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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我當狗有什么不好?

  交代完拍賣的事情,趙昊就直接回家睡覺了。

  今天經歷的事情稍微有些多,而且剛不久還跟姜崢在乾清宮演了那么久,早就累得不要不要的了,便準備泡完澡就睡覺,結果泡著泡著就睡著了,還是紅苓把他擦干凈放到了被窩里。

  他倒是睡得香。

  皇帝為武將訂座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個京都炸開了。

  本來還在觀望的青樓,現在已經徹底躁動了。

  的確,中秋月圓大典跟他們沒關系,唯一的聯系,只是一前一后用了同一個場地。

  更不可能指望皇帝和那些武將們觀看花魁大選,真要觀看,他們反而要慌。

  問題是什么?

  問題就是這么大一波人,不可能說散就散,按趙昊宣傳頁上說的,其實整個月圓大典,算下來只有一闕詞,以及一出長達一個時辰的《女駙馬》。

  全部結束以后,時間并不算太晚,這些人會立刻散去么?

  能訂上位置的,非富即貴,應當有不少風流才子也會到。

  最重要的事,還有趙昊這位青樓大佬坐鎮。

  以前每個青樓都會自個兒選花魁,由恩客打賞的錢財數額排名,新選花魁的人氣大多都會高漲一段時間,不過過一段時間就會逐漸下降。

  為什么?

  就因為這些都是小打小鬧,說不好聽點就是各個青樓自己的自娛自樂。

  那這次呢…

  絲毫不用懷疑,這必定會成為幾十年來最權威的花魁大選。

  這要是被趙昊以及這么多權貴之人認證,那選出來的花魁可不是只紅一段時間而已了,要是排名再靠前點,甚至能帶動整個青樓的客流量。

  這么好的機會,能放棄么?

  天香閣。

  楊媽媽苦口婆心道:“我的好梨詩,我求求你了,你就教那些小姑娘們一手吧!我知道你想等趙昊,我也給你等了,但咱們天香閣總得捧出一個新的來吧!”

  梨詩慵懶地靠在香榻上,嬌笑著擺手:“知道啦,知道啦!等會我便轉悠轉悠,看見資質好的便教一教,楊媽媽還是想著怎么籌錢吧!”

  聽到梨詩同意,楊媽媽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荒國雖然地處貧瘠,但其實美女一點也不少,而天香閣作為京都排行前三的青樓,有花魁資質的美人胚子至少也有十個八個。

  但有花魁資質,并不代表一定能成為花魁,因為氣質、談吐和儀態實在是難培養。

  用趙昊的話說,要么不夠純,要么不夠欲,要么不夠騷。

  別說三點全占,占一點就是紅牌,占兩點就能稱作花魁,占三點…

  全京都的青樓中,也只有梨詩姑娘一人。

  結果梨詩還為了等趙昊,不想參與其中惹趙昊不高興。

  這等有后臺的當紅頭牌,楊媽媽也奈何不了她,干脆就由她去了,但若是趕在花魁大選之前,能調教出來一兩個,那就一點也不虧。

  “唉!還是先去籌錢吧!”

  楊媽媽搖了搖頭,就直接離開了天香閣。

  趙昊敢說出“想參加,就帶著錢滾來心悅茶樓”這種話,就不可能讓這些青樓一塊肉都不掉就參加。

  畢竟京都三十多家青樓,趙昊肯定不會讓他們全部參加。

  她這里是有不少錢,但想要動用,還得經過幕后老板批準才行。

  不止天香閣。

  其他青樓也有著相似的動作,畢竟這次趙昊的動作實在太大的,他們絲毫不敢忽視。

  另一處比較熱鬧的地方,則是白馬會館。

  “方先生不必擔心,您那首山園小梅不可能輸。”

  “是啊!雖然趙昊那一句不錯,那您這‘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分毫不差,而且一首七律,句句都在水準線之上,又有什么可輸的?”

  “如此一首絕美的七律,不管放到中原五國哪一國中,都是名篇的級別,怎么可能輸給一個荒國的小兒。”

  “荒國皇帝出席月圓大典也好,讓他親眼看一看,荒國的文壇是怎么輸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

  方義孺卻皺著眉頭,怎么都笑不出來。

  的確!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此等名篇,的確很難輸。

  但他要的只是不輸么?

  他要的是贏!

  畢竟中原五國底蘊深厚,面對一群泥腿子建立的荒國,你能做到的只是不輸?

  沒贏,就是輸!

  方義孺現在心中之留有一絲希望,那就是趙昊的詞除了最后一句,其余大多都在水準線以下。

  不然就算不是特別驚艷,也最多只能算是平手。

  他心里虛!

