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爆了,倒數三日,求給力。打臉了,昨晚感覺不太好,沒敢熬夜,怕掛了。今天最少五更,會補上。)
“離開洛陽?”
魏文通瞪大著眼睛,盯著對面端著酒碗,滿面鄭重顏色的吳凡,抓耳撓腮的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秦瓊同樣震驚。
不言不語心計多的左天成,此時亦是凝眉思忖,頗為不解。
擺脫楊武的糾纏,吳凡來與他們告別,話沒等說全,便被魏文通一嗓子打斷。
或許。
對于魏文通等人而言,實在很難理解吳凡為什么在大好形勢下,放棄幾乎唾手可得的功名。
抿抿嘴角兒,吳凡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深情的輕聲道:“帝國需要我!”
除此一句,吳某人并未有任何其他解釋,只雙手端上酒碗,一仰脖,先干為敬。
“吾不如也!”
秦瓊長嘆一聲,與吳凡對飲一碗。
其他人相繼起身,具是滿面佩服。
簡短的相互寒暄幾句,吳某人將安祿山揪過來。當著魏文通幾人的面兒,開始做戲。
“安少東家,我要離開洛陽一段日子,我這幾個兄弟,你可要給我照顧好了!”,吳凡攬著安祿山圓潤的肩膀,笑道:“一切吃喝用度,全部算在我的身上!萬萬是不能因我不在,叫他們受得委屈,更不能因些許小事,影響他們的大好前程。否則…仔細你的皮子!”
安祿山人精似的,哪里不懂,連忙點頭哈腰的應下來:“幾位爺都是英雄,在下敬重來不及,怎敢狗眼看人低?吳大人盡可放心,一切包在在下身上!若吳大人回來洛陽時,看到幾位爺哪個瘦了半斤一兩的,您就是扒了我的皮,我都不帶吭一聲兒的!”
“話,聽著舒坦!”
拍拍安祿山的肩頭,吳凡很是高興。
“幾位兄長勿要推辭小弟的一片心意,一句話,其他是小,武舉是大!”,回頭過來,吳某人抱拳道:“別的不多說,家里頭要另行交代交代。時候不早,小弟告辭,只等歸來洛陽之日,再為諸位兄長的旗開得勝慶飲,屆時,一醉方休!”
眾人動情,連干三碗。
拜別后,吳凡帶著黃忠、英布歸家。
路上。
黃忠每每欲言又止,終究沒能忍住,言道:“主公…”
吳凡揮斷黃忠的話,笑道:“漢升是想與我一同去?”
黃忠點頭。
英布也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人話不多,屬于行動派。
吳凡瞇瞇眼睛,說道:“武舉殿試沒多久就要舉辦,我不想你們錯過大好的機會,安心地留在家中吧!”
“可…”
黃忠依舊不肯罷休。
吳凡正色道:“我意已決,勿要多言!”
黃忠長嘆作罷。
考慮到自己與人尚有仇怨,天曉得會不會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被人報復。吳凡當晚便將黃忠、英布攆到老王爺的王府去。更是把童蕊等其他人,全部安置到曦月長公主府。料想,沒有人敢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在這兩位太歲頭上動土便是。
搞定一切,眼瞧著家中的空蕩,吳凡拍拍腦袋,想起來一事兒。
跑到客棧,吳凡將石寶、馬武二人喚回作伴,準備帶他們二人前往南方。
翌日。
車馬的喧鬧聲,使得吳凡停下手中舞動的長刀,出門查探。
狗改不了吃屎啊!
吳某人心中只剩下如此一句話。
沒得辦法。
瞧瞧三皇子楊玨的排場,楊天子明明告訴他,只許一個人隨同吳凡,他視若罔聞的依舊前呼后擁,光馬車就有十幾輛跟隨。侍衛、門客、仆從、廚子,乃至戲子…足有三百余人的規模!更叫人沒辦法形容的是,他的車里頭,竟然傳出與女子調笑的聲音!
混蛋!
特么的是去平叛!平叛!不是郊游踏春!更不是交/配之旅!!!
