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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已經證實,四魔當中的01親自出手,主身出現在了淵區之下的荒野深處,與吾周合力推動心靈海洋走向暴動。
目前,四大神主正在竭盡全力鎮壓心靈海洋的暴動。
而后者,則是大宇宙倒戈四魔麾下的武者數量遠超他們的預計。
其中有一家勢力,名為獵星會。
這是一個橫跨多星域的不法組織,專門獵殺各文明的天驕,提取其血脈源質,所以流傳著他們掌握著某種提煉血脈的神術的傳聞。
在此前,聯邦與之沒有過多往來,只是聽聞過,臨近的圣堂等幾家文明都受過其害。
幾年前,木家主持的婆娑半位面之行中,就有他們的身影。
沒想到他們居然也是四魔信徒。
姬安權所料不差,他們應當是死魔的信徒。
這個組織很棘手,因為他們和很多頂尖文明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其中成員未必是死魔信徒,但一定是既得利益者。
如今雪祖需要坐鎮四守星,季驚秋也在外游歷修行,聯邦最近邊防的壓力越來越大了。
姬安權眉頭漸漸凝起。
最近的種種狀況說明,四魔對于聯邦的試探已經接近尾聲,開始動真格的了。
以聯邦一人之力對抗四魔,不提頂層戰力,僅說下面,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聯邦非常吃力。
姬安權在自己的屋內靜坐了一日,分析聯邦現有與未來局勢。
他已經步入了天人,天人弈劍圖取得了新的突破,按照先祖遺留的指點,走出了自己的路。
不久前與玄機天的交流,在天機術一道上“略勝”一籌,力壓玄機天天王之下的所有門徒。
此刻他借助玄機碑推演聯邦未來,卻是混沌一片。
姬安權皺眉,看不清是一回事,混沌一片又是另一回事了。
安權,來趟神殿。
突然間,他的心靈中浮現一道模糊的威嚴身影。
姬安權心中一凜,居然是神主相召。
他也有許久未曾與神主見面了,近期神主們的壓力很大,因為01和吾周都已親自真身下場。
西7區。
一座位于聯邦邊陲的星球。
“這聯邦還真是一座寶庫啊。”
破舊的道場中,一位男子走了出來,映照夕陽活動了下身子骨,由衷感慨道。
門口,等待多時的幾人揚眉道:“得手了?”
名為齊羅的男人笑了笑:“原本直接讓我滾,不過等我一株株大藥擺上桌,這位就逐漸沉默了。”
幾人笑了笑,毫不意外。
以聯邦之“貧瘠”,這等沒落多年的武脈,怎么可能扛得住大藥的誘惑,足夠支撐他們的下一代崛起了。
“用了幾株大藥?”
“三株,不少了。”齊羅感慨道,“但換來的卻是一門天王神通,這可是血賺。”
“只有神通?”同伴問道。
“根本法那老家伙說什么也不給。”齊羅搖頭,“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們不需要根本法,神通足矣。”
其余同伴微微頷首,真拿到了根本法,聯邦官方的態度就不好說了。
他們幾人來自三千閻浮提。
自大宇宙開放后,炎煌聯邦就慢慢進入諸界勢力的視野中。
很多人都逐漸注意到了一點——
這個地方萬年前發家不過數百年,卻號稱百脈宗師,更有真圣坐鎮…
委實說,這個消息傳開后,哪怕是真圣道場的重要人物,第一反應也是不信。
而當越來越多的證據擺在眼前,有些人看到的,是龐大“資源”。
百脈天王,還傳聞皆是開道而行,這是多么恐怖的資源?!
任意一位的完整道法傳承,哪怕放在真圣道場,都足以引發各家道脈爭奪!
似齊羅這種人,就是為此而來。
他們行事作風很低調,拜訪的也都是聯邦較為沒落的武脈,不偷不搶,只以重金相誘,哪怕被官方發現,也無所謂。
不是沒有走極端道路的家伙,但很少,主要是畏懼東3煌星那位,還有聯邦那尊虛空巨獸。
“我們帶來的物資差不多都消耗完了,各自都有收獲,接下來是回去?”一位名為安岳的女子開口道。
齊羅目光閃爍道:“既然準備回去了,有沒有興趣賭上一把大的?”
“賭什么?”
