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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也有些著急,附近的公安局距離這里比較遠,小姑娘見兩個小混混拿出刀子,也嚇了一跳,夏至安慰的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然后快走幾步,走到黑暗處彎下腰好像在拾撿什么東西?
其實夏至只不過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塊板磚和一根棍子。
閆慶義表情嚴肅的看著兩個小混混兒說,“我們不想跟你們起沖突,只要你們放了這女孩子,我們立刻就走。”
兩個小混混見他們說軟話,覺得閆慶義一行應該是怕了,氣焰更加囂張。
其中一個小混混指著閆慶義罵道,“老不死的,敢多管老子的閑事,老子一會兒捅死你!”
“就是,敢壞老子的好事兒,不在你身上扎兩個洞,老子心里不舒坦。”
閆慶義聽了兩個小混混的話,自然知道兩個小混混兒不肯罷休,他們又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兩個小混混禍害一個小姑娘,那么就只能打了。
忽然,黑夜里響起‘砰’的一聲,就見一塊板磚直接砸在了其中一個小混混的腦袋上,小混混‘哎喲’一聲摔倒在地,腦門兒上立刻流出血來,
另一個小混混兒愣了一下,就在這愣神的時候,夏至先發制人,一棍子朝小混混的肩膀砸去,小混混兒疼得慘叫一聲,手中的刀子差點脫手而飛。
看到夏至出手,連一旁的閆慶義和許飛都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自家老板柔柔弱弱的竟然敢主動毆打兩個小混混?
夏至見兩人站在一旁不動,厲聲道,“站著干什么?打呀!”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手持木棍對著站立的那個小混混,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
小混混手中雖然拿著匕首,可是匕首太短,夏至這次拿個棍子特意挑的比較長,他們站的比較遠,小混混被打的一時無法靠近,只能抱著腦袋躲避。
不一會兒就被打得滿臉血,嘴里說著,“幾位,有話好好說,別打了...”
夏至冷笑,“現在想要跟我們好好說話了,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
說著又一棍子抽打在了小混混兒的手腕上,小混混手里的刀子終于掉在地上,夏至趁機把刀子撿起來。
閆慶義和許飛也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快就把兩個小混混給打倒在地了。
不過這都歸功于,夏至出手果斷,在兩個小混混沒有反應過來時,就打倒了其中一個。
而且他們的武器比較長,小混混的刀子雖然鋒利,可是太短,對他們造成的威脅有限,把兩個小混混打倒了,夏至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對許飛說,“去公安局報案。”
徐飛答應一聲,然后撓著腦袋不好意思說,“老板,我不知道公安局在哪兒啊?”
站在一旁的小姑娘,這時候終于開口道:“我知道公安局在哪,我帶你去。”
之后,小姑娘就帶著許飛去公安局報案,閆慶義和夏至則站在路邊,看著兩個倒在地上的小混混。
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小時,遠處終于傳來汽車的嗡鳴聲,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停在了巷子口。
兩個公安,還有許飛和小姑娘,從車里走了下來。
夏至和閆慶義連忙迎上去,兩個公安看著夏至和閆慶義道,“兩位同志,多謝你們了,救了這個小姑娘。”
通過和公安同志的談話,夏至知道,原來小姑娘的爸爸也是一名公安,還和這兩名公安是同事,得知夏至,他們救了小姑娘,小姑娘的爸爸很是感激,若不是有任務在身,一定會來親自感謝的。
兩個公安同志上前查看了一下小混混的傷勢,對夏至說:“沒事,死不了。”
然后,還善意的提醒道:“這段時間,治安越來越差,你們以后晚上盡量還是不要出門了,搶劫調戲婦女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會發生。”
夏至三人連忙點頭,看著公安同志把兩個小混混給抓走了,小姑娘鄭重的朝三人鞠了一躬“今天晚上謝謝你們救了我。”
夏至三人忙擺手,他們也只是恰好遇到了,順手幫了一把。
很快,小姑娘也坐著警車離開了。
回到招待所之后,夏至三人就各自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后,三人洗漱干凈,一起出了門。
此時上海最繁華的地方是黃埔區。
三人行走在南京路上,看著大路兩邊高大的建筑,寬敞的門店和人來人往的人群;
閆慶義對夏至說:“老板,南京路有一家店鋪想要出手,只是價格有些高,我帶您去看看?”
