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外圍警戒哨傳來消息,有三艘不明身份的游艇駛向伊尼卡亞島!
您看是不是現在疏散轉移人群?”
伊尼卡亞島并不是什么熱門旅游景點,現在太陽已經落山了,突然出現的三艘游艇,身份非常可疑。
尤其是駐地剛剛受到襲擊的情況下,這三艘突然出現的游艇更加可疑。
誰知道敵方會不會在襲擊駐地的同時,襲擊海島,目標是他余慶陽。
不是余慶陽自戀,他的價值可比駐地大多了。
當然,這一切也有可能只是多疑,但是,這里是海外,混亂的非洲,小心使得萬年船。
小心一點,沒有壞處。
“好,你安排防線,我來疏散轉移人群!”余慶陽很干脆的答應了孫健的建議。
余慶陽直接走到篝火旁邊,伸斷正在唱歌的一個小姑娘,把話筒要過來。
“同志們,很不好意思,打攪了大家的興致!
就在剛才,一群武裝分子襲擊了我們的駐地,我們英勇的安保人員成功擊退了他們!
但是,我們不敢保證,武裝分子的目標僅僅是我們的駐地,也許他們還會來海島,襲擊我們!
就在剛剛,我們的外圍警戒哨發來消息,有三艘不明身份的游艇正在往伊尼卡亞島的方向駛來!
所以,為了大家的安全,我們只能終止篝火晚會,并且向海島的腹地轉移!”
余慶陽的話引起一陣慌亂,畢竟大家都是從和平之國過來的,武裝襲擊這種事情,總感覺距離他們很遠。
沒想到,這才來莫桑比克沒多長時間,就遇到了傳說中的武裝分子襲擊。
慌亂也算是正常。
“大家安靜一下!不要慌亂,請相信我們的安保人員!
他們都是我國最精銳的退伍軍人,他們有能力保護我們的安全!
現在,請大家按照安保人員的指引,前往海島腹地暫時躲避!
請各單位領導維持一下秩序!”
在余慶陽的喊話聲中,各單位領導的組織下,以及葛亮他們一群在非洲待了近三年的老人的安撫下,人群慢慢恢復安靜。
所有人,緊張有序的撤離海灘,往腹地轉移。
“董事長,怎么回事?怎么會有武裝分子襲擊我們?”王宏波緊張的看著余慶陽問道。
“呵呵!敵人亡我之心不死!
你剛來莫桑比克,對非洲這邊的情況不是很了解,武裝分子襲擊這在非洲很正常!
你看,安吉拉,葛亮他們表現的就很正常,這說明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余慶陽輕笑道。
“這…以前只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過,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王宏波依然有些緊張,但是比剛才好多了。
“是啊!非洲這邊遍地黃金,你以為別人看不到?
為什么不來撿?
就是因為,這里基本上還屬于法外之地,戰爭,混亂,死亡是這里的主旋律!
這里發生的各種襲擊事件,比新聞報道的更加嚴重數十倍!
不然,我們每年花那么多錢,養安保公司干什么?
放心吧!還是那句話,你要相信安保公司的實力!
在整個非洲,包括哪些軍事承包公司,安保公司,傭兵團在內,我們的華禹國際安保公司實力都在前二十之內!”余慶陽拍了拍王宏波的肩膀安慰道。
“前二十?”余慶陽不說還好,這么一說,王宏波臉都白了。
“怎么,你感覺前二十很菜?
我告訴你,非洲這邊各種非國家性質的軍事組織有好幾千個!
我們能排在前二十,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要知道,其他那些前二十的軍事組織,都已經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歷史,還有一些組織,一戰的時候就有他們的身影存在!
和這些老怪物同臺競技,我們能夠在短短三年之內,趕上來,并且排進前二十,你還感覺他們很菜?”
“董事長,我明白了!”王宏波臉色變幻了好一會,才長長吐了一口氣,“對不起,以前我誤會您了…”
“我明白,也能理解!”余慶陽笑著拍了拍王宏波的肩膀,沒有多解釋。
他心里清楚王宏波說的誤會是指什么,無非就是每年安保公司的大量支出。
安保公司一年上億美元的費用,很多人都對這筆支持有意見,甚至懷疑余慶陽是在借著這個事情轉移資金。
所有反對,懷疑的聲音,都被余慶陽強力鎮壓了。
甚至,余慶陽從來沒有多解釋什么。
夏蟲不可語于冰,沒有到過非洲,沒有親身經歷過非洲的混亂,非洲的危險,怎么解釋都等于零。
當然,余慶陽之所以敢于如此霸道的獨裁,也有著自己的底氣。
那就是他所做的一切,其實都在國家的監控之下。
徐延華,劉國富,劉少舟,魏友民,黃昆耀,周傳斌他們這些華禹國際安保公司的高層說是受他領導,還不如說是國家派駐華禹國際安保公司的特派員。
也正是有他們的存在,余慶陽才敢于壓下一切反對的意見,把獨裁進行到底。
所有人都撤到了伊尼卡亞島中心,靠近土著村落的位置。
余慶陽沒有去海灘那邊給孫健添亂,他雖然很能打,也會玩槍。
但是,他畢竟沒有經歷過軍事訓練的去了大概率就是添亂,還有浪費孫健他們的精力保護他。
所以,余慶陽老老實實的和下屬們待在一起,給他們做一些思想工作。
同樣在做這項工作的該有葛亮帶來的人,那些項目部人員,都在非洲待了快三年了,這種類似的襲擊也都經歷過一兩次。
此時,這些人主動承擔起了開導其他新人的工作。
這不是他們覺悟有多高,而是人類本性,帶有一種炫耀似的講述自己在非洲經歷過的大場面,當然也有對安保人員的吹噓。
不得不說,這種炫耀、吹噓,效果還是很不錯的,比余慶陽的開導還要管用。
很多年輕人被葛亮項目部的人,說的熱血沸騰。
原來非洲的生活如此刺激,原來我們公司如此厲害,我們的安保人員如此牛逼。
在這樣一種氛圍下,原來的那些緊張氣息,也被沖散了很多。
見沒自己什么事了,余慶陽拿起衛星電話,打給徐如鐵,了解馬普托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