齊羅微笑道:“既然都準備回去了,那也就沒什么顧忌了。”
幾人頓時心領神會,猜到了他的意思。
有人明顯目露遲疑道:“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齊羅淡笑道:
“不久前我得到消息,聯邦邊陲的壓力很大,他們大部分天人都派遣到了邊陲。”
“而東3煌星那位,也早已離開了聯邦,不久前九洲那傳來了他的消息。”
“至于那頭虛空巨獸,應該不會離開四守星。”
“所以我們如果動作快些,大概率不會被抓住。”
“大概率?”有人反問。
“賭博自然是有風險的。”齊羅攤手。
一時間,有人心動有人躊躇。
“我不賭了,這趟的收獲足夠我回去和師門交代。”先前開口的女子搖頭道。
“理解。”齊羅做了個請便的手勢,“但還請和我們簽訂個保密協議。”
安岳猶豫了下,點頭。
她很懷疑今日若是不簽訂相關協議,很可能走不出這顆星球。
她可不是炎煌聯邦的子民,沒有神明的烙印監控,哪怕被殺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很快,幾人做出了抉擇,其中一男一女選擇了放棄,在簽訂了保密協議后就直接離開。
剩下的加上齊羅外,一共四人。
“齊羅,說說你的想法。”
齊羅看著剩下的三位同伴,咧嘴道:“以我們的地位而言,天王級數的根本法雖然珍稀,但師門中不缺,既然要賭,那自然是賭一票大的。”
王鶴挑眉道:“你在打聯邦六大家族的主意?”
“為什么不呢?”齊羅微笑道,“大宇宙規則鎮壓,六大家族底蘊再深厚,如今最多也就天位層次,而且基本都被征調去了邊陲。”
幾人躊躇片刻,道:“你盯上了哪一家?”
“木家。”齊羅語氣低沉而激動,“那位木家老祖,可是疑似真圣的存在!真圣傳承,難道還不足以讓各位以命相搏?!”
三人頓時噤聲,呼吸卻漸變粗重。
季驚秋就是那位木家老祖的隔代傳人!
齊羅沉聲道:“木家祖地如今就幾位天人坐鎮,值得我們拼一把!”
王鶴忽然問道:“是誰給你的這些情報?你背后又是誰?”
齊羅得到的情報堪稱全面,從聯邦布局,季驚秋的行跡,乃至是木家祖地的動態…這些消息絕不是隨意就能搜集到的。
連木家祖地的情況都能弄到手,要么是請動天機界的人出手了,要么這其中還有聯邦內部的叛徒。
齊羅頓了頓,道:“也不瞞幾位,無非是有些大能借我們投石問路罷了,屆時無論成與不成,都會有人接應。”
王鶴深深看了眼齊羅,目光陰翳,心中突然有些后悔。
這等博弈,真是他們這些小角色能參與的?
只是如今他們還有退路嗎?
他今日實在過于“多嘴”了,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再想退出已經不可能。
王鶴突然看向齊羅身后的道場,冷冷道:“不妨玩再大些,多弄幾門天王法回去。”
齊羅搖頭:“不可打草驚蛇,聯邦的神明通過監控轄境內武者的狀態,繼而監控各個區域,非正常性死亡會引來那些神明的目光。”
王鶴冷笑道:“辱而不殺就行了,我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多久才愿意拿出根本法。”
齊羅有些意外,微笑道:“王兄比我想的狠多了。”
王鶴神色漠然:“被你拖上了賊船,還有的選嗎?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機會,多弄一些好處。”
齊羅大笑道:“那就如王兄所言!幾位放心,我們定能安然返回,屆時回到了三千閻浮提,任那季驚秋再是絕世,難道還能追殺到我們身后的勢力中嗎?”
數月時間一晃而過。
相較于浩瀚宇宙,這點時間實在不值一提。
但對于亂淵海中的季驚秋而言,卻足夠他進行了數次脫胎換骨。
撤去菩提樹的庇護,以己身硬抗過業火熬煉,數月下來,季驚秋幾度瀕臨死線。
到了最后,內天地徹底成為一片赤地,往日塑造的山川河流盡數干涸龜裂,僅剩下真靈池周邊還保持完好。
這期間,也讓他對于業火本身有了全新的領悟。
業火的本質不是“罰”,而是“消罪”。
隨著業火漸消,橫在膝間的青主終于結束了長久的淬煉,刀身通透空靈。
刀身無風自吟,刀吟聲嘶鳳鳴,穿過虛空光陰,直抵人心深處。
季驚秋伸手,輕撫過青主,一線刀身在他手下完整顯露,刀脊如山棱崩云般次第顯現,刀鋒弧度恰如苦海盡頭的彼岸線。
他握持住刀柄,翻轉刀身,刀尖向下垂落,竟有一滴晶瑩水滴沿著刀身弧度滑落,就像順著彼岸滴落。
嘀嗒。
這一滴清水,落在了他的內天地中。
季驚秋心有所感,持刀斬落于自身內天地,一刀橫斬,天地間仿若清濁自分,再開新天!
清水滴落浸染之地,宛如泉眼,滾滾洪流席卷倒灌天地,淹沒了赤地萬萬里,帶來新生。
與此同時,在業火中沉寂多日的心靈,就像破殼般開始復蘇,參悟虛空,重新睜眼看世界。
一種豁然開朗油然而生。
就像揮手散去了過去蒙在眼前的迷霧,觸摸到了世界的真實。
季驚秋清晰地“看”到了虛空深處那層層迭迭的位面世界的門戶。
“坐忘?”
