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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橫掃之勢,柯家來人

  孟蛟悻悻道:“這小子確實有幾把刷子,目前挑了十幾家武脈,至今沒人試探出他的深淺。”

  “擎天武脈的撼山易岳擎山,師兄你還記得吧?此人將神通融于刀法,早已臻至化境,祖傳神通千重天,結果此子硬接一百一十六刀,未攻一刀,逼得岳擎山主動認輸!”

  黑衣男子神色嚴肅點頭。

  那千重天乃是擎天武脈的最高神通,一旦施展開來,連綿不絕、一重更勝一重,千重之下,開天辟地!

  昔年清遠之祖將此神通修至大成,摧星拿月,反掌之間。

  他離去前,岳擎山剛掙脫第三枷鎖,如今最多五破,或者六破,連續一百一十六刀應當就是他的極限。

  季驚秋能直面硬接他的最強打法,根本不用打下去了。

  毫無勝算!

  孟蛟繼續滔滔不絕道:

  “那天蛇武脈的曲竹觴,天蛇化龍篇修至大成,肉身五破,未入心相,就已鑄就了天龍法身,一手天龍搏天術撼天擊地,我看了都發憷,結果季驚秋前六十七招只防不攻,最后以心靈手段一掌降伏!”

  “還有那東臨道場的葉臨江,一手喚天河神通,兩人還是在東臨星的那條貫穿了星球的大江邊交手,葉臨江占盡主場優勢,極盡全力,引動長江之力,結果還是被季驚秋第一刀斷河,第二刀敗敵。”

  “心劍一脈的云萱緋…嗯這位就不多說了,走的心靈神通,季驚秋和她坐而論道,心靈交鋒,雖然幾十分鐘后才分出勝負,但根據云萱緋主動透露,她和前幾人敗的都差不多…”

  “還有斬星一脈的郁命從…”

  “這些人嚴格來說,都沒接下季驚秋三招!”

  “這小子哪里是登門問道,根本是在橫掃諸脈!”

  “已經有天人發話了,說百脈的枷鎖可以考慮下齊聚一堂,免得季驚秋東跑西跑。”

  孟蛟咬牙切齒,就因為這等戰績接連傳出,令各方都匪夷所思,一時間亂了陣腳,尤其是那些即將接受挑戰的武脈。。

  尤其是他們日月道場和龍虎道場有舊仇。

  他們的師父已經給他們下達了死命令,不求能敗季驚秋,但必須接下三招!

  孟蛟一連列舉了四五個例子,聽得田醉劍神色愈發震驚。

  在師弟的講解下,田醉劍算是弄清了這段時日,季驚秋的赫赫戰績。

  這些人,都是和他同代,或者稍晚一輩的,至少比那季驚秋癡長三四十年。

  所掌神通,也無不是聯邦百脈的核心傳承。

  聯邦如今的實力或許沒法與那些頂尖文明集群體媲美,但傳自萬年前的百脈傳承,卻不會輸于任何一家!

  這點,像田醉劍這等在天路鏖戰多年的武者都很清楚,引以為傲,萬年的炎煌異數,在諸界中,都有傳說。

  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季驚秋先只守不攻,最后一招敗敵。

  “這才是問道百脈…”

  田醉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中戰意熾烈。

  他敢篤定,季驚秋的只守不攻,是在“偷學”,或者說觀道。

  這在天路上很常見,大家時常相互切磋,以對方的神通道法,砥礪自身,同時也是互為觀道,汲取對方道法傳承中的真意神髓,融入自身武道。

  只是…

  不過幾十招,季驚秋就能從中找出神通真髓?

  這就有點駭人聽聞了!

  無論是千重天還是天蛇化龍篇,都是聯邦的宗師傳承,幾十招得其神髓,這是什么等級的悟性?

  “你說這家伙是不是變態!才幾歲就證得心靈胎息,仗之橫行枷鎖境,簡直就是個變態!”

