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能重來,一定要做個好人,做個負責的男人!
這大概是就是阿郎最后的執念和情緒。
他是真的浪子回頭,想要回歸家庭。
奈何人生無法重來,陰差陽錯之下,被老天給收走了。
對于張建來說,隨著脫離記憶影響,他的情緒正在穩定。
等他和孟書瑭一起進入會所的時候,他完全恢復過來。
阿郎的記憶屬于阿郎,不是他張建。
沒有金錢支持的阿郎把自己浪沒了。
但張建不一樣,他不僅有錢,更有浪的本錢。
所以,在重新踏入五號別墅的瞬間,張建就已經有所決定。
他的人生,絕對不能像阿郎那樣悲催。
“今晚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嗎?”
張建看著孟書瑭離開五號別墅,對蕓姐問道。
“五號別墅這邊沒有,但孟總的事情可并不少。”蕓姐說道。
孟書瑭負責整個會所,各個區域總有些事情需要過問。
不過他是夜班經理,其實工作很輕松。
具體的事情有專門的人負責,他負責的只是一些大顧客。
張建理解的點頭,然后目光看著蕓姐。
“怎么?”蕓姐挑眉,低聲笑道,“真對姐姐動心了?”
張建沒吭聲,伸手拉著蕓姐直接上樓。
蕓姐臉上明顯露出了訝異之色,但她并沒有掙脫。
張建的力量,不是她能抵抗的。
上樓,進屋。
房門關上,張建才松開她。
“你弄疼我了!”蕓姐不滿的揉揉手腕。
“抱歉,我有點心急!”張建歉意道。
“這里可是五號別墅,你別亂來。”蕓姐警惕的看著他。
“放心吧!”張建搖頭,轉身拿出一副撲克,“我只是想請蕓姐教我賭術,我只是精通麻將,其他的一概不會。”
“誒?”蕓姐翻翻白眼,“早說啊!”
“這不是怕蕓姐不答應嗎?”張建嘿嘿笑道。
蕓姐沒好氣的呸了他一聲,然后就坐在他對面,手里接過撲克牌。
指甲輕輕一劃,撲克牌的包裝就裂開。
嶄新的撲克牌在蕓姐白嫩的雙手上快速洗動。
“對于一名玩家來說,眼睛、手,是最外在的條件。”蕓姐開口道,“內在條件就是記憶力、計算力,內外兩個條件具備就有成為玩家的資格,當然這僅僅是資格,想要成為高手需要從小鍛煉。”
“從小?”張建驚訝的看著她。
“十二歲開始,”蕓姐輕輕點頭,“處于發育階段的小孩,雙手非常稚嫩,也非常柔軟,這時候就要做一番訓練,鍛煉手感和手速!”
她說著,加快速度,撲克牌在她的手中,出現了一團幻影。
“你看到了什么?或者說,”蕓姐問道,“記住了多少張牌?”
“你沒加速之前,我記住了十三張,加速之后一張都沒記住。”張建內心苦笑,老實的開口道。
“不錯了,”蕓姐笑道,“這至少證明,你的眼力很好,尤其是動態視力,這對一名玩家來說是很關鍵的。”
她說完,手一頓,停止洗牌。
手掌按在撲克上,輕輕一劃,一副撲克直接展開。
“所謂手感,就是對撲克或者骰子的感覺,在上手的瞬間,你要感覺出它的重量、表面感覺、材質等。”蕓姐看著他,手指在撲克上空滑動,“所謂手速,最簡單的體現,就是剛才我洗牌的速度,最重要的體現,就是我現在給你展現的…偷牌。”
話語剛落,張建還沒什么感覺,蕓姐卻攤開手掌,一張紅桃a正夾在她的手指之中,而明明剛才張建盯著她的手的。
以張建此時的眼力,竟然都沒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偷到手的。
“洗牌的時候?”張建疑惑的問道。
“不是,”蕓姐隨手把紅桃a扔掉,手掌在撲克上一晃而過,又一張方塊a出現在手里,“這就是偷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不可思議。”張建吃驚的看著她,“怎么做到的?”
“技巧就那么幾種,可以不斷的訓練,”蕓姐淡然笑道,“關鍵是手感要好,真正的玩家只要上手一次,就能記住這種感覺。”
“教我!”張建炙熱的看著她。
“你真的想好了?”蕓姐臉上的笑容收斂,非常認真的看著他,“這一行早已沒落,尤其是隨著科技的發展,這些技巧很容易識破。”
畢竟手速再快,也快不過機器的讀取,一個倍速慢放就能發現。
“真正的高手,應該是技巧渾然天成,”張建點頭,非常認真的說道,“更重要的是內功,我對這些很感興趣,請蕓姐教我。”
“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也不會藏著掖著。”蕓姐點頭,“以后你來上班,如果沒什么事情,我都會教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白天也可以來四號別墅,當然得是下午來。”
“好!”張建興奮的應下來。
接下來蕓姐測試了張健的記憶力,測試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在規定的時間里測試他能記住多少張撲克。
主要是撲克的順序和花色。
蕓姐一遍遍洗牌,然后鋪開,過了幾秒鐘又收起來。
如此反復,每一次張健都要準確的說出順序和花色、點數。
如果是以前,張健的記憶力只是正常成年人水準,但獲得了鐵橋三的傳承禮包和高義的語言包之后,他的記憶力明顯提升。
尤其是鐵橋三的傳承包中的鐵橋神力,它對張建的身體素質提升很大,借助這次的機緣,在這次測試之中,張建的記憶力完全體現出來,按照蕓姐的話說,張建已經比一般的玩家記憶力還強。
視力和記憶力都不錯。
只是手速和手感有點差強人意,身體素質提升反倒是對這兩樣有很大的負面影響,尤其是手感。
張建的手感非常僵硬,這或許和練拳有關。
手速雖然看起來很快,但這是他加強了力量的關系。
力量加強了,看起來并不自然,還非常的僵硬,甚至是別扭。
這些都沒辦法,需要不斷的訓練了。
趁著還有時間,蕓姐叫了一名女荷官進來,她和張建來了一局。
在張建和女荷官的眼皮子底下,蕓姐從容的偷牌換牌。
每一把,都是拿最高的牌型,直接碾壓張建。
到后來,張建直接盯著蕓姐的行動,偏偏什么都看不出來。
差距實在是太大了!