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化妝是真麻煩,就連夏雪這樣的女漢子,洗漱換衣服化妝都用了一個小時。
等待夏雪化妝的時候,余慶陽和薛琴又就公司的發展聊了起來。
“陽子,你的發展思路是對的,不過就現階段,公司不適合再進行擴張!”薛琴認真的提醒道。
“我明白的薛姨,資金鏈先不說,公司再人才儲備上差的太多,再擴張會因為管理跟不上,造成混亂!
短時間內我不會再擴張了,先把現有的產業做起來,用兩到三年的時間夯實基礎!
我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余慶陽非常認同薛琴的話。
“你能認識到這一點很好,你這么年輕就管理這么大一家公司。
有時候我真怕你頭腦發熱。
不過,現在看起來,你比三四十歲的人還成熟!
能夠穩得住,不貪功冒進。”薛琴笑著夸獎道。
“雪姨,讓你夸獎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余慶陽嘿嘿笑著。
“雪姨可不是亂夸獎你。你夏伯伯年輕那會兒,也沒有你這么成熟穩重!
年輕人想裝成熟,比較簡單。可是往往成熟的代價,就是失去了銳意進取。
你和他們不同的地方,就是銳意進取,卻又不貪功冒進!”
余慶陽是真的被薛琴夸的有些臉紅了。
摸摸鼻子笑道:“這不是有薛姨在后面給我長著舵,我才能放心在前面沖鋒陷陣!”
好在這時夏雪換好衣服,化好妝走了出來,“陽子你和我媽聊的挺投機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親娘倆呢!
趕緊走吧!師姐該等著急了!”夏雪說完,不待兩個人說話,直接催促著余慶陽走人。
余慶陽笑了笑,起身和薛琴道別。
“你不吃點東西了?”薛琴在后面喊道。
“不了,中午讓陽子請我吃大餐!”夏雪頭也不回的沖薛琴擺擺手。
“多好的孩子,你說,兩個人怎么就不來電呢?
早知道小時候,不讓他們走這么近了!”薛琴站在門口喃喃自語道。
她是真的喜歡余慶陽,沒有什么壞毛病,不像一下年輕人那么張揚。
年輕成熟穩重懂事又有活力。
可是兩個人根本不來電,看夏雪對待余慶陽的態度就知道,這是真的沒那他當外人,蓬頭污面的就跑出來和余慶陽說話聊天。
這又不是古代,總不能硬往一塊綁吧?
余慶陽開著車,帶著夏雪去接方玉婧。
“陽子你女朋友呢?去街上你女朋友吧!”路上夏雪對余慶陽說道。
夏雪的話讓余慶陽哭笑不得,這大小姐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還有女朋友。
昨天讓余慶陽開車帶她們去釣魚的時候,可是絲毫沒有提女朋友的事兒。
也沒有考慮人家,周末要不要陪女朋友。
可是對這位大小姐他也實在抱怨不起來,他知道夏雪就是這么一個脾氣。
“謝謝雪姐,謝謝您老人家還記得我有女朋友!
她昨天就回家了!”
“干嘛?你對我叫你陪我釣魚很不滿意?
人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你這有了女朋友,就不管你姐的事了?”夏雪瞪著眼睛問道。
“哪能呢,雪姐召喚,我一定第一時間趕到!”為了自己的小命,余慶陽只能說著違心的話。
不過和夏雪在一起比較輕松,不用猜測她每一句話背后的含義,因為她說的話背后沒有含義,根本不過腦子。
方玉婧住在省中醫的家屬院兒里。
“方醫生是你們省立的醫生,怎么住省中醫?她對象是省中醫的?”
“什么啊!師姐還單身,沒有對象,師姐是祖傳中醫,師姐的爺爺很牛逼的,是省中醫的老專家,還是中醫大的博士生導師。”
“這么厲害?”余慶陽頓時有些驚訝。
怪不得年紀輕輕就醫術這么高明,泌尿科副主任醫師,還懂中醫養生!
原來有個更牛逼的爺爺。
方玉婧看年齡也就是二十八九歲,三十剛出頭的樣子。
不過女人的年齡不好猜,有些會保養的女人,四十多歲,看上去像是二十多的。
進了省中醫家屬院,在一棟很老的樓下停下車,夏雪拿出手機給方玉婧打了個電話。
等方玉婧的時候,余慶陽忍不住想起上一世看過的一篇文章。
說如果把男女分為四類ABCD,A最好,D最差。
那么男女婚姻的最佳配比是,AB結合,BC結合,CD結合。
于是就出現一個問題,女性最好最優秀的A沒人娶,男人最差的D娶不到老婆。
男性最差的D娶不到老婆活該,可是女性最好的A卻嫁不出去,實在是讓人惋惜。
這個配比是一個玩笑,可是卻非常實際。
因為男人多少都會有一些大男子主義,不愿意找一個比自己優秀的女人做老婆。
其實現實中也是這樣,往往很優秀的女人,婚姻都不是很幸福。
上一世,那些大齡剩女,好多都是白領,金領,高級知識分子,長相出眾,學識淵博,能力超人,卻沒人敢娶,最后變成大齡剩女。
比如李某城,他身邊就有一位很厲害的女性,五十多歲依然單身。
在馬云身邊也有這么一位女性,一直到余慶陽重生回來,快四十了還是單身。
就是這么一個道理。
“想什么呢?笑的這么淫蕩?”夏雪推了余慶陽一把。
“我在想,以后我要是有了閨女,絕對不讓她當學霸,敢好好學習,我就使勁揍她!”余慶陽笑著說道。
“學霸?什么是學霸?”正好方玉婧開門上車,聽到余慶陽的話好奇的問道。
“學霸就是你們這種學習好到沒朋友的!”
