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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新年快樂

  給小師弟詳細的介紹了一下法寶的知識,吳為又道:“師弟剛入煉氣第三層,基礎還未穩固。利用靈力砍樹,卻也是個不錯的鍛煉方法。”

  聽到師兄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兩世為人的陳魚,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師兄的意思。師兄這是在拐彎抹角的告訴自己師父用心良苦,不要怨恨師父。

  明白了師兄的意圖,陳魚也笑著點頭道:“師兄放心,師弟都懂。”

  “那就加油干吧,砍不完樹可能真的沒飯吃。”吳為師兄無奈的苦笑。

  說完,拿起來斧頭,也加入了砍樹之中。

  就這般,兩師兄弟調動靈力砍樹,靈力消耗完了,就打坐運功恢復靈力。

  兩人就這樣在后山借砍樹修煉,一砍就是一天。一直到了傍晚,兩人才堪堪湊足了一百根,勉強算是完成了師父懲罰。

  砍完樹后,兩人是真的沒半點力氣,整個人都被榨干了。相互攙扶著找了個大石板,也不管干不干凈,直接躺在了上面。

  吳為師兄大口喘著氣,像岸上掙扎的咸魚一樣。砍黑鐵樹雖然是自己的日常功課,但自己修為比師弟高,自然要照顧他一二,到后面師弟恢復速度跟不上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自己在砍樹。

  不過說到底,吳為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也不比小師弟強到哪里去。

  吳為無力的問:“師弟,你看師父會不會準備晚飯啊?我可真的是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陳魚這邊緩了一會,回道:“這我也不敢打包票,師父平時的為人,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吃懶做。我估摸著師父現在都嫁不出去,就是因為不會做飯。”

  陳魚說完之后,還想著等師兄的回應,沒聽到師兄的聲音,回頭看了一下。

  只見吳為師兄雙唇緊閉,手在顫巍巍的指著天上。

  陳魚好奇道:“師兄你怎么了?嚇成這樣?難道天上有鬼?”

  說著覺得師兄這模樣實在好笑,忍不住笑出了聲,索性抬頭往上看去。

  傍晚的夕陽很美,染紅了整個天空,若是沒有飄著個人,想必會更美,陳魚當時是這么想的。

  天上飄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兩人的師父陳靈。

  陳靈揉了手腕,發出咔咔的響聲,緩緩降到陳魚面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伸出手掐著他的臉,問道:“可愛的徒弟,誰嫁不出去呢?”

  陳魚哭喪著臉,道:“誰說的,肯定不是我說的。我家師父貌若天仙,說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也不過分。性格更是一等一的好,溫柔體貼,落落大方,堪稱道家第一美人。”

  陳靈頗為受用,戳了戳弟子的臉蛋,點點頭道:“不錯,確實也是你師父我的真實概括,不過徒弟你還少了一點,師傅我的才華你忘了?”

  “是是是,弟子眼拙,師父優點太多,弟子一下子把師父冠絕天下的琴棋書畫給忘了。”陳魚小雞琢米般點頭。

  吳為師兄呆呆的看著這厚顏無恥的師徒,不知道心中作何感想。

  陳靈笑著點頭,頓感自己平時教導有方,一手抓起一人,輕輕一踏,便帶著陳魚兩師兄弟向道觀飛去。

  一會就到了后院的上空,后院的院子里有兩個半人多高的木桶。木桶里冒著熱氣,桶中的熱水上還漂浮著些不知名的草藥。

  陳靈手一松,把陳魚和吳為各自扔向一個木桶。

  撲通兩聲,陳魚與師兄便如蘿卜般插到了水中。剛入水,陳魚就感受到了溫暖,水溫恰到好處,讓人十分舒心。陳魚露出頭來,師父早已消失不見,只有余聲從遠處傳來:“泡的時候記得運功修煉,不要浪費了我的靈藥,都是白花花的靈石。”

  陳魚和吳為師兄倆人在桶中端坐,運起功法。一小會,陳魚就感到身體周圍有無數的靈氣正在進入體內,而身體里的靈力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更令他稱奇的是,這靈氣在進入體內的時候,有大半消失不見了。

  陳魚仔細觀察發現,其中消失的大半部分靈氣,融入到了身體和筋脈的各處,讓身體全身得到了滋養,筋脈也變得更有韌性。而剩下進入丹田的靈氣,也在功法的運轉之下,變成了自身的靈力,一點點的增加丹田內的靈力貯備。

  一旁認真打坐的吳為師兄也是如此,他口中稱贊,心中卻在計算著自己和小師弟這一桶藥浴,不知道要花師父多少靈石。

  又過了一個時辰,陳魚兩人的靈力才算恢復如初,身體上的疲勞也一掃而空,只是有些肚子餓了。

  煉氣期修士身體還屬于凡人,自然不能辟谷。若是有辟谷丹倒也可以,不過辟谷丹用來給煉氣期弟子解決溫飽,未免也太過浪費。

  出了木桶,魚池旁有兩件道袍,想必是師父陳靈留給二人的。陳魚穿好衣服,喊上師兄,就往廚房走去。也不知道師傅準備了什么沒有?