夏至聞言,頗感興趣的點點頭,然后跟著閆慶義來到一家門店前。
閆慶義看著關著大門的門店,對夏至說:“老板,就是這家門店,里面的面積約有200平,”
“幾年前充公,后來返還給個人,只是那家人想去國外定居,就打算把這個門店給賣了。”
夏至問閆慶義“房東要多少錢?”
閆慶義“三萬!”
南京路就算是上海最繁華的地段,但房東張口就要3萬塊錢,還真是不便宜。
不過,這地段兒,200平的店鋪,后市就算給3000萬也沒人賣。
夏至聽了,毫不猶豫的點頭道:“就給他3萬。”
夏至說完,又對閆慶義說:“你盡快和他聯系,辦好手續,我在上海,不能停留太長時間。”
閆慶義連忙點頭,然后,對夏至說:“老板,距離南京路不遠的幾條街,也有幾家鋪子要出售,老板您有沒有興趣?”
夏至笑著點頭:“當然有。”
然后對閆慶義說:“找人留意著,在上海、北京這樣的大城市,只要有房子、門店出售,我都要。”
這年代,賣房子人也不多,所以夏至不想錯過這種難得的機會。
反正,自己現在手里有錢,那些錢留著只會貶值,只有買房子不但能保值,還能升值,更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從后世來的夏至,自然知道后世的房地產有多瘋狂。
閆慶義也連忙點頭,反正夏至買了這些門店之后,裝修一下會開自己的連鎖店,不管怎么做都不會虧本,甚至會大賺。
緊接著閆慶義又領著夏至去看了其余幾家要售賣的店鋪,有兩家位置就算不好,夏至也給買了下來。
確定了這幾個地方,閆慶義立刻去跟房東接觸,事情比較繁雜,夏至就讓許飛跟著一起去了。
夏至想著難得來一趟上海,就打算去南京路轉一轉,給幾個孩子和家里人買點禮物,順便也看一看,上海這個大都市流行的東西和京城有什么不一樣。
夏至又返回來南京路,買了一些小吃,給孩子買了幾套衣服。
夏至正在逛一家女裝店,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夏至一轉頭,就看到一對兒年輕夫妻。
夏至眼睛一亮,走了過去,看著女人道:“真沒想到在這遇到你們了,你們怎么在上海?”
這對年輕的夫妻,女人叫徐蘭,男人是徐蘭的丈夫叫曹剛。
徐蘭的爺爺和顧老爺子是好友,曹剛也是軍人后代,大家都是一個圈里的,而且徐蘭還是夏至店里的常客,兩人見面次數多了,自然就熟稔了起來,再加上兩家老爺子關系較好,所以徐蘭和夏至也算是好友。
徐蘭摟著曹剛的胳膊,笑著說,“曹剛難得有假期,我就讓他陪我來上海好好玩一玩。”
夏至笑看著兩人,點點頭說:“既然有了假期,確實難得,該出來好好玩一玩。”
徐蘭笑得開心,然后問夏至:“夏至姐,你怎么來上海啦?”
夏至笑著說,“我來擴展一下生意呀。”
徐蘭佩服道:“夏至姐,你可真厲害,連鎖店都開到上海了。”
夏至擺手道:“這算什么?我還想著把我的連鎖店,開遍全世界呢。”
這話,夏至雖然看似玩笑一般的說出來,但這卻是她的心里話。
徐蘭也以為夏至在開玩笑。
曹剛站在一旁,笑看兩個女人說話,曹剛的職位要比顧北城低很多,顧北城是年輕一代人的偶像,所以曹剛對夏至也格外的尊敬,眼看就到中午了...
曹剛提議說,“夏至姐,跟我們一塊去吃飯吧?”
