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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沒法更新,見諒,過幾天開學就好了

  潔白的病房之中,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入房中,正好照在1號病床老人的臉上。

  窗外,樹梢上掛著白雪,枝丫上偶爾點綴些嫩芽,春天已經悄然而至。

  但病床上的老人,卻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病床上的老人,前天剛過百歲大壽,卻再也沒能撐過這個冬天。說起來,他這一生也沒啥遺憾,夫妻和睦,兒女孝順,孫女也乖巧可愛,一生沒有大富大貴,但也算衣食無憂。

  老人是含笑閉目而去,只是死之前動了動幾下嘴唇,旁邊的子女誰也沒聽出來老人想要表達的是什么。

  若是真聽到了,他們可能會憋不住笑場,老人死之前念叨的是:終究還是活不成萬年王八蛋。

  感情這老人家死之前都還想再活個上萬年呢!

  一個生命消逝,但也會有一個新的生命降臨世界,只是可能不是在同一個世界罷了。

  小鎮的東邊不遠處有座山,山不高,但名字很奇怪,就叫有座山。山上有座小道觀,道觀名字也跟著山,也叫有間觀。

  道觀規模不大,也就七八間院子,三間大的在前面,是道觀的主院,小的四間在后面,是道觀道人的居住場所。

  在中間最大的院子中,有三清殿,供奉著幾位道家的塑像。

  塑像前有案桌供奉著瓜果和香燭,殿堂中間還擺放著幾個蒲團。靠大門邊上,有個小道士端坐在蒲團之上。

  小道士雖然坐姿端正,若只從背后看,定會以為這是個正在打坐入定的小道士。但靠近細看,定會發覺這小道士哪里是在打什么坐,分明就是在偷懶睡覺,認真聽,還能聽到輕微的打鼾聲。

  小道士似乎還做了什么美夢,幾滴口水掛在嘴角。突然,一個松果飛了過來,速度極快,正好打在小道士的后腦殼上。

  松果力道雖不大,卻也把小道士給打醒了。剛剛從美夢中驚醒的小道士一臉的茫然,還渾渾噩噩的留戀著夢中的東西。

  小道士呆呆的用衣袖擦拭著嘴角的口水,四處張望著眼睛,慢慢的搜索著把自己打醒的東西。

  剛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年齡比自己稍大些的少年,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少年約莫十三四歲的年紀,一身樸素的道袍,相貌英俊,如果不是手中把玩著松果和臉上的戲謔,倒也像個正經道士。

  小道士再呆也明白了是眼前的少年用松果打的自己,但他也不計較,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開口問:“師兄,你怎么來了?師父不是讓你去砍柴么?”

  “砍柴?砍了一半,這不是怕你呆在大殿打坐偷懶,過來看看。”少年不在意的回道,只是嘴角上戲謔更濃了。

  “嘿嘿”,小道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縱然他兩世為人,深知人不要臉則無敵,但被師兄這么點破,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不錯,眼前這位看著憨厚可愛的小道士,正是死前都在感嘆活不夠的陳魚。

  他在死后,莫名其妙的投胎到這個世界,是一個棄嬰。被拋棄在道觀門口,好心的道長收養了他,陳魚成了道觀的一員。

  也不知為何,陳魚保留了上輩子的記憶。

  陳魚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在道門呆了下去。因為收留他的道長姓陳,也就隨意讓他跟著自己姓,取名陳魚,好巧不巧的倒是和上輩子一樣。

  而眼前這位稍大他幾歲的師兄,正是發現了被拋棄的他,把他抱入到了觀中。師兄姓吳,單字為,取個無為之意。

  師兄也是從小在道門長大,自小對陳魚照顧有加,雖然平時多有戲弄陳魚,但在陳魚心底,這師兄倒是和兄長無二。

  吳為看著面前的傻笑想要糊弄過去的小師弟,心中也是一暖,道觀本就不大,幾位師兄早已下山游歷四方,觀上除了整日喝酒的醉鬼師父,也就這小師弟陪著自己了。

  “師弟,你的基礎功法到了第幾層?”

  師兄突然的一句提問,讓陳魚措不及防。

  這個世界與之前的世界不一樣,存在修仙者,有一劍出,萬劍從的劍仙,也有言出法隨的佛家真言,道門自然也有屬于自己的神通。

  陳魚自打從酒鬼師父的床腳下扯出一本墊床腳的基礎功法,便每日苦練,但奈何功法生澀難懂,運氣又不得法門,練了個一年半載,也才入門,不過煉氣一層的境界罷了。

  陳魚架不住師兄的目光,只好低頭回答:“師兄,我,我還是煉氣一層。”

  吳為彷佛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一樣,點了點頭,伸出手摸了摸陳魚的腦袋,安慰道:“沒事,既然是基礎功法,多練個幾年也不打緊,再不濟以后你還有師兄我。”

  陳魚心中雖有點失落,但也早已看開了,他相信自己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突破到更高一層。

  心思一轉,陳魚抬頭問師兄:“師兄,師父呢?要不我們去問問師父?”