他低聲喃喃,再度進入了心靈坐忘的層次。
“圓覺妙性生空花…”
心起之處,道道心靈漣漪凝聚成了花朵,透明、澄澈、明凈,不含任何污穢,其中承載著大道的痕跡。
心起道生,萬象歸一,內證無相之所行。
季驚秋低頭,內視自身。
“觀身非身,鏡像水月。觀心無相,光明皎潔。”
無聲無息間。
一元之始開拓的天地道場無限延伸而去,范圍很快超過了尋常的星球,恍若無止境般在虛空中擴張。
在坐忘心境的加持下,他的心靈統御無垠虛空,洞徹了虛空之玄妙,引來茫茫大力加持己身,心念起伏間,生出無盡神通。
人不為形所累,眼前便是大羅天 時至今日。
他不需要東3煌星的加持,也自然而然邁入了這一步。
季驚秋仍低著頭,靜靜凝視手中。
手心中似乎空無一物。
卻又好像掌納萬象,涵蓋法界,無所不包。
非相,非無相。
道可道,非常道。
在繼突破天人后,他終于再次得見了無相真容。
他心有所感,自此,他才算是邁上了腳下的道途。
無相是起點,無常是過程,涅槃寂靜,才是終點。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陷入了最深層的頓悟。
期間一切進入他一元之始領域的生靈,無論階位,皆進入了一種“凝固”的狀態,恍如琥珀。
這種狀態又持續了一周。
隨著季驚秋跌落坐忘之下,才算結束。
他睜開眼,眸光平和,氣息看不出深淺。
“看來你的收獲不小。”海拉道。
季驚秋點頭,輕聲道:“只可惜,還是無法久駐坐忘。”
海拉搖頭:“坐忘之難,攔住了多少天王?你在天王前就數次領略了坐忘風光,哪怕接下來什么也不做,等到了天王后期,也能自然而然把握住心靈坐忘的脈絡。”
在她看來,季驚秋純粹是積累不足罷了。
這次助他補足了部分積累,但也只是部分。
先后煉化吾周,請神胎入主,讓季驚秋的神性比之先前強化了數倍。
如今,哪怕不依賴智慧光,他也能常駐法界,但依然難以獨立支撐起坐忘。
雖然有些遺憾,但季驚秋已經找到了獨屬于自己的坐忘之路,一句話就足以概括——
圓覺妙性生空花,空花滅以金剛性。
待他的心靈真正達到心如虛空,一往無前,可歷經諸般劫數而不動的境界時,就能突破障礙,無需任何外物,踏入真正的坐忘領域。
在這一重大進步下,類似一舉度過了業火之災,順利完成了內天地新生,踏入了大天位…
實在不值一提。
“你的法界開辟的如何了?”海拉問道。
季驚秋感受了下,道:“有了幾分火候,不過具體如何,得實戰后才知曉。”
海拉贊同道:“你這趟的收獲實在太多了,需要時間消化,實戰是最好的方式。”
隨后,季驚秋從海拉處得知了吾周的部分記憶,其中包括姬帥的處境。
聽完海拉的闡述,季驚秋不禁心生狐疑。
都被吾周同化了,還能借釋尊之權在閻浮洲整事?
“我不信。”
他斷然道。
對于季驚秋的答案,海拉沉默了下,表示能理解。
但她希望季驚秋也必須清楚一件事,姬天行再逆天,也不可能敵得過01和吾周。
任意一位,都需要姬天行竭盡全力,莫說是二者聯手了。
事實上,單是能讓這兩位聯手針對,姬天行就足以傲視群雄,此方界域無人能及,畢竟萬年前姬天行的道行也就道祖巔峰,尚未觸及真圣領域。
即使是三千閻浮提的真圣,也不是誰都有資格直面隔著一座世界的四魔的。
季驚秋皺眉,七帥中,境界最高是木師,其次便是赫師,剩下五位,包括姬帥在內皆是道祖層次。
這一點,其實從六大家繼承的神兵就可窺一斑。
除了木師遺留的苦舟外,另外五把皆是道祖級神兵,包括姬家的那把神劍。
僅以境界論,姬帥確實難以從01和吾周的手中逃脫。
剛突破結束,就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季驚秋起身,結束了這次閉關。
“這次的收獲很大,吾周果然是我的大藥。”季驚秋感慨,“業火的凈化助我迅速完成了內天地新生,我已經踏入了大天位,只差最后的雷災。”
“雷災不需要籌備,最好的選擇就是‘天劫’,蘊含天道意志的天雷,同時蘊含了毀滅與新生。”海拉道。
季驚秋沒急著離去,心靈與無天和真佛取得聯系,通過二者了解近日發生的事。
很快,季驚秋神色有些精彩起來。
一是守真祖師那邊的不看好,聯邦面臨的敵人遠不止四魔。
二是無上真佛那邊居然傳來了“萬承蒼”的消息!