  到了廚房,發現廚房的桌子上有些飯菜,還用靈氣罩子蓋住,未曾喪失熱度。陳魚餓得不行了,用上今天剛學會的靈力附著在筷子上,輕輕一戳,靈氣罩子就如同水泡一般破滅消失不見,一股飯菜的香氣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桌子旁邊,還有一張紙條,上面用清秀的小楷寫著:吃完,來大殿。

  “應該是師父留下的,還這么正經,也不知道師父今天是怎么了?”陳魚疑惑的說道。

  吳為師兄端起碗筷,道:“快吃吧,想必師父是有什么要事交代。”

  聽到師兄此言,陳魚也不再多想,狼吞虎咽的吃起飯菜,那叫一個香。

  吃罷,倆人不敢多耽擱,快步走到了前院大殿。只見師父正端坐在塑像前面打坐入定。

  二人不敢打擾師父,也分別找了個蒲團坐下,等著師父修煉完成。

  過了半晌,陳靈才緩緩睜開眼睛,她看著眼前的兩個徒弟,說道:“知道為什么叫你們過來么?”

  陳魚二人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無二,不知道師父今天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陳靈笑嘻嘻的說道:“前幾年師父我因為某些原因,疏忽了對你們的教導。最近師父我忙完了,準備開始認真教導你們練功了。”

  陳魚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師父今天可真奇怪,好奇的問道:“師父,莫不是最近更年期到了?”

  “到你個頭啊,師父我年芳十八,貌美如花。”陳靈賞了一個爆栗給陳魚,疼得他淚花在眼里打轉。

  不過陳魚倒是放心了不少,嗯,還是熟悉的力道。

  一旁的吳為倒是有了些猜測,道:“師父,難道是與秘境開啟有關?”

  陳靈沉默了一會,無奈的點頭道:“對,晉國秘境就要開啟了,我打算到時候讓你們師兄兩進入其中,尋找煉制筑基丹的靈草。”

  陳魚沒有聽懂,便好奇的問道:“師父,什么是筑基丹?”

  “修士在煉氣期時,修為到了煉氣大圓滿之后,如果想要突破,就需要借助筑基丹來突破瓶頸。”

  “師父,那上古修士也需要筑基丹嗎?”陳魚繼續問道。

  “上古修士因為天地靈氣充足,靈草充沛,沖擊筑基的瓶頸的方法比我們多。但是經過了上萬年的發展,如今的修仙界可沒有如此之多的靈草,只有少數的幾種靈草可以煉制成沖擊瓶頸的丹藥,而筑基丹則是其中最為普遍的一種。”

  頓了頓,陳靈又繼續解釋:“本來我這也還有些筑基丹,不過這些年下來,都被你幾個師兄師姐給耗光了,到了你們倆這,就沒有了。”

  “師父,實話是?”陳魚可不信師傅的鬼話。

  陳靈一攤手,無奈道:“道觀太窮,師父我喝酒練功花光了,沒靈石給你們買筑基丹。”

  一陣沉默過后,看著徒弟看向自己不善的目光,陳靈有些尷尬的抬起衣袖,伏地大哭,道:“這也不能怪為師啊,你們師兄師姐都只花靈石不掙錢,為師我這些年含辛茹苦的把你們拉扯大不容易啊!”

  陳魚與師兄面面相覷,都看出來師父是在忽悠他倆,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陳魚戳了戳師兄,示意師兄上去轉移話題。

  吳為師兄只好硬著頭皮問道:“師父,那秘境什么時候開啟?我和師弟的修為怕是…”

  陳靈立馬停止哭喪,與之前宛若兩人,回道:“秘境還有三年才開啟,修為不用擔心,秘境被晉國各大宗門和世家控制,只有煉氣期修為的低階修士才有資格進入。三年,也夠我把你們倆的修為提升到在秘境中有自保之力。”

  陳魚按耐不住好奇心,問:“師父,那我們有資格進入么?”