  孟蛟憤憤不平道,

  “連各個武脈的核心宗師傳承都拿他不下,反而被他破解,克制!”

  “沒有無敵的法,只有無敵的人。”田醉劍嘆道,“說是宗師傳承,可后人中有幾個依循舊路,身證宗師的?反而當世的那幾位宗師,都是百脈之外,走出了自己的路。”

  “當然,那季驚秋依舊很恐怖!”田醉劍神色嚴肅道,“如果他真的如我猜測的一樣,在幾十招內窺其神髓真意,這等悟性…”

  他頓了頓,鄭重道:

  “不會輸于這些年,天路上出現的那些最頂尖的諸界天才之下!甚至在他們之上!”

  “你沒去過天路,如果你見識過天路上那些來自諸界的天才武者,就不會這么大驚小怪了。”

  “對那些人來說,跨越一個大境,越境敗敵,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其中的有些人,甚至能在未入天人的情況下,就從我方天人武者手中逃脫性命!”

  聽到這句話,孟蛟眼皮一跳,下意識問道:“是準天人?”

  田醉劍搖頭:“就我所知的,有一位甚至未入心相!”

  孟蛟悚然,天人與天人之下的差距,不夸張的說,比心相和鍛體的差距還要大。

  哪怕是聯邦潛龍榜前十,距離天人只差半步的準天人,充其量也不過是有了過兩手的資格。

  真認真起來,就算是剛晉升的天人武者,也能橫掃一片。

  什么樣的武者,才能在未入心相的情況下,就從天人手中逃脫性命?!

  這就是天路上面臨的諸界武者嗎?

  孟蛟慎重道:“我覺得,季驚秋不會輸給他們!甚至更強!”

  田醉劍不由失笑,望著在這個時候,突然生出“集體榮譽感”和“勝負欲”的師弟,調侃道:

  “你前面不是還說,要花重金上黑榜懸賞季驚秋的嗎?”

  孟蛟干咳一聲:“師兄你有所不知,季驚秋在九洲的神游境爭霸中,奪得了萬古第一的稱號,料想哪怕是諸界,也不會有幾人能在神游境超越他!”

  “哦?”田醉劍不由動容。

  他雖然不清楚九洲的萬古第一具體是什么含金量。

  但無論是哪一界,涉及到萬古第一這樣的頭銜,幾乎都代表著無可復制的奇跡與極境。

  “對了師兄,天路那邊情況怎么樣?”孟蛟忽然正色問道。

  提到天路,田醉劍神色凝重了幾分:

  “兩個多月前,聯邦諸多宗師、大宗師抵達天路前沿,帶走了前沿坐鎮的宗師強者,去往了天路深處。”

  “在那之后,我們發現天路的進攻烈度得到了顯著緩解。”

  孟蛟明顯松了口氣。

  這是最好的情況,符合早前的預演。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諸位宗師出手了。

  田醉劍瞇眼道:“我們原以為是諸位宗師出手,但很快,有天人武者發現,是天路正在生變。”

  “生變?”孟蛟猛地提起一口氣。

  天路每次生變,都不是好事,意味著敵人入侵的“通道”更為寬敞了!

  “這種生變很緩慢,暫時無法確定是好是壞,但入侵來的力量,暫時都被限制在了天人之下。”

  田醉劍吐氣道,

  “現在前沿只需要坐鎮幾位天人就足以應對入侵,所以我們歸來了。”

  孟蛟面皮抖了抖道:“師兄,大部分天路前沿的武者都會歸來?”