夏至搖頭道:“不了,還是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徐蘭和曹剛被說的不好意思了。徐蘭連忙挽住夏至的手,拉著夏至,說:“夏至姐跟我們去吧,我們哪里有什么二人世界呀,就隨便逛逛。”
徐蘭和曹剛極力邀請,夏至只好點頭,三人有說有笑的,出了服裝店,行走在大街上。
徐蘭要比夏至小幾歲,人長的也嬌小可愛,夏至和徐蘭走在大街上,就像是兩道亮麗的風景線。
“叮!叮!叮!”
幾個年輕人囂張的騎著自行車從大街上飛馳而過,卻在路過三人的時候,自行車忽然停了下來。
領頭的一個年輕男子,色瞇瞇的盯著夏至和徐蘭,嘴里調笑著:“小妞長得真漂亮,要不要跟哥哥一塊兒去玩兒啊?”
夏至、徐蘭和曹剛三人同時皺眉,目光警惕的盯著這群小混混,這群小混混有六人,騎著自行車把他們三個圍在中間。
夏至通過歷史知道,這段時期治安特別差,所以才有了后來的國家嚴打。
但她卻沒想到,治安會惡化到這種地步,小年輕小混混當街調戲婦女。夏至不知道的是,調戲婦女不算什么,搶劫,輪奸什么的在這時候也時常發生。
曹剛身為軍人,立刻擋在了徐蘭和夏至面前。
曹剛身上沒有穿軍裝,幾個小混混也不怕他。
曹剛皺眉看著面前這群小混混。曹剛在部隊成績非常優異,又是軍官,面對幾個小混混,自然不會害怕。
領頭的小混混兒,一臉不屑的看著曹剛,嘴里說著,“兄弟,你身邊這兩位美女借我玩玩吧,等我們玩夠了再給你送回來。”
曹剛聽了憤怒罵道,“無恥!”
領頭的小混混囂張慣了,見曹剛竟然敢罵他,頓時大怒,指曹剛道:“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罵我?”
徐蘭見人多勢眾,害怕曹剛吃虧,連忙勸道,“剛子,我們別跟他們一般計較,咱們走吧。”
夏至也說道,“他們人多勢眾,咱們還是先離開吧。”
曹剛自己倒是不怕這些混混兒,但是他媳婦兒還有夏至都在這,曹剛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只能點點頭道,“走。”
曹剛想護著徐蘭和夏至離開,可這群小混混,哪里會讓他們輕易走呢?
周圍路人見到這種情況,大多都害怕的躲起來,不敢強出頭。
這種事情,最近發生的越來越多,這群小混混人多勢眾,誰要是敢多管閑事,定能打個你半死,有嚴重的甚至會掏出刀子。
把這群小混混逼急了,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
但是曹剛和徐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就連夏至也是第一次遇到,朗朗乾坤之下有小混混當街調戲婦女。
三人要離開,領頭的立刻指著曹剛罵道:“想跑?門都沒有!”
小混混說完,又指著曹剛大聲的應道:“想離開也可以,過來給爺爺磕三個頭,說我錯了,留下這兩個女人,你就可以走了,不然,別想離開!”
曹剛氣壞了,一雙眼睛憤怒的瞪向幾個小混混,他是一名軍人,怎么可能像這種小混混屈服?
小混混見曹剛瞪著他,抬手就要給曹剛一巴掌,嘴里罵道:“敢瞪老子,老子打死你!”
可這一巴掌還沒打到曹剛身上,就被曹剛反手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小混混“哎呦”一聲,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其余小混混一見自家兄弟被打,自然一擁而上,
不過,這六個小混混哪里是曹剛的對手?
不一會兒就被曹剛打倒在地。
曹剛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不住哀嚎的小混混,警告道:“你們這群人渣,再敢當街調戲婦女同志,我一定把你們都送到監獄里去!”
