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賊,是你?
楚風的出現,直接點燃了席勒、黑龍王等絕頂王者的怒火。
好膽!
居然這個時候跳出來做妖,這是完全不把他們西方放在眼里呀。
小家伙,你是完全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嗎?
黃金獅子王一步踏出,就欲一巴掌拍死對面叫囂的楚風。
你想以大欺小?
獒王、金翅大鵬王、老猿王、武當宗師相繼現身,這讓西方諸王為之一驚,這四位,都是絕頂存在。
不過隨后,席勒等人,心中便升起一陣冷笑。
東方只有你們四人?
北極王咧嘴,面容猙獰。
與黑龍王等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后還是決定暫時稍安勿躁,等摸清了東方其他諸多絕頂的具體動向,再行下狠手也不遲。
少廢話,誰敢上來一戰?
不說背后同樣有絕頂高手掠陣,即便單憑自己的實力,楚風也覺得,自己不差六道枷鎖境多少。
比如早先經常欺負他的東北虎王,現在就已然不是他的對手。
小子,你很狂呀?
黃金小獅王一躍而出。
不知為何,對于面前這個人類,他有種發自心底的討厭。
仿佛彼此是天然的對立,不殺對方,就過不了心頭那關。又仿佛對方的出現,搶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閃光點,讓他失去了那些原本應該屬于他的贊美與驚嘆。
特別是那些不知所謂的人類,在網上將這個小蟲子吹噓的如何如何的了不起,甚至鼓動對方前往西方、鎮壓屠了一座大城的黑龍王。他心中的嫉妒,就宛若火山爆發般,根本無法壓抑。
一個只是撞上點好運,掙斷了一兩道枷鎖的低階王者罷了,哪來的自信膽敢比肩絕頂?
連絕頂王者都敢瞧不起,那他們這些掙斷了四道枷鎖的王者又算什么?
再后來,確定了是這廝壞了席勒前輩的好事,駁了自己老父親的面子,盜走了黑龍王的龍蛋,并向全世界揭露圣藥園的陰謀算計...
讓他們險些成為世界公敵,差點再無任何立足之地。
他便更加的記恨始作俑者的楚風與那兩頭牛了。
小獅子?呵,我還沒吃過黃金獅子的肉呢!
話閉,雙臂一震,左手雷罡,右手金焱:
過來受死!
吼喔...
一聲獅子吼,擴散的聲浪讓大地都在顫動。直叫準王以下的生靈下意識向后退出了近千步,讓普通王者也自覺后退百十米。
下一刻,渾身金光大盛,滿頭長發飛舞。
而后:
嗖嗖...
兩道身影直接撕裂音障,隨之碰撞在了一起。
雙方諸王都為之一凝,黃金小獅子不愧是撕裂了四道枷鎖的同階精英,每一擊都裹挾萬鈞之力,被巴掌拍中的地面,無不爆裂成一個個大坑。即便只是爪子的單純劃拉,也叫空氣發出陣陣尖銳的哀鳴。
不用懷疑,誰要被擦著蹭著,絕對就是被分割成無數塊的解決。
亂獅子斬!
一秒連揮百下,道道空氣利刃極速飆射,陡然化作一張大網罩向左躲右閃的楚風,眨眼后,千米地面全是數十米深度的斬痕。
那小子什么情況?怎么處處都讓著那頭小獅子?他搞什么鬼?大黑牛的兩只牛眼睛中滿是不解。
他在等,等西方的諸強放松警惕,等一個一擊絕殺的時機!
小黃牛卻是看得門清。
或者說,這本就是他與楚風不謀而合的策略。
趁著西方以為在氣勢上壓住了己方,趁著東征軍的幾位絕頂高手對麾下的精英放寬心,趁著目前還沒人意識到他與楚風的真實實力,能干掉一個是一個!
何況目標還是黃金小獅王這種絕對算得上中堅戰力的存在?