  天路作為聯邦的前沿,一直是聯邦高端戰力的齊聚地。

  除了眾多天人武者外。

  潛龍榜前五百的武者,幾乎都在天路上。

  此外,還有些天路武者雖然不在潛龍榜上,但實力強橫,不會輸于潛龍榜上的人。

  這些人常年在天路上磨礪自身武道,能活到最后,都有自己的底牌,誰也不清楚他們到底走到了何等地步。

  而這三個月來,隨著聯邦諸位宗師、大宗師前往天路深處的消息漸漸傳出,各方隱有動亂的跡象,但很快都被官方暫時壓了下去。

  網上有關的討論都被壓制,引導向了另一話題。

  那就是由季驚秋掀起的問道熱潮。

  可以說,季驚秋以一人之力,牽動了無數雙眼睛。

  但這不代表暗地里的動靜就收斂了,有些人已經坐不住了。

  這種風雨欲來的跡象,只要有心,都能察覺。

  這等時候,常年駐扎在天路上的強者們,突然集體歸來,必將沖擊聯邦的現有格局。

  在古星球時代,最令政府頭疼的,也是大批無所事事的年輕壯實的男子。

  更別說這批實力強悍的武者了。

  尤其是,那些天人榜上的存在,也有回歸的跡象…

  “不錯,我們日月道場的諸位前輩,也會在接下來歸來,此事要盡快傳回道場,做好接應準備。”

  “另外…”

  “太素宮和萬武會,也有回返聯邦的跡象!”

  田醉劍神色沉重,尤其是萬武會,在那位陸地蛟龍張天成晉升宗師后,行事就可稱肆無忌憚,哪怕是在天路上。

  而今雖然張天成離開了聯邦,但萬武會卻完整保留了下來,并且現在隱有退回聯邦的跡象。

  他轉頭一看,忽然發現師弟低著頭,在智能終端上點啊點啊。

  田醉劍有些發愣,他也有很多年沒用過智能終端了。

  “你在看什么?”

  “咳,師兄快來看,季驚秋打上天陽道場了!”

  孟蛟的語氣隱含幸災樂禍。

  三個月時間。

  季驚秋從被各方質疑的“初出茅廬者”,一躍晉升為當世炙手可熱的武者。

  甚至聯邦武道板塊,已經為其專門開設了問道之路的特殊板塊,記錄他的行程軌跡,以及戰斗過程。

  而今日,是季驚秋的第十九場問道之戰。

  “小心了!”

  天穹上的太陽垂落下一道道可怕的神光,來自天陽道場的雷獄身形高大,仿佛與天日交融,腳踩神光,舉拳轟來。

  雷獄引動天光灌體,每一寸血肉都在噴薄著神焰,仿佛身化天陽。

  這種神通與季驚秋昔日所見的純陽之法有些相似。

  而事實上,純陽道的那位宗師,早年確實拜在天陽道場門下,只是后來鬧了些不愉快的事,被踢出了道場。

  此刻,大日仿佛壓落了下來,神芒沖天,火光騰騰,雷獄已然將天日道場的神通發揮到了極致,引動太陽偉力。

  他攻勢如潮涌向季驚秋。

  他出身天陽,后來投身軍部效力,在枷鎖境算得上赫赫有名,是老牌強者了,一直在沖擊六破,才沒突破心相。

  這次被天陽道場請了回來對戰季驚秋。

  在眾人眼中,他的每一個攻擊動作都清晰分明,一清二楚,似乎能輕易躲閃。

  可在他的進攻下,就連季驚秋都像驚濤駭浪下的一葉輕舟,似乎隨時有傾覆的風險。

  “大開大合,大道至簡,這位深得軍部那幾位的真髓,不愧是在軍部也排得上號的武者。”有人嘆道。

  “又是只守不攻…這小子還真是一如既往。”也有人盯著季驚秋,忍不住腹誹道。

  在圍觀人群中,季驚秋依舊保持著昔日的戰斗風格。

  前幾十招只守不攻。

  而后三招內敗敵。

  直到看到季驚秋身周數十米的空間,皆被雷獄沉重無比的拳勁封死,避無可避,眾人頓時來了精神。

  這下總要出手了吧?