  “師父一大早就出門了,也不知道在哪喝酒耍樂。哎,師門不幸啊。”一提到師父,吳為師兄有點頭疼,師父整日醉醺醺的,道觀日常之事一律不過問,全靠他這個弟子在把持。

  陳魚聽到師兄如此編排師父,倒是有點忍不住想笑,師父對他們極好,但就是性子懶散,不大管事。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煉氣一年半載,才堪堪煉氣一層境界。

  好不容易忍住了,他又問道:“意思是師父今天大概不會回來了?”

  看著眼前一臉期待的陳魚,吳為有點摸不著頭腦,心想小師弟不是想向師父請教修煉么?怎么聽到師父不回來,還一臉的喜色?

  他有點納悶的回答:“今天白天應該是看不見師父她老人家了。”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陳魚臉上的喜色更濃了,往前靠了幾步,湊到師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什么!小師弟,你?”吳為師兄聽到小師弟的話,震驚的喊了出來。

  陳魚笑道:“師兄你怕什么?師父今天又不在,只要我們手腳干凈,師父肯定不會注意到的,那池子里的魚養了這么久,肉肯定肥美得很。”

  吳為師兄明顯被小師弟的話語打動了,猶豫的說:“這,不太好吧?”

  嘖嘖嘖,不愧是師兄,明明已經打算干了,臉上還這表情,不就明白著讓我再勸勸么?陳魚心中吐槽著,臉上卻不露聲色,繼續循循善誘:“到時候出了什么事,師兄不必擔心,由師弟我一力承擔,我絕口不提師兄參與此事。”

  吳為師見小師弟做出了擔保,臉上的猶豫瞬間消失了,好似怕小師弟后悔一樣,拉著小師弟的袖子就往后院走,邊走還念叨著:“師弟你得記住你說的話啊,師兄我只是迫于無奈,可與我沒什么關系。”

  陳魚對師兄更加佩服了,縱然自己兩世為人,這臉皮還是不及師兄一半,看來在這方面還需要向他學習。

  這師兄,果真名正言順!

  拐了幾個彎,過了兩扇門,師兄弟倆就到了后院。

  后院比前院小些,但更幽靜涼爽一些,因為后院有個魚池。

  魚池不大,長寬八尺有余。魚池中點綴著些婷婷玉立的荷花,還有一座假山,搭配著看起來不錯,也算雅致。

  但真正吸引陳魚兩師兄弟的可不是這不知道看了多少年的魚池,而是魚池中,逍遙自在,快活的游來游去的魚。

  魚不大,似柳葉般細長,通體雪白,魚鱗上偶爾閃過金絲,約摸著二十條有余。這魚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半吊子師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聽師父吹噓稀罕得緊。

  陳魚在魚池前站住,俯下身子看向魚池,心中的瘙癢早已按捺不住,當他回頭看向師兄時,嘴角不由的抽了一抽。

  只見不久前還聲稱自己是迫于無奈的師兄,已經脫下一只鞋了。

  吳為師兄自然注意到了師弟不自然的目光,但他卻臉不紅心不跳的脫下另外一只鞋,直接下水伸手開始抓魚。

  吳為師兄既然已經下去抓魚,那自己也不用下去了。陳魚跑到后院的廚房之中,找了個木盆過來。

  師兄弟倆默契配合,不一會,盆中就有了四條不安分的魚。

  陳魚向師兄喊道:“師兄,差不多了吧,再多幾條,怕到時候容易被師父發現。”

  吳為師兄聽到了之后卻沒有停下動作,又抓了兩條才停下來。看著盆中的六條魚,吳為師兄滿意的點點頭,道:“小師弟,這就是你不懂了。我們這里是什么地方?”

  “道觀?”陳魚疑惑。

  吳為師兄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既然這里是道觀,那就要講道。”

  道,什么道?陳魚更加的不明白師兄在打什么玄機了。

  “豈不聞道家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道觀是一;你,我,二人;那魚肯定就要三條,但三條怎么夠分呢?那就一人三條。這才是暗合我們道家至理。”吳為師兄一臉正義凌然的說。

  陳魚豎起來大拇指,稱贊道:“高,還是師兄思想覺悟高。”拍完師兄的馬屁,也該進入今天的主題了。

  看著盆里的魚,陳魚看向師兄,問:“師兄,這魚是弄到了,該怎么吃?”