曹剛說完,就帶著徐蘭和夏至離開了,曹剛覺得這幾個小混混不足為慮,他一個人能對付。
所以他就沒有亮明身份,幾個小混混,見曹剛離開了,眼中露出怨毒的目光。
這幾個小混混當街行兇,還表現的有恃無恐,全是因為,他們和一個大領導家的公子認識,
那大領導家的公子,跟這些小混混整天混在一塊稱兄道弟,充當了這些小混混的保護傘,此時幾個小混混被打,哪里能受得了這個氣,當即就去找幫手了。
曹剛、徐蘭、夏至三人,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畢竟,誰也沒想到那些小混混兒,會背后有人?
徐蘭擔心的看著曹剛道:“我剛才看到兩個小混混,打到了你的背上,沒事吧?疼不疼?”
曹剛看媳婦一臉擔心,忙安慰道:“放心吧,在軍隊里摔打慣了,沒事兒。”
夏至擔憂道:“要不還是去找個醫院看看吧。”
曹剛搖頭,笑道:“真沒事兒,咱們還是去吃飯吧,我都餓了。”
聽到曹剛說餓了,徐蘭連忙道:“夏至姐,那咱們去吃飯吧。
夏至只好點了點頭,在徐蘭的建議下,三人去了一家西餐廳,夏至點了份牛排。
西餐廳里悠揚的音樂,漸漸淡化了剛才的緊張。
三人又開始有說有笑,這頓飯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曹剛結了帳,三人走出西餐廳。
夏至剛打算和兩人告別回招待所,卻沒想到…
從胡同里突然竄出十幾個人,把他們給團團圍住了。
夏至一眼就看到了之前被曹剛打倒在地的那個領頭小混混,三人面色一變,沒想到這些小混混竟然找來了幫手要報復他們。
之前只有六個小混混,這次卻來了20多個,而且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武器,要么是刀子,要么是棍子,看起來氣勢洶洶,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曹剛知道必須要亮明身份了,否則,今天在劫難逃,他自己或許可以沖出去,但是他媳婦和夏至,可就難說了。
正當曹剛伸手要把口袋里的軍官證拿出來的時候,領頭的小混混二話不說,一棍子就朝曹剛的后腦勺砸去。
因為曹剛是背對著那個小混混,小混混若是這一擊得手,曹剛被打中后腦勺,命休矣。
夏至嚇壞了連忙大喊:“剛子,快躲開!”
曹剛嚇了一跳,不過見夏至雙目驚恐,嗓子都有些破音,身體下意識的向左移了一步,就是這一步,讓曹剛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那一棍子直接打在了曹剛的肩膀上,曹剛頓時發出一聲悶哼,一聲清晰的骨裂聲,傳入眾人的耳中。
徐蘭見丈夫被打,嚇得臉色蒼白。
曹剛被打斷了骨頭,身體有些踉蹌,徐蘭連忙扶住了曹剛,領頭的小混混此時一臉囂張,得意的用棍子指著曹剛,大聲道:
“媽的,小子你敢打老子,今天老子廢了你!”
小混混說完,一揚手中的棍子,大喝一聲:“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個男的四肢給我廢了!這兩個女的帶走,讓兄弟們好好樂呵樂呵。”
這些小混混頓時高喝一聲,就要圍攻過來。
夏至立刻擋在兩人面前,大喝一聲,“住手!”
小混混色瞇瞇的盯著夏至,嘴里說著,“美女別急呀,一會兒哥哥,在跟你單獨聊聊。”
單獨聊聊這四個字,小混混說的時候拉長了音調,憑空多了幾分曖昧。
夏至氣得死死瞪著小混混。
曹剛喘了幾口氣,終于把口袋里的軍官證拿了出來,目光冷冽,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死死盯著在場所有的小混混,像是要把這些小混混的臉印在自己的腦海里。
此時他雖然拿這些小混混沒有辦法,等過了今天,他一定要讓這些小混混付出代價。
曹剛一字一句說:“我是現役軍官,你們再敢打我一下試試?”
領頭小混混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著曹剛手中的軍官證,一時間竟然有些無措。
領頭的小混混以前欺負的都是平民老百姓,老百姓沒有背景,沒有后臺,被欺負了也不敢吭聲。
可現在,國家軍人地位提高,很多年輕人都把軍人視為偶像。
小混混還真沒有膽子打軍人,此時見自己打了個軍官,小混混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其余的小混混兒見自家老大一臉害怕,也都開始猶豫,不敢上前。
現役軍官呀,誰敢毆打?
