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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徐川拿那么多的諾獎也沒什么用~

  “導師。”

  看到兩位教授,徐川滿臉笑容的打了個招呼。

  不得不說,在學術上,這兩位導師是他人生中兩輩子最重要的人之一了。

  從愛德華·威騰身上他學到物理,從皮埃爾·德利涅身上他學到了數學,兩者融合,才有了重生后如此輝煌的成就。

  門口,目光落在眼前這個學生的身上,無論是威騰還是德利涅,臉上都充滿了激動和感慨。

  尤其是威騰教授,那雙褐綠色的眼眸中更是情緒無比復雜。

  諾貝爾獎啊!

  這可是他一生的夢想,原本以為今生已經注定拿不到了,卻沒想到峰回路轉,靠著十年前首先的學生‘蹭’到了這份榮譽。

  是的,在威騰的心里,他和德利涅都屬于是蹭著徐川拿到了諾貝爾物理學獎的。

  畢竟和強電統一理論相關的研究他們到底有多少貢獻,兩人心里都很清楚的。

  如果是將兩人的成果分離出來單獨發出去,毫無疑問不可能拿到諾貝爾獎。

  當然,學術上的成果往往不能這么計算,尤其是面對強電統一理論這種前沿領域的偉大領域,中間的任何一部分都是無法單獨拆分的。

  或許他們兩個的成果并不足以拿到諾獎,但有了強電統一理論的加持,重要性同樣得到了提升。

  就像是你上大學的時候考上的是一所專科院校,但在你畢業的時候,你的母校榮升成了本科一樣,那么在你的畢業證上,拿到的同樣是本科畢業的證明。

  一榮俱榮,這是對他們兩人的研究成果與強電統一理論最好的映照了。

  或者說,因為強電統一理論,他們兩人的研究成果得到了升華,擁有了觸碰諾獎的能力。

  泡上了一壺熱茶后,三人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閑聊著。

  “沒想到威騰這家伙這輩子居然能拿到諾獎。”

  看著眼前這個樣貌似乎和普林斯頓時期并沒有太多變化的學生,皮埃爾·德利涅教授感慨著說道。

  在徐川出現之前,他的這位好友無疑是整個學術界最有希望同時拿到諾貝爾獎與菲爾茲獎的學者。

  當然,說是最有希望,其實也可以說是最沒有希望。

  在理論物理和數學物理前沿領域耕耘近50年的威騰最出名的成果毫無疑問是弦理論。

  但弦論從創始至今已經近七十年,理論中的東西卻沒有一項能被驗證。

  早期物理學界對此理論還有很高的期望,但事到如今,現在物理學界對弦理論已經不抱有什么太大的希望了。

  因為無論是弦理論還是M理論,亦或者是其他的弦理論,所預言的項目始終是紙上談兵,無法在現在得到證實。

  而想要依靠弦理論拿到諾獎,除非威騰能夠證明他完成至少對M理論中的一項重大猜測成果證實。

  否則他想要拿到諾貝爾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誰也沒想到的是,威騰居然從另外一個角度上拿到了這一枚人生中最為渴望的獎章。

  聽到德利涅教授的話,徐川笑著開口道:“恭喜兩位導師獲得諾貝爾獎。”

  聞言,威騰笑著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這話應該我們對你說才對,畢竟能拿到這枚諾獎,也是蹭了你的榮譽才拿到的。”

  略微停頓了一下,他看向徐川,繼續道:“事實上我原本以為這一次獲獎的成果可能會是暗物質粒子中的Ct粒子,畢竟相對比強電統一理論來說,暗物質Ct粒子的發現與確認,比標準模型的完善更加的重要。”

  聽到這話,一旁的德利涅笑著道:“或許接下來幾年的諾獎都被他包攬了也說不定。”

  “畢竟要說成果的話,還有常溫超導材料、高溫/室溫超導機理相關的理論、強關聯電子體系的統一框架、楊米爾斯方程解的存在性與解的證.....這些成果每一項單獨拿出來,都足夠獲得諾獎。”

  “甚至可以說諾貝爾獎選擇它們是諾獎的榮耀,而不是這些成果的榮譽。”

  “或許正是因為考慮到這點,他們才將這次的成果頒發給了強電統一理論?”

