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最后一周,張建在農場里度過。
孝敏和智妍住在剛收拾好的果園農莊里。
這邊以后不對外開放,只有工作人員可以進來。
相鄰的孝敏農場,則完全商業化運營。
本身就是兩個正在使用的成熟農場,
買下來之后并沒有大動干戈去改造,
兩女各自養了一匹馬,每天幫忙洗澡,喂養,少不了拍照。
而她們購買農場的消息,還在當地成為了新聞。
市政府還是很歡迎的,
他們希望在這個艱難的日子里吸引一些粉絲來旅游消費,
對于其他農場主們來說,也樂意見到出現兩個明星同行。
粉絲們也通過兩女的曬照,知道了農場的事情。
雙休日就有粉絲來孝敏的農場打卡,
還有孝敏在咖啡廳前臺的打工美照,
引發了不小的熱議和話題。
沒什么事的張建,
在濟州島待到了九月份就返回首爾去上學。
和其他學生不一樣,
開學之后,他接受了導師的單獨考較。
確定他可以繼續深造,開啟博士課程。
但是張建拒絕繼續,畢竟寒語專業也就那樣。
他總不能耗費一兩年的時間去研究各地區的寒語方言之類的。
大概明年春末夏初的時候,他就準備結業了。
他會爭取在畢業之前,讓魚塘里多幾只小魚。
九月的第一周,
張建順利的拿下了波濤洶涌的恩熙小姐姐。
同時允西和恩珠也在張建的安排下,拿到了崔氏娛樂的offer。
目前已經在公司的作曲部門實習,工資超過了她們的預期。
今年是最后一年的她們,已經準備全身心的為張建服務了。
而隨著時間流逝,到九月十九號這天,張建的抽獎機會終于達標。
宿主:張建 獎盤:LV3(0/1000)
次數:100
史無前例的積累了一百次抽獎機會。
哪怕是張建都感覺有點刺激,
特意請假一天就為了開出好東西。
按照慣例,等到了月亮出來的時候。
他讓唐燕和利娜去了左邊的頂復。
一個人來到了右邊頂復的陽臺,
拿出了地毯,播放幸運神曲:好日子。
洗澡之后,一個人盤腿坐下,面向月亮。
不管結果如何,儀式感要有,而且非常的虔誠。
時間一到,張建念頭一動:“抽獎!”
眼前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獎盤,比此前更加清晰。
一級獎盤只有五個朦朧的圖標格子。
二級獎盤有六個格子,還能看清楚閃爍的圖標。
三級獎盤有七個格子,整個獎盤像是完全雕刻而出。
不用張建開口,獎盤已經開始轉動起來。
一件件獎品,在張建的眼中閃過。
空白x11。
熱武器包x10
冷兵器包x1
地獄貓坦克殲擊車x10
傘兵傳承包x1
特工經驗包x1
黃金1噸x5
腦域開發5%x1
狙擊精通x1
戰機經驗包x5
僵尸x3
驅鬼日記x1
戰馬x10
殺手經驗包x10
荊軻版冷兵器精通x1
戰場廝殺經驗包之冷兵器版x5
戰場廝殺經驗包之熱兵器版x4
戰船x10
民樂能力包x10
大量的獎品噴薄而出,直接填滿了張建的系統空間。
那一個個等待開啟的大禮包,讓張建激動的難以自持。
他直接跳了起來,做了一百個俯臥撐才勉強冷靜下來。
然后在跑去浴室,用涼水沖澡。
閉上眼睛,任由冰涼的水,拍打身體每一處的皮膚。
十多分鐘之后,他才擦干水漬,重新來到了陽臺。
把音樂關掉,他慵懶的躺回藤椅上,美美的喝了一杯果汁。
然后,他看著系統空間傻笑。
第一次果然能開出神品,
這一次開出的神品絕對是腦域開發。
握草!
那可是腦域開發增加5%啊!
科學研究稱,
人類的腦域使用率在百分之3到百分之9左右。
其中百分之九十都處于沉睡狀態。
張建就一普通男的,增加了百分之五的腦域開發,
不說變成學神吧!
一般的天才總該是沒問題的!
變聰明這種事情,每個人都無法拒絕,
甚至是畢生追求和夢想。
和常人不同的是,其他人只能空想,
如今張建有了這個機會!
所以,他有爽到!
沒的說的,張建對其他獎盤視而不見。
直接領取腦域開發5%的獎勵。
系統空間里,代表這份獎勵的圖標瞬間消失不見。
它化作一股暖流,進入了張建的腦中。
張建猝不及防,直接暈了過去。
時間一點一滴就這樣過去,陽臺上響起了鼾聲。
房門被打開,利娜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看著陽臺上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她拿著毛毯走了過去。
小心的幫他蓋好,利娜就躺在旁邊的藤椅上看著夜空發呆。
今晚月色明亮,正好能照到陽臺。
她和張建全都在月光里,影子拉的老長。
張建莫名做了一個恐怖的噩夢。
夢見死去的人都復活了。
當著他的面,從墳地里破土而出。
墓碑倒塌,墳包炸開,一個又一個腐朽的身體跑了出來。
他們嘶喊著,伸出手朝他抓來。
張建在夢里,拼命的奔跑,小小的身體,看起來格外可憐。
從村子里,跑到老學校,路過水庫,又是一個村子。
密密麻麻,如同潮水一樣,似乎要把他淹沒。
直到他突兀的出現在祖祠面前,一道金光照耀滿身。
然后他就被金光給驚醒了!
微微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朝陽透云而出,
一瞬間的絢爛,讓他看的愣神。
原來,已經到了第二天嗎?
“醒了?”利娜拿著水走了過來。
“咕嚕!”張建大口把水喝完,直接把利娜摟在懷里。
他什么都沒做,就這樣愣愣的看著前方。
利娜沒有反抗,只是輕掠發絲,開口問道,“做噩夢了?”
“嗯!”張建微微一頓,有些心有余悸,“不是第一次了!”
“夢都是反的!”她輕聲說著,反手摟住他的脖子。
“我知道,”張建苦笑一聲,“這個夢是我六歲時候撞邪夢到的,那時候老爹還跑去找人來看,喝了很多很苦的中藥。”
他沒說夢的內容和六歲時候夢的一模一樣,他甚至沒開口。
利娜抬頭就吻住了他,并且翻身坐在他的腿上。
安靜的早晨,只有呼吸沉重的兩人。
張建沒空管什么獎勵,去想什么夢,他直接抱起利娜。
走進了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