  陳靈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道:“沒有,不過到時候為師搶兩個名額就行了,這些你們不用擔心。”

  “是,弟子知曉了。”陳魚雖然有點擔心師父會不會被晉國各大宗門的人給打死,但看師父這樣子,也不像做假。

  一旁的吳為倒是絲毫不擔心師父的安危,他跟師父的日子比小師弟長,也知道些師父的實力。陳靈道:“各大宗門和世家為了解決秘境的爭搶,于是便聯合起來控制了秘境,讓修為在筑基期之下的弟子進去爭奪靈草,一方面則是把斗爭降到最低,減少傷亡,保證本國修仙者的實力;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培養自己宗門內的年輕一輩,讓小輩得到鍛煉。”

  她停了下來,看向兩個弟子,繼續道:“雖然秘境進入者只有煉氣期修為,但其中的風險也不低,除了各種妖獸險地之外,最要小心的還是修士。

  修仙路上,可不是一路坦途,而是勾心斗角,一路殺伐,沒點本事的人可活不長久。

  所以,為師從明天開始教導你們的第一課就是殺人,今晚你們就做好心理準備吧。”

  說完,陳靈就揮手示意倆人下去休息,陳魚和師兄行了禮便離開了。

  在回房間的路上,陳魚疑惑的問道:“師兄,師父說的殺人是?”

  “我也沒殺過人,別問我。這殺人可不是屠雞宰狗這么簡單,師兄我自幼在山上修道,一心向善,可沒干過殺人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吳為師兄見小師弟看向了自己,連忙擺手。

  “那,師父說的殺人,不會真的是殺人吧?”陳魚有點擔心的說,雖然他活了兩輩子,但上輩子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殺人這種事除了電影和新聞報道,身邊見都沒見過,更別提自己動手了。

  “師父既然這么說,那恐怕就是來真的了。”吳為師兄無奈道。

  兩人不再說話,各自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的時候,陳魚還在思考著殺人這件事,雖然現在他早已不在那個和平安康的國家,但自小的教育讓他對殺人這件事,還是有很強的抵觸感。

  在思考中,陳魚漸漸合上了眼睛,畢竟白天勞累了一天。

  第二日,天還未亮,陳魚就被師兄叫醒了。

  一番簡單的梳洗過后,二人就到了道觀門口,只見師父早已在那里等待了。

  陳魚和師兄行了一禮之后,問道:“師父,這么早?我們要去哪里?”

  陳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根碧綠的竹子,往地上一拋,手中一個指印,碧竹就變大,漂浮在地上,她指著兩人說:“上來吧,我帶你們去大方縣的縣城。”

  大方縣,是晉國東林郡下的一個縣,有座山就屬于大方縣轄內,距離大方縣縣城二十余里。

  陳魚和師兄跳上了竹子,陳靈便御訣牽引著碧竹飛往縣城方向。

  半空中,陳魚小臉發青,一手牢牢的抓住師父的道袍,生怕掉下去,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往下看。開玩笑,雖然上輩子也坐過飛機,在萬米高空旅行過,這碧竹升空,別看只有幾百米的高度,但周圍可什么防護沒有,著實讓人害怕。

  陳靈見到后,把陳魚捂住眼睛的手拉了下來,笑道:“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么?怎么這點高度就害怕了?以后不想做御劍飛行的大劍仙了?”

  陳魚抓著道袍的手更緊了,哭喪著臉,立馬認慫道:“不做了,不做了,師父。”

  反正我還小,也不算是大丈夫,陳魚如是想到。

  一邊的吳為師兄倒是沒什么反應,師父也曾帶他飛過幾次,他對御劍飛行極為向往。

  “哈哈哈。”陳靈大笑,手順勢握住了陳魚的小手,另一只手一掐訣,碧竹的速度和高度陡然增加,還開始上躥下跳。

  半空中,只聽聞哇哇哇的哭喊聲與風的呼嘯聲。

  約莫飛了半個時辰,陳魚一行人便遠遠的望見了大方縣的縣城。陳靈在離縣城不遠處的一片竹林停了下來。

  剛停下,陳魚就松開了握住師父的手,跑到一旁,嘔吐起來。

  陳靈嫌棄的甩了甩袖子,道:“真沒用,居然還暈飛劍?”

  陳魚暈得天旋地轉,肚內翻天倒海,吐了好一會才緩過來,聽聞師父這話,不服氣的道:“這還不是師父你故意捉弄人。”

  聞聽此言,陳靈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道:“好了,好了,為師帶你去吃好吃的。”

  陳靈揮手施了一個小法術,三人的衣服與容貌變了一變,與普通人的打扮一般無二,師徒三人一行從竹林中步行走向縣城。

  到了縣門口,陳魚抬頭望去,只見幾米高的城門上,掛著一方牌匾,上書三字大方縣。

  三人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就進了城,穿過城洞,猶如到了另外一方世界。街上各種小商販,賣布匹的,各色零食小吃的,中草藥的,數不勝數,看得陳魚眼花繚亂。

  陳靈帶著陳魚二人,沿街隨便找了一個賣早餐的小店坐下。

  機靈的小二立馬上前問道:“客官,要吃什么早點?”