  聞言,威騰笑著調侃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一個人拿到的諾獎可能要超過兩位數了。”

  沙發上,徐川聳了聳肩,笑著道:“拿那么多的諾獎也沒什么用,這一次要不是來歐洲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說不定我都不會來這邊。”

  聽到這話,愛德華·威騰和皮埃爾·德利涅的嘴角都不自然的抽搐了幾下。

  即便是他們,都有點想罵人了。

  拿那么多的諾獎也沒什么用?

  聽聽,這是人話嗎?

  尤其是對于威騰來說,這扎心的程度,簡直無敵了......

  他夢寐以求了一輩子的獎章,到了他這個學生的口中反而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甚至會嫌麻煩而不來領獎。

  深吸了口氣,不想看自己這個學生裝逼,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先跳起來打人的手的威騰跳轉了話題,看向徐川好奇的問道:“你說你這次來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嗯。”

  徐川點了點頭,收攏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開口說道:“去英格蘭那邊祭拜一下希格斯教授。”

  聽到這個名字,房間里面的氣氛稍稍沉寂了一些。

  一位舉世聞名的學者離世,對于整個人類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對了,你的虛空場論,有進展了嗎?”

  氣氛沉默了一會后,威騰教授抬起頭看向徐川,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徐川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什么進展,畢竟去年下半年我實在太忙了。”

  下半年的時候,航天領域的事情就占據了他大半的時間,尤其是火星生命的發現以及感染危機,更是讓他幾乎抽不出多少時間來做其他的事情。

  略微停頓了一下,他接著道:“不過明年我應該有時間重回CRHPC機構那邊,屆時會針對虛空場論中的一些特定結構及預言進行探測。”

  威騰點了點頭,倒也沒催徐川。

  這兩年他這個學生的情況他一直都有關注,再加上CRHPC機構就在華國,他現在呆華國的時間比呆普林斯頓那邊的還要多。

  一旁,德利涅教授好奇的問道:“說起來關于火星生命感染的事情,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聽說這種細菌可能是人工改造的?這是真的嗎?”

  雖然說他是一名數學家,通常對純數學領域之外的東西并不是太關心。

但首次發現地外生命這種整個人類文明史上都無比重大的事情,他還是會了解的  不過他知道的信息不多,尤其是里面的一些具體情況。

  偶爾聽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中的一些研究員說,似乎這種能夠感染人的火星細菌是外星人制造的。

  如果是從其他地方傳出來的這個消息,他肯定會嗤之以鼻。

  但這個消息是從眼前他這個學生率領的載人登火工程傳出來的,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是否是真實的了。

  聽到德利涅的詢問,威騰也好奇的將目光投了過來。

  相對比德利涅來說,他在華國這邊參與CRHPC的對撞工作,了解的情況會更多一些,但對于這份傳言也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聽到這個問題,徐川也沒有藏著掖著,笑著點了點頭,承認了這個事實:“是的。”

  “這種火星枯石菌,從目前我們對它的分析數據來看,的確和另一個有著高智慧的外星文明有關系。”

  “與其說它是被改造過的生命,不如說它就是被人為制造出來的生命。”

  事實上,對于參與了火星生命研究的各國來說,這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不過相關的消息目前還僅在一個相對的小圈子里面流行,并沒有大范圍的傳播開來而已。

  畢竟對于各國政府來說,在整個人類社會大范圍的傳播高智慧的外星文明除了帶來混亂和增添各種麻煩外并沒有什么太多的好處。

  如果是促進人類文明在航天上的發展,那么火星生命的發現也已經足夠了。

  閑聊了一會后,乘坐了數個小時航班早就已經有些疲倦了的德利涅和威騰也準備起身離開。

  正在這時,威騰教授似乎想起了什么,扭頭看向徐川,快速的開口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么?”徐川看了過去。

  “關于CRHPC機構那邊的,就在大概兩個多月前,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那邊的一支研究團隊在對75Tev能級的中等質量暗物質粒子進行研究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

  “聽凱西教授說,他們的研究好像和空間曲率有關系,不過具體的情況暫時還不太清楚,需要等他們完成數據分析發表論文后才能知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的論文應該就在這兩天會公開,你可以留意一下。”

  “空間曲率嗎?”