  所以他才坐不住,提前將這首《山園小梅》放了出去。

  因為篤定趙昊的那闕詞肯定是在月圓大典上放出來的,干脆提前幾天爽一爽,至少讓大家都知道我方義孺也不是好欺負的。

  效果自然是立竿見影的,至少方家的商鋪和四國會館的門外堵著指指點點的荒國百姓變少了,其他國家的文人見到自己,也是交口稱贊。

  這樣,最起碼能止點損。

  給自己賺一些聲望,好朝晉國方家本家要錢。

  只要能要到贖回蛇女訂單的錢,那就一切好說。

  “諸位不必擔憂,我既然敢跟趙昊斗詩,便已是成竹在胸,又焉有害怕的道理?”

  方義孺自信一笑:“敬遠,我們走吧!”

  “是!”

  方敬遠點了點頭,便攙扶著方義孺,晃晃悠悠地離開了四國會館。

  坐到馬車上以后,方義孺才問道:“座位訂到了么?”

  方敬遠不由苦笑:“二爺爺,您是不知道現在心悅茶樓外面有多熱鬧!本來我也想著一百金給您買一個座位的,但現在荒國的皇家和武將都被搬出來,座位又改成了競拍,恐怕最普通的座位也要兩百金朝上了。”

  “這…”

  方義孺遲疑了,旋即咬了咬牙道:“我就問你還有沒有錢!”

  方敬遠攤了攤手:“二爺爺,我現在一家店鋪都沒有正式接手,一百金已經是我所有積蓄了!”

  方義孺嘆了一口氣:“也罷!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幫我想辦法…

  方敬遠嘴角抽了抽,這是給你訂座位,什么叫幫我想辦法?

  他該不會把帳記到我頭上了吧?

  方敬遠小聲說道:“二爺爺,其實這場月圓大典咱們不去也行,反正只是斗詩,等趙昊把完整的詞放出來就行,又何必親臨現場?”

  “哼!”

  方義孺有些不悅:“斗詩斗詩,連人都不敢出現,還叫什么斗詩?我大晉國丟不起這個臉!若讓人知道,我們是訂不起座才不出席,那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其他四國可以笑我們,荒國這些泥腿子憑什么笑我們?這個座位我們一定要訂,不僅要訂,還要訂最好的!”

  方敬遠神色一凜:“二爺爺教訓的是!”

  方義孺嘴巴動了動:“所以…你真沒錢了?”

  方敬遠:“???”

  合著您兜里一金都沒有,借錢也要擺譜?

  見他神色有異,方義孺知道再說下去就有失威嚴了,便閉上嘴不再說話。

  等到了方家商號,卻發現有一個面色冷峻的中年人正在大廳里面坐著。

  看到這中年人的衣服,方義孺當即神色一凜。

  因為這衣服,正是方家長老會的執事錦袍,方家在其余五國之中皆有商號,這天高皇帝遠的,難免會鬧出一些幺蛾子,便會從長老會中派出一名執事,監管分家商號的一舉一動。

  平時,這些執事只會隱藏在暗處,只有在發生重大事情的時候才會露面。

  這次…

  中年人看到方義孺,緩緩站起身,神情倨傲地沖他拱了拱手:“見過堂叔,忠云有禮了。”

  方義孺心中一沉,臉上卻是笑瞇瞇道:“原來咱們方家駐荒商號的執事是忠云啊,你忽然出現,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么?”

  方忠云笑容凜冽,反問道:“發生了什么大事,堂叔難道不知道么?”

  “可能年紀大了,對各種事情都不上心,我還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么。”

  方義孺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隨后拍了拍方敬遠的肩膀:“跑了這么一天,你肯定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跟你族叔說幾句話!”

  方敬遠聞言,趕緊小跑出門。

  執事雖然幾乎從來不出現,但作為方家人,他也是清楚執事的權力究竟有多恐怖。

  現在忽然出現,自己這二爺爺,指定沒有好果汁吃。

  要是如此狼狽的一幕被自己親眼目睹,以后干脆也別在方家混了。

  于是大廳里面只剩下了方義孺和方忠云兩人。

  方忠云開門見山道:“堂叔,敢問你手上的蛇女訂單呢?”

  “蛇女訂單?”

  方義孺手心冒汗,卻做出一副迷茫的樣子:“自然是…”

  方忠云直接揮斷:“駐荒商號里什么情況,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清楚,這些天商號近乎停擺,暫停了不少大宗的生意,若不是你私自動了本金,萬不至此。”

  “忠云你聽我…”

  方義孺還想解釋。

  方忠云再次打斷:“堂叔現在要做的不是解釋,而是想辦法把訂單拿回來,在荒國的生意好不好是你自己的事情,區區蛇女也值不了幾個錢,也未必能入那位大人物的法眼,但她至少能帶來一絲機會,若因為你的貪婪錯過這個機會,后果可想而知!”

