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昕迷迷糊糊的,身體酥軟,四肢無力,還熱的要命,感覺身體里像是有團火,亟待釋放。
她感覺很困很累,可腦子里居然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想睡又睡不著。
她躺在一張大床上,努力回想著之前的事,好像有人說什么“驗證”,接著她就不太記得了。
她無力,翻身也是困難,好不容易撐起眼皮,卻看到門把松動,一個走路東歪西倒的男人走了過來,很高很瘦,穿著白襯衫黑褲子。
她想說話,可喉嚨里發不出任何聲音,看也看不清,說也說不出,心里開始害怕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襲來。
她歪了頭,因為那個男人走到她身邊,看了看她,還拍了拍她的臉蛋,竟也放肆的開始了親吻。
是誰,這么無恥,讓她面臨這種困境?
又是誰,可以來救救她,給她一點希望?
這人是誰,他身上的氣味好難聞,不是酒醉的味道,只是一般男人身上的氣味,可也令她難受。
她想反抗,可無法動彈,就那么聞著味任他擺布。
很快,那股味道一下消失,空氣也變得清新,隱隱約約附近還有一點別樣的香水味。
他使勁晃動著友昕,試圖讓她清醒,可就是不成。她依舊迷迷糊糊的行動不了,甚至轉一下頭,或者抬一下眼皮也沒辦法。
她意識有點清楚,但也帶著模糊。
這是誰,誰來救了自己,是他,還是他?
“醒醒!”那個人用力晃了她幾下,見她依舊沒反應,這才打了電話,“叫輛救護車,快!”
“友昕,你好了嗎?”
當友昕意識清楚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里了,旁邊守著的是沫沫,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珠。
“嗯,好多了。”
“那就好。”
友昕慢慢坐起,手里被沫沫塞了一杯水,“怎么回事?”
“你不記得了?”
她搖頭,自己真是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
“其實,發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就是慕…慕秋霆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到醫院照顧你…”
友昕聽完看著門外,他不在那里。
沫沫看出她的心思,安慰著:“他沒來。昨天是他訂婚的日子,你忘了?”
她這才想起,是顧輝死活拉著她去了訂婚現場。
“我這是?”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不過我現在希望的,就是你沒事。”
沫沫還是那樣好,讓友昕頗為感動。
她不想多說,腦子里想到那會快要被…的時候,簡直跟要命差不多,不僅無望,還惡心至極。
她有點不想回憶這個了,只好當著沫沫的面,把那股惡心的滋味咽了回去。
“友昕,這是你的衣服!”
沫沫遞給友昕一套新衣,“你之前那套不小心弄的很臟了,我就丟掉又給你買了一套新的。”
“好,謝謝。”
沫沫把友昕送回了家,當晚,她陪著友昕沒有離開。
而此時,慕秋霆正跟沈溪然“冷戰”!
沈溪然已經把自己關在屋里一整天了,不吃不喝,也不說任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