不想活了。
領頭的小混混,知道面前的男人自己惹不起,咬了咬牙,黑著臉揮手,“走!”
這群小混混來得快,去得也快,騎上自行車不一會兒,就跑得沒影兒了。
等小混混離開,曹剛道:“夏至姐剛才多謝你,若不是你,那一下打在我后腦勺,說不定我現在已經…”
曹剛沒有說完,但是徐蘭和夏至都明白曹剛的意思。
若不是夏至剛才的提醒,曹剛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那小混混能夠一棍子,打斷曹剛的骨頭說明那小混混剛才是下了死力氣,要想置曹剛于死地,幸虧曹剛躲了開,不然…
徐蘭嚇得手指發抖,看著夏至的目光也充滿了感激,語帶哽咽道:“夏至姐多謝你了…”
不等徐蘭說完,夏至就拍了拍徐蘭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們是朋友,剛子受了傷,我們快送他去醫院吧。”
徐蘭連忙點了點頭,兩人扶著曹剛,把他送到了醫院。
醫生檢查了一下,說問題有些嚴重,一定要好好靜養,傷筋動骨一百天,曹剛這下,恐怕短時間無法回歸部隊了。
徐蘭聽后,氣的臉色陰晴不定,等剛子做完手術睡著之后,一臉生氣的撥通了自己爺爺的電話 “爺爺,我是蘭蘭。”
對面徐家老爺子,聽到是自己孫女的聲音,連忙道:“蘭蘭啊,你怎么想起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了?”
徐蘭聽到自己爺爺的聲音,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哽咽道:“爺爺,我被人欺負了,就連剛子,剛才都差點死了。”
徐老爺子聽到孫女的話嚇了一跳,忙問:“怎么回事兒?”
徐蘭哭著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憤怒道:“爺爺,現在街上的治安怎么這么亂呀?派出所都不管管的嗎?
幸虧剛子是現役軍官,要是普通人,這好好的大姑娘,豈不是就被那群小混混給糟蹋了?那些小混混也太囂張了!”
徐老爺子聽了孫女的話,也是氣得破口大罵。
徐老爺子軍伍出身,沒上過幾天學,惹急了,張口就罵人。
自己孫女兒和孫女婿好不容易有空去上海過二人世界,好好的,竟然被小混混調戲了,自己的孫女婿,還差點被小混混打死,這還了得?
連自己的孫女和孫女婿都敢欺負,那普通老百姓呢?
豈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老爺子立刻安慰孫女說:“蘭蘭你別急,爺爺現在就給上海公安打電話,讓他們一定嚴懲那群小混混,真當我們徐家人好欺負不成?”
徐蘭冷哼一聲,說道:“爺爺,那群小混混敢那么囂張,說不定背后有人,您一定得查清楚了,誰要是敢給那群小混混背后當保護傘,決不能饒了他!”
徐老爺子答應一聲,又安慰了孫女幾句,剛才掛了電話,徐老爺子掛了電話之后,就立刻坐著車子去了中央,他要向大領導匯報,這種亂況,不能再這么延續下去了。
就連夏至,離開醫院之后,也給顧北城打了個電話。
夏至才來上海一天,就碰到了三起突發事件,這頻率也太高了,可見現在的治安,真的非常的惡劣。
夏至給顧北城打電話的時候,顧北城正在開會,是小李接的電話,夏至聽到小李的聲音就問:“小李,北城呢?”
小李忙道,“嫂子,領導正在開會,等領導開完會,我讓他給您回個電話。”
夏至點了點頭,然后掛斷了電話,就等在電話旁,沒一會兒,電話就打了過來,夏至接了電話,顧北城問:“媳婦怎么了?有事嗎?”