  師兄思考了片刻,回道:“這秋高氣爽的時節,不如烤著吃?”頓了一會,他又神神秘秘的,“師兄我還知道師父藏了一些上好的好酒在哪。”

  “那就一切聽師兄安排。”聽到有酒,陳魚眼前一亮,上輩子他也是個杯中客。

  “好,那就勞煩師弟去生火烤魚,師兄我去拿酒。”

  陳魚麻溜的弄好了魚,就地在魚池旁生起了火。

  當魚全部架在火堆旁時,吳為師兄才姍姍來遲,只見他手中各提著兩個拳頭大小的酒壺。

  “師兄,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吳為師兄晃了晃手中的小酒壺,無奈道:“我找了半天,不知道師父什么時候換了地方,可讓我好找了一通。”

  陳魚心中好奇,師父無緣無故怎么轉移藏酒?他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師兄,試探性的問:“師兄,這不是第一次了吧?”

  師兄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并不回話。

  陳魚見此也不繼續追問,哪天想喝酒了,再想辦法從師兄這里套出來師父的藏酒之地。

  師兄倆人席地而坐,仔細的翻烤著魚。不多時,幾條魚便烤得外焦里嫩,火候恰到好處。陳魚拿起一條烤魚,接過了師兄遞過來的小酒壺,一口撕開了酒壺的酒封。

  酒封剛啟,一股香濃的酒氣便灌入鼻中,陳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渾身通透,就好像如同吃了大補之物一般,體內的氣機都被提了起來,功法不運自動。

  陳魚深感震驚,看向師兄,問道:“師兄,這是何酒?怎么我吸入酒氣便被引起氣機?”

  吳為師兄小飲了一口,笑道:“師弟你有所不知,此酒名為火焰山,酒取九種火系靈物,又由精通火系神通之人煉制,一瓶就要百枚上品靈石。”

  陳魚這次不再感到震撼,而是人直接傻了。師父平日里偶爾會給自己和師兄一些靈石花,也不過區區幾枚下品靈石,更是不允許自己利用下品靈石練功打坐。

  萬萬不曾想,今日這小小一壺酒,就值百枚上品靈石,真可謂震撼小道,心中更是不由腹誹起了師父的摳門。

  想到這酒價值如此之高,陳魚也學吳為師兄小小的飲了一口,又狠狠的咬了一口烤魚。

  那滋味,有道是:烤魚配好酒,從此不做仙。

  三下五除二,魚和酒便被倆師兄弟吃得干干凈凈。正當陳魚還有些遺憾意猶未盡之時,腹中升起一股熱流,在筋脈之中到處亂竄。陳魚的臉一下子憋紅了,腹中的熱流到處涌動著實嚇到了他,他的肚子像個皮球一樣,迅速的脹大,他匆忙的看向師兄,喊道:“師兄,這可怎么辦?”

  吳為看到師弟的臉色,也覺大事不好,一躍而起到師弟身邊,伸手把了一下師弟的脈。一查之下,吳為的臉色更是難看,師弟筋脈紊亂,氣機失調,正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吳為翻手按住師弟,喝道:“師弟,冷靜,你快要走好入魔了,趕快打坐運功,我來助你協調氣機。”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再加上師兄的話,陳魚不敢耽擱,立馬打坐運功。但氣機紊亂,腹中的暖流還在不斷擴大,功法根本無法運行。陳魚心中不知所措之時,一股溫和的氣流從后背傳來,順著他的筋脈引導著亂竄的氣流。

  “師弟,運功!”

  陳魚這才反應過來是師兄在為自己傳功運氣,也提起心神,收攏體內的靈氣,徐徐運功。

  在師兄的靈氣保護之下,陳魚的功法漸漸運轉順暢,體內那不斷擴大的氣流,如同被磨盤一點點的消磨一樣,慢慢的融入陳魚的靈氣之中,皮球一般的肚子也如同泄氣一般,逐漸變小。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魚腹中的熱流不再升起,功法也運作順暢,氣機也穩定了下來。陳魚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開口道:“師兄,好了。”

  吳為師兄聽到這話,也撤下自己的靈氣,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陳魚待師兄撤去靈氣時,便內視體內,打量起自己的身體來。

  “咦?”陳魚小聲的叫了一聲,把剛剛松了一口氣的吳為師兄,又嚇了一跳,上前問道:“師弟,怎么了?難道又?”

  陳魚聽到師兄關切的話語,心中不由一暖,連忙揮手,示意自己沒事,咧著嘴傻笑道:“師兄,我突破了,現在已經是煉氣三層了。”

  “什么?師弟你突破了,還連破了小三元?”吳為師兄一臉的驚訝,差點摔倒。

  也難怪吳為如此失態,修士的練氣境界與其他境界不同,可細分為十重,煉氣前三層叫前期,五到七層叫中期,八到十層為后期,第十層圓滿又稱為煉氣大圓滿,一旦突破成為筑基,就是真的踏入仙路,成為修仙之人。

  世人皆可修仙,但仙路飄渺,又有幾人能夠真正踏足仙途?

