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正中央,雪之下閉著雙眸站在風雪之中,雙手持刀靜立。
雪花落在雪之下周圍的地上立馬化為了一朵盛開的冰花。雪花不斷地落下,雪之下周圍的冰花越來越多,范圍越來越大。只到最后將整個空地覆蓋住了。
閉上眼睛的雪之下感知全開,就在冰花的正中央安靜的站著。
慢慢的周圍的冰花開始了變化,有的變為了冰晶樹將雪之下團團圍住。
空地之外的香奈惠已經徹底的看不到雪之下的身影了。沒有走多遠的鱗瀧左近次感受到身后傳來的寒意,扭頭向雪之下的方向看去。
“這…”天狗面具之下,鱗瀧左近次瞪大了眼睛。
他的眼中出現了一片巨大的冰晶森林。這讓的他停下了腳步,隨后更加讓他震驚的一幕呈現在了他的眼中。
一條冰霜巨龍從冰晶森林之中騰躍而起,巨龍扇動著巨大的翅膀盤旋在半空之中。
在鱗瀧左近次認為結束了的時候,一只巨大的雷霆青鳥同樣扇動著翅膀盤旋在了半空之中。
“這就是雪柱的真正潛力嗎?對于他來說,或許真的能夠徹底的消滅食人鬼吧。”鱗瀧左近次自言自語道。
香奈惠見到天空之中的冰霜巨龍和雷霆青鳥,臉上同樣帶著震撼的神色,但是震驚之余香奈惠心頭又是十分的驕傲。
冰晶森林之中的雪之下睜開妖異的雙眸,此時雪之下的眸子變為了一雙異色瞳。左眼是金黃色,瞳仁之中有雷電流動的景象。右眼是湛藍色,瞳仁之中有雪花飄落的景象。
雪之下將右手放在逆刃刀的刀柄之上,穩穩地抓住刀柄。雪之下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口中輕聲地念道:“雪之呼吸·七之型雪風刃雷。”
雪之下快速抽出逆刃刀,重心一沉,逆刃刀橫向揮出。
將逆刃刀揮出之后,雪之下緩慢的將逆刃刀收回了刀鞘之中。周圍的冰晶樹也在雪之下收刀的那一刻徹底支撐不住倒下了。
冰晶森林在雪之下的一刀下全部毀滅,只剩下雪之下頭頂盤旋地冰霜巨龍和雷霆青鳥。
冰晶森林毀滅之后,雪之下的身影完全的出現在了香奈惠的面前。此時的雪之下還保持著收刀后的姿勢,雙眸還是那樣的妖異。
雪之下輕輕地將頭扭向香奈惠,妖異的雙眸讓香奈惠仿佛看到了雪之精靈。
“香奈惠,我成功了呢。”雪之下對著香奈惠輕輕的笑了笑。可是雪之下完全不知道他現在的模樣對于女性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妖異的異色雙眸,絕代無雙的驚世面容,在加上雪白的和服與腰間的逆刃刀。就是像是島國神話之中的雪之妖怪,雪童子一般。
香奈惠就這樣癡癡地盯著雪之下,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雪之下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
雪之下在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解除了自身奇異的狀態。對于這種新的狀態,雪之下將其稱之為雪之妖。那個狀態下的雪之下很明顯已經脫離了人的范圍,說是妖怪的不足為過。
“回過神來了?”雪之下對著回過神的香奈惠說道。
香奈惠沒有回答雪之下的話,反而是眼中冒著精光的看著雪之下。“之下,那是你的新劍技嗎?那個變得像是妖怪一樣的劍技。”
聽到香奈惠的話,雪之下腦門上冒出了三道黑線。抬起手輕輕地敲在香奈惠的腦袋上,開口說道:“什么叫妖怪一樣啊,不過那不是劍技,那好像是我自身體質喚醒出來的一種狀態。”
盡管那個狀態的確是像妖怪一樣,但是雪之下絕對不想聽到別人說像是妖怪一樣。
被雪之下敲了一下腦袋的香奈惠吐了吐香舌,那樣子甚是可愛。
“我新的劍技是斬滅冰晶森林的那一劍。之前我聽到鱗瀧左近次先生的話后,我發現我其實一直都錯了,我把呼吸法當作是一種加成技能,而不是作為劍技去使用。”雪之下對著香奈惠解釋道。
解釋之后,雪之下與香奈惠也就離開了空地。在回去的路上,雪之下自然而然地就牽起來香奈惠的小手。
兩人就如同神仙眷侶一般,若不是兩人身上的使命,那么這兩個人一定會找一個美麗的地方安靜的生活下去。
在回去的路上,雪之下想了想,對著香奈惠說道:“香奈惠,我們去看看鱗瀧左近次先生現在的徒弟吧。”
“鱗瀧左近次先生的徒弟嗎?”
“嗯,就是那個把我當作是女性的那個孩子。”提到灶門炭治郎將自己當做是女性,雪之下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好吧,可是我們該去哪里找他呢?”香奈惠疑惑地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雪之下被問住了。
聽到雪之下的回答,香奈惠無奈的開口對著雪之下說道:“那我們怎么去見那個孩子呢?”
“算了,狹霧山就這么大,我們到處走走總是能遇到的。”雪之下說出了一個笨辦法。
兩人并沒有想過去找鱗瀧左近次問灶門炭治郎的位置,因為他們知道找鱗瀧左近次其實比找灶門炭治郎更難。
兩人就這樣四處走著,最后在第一天見到的巨大巖石前看到了灶門炭治郎的身影。
此時的灶門炭治郎正在和一個帶著狐貍面具的少年戰斗。狐貍面具的少年手上拿著的是木刀,而灶門炭治郎手上拿的卻是真刀。
雪之下和香奈惠兩人就在遠處靜靜地看著兩人的戰斗。倒是雪之下看到狐貍面具的少年,臉上出現了震驚的神色。
香奈惠見到雪之下臉上震驚的神色,好奇地問道:“之下,你怎么很是震驚的樣子?”
“香奈惠若是我說那個狐貍面具的少年已經死了,你信嗎?”雪之下咽了一下口水,對著香奈惠說道。
聽到雪之下的話,香奈惠臉上同樣出現了震驚的神色,她從來不會懷疑雪之下所說的話,就像是雪之下對她從來不會說謊一樣。
就連之前香奈惠對他暗示心意的時候,雪之下也知道是裝傻充愣,并沒有說過慌。
“這是怎么做到的?”香奈惠震驚地對著雪之下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狐貍面具的少年絕對是死了的,昨天在我感知之中,那個少年就是坐在大巖石上的那個。他的粉色頭發讓我印象深刻。”雪之下用著肯定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