  而下一刻,季驚秋腳下一動,身形如天蛇夭矯,硬生生從雷獄的拳勁下奪得一線生機!

  “天蛇搏天術?”雷獄眸光一瞇,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他哈哈大笑道:“季師弟,那我就不客氣了!”

  隨后,雷獄攻勢如潮,洶涌不絕,帶給了季驚秋很大的壓迫感。

  但季驚秋也不單是防御,他確實如眾人猜測的那樣,邊戰邊窺探對方神通傳承中的真髓。

  一連數十招,依舊沒能逼得季驚秋還手。

  雷獄神色凝重,已經猜到了自己和此子的差距。

  但真的…不愿承認啊。

  這小子,到底吃什么長大的?!

  他五指一合,足踏虛空,爆喝一聲道:“我還有一拳,是我這些年自創,季師弟,接好了!”

  他身形驟然拔高,渾身上下響起密集的骨節聲,氣息一浪高過一浪,右拳仿佛膨脹了一倍,給人充塞天地之感。

  眨眼間,他吐氣開聲,一拳看似緩慢地遞出,實則出拳如電!

  這一拳出,圍觀人群中識貨的低呼出聲,神色凝重。

  這一拳沿途所過之處,竟有漆黑裂紋彌漫,化作幾道若有若無的黑氣,蕩漾向周圍,湮滅沿途一切!

  雖然裂紋很快復原,一閃而逝,黑氣也隨之消磨,但卻令人心悸,背生寒意。

  一種本能的警告源自于基因深處,只要沾上,就是身死!

  “足踏虛空,虛空生痕,雷獄還未入心相,也到了這個地步!”

  有人神色震動。

  神通也好,秘法也罷,不論是什么手段,只要能打碎、撕裂空間,都意味著戰力破入了心相的層次。

  這一領域,肉身能夠直接撕裂空間,進入心靈海洋,借助心靈海洋的特性實現虛空橫渡。

  武道到了后面,戰力差越發難以逾越。

  枷鎖突破心相層面,不愧是曾經的驕陽!

  就在眾人生出這等感嘆時。

  一道清冽如龍吟的刀鳴聲響起。

  這一刀下,仿佛把周遭天地都囊括其中。

  這片空間在剎那中定格,似乎徹底陷入了停滯。

  直至停在雷獄眉心。

  季驚秋手腕一轉,收刀而立,輕嘆道:“雷師兄這一拳風采迫人,果然厲害,在下剛才也無法留手。”

  圍觀者一片寂靜,遙望那道依舊風輕云淡的身影,寂然無言。

  雷獄這一拳已經跨越了心相與枷鎖的層面,但在此子面前,依然顯得如此徒勞。

  令人絕望!

  “我怎么感覺…季驚秋才是成名已久的老牌強者,而雷獄才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后輩?”

  有人喃喃道。

  “好本事,好手段!”

  雷獄嘆氣,收起了一身護體氣勁,灑然道,

  “是雷某人輸了!”

  “沒看錯的話,季師弟剛才這一刀中,似乎還有幾分東臨道場‘天河濤濤’的真形。”

  季驚秋微微頷首,并未否認。

  他這一路走來,汲諸家之長,熔煉刀中,正在嘗試開拓新的刀式。

  圍觀者中有人嘆道:“這一脈打完,就十九家了吧?已經超過當年的季臨淵了。”

  “下一家如果還是枷鎖境,我感覺都不用看了,周焰通大師說的果然有道理,這還打什么,直接排隊送吧,免得季驚秋東跑西跑了。”

  “唔…可感覺一般的心相,也未必是季驚秋的對手吧?”

  “此子的手段太離譜了,于枷鎖境稱無敵,并不夸張,難怪能在神游境馳騁于九洲,奪得萬古第一的美譽!”

  “唔,你別說,這小子還真是揚我聯邦聲名,嘖嘖,我越看他越順眼,總覺得此子日后或許能成為我聯邦武道承前繼后者!”