“我們學習好還是我們的錯了?你為什么不想讓你閨女當學霸?學習成績好不好嘛?”方玉婧白了余慶陽一眼。
“呵呵!好,很好啊!可是學霸沒人敢娶啊!”余慶陽剛才想的心里話,一不下心順口溜了出來。
“你個死陽子,你才沒人要你呢!”夏雪氣的瞪著眼睛給了余慶陽一拳。
方玉婧也狠狠的等了余慶陽一眼。
心道這個人真討厭,不光花心,說話也討厭。
要不是為了閨蜜,鬼才搭理他呢!
好不容易歇個星期天,在家睡覺多舒服,誰想和他跑到水庫上去釣魚。
余慶陽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嘿嘿笑了兩聲,打火啟動汽車,往臥龍水庫走去。
這一耽誤,等于慶陽他們趕到臥龍水庫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也不用去釣魚了,先找地方吃飯吧。
余慶陽知道夏雪早上就沒吃飯,至于方玉靖早上吃沒吃,他不知道。
不過,不管早上吃沒吃,都到吃中午飯的點兒了。
余慶陽知道在臥龍水庫附近,有一家魚館非常不錯。
只是不知道。2000年的時候有沒有營業。
按照記憶一路找過去,還真找到了那家鮮魚館。
王家鮮魚館。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王家鮮魚館靠著臥龍水庫,主打菜就是臥龍水庫里的鮮魚。
都是早上剛打上來的活魚。
純野生活魚,是王家鮮魚館的招牌。
臥龍水庫不允許釣魚,捕魚。
不過蛇有蛇道,蝦有蝦道。
王家鮮魚館怎么弄到臥龍水庫的活魚,就不用多敘述了。
“雪姐,方醫生,咱們中午就在這家吃吧?
聽說他家的魚做得非常不錯!是地道的漁家風味兒。”余慶陽一邊停車,一邊征求兩位美女的意見。
“不去釣魚嗎?”
“先吃飯,吃飽了才好去釣魚。”
王家鮮魚館的生意不錯,雖然不像后世那樣需要提前預定,上座率也有百分之八十左右。
余慶陽待著兩位大美女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
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送上菜單,“幾位吃點什么?”
余慶陽知道,這位少婦是店老板的兒媳婦。
上一世余慶陽來吃的時候,少婦已經是老板娘。
里里外外都是她主持,一個能干的可憐女人。
公公和丈夫同時出車禍去世,她一個柔弱女人愣是撐起了門面,還把生意做的更加紅火。
余慶陽把菜單推給夏雪,“雪姐,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行,師姐你點吧!”夏雪搖搖頭,把菜單推給方玉婧。
她今天就是陪師姐出來散心。
兩個傻的可愛女人,一個想著幫閨蜜搶男人,一個是放棄睡覺的時間,來陪閨蜜散心。
“方醫生,你點吧!你對藥膳那么了解,對吃也一定很精通!”余慶陽笑著說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對通,是個吃貨?”方玉婧瞪著余慶陽,也沒有看菜單,“服務員,把你們這里的招牌菜都來一份!”
“這位大姐,我們這里的招牌菜比較多,你們三個人可能吃不了!”
“沒事,吃不了打包帶走!你不用擔心,這位是大老板,有的是錢!”方玉婧說著指指余慶陽。
余慶陽摸摸鼻子,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這位方醫生了。
見方玉婧這么說,少婦服務員也不再多說什么。
開店的還怕大肚漢嘛?
你敢點,我就敢上,反正已經提醒你了。
不一會先上來四個小涼菜,“這個是店里送的!”少婦解釋道。
“不用送,一會一塊算賬!”方玉婧擺擺手道。
“要不要喝點酒?”余慶陽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問完就像扇自己嘴巴。
習慣了!
請客請習慣了!
一在飯店吃飯,就想著問喝不喝酒。
“好啊!服務員,你們這里有什么酒?
算了,那個趵突泉三十六度的,抱兩箱過來!”方玉婧突然對余慶陽嫣然一笑,扭頭沖服務員喊道。
余慶陽差點一屁股做到地上。
這是白酒,張口就要兩箱。
酒桌上兩種人不能惹,一種是女人,敢上桌和你喝酒的女人,一種是傻瓜,那種沒心沒肺的傻瓜,一種就是對自己酒量非常有信心的。
顯然方玉婧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傻瓜。
那就是后一種了,對自己的酒量非常有信心。
還有一種人不能惹,那就是一喝酒就冒汗的人,這種人屬于酒漏,酒進了肚子,就隨著汗毛孔出去了。
“方醫生,方姐,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余慶陽很干脆的認慫。
“你哪里錯了?”
“我哪里都錯了!我不該說方姐是學霸,沒人要!
明明是哪些凡夫俗子配不上方姐!
等我以后有了閨女,我也一定把她培養成方姐這樣的女學霸!”余慶陽很沒骨氣的沖方玉婧拱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