  說罷,也不管方義孺漸趨灰敗的臉色,直接走向門外。

  臨踏出門檻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堂叔來的時間不長,所以不太清楚荒國這邊的情況,我只能告訴你,上一任駐荒的理事,并不是染病死的!”

  “什么!”

  方義孺瞳孔驟然一縮,他也是兩年前才到的荒國。

  上一任理事是一個和他同輩的老者,傳言是感染風寒死了,所以自己才有來荒國的機會。

  卻不曾想…

  不是染病死的?

  還能是怎么死的?

  他還想問問方忠云,但門前已經空空如也。

  “這…”

  方義孺面色灰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就知道,駐荒商號這邊條件這么優渥,如果沒有其他的古怪,這種好事怎么可能輪到自己?

  上一任死的時候,好像就是在某個重要節日之后。

  這次的拍賣會,也是在中秋之后的五天,莫非…

  抬望眼,夜沉如水。

  方義孺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翌日上午。

  趙昊神清氣爽,用過早飯就直接趕到了心悅茶樓。

  此時,茶樓外已經擠滿了想要拍賣的人,臥龍鳳雛已經是忙得不可開交。

  也幸虧他們聽了趙昊的話,想要參加拍賣的人,都得搞一個資產認證,至少要亮一下兜里有一百金以上,才能進入一樓大廳。

  不然…心悅茶樓就算再大,也得被人擠爆了。

  人頭攢動,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趙昊過來。

  作為心悅茶樓的老板被這么無視,趙昊也有些無語,就讓一個戲班子的人上去叫孟龍堂。

  看到趙昊,孟龍堂忙讓那人頂上,興奮地跑了過來。

  趙昊問道:“今天情況怎么樣?”

  孟龍堂指了指人滿為患的大廳,笑嘿嘿道:“光是競拍的都兩百多人了,有些人肯定不止想訂一個座,絕對能夠全訂出去!都是按你說的,座位都是從低到高拍,估計到最后荀山荀泗狗腦子都能拍出來!”

  “荀山荀泗?”

  趙昊愣了一下,下意識朝那邊望了一眼,剛好和荀山荀泗六目相對,隔幾排的地方,秦知禮也望了過來。

  看來這些文臣還是看自己不順眼啊,都不親自到的…

  不過想想也是,只是買座而已,堂堂朝廷大臣拋頭露面的確有些不合適。

  他本想過去給秦知禮打一個招呼,沒想到幾個人先過來了,只不過秦知禮與他們距離隔老遠,一看關系還是不咋地。

  “喲!這不是荀家三公子和四公子么?你們不計前嫌,來給我送錢,趙某真是無比感動啊!”

  荀山神情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擺出一副笑容:“趙兄的茶樓開業,我們怎么能不來捧一個場子呢?不過趙兄你看,這一百多個座位,一個一個拍不知道要拍到什么時候。不如這樣,我們荀家也看上了四個位子,直接高價買下來如何?”

  趙昊不置可否:“哦?不知道你們想要哪四個位子,準備出多少錢?”

  荀山笑道:“從三十一到三十四,兩千五百金怎么樣?”

  四個座位,兩千五百金,合每一個座位六百多金,看起來也不少。

  但三十一到三十四,都是除給皇帝的那一批外最好的座位了,不僅靠前視線好,而且還能離皇家和武將特別近,朝那一座就能彰顯你的身份。

  你就掏六百金?

  想屁吃呢!

  趙昊呵呵一笑:“兩位荀老弟,我們茶樓講究的就是公平買賣,別人都在公平競拍,若我私自把座位給了你們,不管價格是不足還是溢出,恐怕都不足以服眾。唉…”

  他長長嘆了一口氣,面色嚴肅,一字一頓道:

  “我趙昊,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走后門的人!”

  荀山荀泗臉色有點難看,當即就知道想提前買是不可能的了,哼了一聲便轉頭離去,看到秦知禮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嘲諷道:“秦公子還在這里干什么,沒聽到趙兄最討厭走后門的人了么?”

  “哦…”

  秦知禮神情有些恍惚,聽到這句話,不禁有些頹然,轉過身就準備離開。

  他臉上的巴掌印已經淡化了,但趙昊很清楚,跟自己前幾天晚上見到的那個位置不是很一樣。

  “欸?秦兄!”