  而煉氣期則更是考驗資質和運氣,以及資源。主要原因并不是煉氣期修煉困難,而是在于人的壽命。人生長不過百年,若是在四十歲前還沒有到達煉氣大圓滿,此生若是沒有大機緣,便再也無法筑基成功。

  再加上修士在煉氣期實力低微,沒有太多辦法獲取資源,沒有辦法獲取資源,便無法快速增進修為。如此惡性循環,也導致了煉氣期修士雖人數眾多,但能夠筑基成功的并無多少。

  另外,煉氣期也存在門檻,其一便是小三元。光是小三元這一門檻,就攔住了天下過半之人。小三元講究厚積薄發,水到渠成,但凡人生命短暫,又有多少時間去厚積薄發呢?

  這也難怪吳為會如此驚訝了,并且小師弟今年不過十歲,就破了小三元,自己現在也不過才煉氣五層。

  想到這,吳為總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同時也不忘指導小師弟趕緊打坐運功,鞏固根基。

  陳魚自然也是從善如流,他當然知曉鞏固根基的重要性。煉氣期,就是為了打下良好的基礎。修仙如建樓,地基不穩,則高樓無望。這也是很多大宗門和家族,雖有丹藥,也不愿意輕易在煉氣期給弟子服用。

  而陳魚這次意外突破,倒也不必擔心會照成多大影響。他本就在煉氣一層修煉了一年半載有余,再加上靈酒和不知名魚的作用,才突破成功。只要耐心打磨和鞏固,便也不會出現問題。

  看著認真修煉的師弟,吳為心中也有幾分歡喜,但一轉眼看到這一地的狼藉和罪證,他也只能苦笑著趕緊消滅證據,以防被師父抓到。

  而陳魚這邊漸漸入定,徐徐運轉功法。到了煉氣三層以后,體內的靈氣也是之前的幾倍,但因為剛突破,靈氣猶如剛入欄的馬,還需要慢慢馴服,才能控制自如。鞏固境界自然是熟練操控靈氣,打磨根基。

  就這樣,一夜無話。陳魚難得的修煉忘卻了時間,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當秋天的露珠被朝陽蒸發之際,陳魚輕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了雙眼。

  單憑外表,完全看不出陳魚身體的變化,但若用法術探測其身,就會看到他氣血比之前濃郁了不少,體內蘊含的靈氣也有了顯著的提升。

  陳魚站了起來,輕跳了幾下,頓時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了不少。

  雖然修煉打坐是修仙之人最常見的修煉,但因為煉氣期還未脫離凡人,長時間的修煉還是會讓人感到疲憊。

  稍微緩解了一下身體的疲憊,陳魚便去找師兄。昨天要不是師兄出手相助,恐怕自己單獨一人,還是無法順利破境。

  環顧了一下四周,并沒有發現師兄的身影。想了一想,陳魚認為師兄應該是回房休息去了。

  幾步到了師兄的房間,敲門并沒有回應,陳魚就推開了門往里望去,也沒有發現師兄的身影。

  奇了怪了,師兄到哪里去了?陳魚內心思索著。腳步卻移向了大殿,去大殿看看師兄在不在。

  剛走到大殿門口,陳魚就看到了端坐在蒲團上的吳為師兄,他正想打招呼時,眼睛瞟到了一旁站著的另外一人。

  看到這人,陳魚頓時收住了腳步,立馬轉身往回走。

  “站住,好徒弟,看到了師父也不請個安。”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婉轉動聽,恰如詩云:隔葉黃鸝空好音。

  聲音雖然好聽,但這聲音落在陳魚耳邊,卻有如驚雷炸響。他立馬停下了腳步,回頭一路小跑進了大殿,立在那人身邊,恭恭敬敬的行禮,討好的說道:“恕弟子眼拙,見過師父,您老人家可算回來了。”

  抬頭望去,只見那人身材修長,一身寬大的道袍,容貌艷麗中又帶有修仙之人的雅致,好一個超凡脫俗的世外仙人。

  當然,那是她沒有開口說話的情況下。

  “呦呦呦,這才一天不見,真就要刮目相看了。我這好徒兒修煉速度飛快啊,昨個才煉氣一層,今天再見都突破了小三元呢。”女子口中稱贊著,手上也沒停歇,一手抓著陳魚的微胖的臉蛋,狠狠的捏了幾下。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此道觀的觀主,陳魚和吳為的師父,陳靈道人。

  陳魚忍著臉上的劇痛,笑著回道:“哪里的事,還是師傅平日里教導有方。”

  陳靈聽了,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左手直接揪住陳魚的耳朵,溫和的問道:“那,我的魚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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