這是上一位將無相道體發揚光大的武者,千年前聯邦各方面最出色的一位武者。
此前季驚秋以為這位早已身死,不曾想,居然還在萬象神國深處。
根據太陰神宮那傳來的消息,萬承蒼的出現,似乎讓萬象神國的大主教都十分震驚,且一出現就全權代表了萬象神主的意志。
海拉沉吟道:“以萬象的狀態而言,祂需要走在同路上的武者作為祂的錨,你口中的那個萬承蒼,應該是祂原本穩定自身的耗材之一。”
“但是祂顯然改變了主意。”季驚秋沉思道,“看來,這位前輩也不是易于之輩。”
他猜測,萬象神主的“改變”與萬承蒼有關,說不定二者間就達成了某些協議。
當年萬承蒼的消失也很離奇,從聯邦消失后,這位直接出現在了九洲,成為了萬象神主的神子。
海拉沉默了一會,忽然道:“你該回聯邦了,我覺得,你們聯邦的那幾位還藏著不少秘密。”
季驚秋正有此意,同時有些躍躍欲試。
他感覺自己現在強的可怕,天王也能正面論道一二了。
不管能不能贏,打了再說。
心念一起,季驚秋的身形出現在數十光年之外。
他的內天地已經足以支撐起大羅天的本質,心靈的廣度也得到了大幅提升,無所不至特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化。
好在來前就和古路意志打過招呼,哪怕開辟的通道消失,也會在原地再開一道門戶。
借道九洲返回大宇宙的途中,季驚秋研究著因果一道。
這次最大的提升,除了心靈層面,就要屬一元之始的提升,勘破了無相真容。
這是全方面的提升,讓他對于因果一道有了新的感悟。
因緣和合,世間一切,都有著各自的聯系,也都是因緣和合的產物。
他看到了纏繞在自身周圍的因果羅網,剔除那些虛幻的因果線后,圍繞在他身邊的依舊有數百條之巨。
這些因果之線,有的燦爛,有的黯淡,有的粗重,有的細若絲線。
他饒有興致地一一研究這些因果線,確認這些通往虛無處的因果線背后鏈接的誰。
在這些因果線中,季驚秋“找”到了某些故人。
譬如曾經在婆娑半位面有過“緣分”的精靈少女。
又或是在古路上的一些相識。
但很快,季驚秋就找到了幾條隨風搖晃的因果線,半虛幻半真實。
季驚秋心中突然心血來潮,生出莫名其妙之意。
“這是…惡果?”
季驚秋眼睛微瞇,與海拉討論了一番。
海拉有些意外,季驚秋的因果之道進步的如此迅猛嗎?
明明之前還怎么入不了門,一朝入門,就進步神速,居然已經能借助因果線,心血來潮,提前預知到某些虛幻未來?
她給了一個建議:“你試試看,能不能花費一些代價斬斷這幾條因果線。”
“斬斷?”季驚秋琢磨了起來。
“因果之線鏈接的是你的敵人或者故人,既然是惡果,那自然是敵人。”
海拉似笑非笑道,
“事后可能會擔一些因果命數,不過你即將渡雷災,身上的命數越麻煩,到時候降臨的天雷也越強,也算是好事了。”
季驚秋愕然,還有這種路子?
頓時來了興致。
“對了。”海拉突然想起什么,道,“用你那把劫兵。”
“劫兵?”
“歷經業火而不斷,不知道該不該說你運氣好,此刀已經不是單純的神兵了,而是沾染了業火、苦海氣息的劫器。”
季驚秋拔出青主,在嘗試了幾番后,他找到了門路!
他將自身狀態準備到巔峰,抽刀斬下,刀身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青主清鳴,刀光照亮了幽暗的因果命數世界,凸顯出密密麻麻的因果線,最后精準無誤地斬斷了幾條因果線。
因果線斷裂的那一刻,季驚秋心頭隱隱有種解負感,但又很快染上了幾縷陰霾,應當就是海拉口中的沾染命數。
“這就結束了?”季驚秋有些驚疑道,這就解決了敵人?
總感覺沒什么實感啊。
海拉淡淡道:“時光命運,最是無解,也從不講道理。若有一刀逆流光陰長河,斬在你幼時尚未習武前,你連抵抗都不存在,就會當場暴斃,因果殺敵雖然沒這般逆天,但也同樣詭譎無解。”
“當然,這往往是高境界斬低境界。”
海拉補充道。
“同境界,自有相應手段抗衡。”
季驚秋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這一刀,斬在了哪個幸運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