夏至知道顧北城平日工作忙,所以沒事兒很少在顧北城工作的時候給他打電話,既然夏至給他打個電話,那么就說明一定是有急事兒。
顧北城開完會之后,立刻就給夏至回了個電話。
夏至聽到是顧北城的聲音,開口問道:“北城,現在全國的治安是不是很亂?”
隨著年紀的增長,夏至和顧北城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夏至就直接喊顧北城的名字了。
顧北城聽了夏至的話,開口道,“最近這兩年治安的確越來越差,媳婦兒,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夏至想了想就說:“我在火車上遇到兩個拿槍的,幸虧我把他們的槍,提前藏了起來,這才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顧北城聽到夏至如此說,嚇了一跳,忙關心的問道:“媳婦兒,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
夏至道:“放心吧,我沒事兒。下了火車來到上海。昨天晚上,我和閆慶義、許飛出去吃飯的時候,又遇到兩個小流氓調戲小姑娘。
特別是今天,我在南京路上碰到了徐蘭和曹剛,他們夫妻邀請我吃飯,我們在去飯店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小混混,那些小混混在大街上就敢調戲我跟徐蘭,被曹剛給打了一頓,卻沒想到那群小混混,竟然敢來報復,差點兒把曹剛給打死…”
顧北城聽到夏至說:她們當街被調戲,曹剛還差點被打死,氣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罵道:“混蛋!”
那群小混混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調戲他媳婦兒?
不知死活。
夏至接著說,“幸虧剛子拿出了軍官證,這才把那群小混混給嚇走了。可若是普通百姓遇到這種情況,豈不是只能逆來順受,任由小混混兒擺布?”
顧北城聽了夏至的話,說道:“媳婦兒,我現在就去找領導反映情況。現在大街上的確有些不安全,有些亂,你自己千萬不要出門,我立刻請假去上海,接你回來。”
夏至說:“我在上海有事情沒有忙完,你的工作也很忙…”
不等夏至說完,顧北城就語氣堅決道:“天大的事情也沒有你重要,聽我的話,好好在招待所呆著,別讓我擔心。”
夏至聽了,心中感動,“嗯”了一聲。
等掛斷電話,顧北城面色鐵青,立刻離開辦公室,坐上車去找大領導反映情況,而夏至則直接回了招待所。
打了曹剛的小混混名叫李強,跟他交好的公子哥兒,名叫潘瑞。
小混混得知自己打了軍官,闖下大禍,心里害怕的不得了,然后就想到了潘瑞。
李強當即騎著自行車,去找潘瑞。
李強去找潘瑞的時候潘瑞還沒起床。
潘瑞性格紈绔,又是家里唯一的兒子,父母寶貝的不得了。
平日里跟著李強這些小混混稱兄道弟,為了方便自己玩樂,潘瑞特意從家里搬出來自己一個人住,晚上經常舉辦個人舞會,邀請一些女孩子來玩兒。
經濟開放之后,西方的一些思想驟然傳入華國,一些年輕人受到這股思想影響,從保守立刻轉化為開放,就像是兩個極端。
李強去找潘瑞的時候,潘瑞就在和三個姑娘睡覺,四個人渾身光溜溜的,可見當時一些風氣,不比現在差。
潘瑞被李強吵醒,不耐煩的睜開眼睛,煩躁道:“李強,你個臭小子,你敢打擾老子睡覺?不想活了?”
潘瑞雖然跟李強稱兄道弟,但是潘瑞畢竟是領導家的公子,地位比李強高了不少,李強平日跟潘瑞相處的時候,多以巴結為主。
見潘瑞不高興,李強忙賠笑道:“瑞哥,我也不是故意打擾您的,我這次闖了禍,您可一定得幫我。”
潘瑞聽李強說闖了禍,混不在意的,道:“有什么事兒?有你瑞哥在前面頂著呢,你小子擔心什么?”
聽潘瑞語氣強橫,李強心里放心不少,但還是道:“瑞哥算兄弟求您了,您先起來,等這件事情過去,兄弟一定給您找幾個漂亮的女人,行不行?”
潘瑞身邊的幾個女人,也都被吵醒,不耐煩的哼哼唧唧,昨天晚上浪了一夜,他們還沒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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