心里頭,吳某人儼然將楊玨罵的開花兒。
最豪華的那輛馬車里,探出三皇子的腦袋。
楊玨神情迷蒙,臉上居然掛著不少粉紅的唇印兒,朝著吳凡一通傻樂:“守正啊!看什么?不是說去荊州嘛!走啊!”
吳凡揉揉眉心,走過去,倍感無奈、齜牙咧嘴的說道:“殿下!照你的排場,等咱們趕到荊襄…得啥時候啦?您能不能…嗯?”
給瞎子拋媚眼兒——白費勁兒。
三皇子全然沒搭理吳凡的話,打了個酒嗝兒,又開始唱那出有名的大戲——《庶子歸家》。
吳凡滿腦門子的黑線。
被逼無奈,吳凡拾綴拾綴,叫上石馬二人出發,給楊玨的馬隊開路。
“守正!守正?…守正!守正?…”
耐不住楊玨叫魂兒一樣的召喚,吳凡抓狂的上了馬車。
楊玨的馬車里頭,鶯鶯燕燕,足有四個女子陪伴。
尤其是——
吳凡拉著三皇子的衣角,臉都被嚇綠了,低聲的叫道:“你瘋啦?你…叫陛下知道…。”
不怪吳凡神情激動,蓋因楊玨的車駕里頭,竟然帶著那位春風苑的蕭氏!
瘋了!
真瘋啦!
簡直作死!
吳某人連看蕭氏那豐腴的軟肉肉兒的心情都沒有,捂著額頭,連連搖頭。
“呵呵呵呵…”
三皇子以一種醉鬼獨有的笑聲癡癡傻樂。
伸手用力的一拽,馬車角落里的一個女子被三皇子丟到吳凡的懷里。
三皇子嘿嘿的說道:“隨便玩兒,娶回家里,我還…嗝沒碰過呢!便宜你了!”
“嚶嚶”
吳凡懷中的女子披頭散發,并看不清模樣。她掩面哭泣,羞憤欲絕。倒是可以從身材上看出,是個幼/齒…恰恰,三皇子的口味兒是喜醇厚不喜清淡的。
娶回家里…
臥槽!
他老婆?
吳某人嗔目結舌。
不要太荒唐啊好不好!混蛋吶!
深吸口氣,吳凡恭敬的將那女子扶起到一邊,面色鐵青的下了馬車,索性不去搭理三皇子。
“哈哈哈哈…”
楊玨肆無忌憚的在馬車里頭笑著,大聲放歌。
“唉——!”
行在馬隊最前頭的吳凡,長嘆口氣。
思忖甚久,吳凡喃喃道:“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倆就得左右護著他的周全,我自己單獨先行一步,去增援南陽侯啦!”
“喏!”
石馬二人抱拳應命。
“當當當…。”
晨鐘悠揚,傳諸四方。
東方的天際,已然通亮。
洛陽城關開放。
吳凡一馬當先的出得城關。
等走了差不多十里范圍,三皇子從馬車中伸出手,叫停車隊。
鉆出馬車,站在車轅上,楊玨長長的伸個懶腰,慵懶色,一掃而空。
“嘚嘚…嘚嘚…。”
一人牽馬過來。
三皇子飛身上馬,輕輕擺手,車隊里頭的侍衛單獨集結到一起。
而后。
除卻那位蕭氏被拉在馬車里一起走,其余的人,具被遣散,稀稀落落的掉頭回了洛陽。
吳凡靜靜的看著一切,覺察到不同尋常的意味。
“愣什么神兒啊!走啦!”
楊玨打馬到吳凡身前,似笑非笑的招呼吳凡快行。
吳凡點點頭,沉默的跟在楊玨身后。
有些地方…不對勁兒。
世人皆知三皇子荒誕的要命,可現在的三皇子,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吳凡說不出來,就有那么一份感覺在。
回頭瞧瞧比之老王爺身邊親衛絲毫不遜色的侍衛隊,吳凡的疑惑,愈發濃烈。
別的吳凡或許不清楚,他只清楚一件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
三皇子楊玨。
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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