  眼見雷獄認輸,不遠處天陽道場的負責人嘆了口氣,也是意料之中。

  心相之下,此子幾乎無敵。

  很快,天陽道場的心相武者精神一振。

  沒聽季驚秋剛才說嗎,雷獄已經逼得他無法留手了!

  他飄然上前,微笑道:“季師侄,還請留下幾日,讓天陽一脈盡下地主之誼。”

  天陽與龍虎,并無往日糾紛!

  季驚秋拱手,并未拒絕道:“那就麻煩天陽一脈的師叔了。”

  夜晚。

  萬籟俱寂,月光柔和如水。

  季驚秋盤坐酒店頂層,體表肌膚生出一片熾盛的瑞霞。

  身周各種奇異的景物具象化,圍繞著他的身體沉浮,將他拱衛在中心。

  這是內天地強大到一定程度的顯化。

  而他身后,一尊寶相莊嚴的法身同樣在盤坐。

  平平淡淡,有種超越了世俗紛擾的寧靜祥和,仿佛洗盡了鉛華,回歸了最本源的面貌。

  此刻間。

  內天地異景與法身交織相融,在法身體外演化著一座世界的誕生、繁盛、蕭條,以及衰敗。

  這才是完整的內天地,有興盛,也有衰敗。

  而在這片內天地的最上方,赫然出現了幾十顆閃耀的晨星,照臨山川。

  這就是他這些時日所觀道的“萬象”。

  不僅有季驚秋迄今為止挑戰的百脈,還包含了季驚秋此前一路走來,所見識到的令人眼前一亮的道路,他都嘗試將其拓印下來。

  此刻間,季驚秋正在引動火宅佛獄觀想圖,以苦海淬煉體魄。

  這種方法極耗神意,哪怕是他,也需時隔幾個月才能來一次。

  在浩瀚的海水倒灌聲中,他宛如一尊礁石,靜靜承受著苦海之水的洗禮。

  他能感覺到,在苦海的淬煉下,他人身寶藏中的某些東西在被開啟。

  人身每一寸血肉都蘊藏著寶藏,如果能全部打開,人的潛能無法形容。

  可謂是萬妙之門!

  季驚秋靜靜體悟著肉身的升華、蛻變,在這種淬煉下,他能感覺,就連神胎的枷鎖都開始了松動。

  半個月前,他掙脫了第三道枷鎖,肉身生命力強度躍遷到了15.96。

  以三破的肉身,抵得上正常標準值的五破。

  哪怕不仰仗胎息,借天地之力,他在純粹體魄上,也站在了和五破同等的層次。

  當然,雷獄這樣的聯邦天才,肯定不會只停步在圣王一脈曾經的標準值。

  隨著神意的消耗一空,引動的苦海之水漸漸消散。

  季驚秋也有些疲憊地長吐了口氣。

  感受著體內蘊藏的蓬勃生機,他心中隱有猜測,準備過兩天,再做個生命力測試。

  他覺得這次,生命力肯定能超越16了。

  苦海淬煉,或許可以提升他的生命力“基數”。

  季驚秋起身,來到酒店頂層的落地窗前,俯瞰遠方的海景,緩緩閉上眼,心靈合一,遠渡而去,瀏覽天海一色。

  這三個月來,他不敢懈怠,時刻都在抓緊每一分修煉的時間。

  這時。

  終端的提示音響起。

  季驚秋心靈之力透體而出,掃了眼終端,發現居然隋滄海隋師發來的消息。

  在看完隋師發來的消息后,季驚秋微瞇起眼。

  柯家和李家來人了,想要見一見你。

  “柯家…”

  季驚秋揉了揉眉心,莫名有些頭疼。

  關于祖父和柯家的仇怨,他此前旁擊側敲,以好奇為由,詢問了柯平亂。

  從柯平亂那獲悉的情報來看。

  這似乎還涉及到了那一輩的感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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