  徐川念叨了一下,點點頭,笑道:“我知道了,我會讓人關注一下的。”

  深冬的斯德哥爾摩,夜晚來的很快。

  這里是靠近北極圈的城市,下午不到三點,天色就已經迅速暗淡了下來。

  漫天飛舞的大雪落在銀茫茫的大地上,給厚厚的積雪又添加了一點高度。

  不過對于居住在這個城市的人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黑夜與大雪并沒有驅散居民與游客的熱情,大街上依舊有著不少的人活動。

  特別是現在,斯德哥爾摩整座城市中都洋溢著‘節日’一般的氣息,燈光驅散了黑暗,來來往往的人群在大街上游蕩,領略著這特殊的氛圍。

  畢竟對于一座城市,乃至一個國家而言,能夠主持有著全世界最高榮譽獎項的頒獎儀式,都是絕對的榮譽與自豪。

  翌日,下午三點時分,在斯德哥爾摩的音樂廳外面的街道上,擠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以及瑞典的居民和自費前來參加諾貝爾頒獎典禮的游客。

  這些記者或肩扛攝像機或手持話筒,望向酒店大門,他們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個時機,等待著諾貝爾獎獲得者從酒店中出來。

  而這其中,來自華國的CTV媒體記者,早已占據了最前排的位置,正語氣激昂的對著鏡頭解說,在鏡頭后面,是數千萬人的觀看。

  “大家好,我CTV本臺記者孫雨彤,今天是12月10日,我所在的前方就是世界著名的斯德哥爾摩音樂廳。”

  “這里是歷屆舉辦諾貝爾獎頒獎典禮的地方,可以看到這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除了其它媒體的記者之外,還有很多在瑞典的華僑同胞們,以及斯德哥爾摩當地的市民,大家一起參加了這場盛會.....”

  配合記者小姐姐的解說,扛著攝像小哥肩上的鏡頭也隨著旋轉了一下,現場氣氛火熱,人山人海。

  正在這時,攝像小哥眼角注意到了什么,眼前驀然一亮,扛著的鏡頭快速的轉向了另一邊。

  在斯德哥爾摩的音樂廳的廣場前,一支迎賓車隊正在緩慢的駛來。

  而伴隨著這支車隊的緩緩駛入,瑞典皇家科學院特意從華國瀏陽那邊空運過來的煙花在梅拉倫湖畔裊裊升起。

  一顆顆璀璨的煙花如同絢爛的星辰在高空綻放,將墨色的天幕裝點得五彩斑斕。

  每一朵煙花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從微小的火星瞬間膨脹為盛大的花朵,紅如火、綠似玉、藍像海,交相輝映留下一串串悠長的回響和無盡的遐想。

  與此同時,在市政廳那寬敞的大殿內,數十人的交響樂團,在世界頂尖的歌唱家馬琳·拜斯特羅姆和維也納交響樂團指揮彼得·波佩爾卡的引導下拉開序幕的音樂。

  伴隨著交響樂的升起,市政廳的大門口,無數的物理學公式、無數的化學原子、璀璨的生命之光以及繁華的文明,通過布置在廣場上的光影裝置和動態投影設備籠罩了整個現場。

  這是一場科學與藝術交融的視覺的盛宴。

  也代表著這一屆物理學、化學、生理學或醫學、文學以及經濟學獎獲獎者的成就。

  而站在所有科學符號中心的,是這一屆諾貝爾獎的獲得者,每一個人都被不同的光影所籠罩著。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盡管諾貝爾獎設有和平獎,但和平獎的頒獎典禮并不在這,而是在挪威的首都奧斯陸舉行。

  至于原因,則是諾貝爾先生的意愿,他在遺囑中特意將和平獎的頒發權交給了挪威議會,希望瑞典和挪威能夠保持和平。

  只不過一百多年的時光過去,諾貝爾和平獎已經全然成為了政客們的工具。

  但幸運的是,陰差陽錯之下,受諾貝爾先生遺愿的影響,和平獎與其他獎項的分開反而保留了其他幾項諾獎的權威性。

  不得不說這簡直是來自地獄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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