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陽光照進房間,讓利娜輕輕睜開了眼睛。
迷迷糊糊的她還沒完全清醒,就看到了眼前的手臂。
如同驚雷炸響,她汗毛都豎起來了,睡意全無。
誒?這是?
她有些呆滯的感受到手臂的重量以及背后平緩的呼吸。
腦海里逐漸回憶昨晚的畫面,然后下意識的伸手進被子。
還好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利娜臉色微紅,卻不敢動了。
內心有點惱怒:明明說好了打地鋪的,這家伙卻鉆被窩。
“醒了?”張建的聲音傳入耳中。
“嗯!”利娜小聲應道。
“不介意吧?”張建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
“…”利娜臉徹底紅了,內心咆哮:這叫我怎么回答?
“不必擔心,我很規矩,只是晚上習慣抱著被子睡覺。”張建手臂用力,直接把她摟在懷里,“感覺還不錯,以后就這樣吧!”
“什么叫這樣?”利娜頭頂快冒煙了,不知道是氣還是羞。
“做好女友該做的事情啊!”張建輕笑,“省了被子。”
利娜火氣蹭蹭的往外冒,剛想要開口,身上頓時一輕,
張建抽離了手臂直接起床了,
這讓她感覺莫名,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果然,得寸進尺就是男人的天賦!
利娜滿心怨念,卻在張建離開房間之后悄然松口氣。
然后平躺了一會,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起床洗漱。
明明凌晨才睡,起來的時候還不到十點。
利娜已經習慣了丁姨的目光,帶著笑容給兩人問好。
然后和張建一起,坐在小猴子身邊開始吃早飯。
小米粥加豆角肉末、雞蛋、小魚干。
早餐很豐盛,也很讓人有食欲。
利娜可不像張建那樣吃兩碗,她只吃小半碗米粥,吃了個蛋白。
蛋黃扔在了張建的碗里,對張建的挑眉視而不見。
“元宵之后開始封路修路,等路修好之后,我們在修祖祠。”張父坐在一旁,拿著手機說道,“錢放在我這里,由我親自管理。”
“可以,”張建道,“不過元宵之后,我可能就要出國。”
“出國?”張父和丁姨都看了過來。
“是去寒國,”張建點頭,說道,“利娜也會和我一起,預計會在那邊待兩三年,主要是公司外派,工作需要。”
“過年能回來嗎?”張父問道。
“沒問題。”張建點頭,“有時間我會回來的,現在交通這么方便,又不缺錢,肯定會經常回來,不用擔心。”
“有利娜在你身邊,我們就不擔心。”丁姨笑道。
張建似笑非笑的看著利娜,卻被利娜在桌下踢了一腳。
今天開始,村里就有人殺年豬,張父定了豬肉回來。
白天就會和丁姨一起腌制臘肉。
還挑了雞鴨開始收拾,也沒讓張建和利娜沾手。
張建無所謂,對這些本來就不精通。
他帶著利娜繼續去村子里逛,去了小賣部里嘮嗑。
昨晚他輸光一萬塊,已經成為了新的八卦。
都說張建不把錢當回事,就又有人來挑釁。
張建應下,但卻讓利娜上桌。
他就坐在利娜身邊教,看起來一對恩愛情侶的模樣羨煞旁人。
這次是和婦女們打,她們說的本地話利娜聽不懂。
不過有張建在身邊,她也不可能吃虧。
到傍晚的時候,利娜還贏了一百塊。
同樣是十塊的底,顯然她的運氣比張建要強很多。
回到家里,她就給丁姨顯擺,還把來串門的嬸嬸們逗的樂呵。
幾天的相處下來,利娜和丁姨等人親近起來。
利娜并沒有城里人的臭毛病,丁姨一度暗自擔心不適應農村生活的情況也沒有出現,除了聽不懂本地話,利娜是讓人很滿意的。
“滿分一百的話,大概有七十五分!”張建在飯后看著她說道。
“那二十五分是怎么扣的?”利娜不滿的皺眉。
“除了聽不懂本地話之外,不能參與勞動,沒有廚藝能力,親和能力不達標,最重要的是睡衣太過保守。”張建笑道,“各扣五分!”
“睡衣保守是什么鬼?”利娜瞪著眼睛,“我們有合同的。”
“不知情趣,在扣五分!”張建揮揮手,淡然道。
利娜哼了一聲,根本不去計較,任由張建看電影,她進入房間。
今晚她睡地上,根本不給張建鉆被窩的機會。
身體一卷,被子把她包裹的死死。
等張建進屋之后,看到這一幕頓時失笑不已。
“像個毛毛蟲。”他靠在床頭說道。
“老板,你要給我加薪。”利娜小聲說道。
“過年給你個大紅包,其他的就別想了。”張建搖頭。
“你占我便宜,不該給點補償嗎?”利娜小聲辯解。
“補償的話,給你一份女友合約怎么樣?”張建認真道。
“什么意思?”利娜抬頭看向他。
“我們簽訂第二份合約,”張建語氣平穩,“你成為我的合作女友,就像如今這樣,在外面親戚朋友面前是男女朋友關系,舉止親密,但在工作和生活里,你是我的管家。”
“就是把現在的女友角色延長時間,并且固定下來?”利娜道。
“沒錯。”張建打了個響指,“很精準的表述。”
“老板,你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啊?”利娜道,“我的確忘記給你找心理醫生了,等回去之后我馬上安排。”
“你想扣工資嗎?”張建語氣不帶絲毫煙火。
“我錯了。”利娜立馬投降,“但是為什么?您明明身體健康,而且多才多金,完全可以找一個女盆友啊!”
“我的女盆友還在幼兒園。”張建淡淡的說道,“你覺得像我這樣多才多金的男人,愿意被束縛嗎?我面向的可是一片森林。”
“…渣男!”利娜小聲bb 。
“你說什么?”張建聲調上揚。
“沒什么,”利娜立馬轉移話題,“第二份合同就不必了,我可是專業的,老板有需要的話,盡管開口,只要紅包足夠大。”
“很好!”張建略帶笑意,“你這么上道的話,我可以考慮多簽你幾年,對你的評估很有利哦。”
“一切以老板的利益為重。”利娜一本正經,“那么親愛的,我們是不是需要一個昵稱?叫你小賤賤怎么樣?”
賤男人,去死吧!
把你大卸八塊,你這個渣男!
利娜內心咆哮,面上冰冷,甚至冷艷。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小建建。”張建甩了甩手,“叫我張建就行或者叫我哥,不,算了,你比我大呢!就叫名字。”
“那我叫你寶寶,可以啵?”利娜問道。
“我還蛋蛋呢!”張建沒好氣道,“就叫名字,哪那么多花樣。”
“…”
哼,渣男!利娜手指握緊,對著張建揚了揚。
張建:?
這女人有點脫線啊!
這么大的影子看不到?還敢有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