  趙昊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你也來照顧我的生意啊!”

  秦知禮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也算是吧,不過一開始沒想到這一點。”

  說著,他望了一眼墻上的座次圖,目光停留在了劃給姜樂清的位子上。

  這大情種,倒也是耿直。

  趙昊摟住他的脖子,壓低聲音道:“我前幾天不是答應你了一件事情么?”

  “嗯?”

  秦知禮本來茫然的眼神頓時一亮,趙昊答應的事情,不就是創造一個自己與姜樂清相見的機會么?

  趙昊指著座次圖:“你知道我為什么把姜樂清安排到最邊上么?”

  秦知禮的眼睛更亮了,但還是有些疑慮:“旁邊不是過道么?”

  趙昊笑了:“你傻啊!我作為主辦方,忽然覺得某一個位子風水不好,臨時調一下位置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妙啊!”

  聽到這句話,秦知禮瞬間從渾渾噩噩的狀態脫離了出來,看向趙昊的眼神滿是感激。

  趙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回家吧!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的婚事黃了跟我有一定的關系,這次咱們算扯平了,不過能不能重新追上,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多謝趙兄!”

  “秦兄客氣,回家吧!”

  “哎!”

  秦知禮點了點頭,神清氣爽地轉身離去。

  荀山臉都綠了:“秦知禮,原來你早就當狗了?”

  秦知禮當即就有些生氣,但轉念一想,不能因為這個人毀了一天的好心情,便輕蔑一笑反問道:“我當狗有什么不好?”

  說罷,就直接離開了。

  “你!”

  荀山無語凝噎,猶豫了一會兒,又看向趙昊。

  秦知禮都能走后門,那我們…

  畢竟,照現在這個架勢看去,想要把那四個座位拍下來,沒有四千金可能是不行的。就算他們爹是丞相,也不可能為了一場月圓大典,隨隨便便拿出這么多錢啊。

  這個時候,孟龍堂搶先說道:“看什么看?沒聽見我們日天哥說么?他最討厭的,就是走后門的人!”

  荀山荀泗:“???”

  趙昊沒有跟他們繼續廢話,而是向孟龍堂問道:“青樓和點心干果鋪的人都到了么?”

  孟龍堂嘿嘿笑道:“一大早他們就都來了,都老老實實在二樓等著呢!”

  “好!你繼續忙吧!”

  趙昊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直接去了二樓。

  這次他大操大辦,所有人都以為他的目的就是大肆撈錢。

  但其實,這只是他的次要目的。

  應該沒有人能想象得到,這一大波操作都是我搞青樓之前的鋪墊吧?

  上了二樓,剛好碰上了準備下樓的許靈韻。

  趙昊沖她點了點頭,就準備忙正事。

  卻不料許靈韻攔住了他,可是嘴唇動了又動,始終說不出話來。

  趙昊不由笑了:“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許靈韻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趙班主,我想替婉梨訂一個座位,我們清越班從建立伊始,就受到了她不少的照顧。”

  “沒問題啊!為什么要給我說?”

  趙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什么意思。

  不過看看她一臉為難的樣子,又瞅了一眼下面,一個垃圾座位都馬上拍到四百金了。

  頓時就明白了許靈韻的意思。

  他忍不住樂了,估計許靈韻也挺無奈,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演唱會最垃圾的座位,賣出去的價格都比我的身價高。

  他笑著搖了搖頭:“你看上哪個位子,隨便叫個價,反正都是咱們自己人,又沒人收你錢!記得拍一個好點的,畢竟寧婉梨是齊國公主,你要是給她一個差的,那小心眼的女人估計要記你一輩子。”

  許靈韻心中喜極:“多謝趙班主!”

  “行了行了!我先去忙正事了!”

  趙昊擺了擺手,就朝二樓廂房走去。

  許靈韻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暖烘烘的。原本她以為趙昊雖然有才華,但心中還是很計較利益的,卻沒想到關鍵時候一點都不計較得失。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一個好點的座位,恐怕一千金都不止了。

  自己人…

  而此時,趙昊已經被好幾個青樓的老鴇龜公攔住了。

  “趙公子,你終于來了!”

  “花魁大賽,我們怡紅院參加了!”

  “我們也參加!”

  趙昊臉色慍怒:“一個個動手動腳的干什么?我還有正事要談,滾回廂房給我等著!”

  說罷,直接甩袖離開進入了隔壁的廂房。

  眾人頓時面面相覷,隔壁的廂房,都是些干果鋪和點心鋪的人。

  這些小攤小販,難道比我們青樓的人還重要?

今日兩章萬字,打完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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