好了,我也去引誘一個出來...說著,小黃牛一躍而出,學著楚風那般,以盜引呼吸法收斂氣息,只展露四道枷鎖的,滿是挑釁的看向西方諸王:同階者,誰敢與我一戰?
可惜,小黃牛年紀太小了,遠未褪去一身的稚氣,哪怕已經很努力的在做出一副兇惡的表情了,但落到西方諸王眼中,卻莫名有種奶兇奶兇的感覺。
哈哈哈,哪來的小娃娃,我來會會你...
北極王麾下另一員大將,或許也是最被信任的一位,白熊王。
圣藥園事件后掙斷的第四道枷鎖。
他原本以為自己追上了老對頭的地獄雙頭犬王,不曾想自個兒晉級不久,雙頭犬王同樣更進一步,直接跨入了五道枷鎖領域,聽聞貌似還讓體內地獄犬的血脈再次蛻變。
當時的他,是非常沮喪的。
作為北極王麾下曾經最得力的干將,卻被一個晚輩后來者居上,只能退居二線,這心里要能好受了才怪。
他本來也幾乎認命了,但東征軍的集結,針對東方的大行動,讓他看到了重新奪回第一大將的希望,甚至讓他滋生了那么一點點不該有的野心。
眼下,機會!
戰場這么大,光看著他們幾個分出勝負多沒意思...
又是昆侖一方,掠出一道青年身影:在下名叫陳靖,外號拆手,哪位朋友愿意出來領教領教?
你還這般的年輕,何必急著出來送死呢?
古銅色肌膚的坤托出列,銅鈴大眼閃動不屑,一桿金色長矛直指而來,一副完全不把東方這邊的青年放在眼里的架勢。
兩人幾乎同時沖出,速度很快,眨眼便扭打在了千米之外。
不得不說的是,坤托這廝很強,力量、速度、反應、以及武藝招術的熟練應對,都是同階中的翹楚;配合那桿閃動雷光的金色長矛,給予了陳靖極大的困擾。
小陳有點不妙呀...
吃了缺少趁手兵器的悶虧啊!
他能行嗎?
別忘了他的外號!
果然,飛沙走石間,摸清了坤托揮槍路數的陳靖,抓住對方一個過于激進的疏漏,招式一變,直接煉鐵手招呼。
風云世界的煉鐵手?
只是真氣勁力加持的煉鐵手,便擁有輕松拆毀天劫戰甲的能力,換做圣墟世界更為精純渾厚的進化能量來駕馭,又將是何等的風采?
雙手架住金色長矛,在其威能完全爆發的一瞬,右手縮回衣袖、而后從胸前探出,隨即衣袖一卷便裹住了長矛,讓坤托一時間竟無法無法收回這桿寶兵。
不好...
便見陳靖雙手同時順著矛身欺身而上,不管不顧金色雷光的宣泄,一爪一掌、直取對面中年的脖頸與胸膛。
坤托大驚,就欲收矛橫檔。
卻不料這也只是虛招,陳靖真正的目標并非他,而是他撤掉左手回防、只留右手繼續把持的金色長矛。
唰...
雙手攻勢一變,直取坤托持矛右手。
而坤托,則想要縮回攻勢已盡的長矛,并護住自己的右手。
可惜毫厘之間的判斷失誤,就是兩個結果。
這個中年男人也是狠,干脆棄了長矛與對面的青年硬拼了一記。
咔嚓咔嚓...嗖!
被一個后輩小子空手奪白刃,對于自恃甚高的坤托而言,絕對是奇恥大辱。可再一看自己血肉模糊、指節都少了三根的雙手,更是陣陣心悸。
煉鐵手、煉鐵手,這手,可是連精鐵都能拆解蹂躪的。
若非時間太短,又怕傷了自身根基,徐辰絕對不介意量產武道記憶水晶給麾下一眾增強實力。
啥意思?
就是麾下的四百多人,無一例外,都從他這里,繼承了一門風云世界的古武。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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