如炸雷,嚇的老婆子頓時癱倒在地上。
吳凡深吸幾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狠狠道:“知道這是什么嗎?嗯?它叫‘顫聲嬌’,是一種烈性春/藥!我勸你,知道什么說什么。不然…我會把你綁在樹上,扒得精光,敲掉牙齒。然后…給那匹駕車的馬兒喂藥,讓它狠狠的干你的嘴,直到把你干死為止!”
老婆子面色蒼白,嗚咽痛哭,卻口風很緊,只作毛毛蟲一般蠕動,叩首求饒。
“嘖嘖!”
“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吳某人咋舌。
伸出手,吳凡放在老婆子面前。
老婆子駭的閉上眼,以為吳凡要抽她。
久久不覺疼痛,老婆子睜開眼,見吳凡笑瞇瞇的看她。
吳某人合上一根手指,道:“五!你的人生、你的性命,剩下的僅有四息時間!四!三息時間啦!三…”
老婆子驚恐無比,吳凡剛才說的那種死法,實在太惡心、太嚇人,她情不自禁的扭過頭,去看一個人。
吳凡果斷順著目光望過去,快步拎過來一個人。
仔細打量眼前的人,吳凡嘿嘿道:“你也是長公主從靠山王府帶過來的人吶!我親愛的大師傅!”
侯府庖廚的管事,一個平常相當和善的大胖子。
吳凡挑挑眉毛,什么都沒對庖廚說。
轉過身,吳凡伸手抓著老婆子的頭發,將她拖拽到三丈多遠的一顆大樹邊。
“刺啦!!!”
布帛破裂。
吳凡撕碎老婆子外邊的衣裳,專心致志的將其擰成繩索。
以繩索把老婆子固定在大樹上,吳凡回頭又解放拉車的駑馬,讓它卸下車套,一路牽到老婆子身前。
“卡噠噠…!”
十四勢刀匣子全部展開。
吳某人取出兩柄順手的工具,在老婆子面前晃晃,道:“最后的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慎重考慮考慮。不然——我說到做到!”
吳凡的模樣認真無比,老婆子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終于繃不住,老婆子崩潰的大叫:“我說!我全說!侯爺!饒命!”
吳凡沒有耐性的呵斥:“要說快說!我趕時間!”
老婆子哽咽道:“我…我…我是鷹揚衛的眼線,負責監視侯爺與長公主殿下!別的,別的一概不知,他…他是我的上級!嗚嗚!”
吳凡用麻布堵住老婆子的嘴,道:“我去問問他,他說的要是不一樣,你死定了!”
吳凡走到那位庖廚身邊,詐唬道:“她什么都交代了,你呢?難道不想說點兒什么?”
順手取下庖廚口中的麻布,吳凡怔怔的盯著他的眼睛,手中的刀鋒,不住的在他脖頸上來回比劃。
庖廚顯得沉默。
吳凡慢吞吞的說道:“鷹揚衛!我以前同是鷹揚衛,你休想瞞我什么,你們還不夠格兒!”
用刀面拍打庖廚的臉,吳某人嚇道:“聽說過庖丁解牛嗎?庖丁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觸,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我琢磨過。不過,解的不是牛,是人!半年前,我遇到過一個硬茬子,是燕國的死士!你知道我怎么讓他開口的嗎?”
吳凡自問自答,仔細的說道:“我足足用三天時間,持最鋒利的刀,從他的大腿開始,一片一片的向下割肉!在割肉的過程中,我準備了人參湯、金瘡藥,前者是為他補充血氣、后者是讓他不至于流血過多而死。就那樣,我把他的腿剃成骨頭架,他不說。我把他另外一條腿剃成骨頭架,他依舊不說。我將他的雙臂剃成骨頭架,他終于熬不住,說了。那僅僅是第二天而已,為懲罰他的不誠實,我第三天的時候,將他的前胸、后背、脖子、臉剃成…”
“噗!”
一聲巨響。
吳凡捏著鼻子向后退好幾步,搖頭道:“一丁點兒小膽子,他娘的也敢做奸細?”
庖廚…嚇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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