  陳靈不待徒弟開口,熟練的說道:“來三碗甜豆腐腦,再來三份油條和包子。”

  “好嘞,客官您稍等,馬上就來。”

  沒多久,小二就上齊了早點。陳魚看著眼前的一大碗甜豆腐腦,不滿的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愛吃甜豆腐腦,我喜歡咸的。”

  陳靈給他了一個白眼道:“咸豆腐腦是異端,吃。”說完還示威性的揮了揮拳頭。

  “哦”,陳魚無奈的點點頭,師父的意思很簡單,拳頭大就是道理。而一邊正準備附和小師弟的吳為師兄見狀,默默的端起了碗。

  吃完后,陳魚坐在凳子上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好不愜意,剛剛師父還特意把包子讓給了師兄和他。

  陳靈看著兩個吃飽喝足的徒弟,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飾不住,叫來了小二結賬,就打算帶著他們直奔今天的目的。

  陳靈輕車熟路的帶著二人穿過大街小巷,半響就到了目的大方縣的牢房。

  看著那白底黑字的門匾,還有陰氣森森的牢房,陳魚再傻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了。

  他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師父,問道:“師父,您難道想?”

  陳靈看著反應不錯的小徒弟,笑盈盈的道:“沒錯,來殺人。”

  看著師父笑盈盈的臉,但其說出的話卻沒有絲毫情感,這不禁讓陳魚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平時那個玩世不恭的師父。

  陳魚側頭看向旁邊的吳為師兄,但他只是低著頭,沒有說任何話。

  陳靈大袖一揮,說道:“走吧。”

  三人輕而易舉的進入了牢房,看門的獄卒好似看不到他們一樣,還在門口站著閑聊。

  進入牢房內,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惡臭之中還帶有一絲血腥之氣。陳魚放眼望去,整個牢房陰冷,黑暗,耳邊還偶爾傳來幾聲犯人的呻吟聲。

  在陳靈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牢房的最深處,這里關押的犯人都是罪大惡極,被宣判秋后問斬的死刑犯。隨意的挑了一間關押著幾個犯人的房間,陳靈手指一點,牢門上的鎖便被打開了。

  開鎖的聲音顯然也被犯人聽到了,房間內正在假寐的幾人瞬間醒來,警惕的看著自動打開的牢門。陳靈則毫不在意的帶著陳魚二人進入了牢房,法術一揮,露出了三人的身形。幾名犯人看到這般景象,立馬跪地大拜,其中一人還叫道:“活神仙,活神仙,救命啊!”

  陳靈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施了一個隔音術,將整個房間的聲音隔絕開來,道:“站起來吧。”

  幾個犯人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滿臉的興奮與喜色,還不待他們感謝,陳靈又一個束縛術,靈氣化成絲,將幾人手腳困得嚴嚴實實。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其中一人大喊到。

  陳靈沒有理會此人,手一翻,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兩柄短劍,遞到了陳魚二人手上,指著幾人,說道:“殺了他們,這就是為師給你們上的第一課。”

  陳魚拿著短劍,渾身瑟瑟發抖,腳步向后退,苦澀的道:“師父,弟子下不去手啊,無緣無故殺人,弟子,弟子實在是做不到。”

  旁邊站著的吳為師兄也道:“師父恕罪,弟子也下不去手”。

  陳靈對倆徒弟的反應沒有絲毫意外,冷漠的指著其中一人,問道:“說,你犯了什么事?有半句假話,我立馬殺了你。”

  被指到的那人顫抖著回道:“回神仙,小人是附近的山匪,因殺人劫財被抓。”

  話音剛落,一道靈氣閃過,那人則人頭落地,身體也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幾滴熱血還飛濺到了陳魚的臉上。這瞬間發生的事,顯然嚇到了其他幾人,被困住的幾個犯人嚇得想要往外跑,而陳魚被嚇得短劍都掉落在地上。

  一聲冷哼傳來,幾個犯人便再也不敢動。陳靈平淡的聲音傳來,完全沒有因為殺了一人而發生改變,“把短劍撿起來。”

  陳魚機械的把短劍撿了起來,但依舊沒有行動。

  陳靈嘆了一口氣,說道:“剛剛我殺的那人是山匪,你可知道他平日里殺人如麻,只是了些黃金白銀?回答我,我們是什么?”

  “是修士”,陳魚和吳為師兄開口回道。

  “凡人尚且如此,更何況修士?”陳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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